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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相公排排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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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要跟欧阳夫人说的是华安的事情,欧阳夫人又是最先知道华安和她梦中人关系的,阮绵绵便基本上没有保留地都和盘托出了,包括自己老爹的真实身份。
“原来阮相公就是文山子?”欧阳夫人很是诧异地起来行礼,“先夫在世时便很喜欢先生的画,只是我一介妇人除了会一点医术外,平时甚少留意这些,竟是到今日才知道先生便是文山子先生,真是多有失礼多有失礼”
“岂敢岂敢,在下十年落魄,早已担不得先生两字,夫人抬爱了”阮父忙起来回礼,十分汗颜地谦逊了一通。
阮绵绵笑道:“爹,夫人真是真心诚意地夸您,你就不要再谦虚了。夫人,说起来咱们两家也不算外人了,您也不要再客气了。您要是看得起我爹,改明儿让我爹再亲手给您画一幅。”
“那敢情好,先夫在天有灵,必定是十分开心的。”欧阳夫人欢畅地道,忽然想起一事,又笑着道,“既然绵绵说让我同你们不要客气,有件事,我还真准备不同你们客气。”
“哦?”父女俩对望了一眼,由阮父问道,“夫人有事尽管吩咐。”
“千万别说吩咐,是我想求先生才是。”欧阳夫人笑道,“先生也知我只有康儿这么一个儿子,正好犬子对画艺根雕又十分有兴趣,如今难得先生和绵绵都是此中高手,所以我就厚颜地想要请先生和绵绵收下犬子这个徒弟,不知此情可否?”
收徒弟?阮父怔了怔,不禁十分感叹:“阮某如今已非昔日文山子,却承蒙夫人还如此看顾,区区薄艺,今后自当竭力传授令郎。”
阮绵绵也笑道:“我拿点手艺就更不成系统了,康儿想学就学,权当闲暇之时放松放松好了。”
欧阳夫人大喜,再起身行礼:“既然如此,那我便厚颜先谢过先生了,我回去便挑个日子,让康儿正式拜先生为师。”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拜师两字其意甚重,阮父忙摇手谦逊地表示拜师就不必了,欧阳夫人却坚持礼不可废,最终这事便定了下来。
有了这一层师徒名分,两家之间的关系便更加亲近,对于华安之事,欧阳夫人自然更是愤慨,当即表示一定会设法去查清华安的真正目的。
阮绵绵郑重地谢过了,虽说有了花样小受的保证,其实已无需欧阳夫人出面了,可她先前离开之时已经承诺了要告诉欧阳夫人,如今自当也只能一并承下对方的好意。好在欧阳康即将要拜老爹为师,这人情倒也能还得起。
事情拟定,欧阳夫人便邀他们一起去游湖,又要请他们吃晚饭。
盛情难却,阮绵绵等人便只好答应了。
于是,等到他们终于回到溜水桥的时候,已经是满城华灯。
“咦,门口那人是谁呀?”还未走进,任秋生就眼尖地发现大门旁边的石头上坐在一个人。
大大壮壮的个子,却像小媳妇一样地缩成一团,头也埋在膝盖里,好像睡着了似地。
父女俩疑惑地走进,很快就认出了来人。
“郝宝儿?”阮绵绵诧异地低呼了一声。
郝宝还蜷缩着,像是睡熟了。阮父便试着推了推他:“宝儿,宝儿,醒醒,醒醒……”
郝宝儿茫然地抬起头,嘴角还流着口水,还真是睡着了,呆呆地喊了声:“阮叔叔……”然后忽然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往他身后看,待看到阮绵绵,顿时开心地跳了起来:“绵绵妹妹你回来啦?”
她这个前未婚夫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阮绵绵一囧,但随即就看到了郝宝儿脸上那一块青一块红,还有五个鲜明手指印的悲催模样,不由一怔:“宝儿,谁打你了?”
一听这话,郝宝的眼泪便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先是哽咽,而后索性嚎啕大哭了起来:“坏人,是坏人打我的”
“宝儿乖宝儿乖,快别哭了,有委屈跟叔说。”阮父连忙一边哄他,一边让任秋生开门,阮绵绵则忙让春草去医馆买些药膏来,而后父女俩准备扶着郝宝准备进门。
郝宝却挣脱了他们的手,回头蹲回地上哽咽地哭着:“坏人……坏人把宝儿给妹妹的好吃的都踩坏了。”
阮绵绵一看,地上可不正躺着许多散落成泥的糕点么?想到郝宝每次见到自己都待之如亲人一般,再看他这样凄惨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酸,柔声道:“宝儿不哭不哭,东西坏了咱们下次再买就好了,来,咱们先进去吧,我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回来呢,正好可以请宝儿一起吃呢。”
郝宝被她这样温柔一安慰,哭声这才小了些,乖乖地跟着他们进屋。待灯笼蜡烛都点上,父女俩这才发觉郝宝儿身上的伤可不止一点半点,衣裳上明显被人踢了好几脚。
“宝儿,告诉叔,这是怎么回事?到底谁打你了?”
“巴掌是娘打的,”郝宝委屈地哭诉,“其他的是坏人打的,郝宝被娘打了就来找绵绵妹妹,妹妹不在家,宝儿就在门口。然后里头有个坏人跳了出来,掉在宝儿身上,还打宝儿,踩坏了宝儿给妹妹的点心。”
父女俩面色一变,阮绵绵立刻进内院检查。
果然乍一眼看上去,父女俩的房间都没异常,值钱的收拾也没丢,可一打开柜子,就能发现原本特地用来做记号的头发丝儿都断了,那些画的摆放顺序也已不同。
到底是谁趁他们一家不在之时溜进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第九十四章 平民的无奈


一方面使用美男计,一方面却派人来偷鸡摸狗,还真是道貌岸然、两手准备啊
看到女儿寒着脸走出内院,阮父忙问:“怎么样了?”
“没丢东西。”有些事情没打算让两个下人知道,阮绵绵只点到为止,就走到正眼汪汪地看着自己的郝宝身边,柔声问道,“宝儿哥哥身上还疼不疼?”
“不疼了”见她关怀自己,郝宝立刻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满脸的欢喜,可当任秋生给他擦洗时却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如今两家婚约已除,面对这个昔日低能儿未婚夫,阮绵绵反而生出了更多的怜惜之心,就接过毛巾亲手给他擦拭。
“宝儿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郝宝犹豫了一下,低下了头,低弱蚊蝇地道:“是娘带我来的。”
阮绵绵一怔,她搬到这里的事并没有刻意瞒着左家桥的邻居,郝氏知道地址也不奇怪,可怎么会带宝儿到这里来呢?
“那你母亲呢?”
“娘亲看见妹妹家里没人就先回去了。”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太阳在头顶挂着的时候来的。”
“宝儿刚才说,巴掌是你母亲打的,你母亲为什么要打你?”记忆中,郝氏对这个儿子可是宝贝的紧,顶多也就骂上几句,从来舍不得动手的。
郝宝一听,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爹回来了。”
父女俩听得有些没头没脑,阮父插问道:“你爹回来是好事,怎么反而打你了?”
郝宝哽咽:“爹还带回来一个狐狸精,狐狸精肚子大大的,爹让我叫那个狐狸精二娘,宝儿叫了,娘就打我了,还想打狐狸精,爹不让打,还打娘,娘就哭……后来,娘就让宝儿来找绵绵妹妹,还让宝儿带点心给绵绵妹妹吃。”
“你母亲除了让你来找我,还让你做什么?”阮绵绵听得满脸黑线,却又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郝宝的爹长年累月地在外头做生意,本来就辛苦,回家时还老被老婆管得严严的,在外头偷腥也是难免。这一次却居然把小老婆带回家来,不用说也是因为对方怀了孕的缘故,谁让唯一的儿子是个谁也瞧不起,将来更没法为他们养老送终的低能儿呢?
“娘要宝儿帮娘赔礼道歉,请绵绵妹妹不要和她一般……一般……”
“一般见识?”
“嗯嗯,娘就是这么说的。”郝宝高兴地道,随即神情又一耷拉,很是心虚,“娘还说……还让我骗妹妹,说巴掌是爹打的。”
郝氏这样做,无非是害怕她将她的丑事抖落出来,更没法在这个家里立足,自己又拉不下脸来求人,所以才叫郝宝传话。至于将那一巴掌嫁祸给宝儿的爹,意图就更明显了,不过只是想请她看在郝宝无辜可怜的份上,无法拒绝罢了。
罢了,不过是个已经受够了教训,如今只能提心吊胆还要地位不保的可怜愚妇而已,何况她也不忍心郝宝没有最后一丝庇护,便和声地安慰郝宝:“宝儿,你回去告诉你母亲,只要她好好地待你,从此再也不打骂你,我就什么都不说。”
郝宝不解地眨着眼睛看着她。
阮绵绵微微一笑:“你回去后,就直接这样告诉你母亲就好。”
郝宝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明明已经长成一个粗壮的大人样,心情却依然纯洁地令人心酸。
“宝儿乖”阮绵绵像对待弟弟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宝儿饿了吧,来,先吃点东西,等会让你阮叔叔陪你去看郎中,再送你回家。”
“那宝儿以后还可以来找绵绵妹妹一起玩吗?”
阮绵绵微笑:“可以。”如果宝儿是个正常人,她自然不可能答应,但在她的眼中,他不过是个纯真可怜的孩子而已,如今在家里的地位又岌岌可危,实在令人难以拒绝。
郝宝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阮绵绵,更是好久没有得到她这样的温言细语和安慰,满足地连连点头,几乎将身上的疼痛都忘得一干二净。
等他吃好后,阮父亲自带他去医馆,找了上回医治她的那个老郎中仔细地检查他的伤势,确认并无大碍之后,又配了好药,带着任秋生一起送他回去。
在左家桥耗了不少时间才回来后,阮父发现女儿屋里的灯还亮着,便轻叩了两下:“绵绵,你休息了吗?”
“没有,爹。”阮绵绵立刻开门,显然是在等他。
“那和爹聊几句?”
阮绵绵点着头,侧身让他进去,又给他倒茶:“爹,宝儿回家后还好吧?你见到他爹了吗?”
“见到了,回去的时候,郝氏跟他正闹着呢,我就顺便劝了几句。”想想当时郝家门外挤满了偷听的耳朵,却无一人去劝架,阮父就不禁叹息,“我去的时候,宝儿他爹正嚷嚷着要和离。”
“和离?他不是上门女婿么?”
“虽说是上门女婿,可岳父母都已经故去了,郝氏家里也没有人给他撑腰,估摸着这些年他在外头也挣了不少,有了底气,这才提出和离。街坊们见我去相劝,也都出面说情,最后郝氏也才勉强同意了让外室进门,我看哪,这以后的日子还有的闹。”
“她就没追究宝儿被人打了的事情?”
“她哪里顾得上问?”阮父摇头,“我怕以后麻烦,就当着大伙的面明说了宝儿是凑巧撞见了有人偷咱们家东西才被贼偷给打了,又给了她一些医药费。”
“爹问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了吗?”
“那个人蒙着脸,宝儿又是被没头没脑地压上,脸是没有瞧清的,但宝儿说他也在那人脸上狠揍了两拳头,那人逃走时时捂着鼻子的,估计鼻子被打伤了。绵绵,幸好你昨儿提醒了一下,咱们早做了准备,不然那画还真被他们给偷走了。”想到愤怒处,向来好脾气的阮父也不禁紧握着拳头轻捶了一下桌子。
“卑鄙者终会有卑鄙者的下场的。”阮绵绵轻声地道。
她的心中自然也是带着无比的屈辱和愤怒的,恨不得立刻找到华安往他那自以为英俊无敌的脸上狠狠地踹上几脚。可是,她不是侠女,没有那样的本事,更只是个普通人,调动不起势力来报复,唯一的希望还是只能寄托在花样小受身上,此刻就算忍不下来又能如何呢?
阮父自然也知道这种无奈,沉默了一下后,问:“绵绵,你白天去找那位公子时,他怎么说?”
“该说的我都说了,他只表示会帮忙在三天内解决这个麻烦。”阮绵绵呼了口气,“爹,我们就先等上三天吧。”
“要不……我们把那画给卖了吧?”阮父迟疑地道,神色愧疚,“只是委屈了你,爹原想着是将那画作为你的嫁妆的,可如今……哪怕解决了一个华安,也不知往后还有没有别的华安……”
女儿救的那个人一出手就是这般豪气,又能包下达官显贵云集的楼外楼的五楼整层,显然不仅仅是个有钱的,华家的事估计迟早都会解决,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
阮绵绵也有些矛盾。
从情上而言,她自然是希望能保留着那幅画的,不是因为那画是临摹清风遥的大作,而是因为当年老爹为了这幅画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倾注了极大的心血,她又怎忍心将老爹忍痛割爱呢?至于嫁妆不嫁妆的,她倒是从来不在乎。
可就事论事而言,若是那个卑鄙小人千般算计,为的真的只是这幅画,那么这幅画若留着确实也是个祸根,以他们目前的能力,是没法一次次都保护好这幅画的。自尊和骄傲果然重要,可若是一味地愚骄,害得却是一家子的人。
左右两难之下,阮绵绵最终只能说,还是再等等,等这事情过了再决定。
为了冲淡这般悲哀而又无奈的沮丧,阮绵绵刻意别开话题,提及了向母和宋先生之间的事。
“他们若是能成为一家人自是最好的。”阮父也稍稍地振起精神,“那爹明儿就去问问宋先生的意思。”
次日上午,阮父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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