相公排排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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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伯父会适应这里的。”看出阮绵绵隐藏的不安,石墨温和地劝道,然后拉着她的手进入马车中,“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今天?”阮绵绵跟着坐下,摇头道,“我今天没心情出去游玩,改天吧”
事情还没解决呢,晚上还要陪着老爹挨家挨户地去还礼。
石墨含笑:“不是游玩,去了你就知道了。”
马车沿着皇城北行再向西,出了钱湖门,又沿着湖滨一路往南,又折向西,接着离开南岸湖滨,转入一条丈余宽、两侧栽种着杨柳和小叶胡桐的石板路之中,最后弯弯曲曲地行了大约半里路之后来到一座建筑在山脚下的院落面前。
院落颇大,从大门处开始算,围绕在两侧的围墙都差不多有两三百米才折向将宅子包拢,只是原本雪白的颜色已经被岁月侵袭的发黑,墙头的藤蔓也是随意蔓延着,看起来主人家并没有精心打理。
两扇钉着兽头的褚红色大门也有些陈旧了,门上没有匾额,门口也没有任何家丁守护,隐隐地透露着一股败落的气息。
阮绵绵讶然地打量着:“这是?”
“来,先进去看看。”石墨拉着她的手叩响了大门。
里头很快就有人将门打开,看见石墨就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公子”,又十分有礼地向阮绵绵也行了个礼,唤她“阮姑娘”,目光半点也没落到他们相连的手上。
“你好”阮绵绵有些局促地回了他一个微笑,就被石墨拉着走了进去,只见迎接他们的便是一座两侧各有一株茂盛银杏的庭院。
和家里那个狭小的修建了东厢房的庭院不同,这座庭院不仅宽敞了许多,而且只有正面的三间大屋以及两间小耳房,透过位于两侧抄手游廊中的拱门,直接可见里头都有一个院落。
石墨直接拉着她穿过明显是用来待客的大堂,绕到第二进。
第二进的格局差不多,只是和第一进的干净利落相比,庭院之中的花木明显多多了,客厅之中的布置也雅致了些。
再绕到后侧,便看见两棵海碗、枝干笔直的青松正傲然地守护着一道漂亮的垂花门。门前矮凳上,正守着个婆子,看到两人忙请了安,然后打开门锁。
阮绵绵在门前站了站,这才随着石墨走了进去。
垂花门后是一道屏门,转过屏门,眼前风格忽然瞬变,一下子从正统的北方四合院转为了南方典型的园林。一座座亭台楼阁就这样仿佛十分随意地座落在扶疏的花木之中。
“来,再到里头去看看。”耳畔传来石墨那带笑的性感嗓音,阮绵绵有些恍惚地侧头看他,若是到现在,她还没有半点意识,那就真是呆了去了。
“石墨,”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微颤地发问,“这就是我们以后的新家吗?”
“嗯。”石墨轻轻一拉,就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喜欢吗?”说着,满足地嗅了一口从她发上传来的淡淡芳香,忍不住一声叹息。多少天了,总算有机会可以再次将她这样真真切切地拥入自己的怀里了。
阮绵绵嘴角扬起,主动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忍不住闭眼呢喃:“喜欢”
“喜欢就好。”石墨绽开了笑容,默默地拥了她一会后,才领着她往左侧的卵石路上走,边走边解释,“这是前几日我才从一位终身外放的官员手中买来的,一共三进,前头的两进都是带侧院的,因为前主人同时也喜欢江南风格,就索性将后院布置成如此形式,我也正是看中了这后院才买下的。听康儿说,你的房间很与众不同,我就想着也许你会喜欢自己亲手布置我们的新家,就没有急着修缮。”
看到阮绵绵明眸里浮动着的激动之色,石墨微笑着继续道:“这房子还有一处侧门和一道后门,等会我们全都看看,另外,这院子的图纸我也要来了,等会就给你。”
“这么大的房子,要花不少钱吧?”既然就要成为一家人了,阮绵绵也不同他客气,随即就提前产生了女主人的意识,担忧起经济情况来了。
“这位置虽说不比南山那边,可也不便宜,足足耗去了我的三分之二积蓄。”石墨笑道,“等房子修缮完,再娶了你,娘子,为夫可就要变成一个穷光蛋了。”
“亲都还没定呢?谁是你的娘子啦?”阮绵绵娇嗔了他一眼,下一秒却忍不住抿嘴一笑。
“当然是你了”石墨忽然猝不及防地打横抱起了她,大步地往前走去,惊得阮绵绵一声尖叫,急忙勾住她的脖子。
“啊……你干什么?坏人,快放我下来”
“你都说我是坏人了,我还能干什么。”石墨抱着她,大步走进一座亭中坐在栏椅上,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不等她挣脱,身子已俯压了下去,密密地锁住了她的红唇。
“唔……”阮绵绵起初还奋力地挣扎着,渐渐地身子就软了下去,最后满腔的羞恼都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石墨像一只已长久没有工作过的蜜蜂般,一旦发现了花蜜,就立刻勤劳的工作,不肯放过任何一点的花蜜,双手也不住地在她弧度优美的背部游走。直到怀中的人儿差点喘不过气来,这才留恋不舍地松开了一些。
“放开我……”
经过对方一通霸道索取的,此刻的阮绵绵自然再清楚不过此刻的石墨莫说是君子,就是用一头饿狼来形容,那也是不过分的。所以,理智地说,为了避免擦枪走火,她应该立刻抓住这个空隙溜出某人的魔爪。
只可惜,她的身体却像是得了软骨病似的,一点都不肯配合,就连原本是出口的清叱也变成了撒娇一般的娇嗔软喃,那嫣红艳丽的脸颊更是仿佛还在索求更多的爱怜一般。
石墨眸光一深,意念尚未动,头已情不自禁地又俯了下去。
“石墨……”生怕他真的一个控制不住,将自己就地吃了,阮绵绵忙竭力地捂住他的唇。虽说前生今世都不曾经历过真正的情事,可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古代人,又岂会不明白此时那紧挨着自己的特殊物事是什么。
听出她语声中的惊慌,石墨拿开她的小手,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扶坐直了,离开了自己的敏感处,然后以额抵香肩,试图平息身体的躁动,半响才声音沙哑地低喃道:“绵绵……今年秋天就嫁给我可好?”
“才不要”没了那令人心慌慌的源头威胁,休息了一会后,阮绵绵的力气总算恢复回正常,闻言不由气结地伸手狠狠地拧了一下石墨的腰肉,“大尾巴狼我到十一月才及笄呢”
石墨吃痛,却不肯放手,难得耍赖地蹭着她的侧脸:“那就十二月,正好可以将伯父……不,岳父大人也接过来一起过年。”
“你是属兔的,不是属猴的好不好?干嘛这么猴急?”阮绵绵黑线地又拧了一下,嘴角已忍不住勾起,“何况你明年才弱冠呢”
“哎哟……好痛……又不是弱冠才能娶妻生子。”石墨嘀咕着将她抱得更紧,“你越来越野蛮了”
阮绵绵哼道:“谁让你欺负我了?以后还会更野蛮呢”话虽如此,手上的力道却减轻了许多,“要不然你就别娶我,去另外选个温柔贤淑的呀?”
“晚了这里都已经被你偷走了,你让我拿什么去娶别人?”石墨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低沉的声音带着别样的诱惑。
“哼糖衣炮弹”阮绵绵斜嗔道,耳根子却因甜蜜地红了起来。
看到那粉色诱人的小小耳贝,闻着绕鼻的沁人幽香,石墨的心不禁又蠢蠢欲动了起来,直想着要不顾一切地凑过去将其含住,但又怕佳人真的生气,只能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只在她的侧脸上轻吻了一口。
“走吧,我们再去看看别的地方。”。
第一百十五章 病了
常言道,好的开头就是成功的一半,不知是瑞王爷提前招呼过的缘故,还是阮彦真自己为人处事确实不错的关系,尽管是头一回当官,也是头一回进无数人所向往仰慕的皇城,可当他在里头呆了一天,最后随同同僚们走出皇城的时候,脚步却是相当轻松愉快的。
看到他脸上那明显不是假装和勉强的笑容,阮绵绵也放下了心,笑着听他描述进皇城后所见的样子。
回家吃了晚饭,在石墨的陪同下,父女俩便开始挨家挨户地给那九位提亲者还礼,当然,真到了人家门口,阮绵绵却是不便进去的,还是只能在车上等。
起先阮绵绵还担心事情会有波折,毕竟分析归分析,其中的变故却不是人为可以掌控的,尤其是那个公子哥的古怪脾气,谁也没法把握。
带着任秋生和青竹,怀着忐忑的心情,阮父先拜访了第一家。
两三刻钟后,阮父就出来了,秋生和青竹的双手已经空空如也。
“怎么样,爹?”阮父一上车,阮绵绵就迫不及待地问。
阮父笑道:“非常顺利,秦大人一点都没有为难我,只同我闲聊了一会书画。看来贤侄的猜测是对的,那位公子的长辈一定已经知道了那位公子的玩笑,出面干涉了。”
阮绵绵点头:“要是接下来几位大人也能一样就好了。”
很快的,这句话就仿佛变成了预言一般,其后的八家书官只是场面上地客套了几句,就收回了礼物,无一有纠缠不休非要阮父重新考虑的。甚至,还有几位大人表现的相当热情,话里话外都露出想要继续和阮父结交私人关系的意思。
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阮父如今也算踏入官场,既然这场闹剧都得以和气解决,人家又都打着以文会友的旗帜,官阶更是比自己高许多,他自然也不好拒绝。
九户人家所住的地区都不同,每户人家又多少要停留一些时间,一圈下来,等回到溜水桥已经过了子时正。
时间已太晚,阮家地方小,也没法留客,石墨只稍坐了一下就走了。
等送走他后,阮绵绵也是倦极,随意地洗了个澡就爬上了床倒下就睡。却不想这一睡足足睡了五个时辰才起来,仍是困乏的狠,勉勉强强地起来吃了早饭,精神还是恹恹的。
“绵绵,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向巧依是个仔细人,很快就看出她的精神状态和往常大不一样。
“嗯,有一点,总觉得累得很,很想躺回去睡觉。”阮绵绵懒洋洋地道。
“我让春草去请郎中。”向巧依担忧地就要起身。
“不用了,哪有这么娇贵呢”阮绵绵拉住她笑道,“可能是这些天一直担着心事,如今总算放下心来,才会举得特别疲惫吧我想应该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你除了那两次受伤之外,一向都是健健康康的,连个伤寒也很少得,难得有一回不舒服,可不能随意疏忽。”向巧依自然是不依的,仍让春草去请了郎中。
等郎中来了一诊脉,果然是小伤寒,当下就开了三幅药让她先吃着。
头一贴药阮绵绵乖乖的吃了,然后又睡了一个时辰,起来时感觉果然好了很多。等阮父回来,她又已恢复成原来那个开朗爱笑的模样,大家也就放下了心,没有通知石墨。
晚饭后,向巧依又亲手熬了药让阮绵绵吃,阮绵绵没有将自己先前的不适放在心里,又厌恶那难闻的药味,便趁她们不注意,偷偷地倒掉了。
不想不遵医嘱、讳病忌医的态度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等到了第二日,不但头一天的症状突然加剧,其他病症也一并迸发,更是发起了高烧,来势极为凶猛。吓得向巧依恨不得分出三头六臂,赶忙又将郎中请来,又是请人去左家桥叫回母亲,又是派人去通知石墨,因为阮父在皇城里,她一个老百姓根本就没法子联系到。
为以防万一,担心是上回脑震荡的后遗症,石墨一听消息,就亲自去将欧阳夫人请了过来。
在众人的齐心照料下,到了半夜,阮绵绵终于从昏昏沉沉中清醒了过来。
得知自己女儿是因为怕苦到了药,阮父疼惜之余,狠心端起当父亲的架子,好好地教训了她一通。
见因为自己一个人的缘故惊动了这么多人,又让大家如此为她担心,阮绵绵自知理亏,头一回如小绵羊般柔顺乖巧地认错,并保证绝不再犯。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大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阮绵绵这一病,虽及时地退了烧,可却花了好多天才慢慢地调养回来,等完全康复,时间已转入了炎热的六月。
这日,春草又为她梳头,阮绵绵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疑惑地摸了摸脸蛋:“春草,你有没有觉得我的脸好像没以前胖了?”
春草嗔道:“何止没以前胖了,姑娘这一病简直廋了一大圈了。”
阮绵绵黑线:“有那么夸张吗?我怎么觉得只是脸小了一点而已?”
“岂止脸小了,姑娘的腰身都细了,你看你今儿穿的这身衣服,要是以前,是刚刚好,如今都有点松了。”
阮绵绵低头一看,顿时乐了:“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到,嘿嘿,看来我这一场病也没有白病,多好的减肥效果啊”说着,抬起双手仔细地看了看,又遗憾地道,“可惜手还是一样,要是手也能瘦一点就好了。”
“哪有这么说话的?”向巧依进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不由笑嗔,“你这一病可吓倒了我们所有人,我们和阮叔叔也就罢了,要是再来一回,我那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