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排排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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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顿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干嘛要加个“马上”啊,说的好像只是现在还不想答应人家似地。噢噢噢她真想敲掉自己的脑袋
石墨嘴角勾起,立刻抓住她语中的漏洞,将她的手握的更紧:“只要你答应不会刻意离我远远的,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考虑的。”
“你先放开我的手,”阮绵绵用力地挣了几挣,却反而觉得他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自己融化一般,羞涩的同时,心里忍不住有些委屈,情不自禁地嗔道,“亏我还把你当朋友,这么相信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要的不止是朋友。”石墨上前一步,离她更近,“也许今日之前我是还在想着先从朋友慢慢地做起,好让你一点点地了解我,可是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掌控,也让我无比确定自己的感觉,你,阮绵绵,就是我一直在生命中寻觅的终身伴侣。”
阮绵绵轻轻一颤,虽然此刻她是背对着他的,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可却能听出他的语声里有一种令人心慌慌意乱乱的郑重和坚定,让人无法否定也无法忽视其中的真心。
“你确定我还没确定呢?”她结结巴巴地乱叱,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笨拙的时候,“还有,谁让你直呼我名字了?”
“你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他绕到她的面前,凝视着她低垂的眼眸,双手试探地放上她的肩,声音低醇,“我知道我是有些超之过急吓到你了,可是,绵绵,难道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
阮绵绵想说没有,却因他低柔的呼唤而心肝胆都再次轻颤了起来,双脚也像是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步,只能将头低地不能再低,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自己藏到地洞里,可以不用面对这一切。
见她没有推拒自己,某人心里虽暗自焦急地等待,面上却反而更加不疾不徐,一只手也大胆地从她的肩头移到她那柔滑的下巴,轻柔却又强势地将她那张红柿子般的小脸蛋托起,双眸凝视更深,醇厚的嗓音也更加诱惑。
“看着我……绵绵……回答我,真的没有吗?”
阮绵绵想转头,想逃开,想肯定地说真的没有,可神智却越发昏昏,如同一只小羊羔掉进了大灰狼的陷进之中,双眸里盈满了无措和迷茫。
“唉……”凝视着那张娇若桃花,霞光潋滟的脸蛋,看着那春波荡漾,魅惑天成的水眸,石墨从心底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决定暂且先放弃逼问,顺从着内心的强烈呼唤一点点地接近她。
他要干什么?干什么?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来人哪,快把她拖开呀
见他越来越近,热热的气息都扑在自己的脸上,阮绵绵原本明黠的眼眸闪动的全是惊慌和紧张,却偏偏忘了逃跑,那模样儿简直是无尽的可爱。
石墨忍不住高高地扬起了唇,绽开了从未曾见的一个绚丽笑容,然后趁她昏眩之极,忽然密无缝隙地含住了她的唇瓣,温柔地一吮。
如遭电击地,可怜的小绵羊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到在了某人的怀里,若非某人早已机警地环住她的腰,她真的有可能虚弱地直接滑到在地。
柔软,湿润,香甜……某人虽然从未有过类似的经验,可连续冲击而至的之感却让他在一吮之后,本能地更深地攫取着口中无上的美味。
很快地,他就不再满足只是单纯的唇瓣厮磨,舌尖无师自通地扣启着大门,企图打开那甜美蜜汁的源头,眼见就要攻城掠池,忽然……
轰隆隆天空中陡然滚落一阵雷声,惊得万杆翠竹齐齐摇动,也将快要沉溺的阮绵绵一下子拉回了理智的边缘。
“啊……”一声轻呼,阮绵绵倏地偏过了头,火热的唇印顿时落在了她嫣红的腮边。
“大尾巴狼,放开我”阮绵绵想要推开某人,却惊觉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绕上了他的颈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不放”某人霸道地将她的脸贴在自己急跳的胸口上,沙哑地道,“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阮绵绵努力地凝起全身的力气,恨恨地捶着他的肩背,“放开,快放开”
石墨任由她捶打着,下颌满足地抵着她的秀发,柔声抚慰:“是,我欺负了你,所以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你若记恨,将来有一辈子的时间报复回来,我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流氓登徒子大尾巴狼……谁要你负责了?”阮绵绵继续拳打脚踢,可没打几下就感觉小腹又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整个人顿时僵住,生怕某人再狼性大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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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因何钟情?
“好好好,我是大尾巴狼……”她不再乱动,石墨也松了口气,稍稍地将身子撤离了一点,缓缓低轻言细语。
“绵绵,这么快就向你求婚,可能是有些不合时宜,但你信我,我只是顺从了我的内心。这世间女子千万,可能让我心动的,却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我知道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事情来的太突然,你毫无准备地一时惊慌也是难免,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好好想一想今日我说的话,三天后,我再来接你,到时候你再给我一个答案可好?”
听他只是一味服软,那性感的嗓音和砰然的心跳声又是那般地合拍,如同极其悦耳的音律,几乎让人百听不厌,阮绵绵的恼怒不知不觉地消退了大半。
“你先放开我……”
石墨犹豫了一下,也知道今日的行为已经够过火了,便从善如流地放开了手。
阮绵绵后退了几步,直到鼻尖再闻不到他那令人无法思考的气息,乱纷纷的心绪这才稍稍地平复,不想还是这样两两相对地尴尬,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快下雨了,先离开这里吧”
看出她的逃避之意,石墨暗中细思,该说的都说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这个时候确实不能再逼她,不然恐怕物极必反,让她真的会躲避自己,便点了点头,转身领着她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才走了几步,雷声又复隆隆,风也大了起来,竹叶的沙沙声也更为急促。
怕雨下的急,阮绵绵脚步不免加快了一些,却不小心差点又被突出地面的竹根绊倒,幸好留了神,及时地扶住了一杆竹,想到先前那令人脸红耳赤的一幕皆是由这些胡乱生长的竹节引起,忍不住孩子气地踩了两脚。
石墨虽在面前引路,余光也一直关注着她,见状唇角不觉又是一扬,但随即就收敛起,免得她看到懊恼。心里却想着,倘若这桩姻缘能成,日后定要找机会把这块地买下来。
两人刚一前一后地走出竹林,就有雨点落了下来,虽然还不密集,却是豆大豆大的一颗颗。
离亭子还有几十米,眼看雨势就要增大,阮绵绵连忙提起裙子就往前冲。
石墨本想拉她,但看她的两只手都在提裙,便改而和她并肩而跑。
等两人先后冲进亭中,池塘里已满是跳动的水花。
曾经狼藉的亭子已然重新收拾一新,并重新温了一壶茶,上了几盘点心,只是一个人都没有。
看阮绵绵脸上有几滴雨点,石墨下意识地掏手帕想为她擦拭,却掏了个空,这才想起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用帕子为阮绵绵止血了。
无独有偶,阮绵绵也做了这个动作,只不过她不但没有掏空,而是一掏就是两块,一块男式一块女式,男式的那块帕子上还有一点小血迹。
阮绵绵忽然发现如今回想起来,对面这个家伙似乎从那时起就有些和以往不同了,不由举着两块帕子发窘。
石墨微微一笑,主动地从她手上抽出她的那块,仔细地给她擦拭了起来。
阮绵绵脸一红,忙抓下他的手:“我自己来。”手指相触时,忍不住又是一颤,赶紧走开两步,先去桌旁坐下。
“这雨看起来要下一阵子,等停了再走吧”石墨也不强求,也跟着坐了下来,有条不紊地为她烹茶,心情却极为愉悦。下雨留客,今日老天连连作美,简直是太厚爱与他了。
雨这么大,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阮绵绵胡乱地擦了一下脸,犹豫了一下,将两块帕子重新收起,呐呐地道:“嗯……那个……你的帕子我洗干净后再还给你。”说完,就扭头去看随着水波一荡一荡的睡莲。
石墨本想说你留着好了,但话到嘴边,只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免得她面皮薄又着恼。
雨声哗然地喧闹着,敲打着竹林,天地间一片雾蒙蒙。随着呼呼的风雨,清冷的水汽不住地飘进小小的亭中,温度一下子下降了许多。
因上午起来时阳光正媚,根本没想到会下雨,衣裳稍薄了些。在竹林中被某人非礼时,体温又上下变化,肌肤上不免留了些微汗,此刻被这雨气一侵,阮绵绵顿时打了个寒颤。
石墨立时脱下外衣,走过来披在她身上。
“不用……”
“风大,”石墨双手微微用力,轻笑,“或者,我搂着你?”
“去你的”阮绵绵白了他一眼,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走开啦,别站在我旁边。”
石墨趁势抓住她的手,笑着轻轻一握,这才退回原位,并将茶杯放在她面前:“喝茶吧,驱驱寒。”
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家伙也长着一张贫嘴呢?还以为他是再正经不过的了?
杯中的茶香袅袅,身上的男子气息隐隐,混合着仿佛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味道,让人不禁又有些心乱。为免胡思乱想,阮绵绵抿着唇,决定掌握回主动权,轻咳了一声,抬起眼命令自己正视着石墨。
“我有话要问你。”
石墨温和一笑,洗耳恭听。
阮绵绵板着脸:“为什么就那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明知道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而已,而且,还是个曾经订过婚的失忆人,更何况,你们相处并不多,你对我应该远远谈不上了解吧?别再拿什么花言巧语哄我,我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说来你可能不信,第一次见你时,我可能就隐隐地有种感觉了,”看着她讶然的样子,石墨淡淡一笑,并在她张嘴反驳前低沉地解释,“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了,当时你刚刚死而复生,神智昏昏,又失去了记忆,无助绝望地仿佛世上只剩下你一个人,茫茫然不知该往何方,那眼神一下子击中了我,让我想起了曾经独自挣扎的那些岁月。只是,那时候你还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那种感觉也是一刹即过,连我自己都不曾留意。”
“第二次,我在湖上见到你,你仍将梦中的故事当做真实的人生,因华相公不理你,你就那般地痛哭和失落,我本是冷眼旁观者,却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你,华相公就是我曾经渴望的那些亲人。”
阮绵绵的鼻尖突然酸了起来,偏头避开了他的注视:“你怎么知道我把梦中的故事当做了真实的人生?是欧阳夫人告诉你的?”
“是,但你不要怪她,是我先向她询问你的失魂症可有好些,她才把你的迷惑告诉我的。那时,我仍不知自己的感觉,只以为是因歉而怜,甚至后来的几次见面,你的表现一再地让我惊讶,我却依然不曾多想,直到今日……”
“今日若换了个别的女子,说不定你也会……”阮绵绵以为他说的是先前接连的意外,不由咬着唇哼了一声。
“若是换了别的女子,我根本就不会邀她同坐一车,更不可能带她到这里来。”石墨探手过来,不容拒绝地覆在她的手背上,“我说的今日,并不是指方才,而是指今日我到你家,看到那座寿星骑鹿,看到全新的你,被你握住了手……”
“我哪有握住你的……”阮绵绵羞恼地打断他,却又蓦然顿住,想起了将纸票还给他时的情景,不由心虚地低了下去,“当时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是,你是无心之举,可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自己一直忽略的东西一下子明朗了,事后我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何时对你动了心?绵绵……”石墨低唤着她的名,“让我心甘情愿弹琴的,你是第一个。”
“你……你说的这些都太突然了”那种心慌意乱不知所措的感觉又回来了,阮绵绵迅速抽回了手,站了起来背对着他,“何况你明知道我曾将华相公当成我的梦中人……你就不怕我还喜欢着他么?”
提到华安,石墨的神色一凝,但随即就语调坚决地道:“梦终归是梦,就算你一时还忘不了他,也总有一天会把他彻底忘记的。何况,如果你还喜欢他,那日他特意上门来祝贺你就不会刻意地躲避了。”
“你也未免太自信了”阮绵绵故意道,“就算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也不见得就一定会喜欢你”
“呵呵……”石墨忽然轻笑。
“你笑什么?”阮绵绵恼道,却又情不自禁想起那个吻,那个她珍藏多年曾经差一点就献给了乐宇却最终便宜了这家伙的初吻。
“没什么?”身后的笑声越发地低沉愉悦,笑得阮绵绵越加恼羞成怒,余光瞥到他的鞋子,忍不住提起裙摆狠狠地踩了上去。虽说她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不至于被人亲了就要寻死觅活的,可不代表她就任由这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随便欺负
石墨呼痛,双手却趁机环住了她,将她纳入胸怀:“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