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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爱今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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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要怎么办?”
“吩咐人去后院,把火给点上。”
武方一呆,“啊?”
“既然他们由此计划,咱们就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已经的手了,”孟起眸泛精光,“本将军相信,主使之人很快便会送上门来。”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武方走了,孟起又问李元执:“秦将军那边如何?”
“派出去的人还未回来,不知情况如何。”
“行了,暂时不管了,秦朔沙场征战多年,这诱敌之计又是他的主张,本将军不信他会那么窝囊,倒叫敌人反摆了一道。”孟起手一挥,“大家一起出去,报信的报信,就获得救火,把戏给我唱圆全了,今夜本将军定要生擒那该死的家伙。”
“是。”众人轰然应诺,分头行动去了。
 
城北,无名大火挟凛然之势迅速席卷了整条大街。
秦朔前者战马立在街心,注视这这场大火。军士们奔跑呐喊着涌过来,就街道左近的税水井与沟渠里答说扑救大火。
自他带人攻入这赫赫城,这条北大街便被他的大军征用。
他会征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北大街原本是商铺,在他攻入赫赫城之时,街上的大商户多半卷了财务,弃了店面与土司一起逃了。只有少数逃不及了,以及舍不下这份家业的留在了城中。
因为都是店铺,房屋宽敞,秦朔一入城便相中了这里,将此作为存放粮草补给的基地。他有预感,如果那些土人还要再放一回火的话,这里将会使不二的选择。
这几天,那一对对马车拉粮拉草送来此地其实不过是幌子,真正正的粮草在这一来一往中叫他悄悄转移了,现在这北大街店铺里堆得不过几箱石头,几车稻草而已。
哪怕是今夜救火,他也早就吩咐了众人,作作样子就好,所以现在才会是这副人人奔跑涌动,个个叫喊地震天响,仿佛倾尽了全力,其实根本就无人深入火场。
“将军,孟将军那边拍了人来,问可要援助。”亲兵悄悄地走进他身边,向他禀报。
“将军府那边如何?”
亲兵还来不及绘画,远处便传来大嚷:“秦将军,秦将军,将军府起火了,孟将军要您速速驰援。”
嗯?怎么前脚才来人问他这里可要援助,后脚便又向他求援了?秦朔浓眉一挑,看着远远起码跑来的一名银盔银甲的小校。
“陛下怎样?”他沉声问道。
“陛下,陛下,”那小校跑到跑到近前,翻身下马,抱拳低声道,“陛下已遭人劫持。”
只这一句,秦朔便肯定是假的了,不过这小校他却认得,的确是禁卫营的,所以这消息必是孟起故意放出来的了。
“传令,速速从左营抽调人马跟本将军前往将军府去救火。”亲兵忙问:“左营的人都抽走了,那今夜的城防怎么办?”   
“那些土族人叫本将军都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前来,而陛下现在正宿于将军府,万一有什么闪失,你要本将军拿九族来赔么?!”秦朔大声道,厉眸一瞪,“还不快去传令!”
“是。”
亲兵转身就跑,传令去两人。
秦朔吩咐完,翻身上马,手中马鞭一抖,那黑马一声长嘶,四蹄腾空,向将军府方向飞驰而去。
长街一角某个暗处,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离开。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城西一角,一只响箭冲天而起,又一炷香之后,土人攻城了……

爱今生 第一百一十三章 商苏衡的调查
商苏衡有些烦躁。
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镇日里无所事事,这样的日子实在让人很不习惯。一开始,她顾忌着秦朔孟起他们,不愿他们在对付敌人的同时还要为她担心,所以很安分地呆在帅帐里。可一连三天,一点动静也没有,商苏衡便开始有点坐不住了,不过,她还是克制着又忍了两天,到第六天头上,终于忍无可忍。
难不成,那些人一世没抓到,她便要一世躲在乌龟壳里?
想通了这一节,商苏衡决定出去走走,张千自然不肯,只不过挡不住她坚持,并且她保证自己绝不出大营,张千无奈,只得同意了。不过,为了避免过早泄漏了陛下在军营的消息,坏了秦朔他们的计策,张千拿了套校卫的军服请她换上,才陪着她在军营里四处走动走动。
军营生活枯燥,士兵们大半的时间都在操演训练。不过对于商苏衡这个门外汉来说,倒是挺有几分乐趣。
商苏衡发现,偌大的营区除了士兵们的营帐之外,按功用划分出几大块,左手一块小较场,士兵们列队整齐,似乎是操演行列占阵;再前方一块较大的较场则用作臂力与箭术练习;至于右边这一大块则交给了藤牌盾卫以及云梯步兵。
商苏衡对行列战阵一窍不通,看不出门道,自然觉得枯燥无趣,所以只约略瞄了几点便带过,倒是对那些正在临时搭建的防御墙练习爬云梯的挺好奇,正准备走过去仔细瞧瞧,身后猛地响起一阵哄然的彩声。
“好啊,好!”
她回过头,远处,那一排六个箭靶每个分插三枝箭,支支正中红心。她再转首,看见这头一名偏将打扮的人刚刚放下手中大弓。
“这人箭法真是不错。”她赞道。
张千道:“此人叫霍都,是秦将军北军里的神射手,大力王,据说在北疆时曾经一箭洞穿一头吊睛猛虎的头颅。”
“哦?那这霍都定然臂力过人了。”
“不错,通常将士们都引二石至三石弓,射百步开外之物,臣听说此人能引五石弓,射远二百八十步。虽然不知此话是真是假,但是就他刚刚所放下的那只弓来看,差距必然不会太远。”
“那真要好好瞧瞧。”
两人说话的这一刻,霍都又在部下的怂恿喝彩声中重新拿起了弓又一连发了五箭,依旧支支正中红心。他放下弓,正准备让士兵们自行操演,无意间一偏头,看到张千陪着一个校卫模样的人向他这边靠近,他略微眯了下眼眸。突然又握紧了弓,大声道:“这等一箭命中红心的箭法实在简单之至,哪里就称得上什么神射?本将军今日要尔等开开眼界,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神射!”
话说完,他抬起右手自背后箭囊内抽出一支狼牙箭,搭在弓上,右脚向前迈出一大步,两臂用时发力,前臂上肌肉高高贲起,那大弓渐渐便满如月,以弓弦绷到极致的那一刻,他右手一松,箭似流星向远处的靶子飞去。
商苏衡眼睛随着箭便去了,她这才转头,嗤嗤嗤,风声连响,又有数支箭追尾而去,笃地一声,全钉在了箭靶之上。
“不愧为神射手!”
张千大赞,可怜商苏衡眼睛不够快,只知道射中了,却没看到妙处何在,便又被如雷的喝彩声吵蒙了。少时,两名士兵将箭靶抬回至众军士面前,商苏衡这才总算看出名堂了。
五支羽箭支支裂为两半被最后一支生生钉穿在箭靶之上,而那洞穿的那一点,正是箭靶的红心。
霍都将大弓扔给亲随,丢下句“自己练”,排开众人,来到较场外,站到了商苏衡面前。
“将军好箭法。”商苏衡不吝赞扬。
“箭法好又如何,终觉不过是个偏将。”霍都淡淡道,对商苏衡既不招呼也不行礼,也不知未认出她呢,还是故意忽视。
咦?这话像是有怨气嘛,商苏衡一怔又复一笑,对他的无理倒没多介意。
“这倒是,朝廷虽然重视人才,但也不是说单凭一技之能便理当享有高官厚禄。”
“如果真是如此便好了!”霍都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霍将军,注意你的口气,莫要太过放肆!”张千上前一步,“你可知在跟谁说话?”
霍都脖子一拧,“天王老子面前,我也这么说!”
也就是说这话是特地说给她听得罗?
“霍将军可是对朝廷的制度或是对朝中哪些人有什么不满?若是,不妨直说,朕就在此听着,如果你所言有理,朕现在便能还你一个公道。”
较场边上有几块大石,商苏衡走过去,随便捡了一块坐下,指指边上另外几块大石,对霍都道:“坐下慢慢说,朕想,将军定然有满肚子话要说吧。”
商苏衡这般大度诚恳,霍都像是有些始料未及,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过来,只是这态度恳切有礼多了。
“我也不是说仗着有几把子气力,能射几只老虎便想一定要封王封侯。”他脸色微赧,“自我从军分派北疆,十五年来一直镇守边陲,大大小小的战役打过无数场,可到了现在也不过只是个偏将而已。”
商苏衡不很明白具体关联,侧过眼看了看张千。
张千忙解释:“十六年前,狄人纠结了十余个部落联手进犯嵇山,已故的何久宫老将军,当时正是嵇山守将,他率领北疆军大破联军,扫荡千里,并且斩杀了酋首呼达赤鲁,这才使之后的北疆再无大规模战役。”
听到这里,霍都重重哼一声。
张千继续,“也就因为十五年来,嵇山那边多是小股的马贼流寇;没有什么真正大的战役;所以才不便大论军功。”
商苏衡有些懂了,本来将军们论功行赏便是以战场得利来算,没有大仗可打,自然无法获取大功。
“兵部屡次放下来的那些朝廷里的将军侍郎的子侄们还不照样拿了军功再回朝受封?”霍都插话,“他们出来混上两年三年,回去便做了将军再外派到楚江南北的肥缺上去。”
商苏衡再瞟了张千一眼,见他微微躲开了她的眼睛,立刻明白霍都说的都是事实。
既然豁出去了,就不怕再多说点,霍都接着又道:“我知道,我血统不正,可血统真的能代表一切?我娘当初是被那些贼子抢去,受尽侮辱,好容易从狼窟里逃回来,大家却又用那般眼光看她,我娘她何辜?难道惨遭侮辱还是她的错么?她舍不得肚子里得一条生命,生下了我,我又有什么错?只因为我体内有那些杀千刀的混蛋的血么?就因为这个,便注定我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博取上位?!”他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眼睛通红,仿佛能滴出水来。
“就是秦将军他,也因为实在是太出色,那些人压不住他的锋芒,才不得不提他为将军,当年百叶滩那场大战,杀了呼达赤鲁的人根本就不是何久宫,而是秦朔将军!”
“不可能!”张千惊叫。
“哼!为何不可能?”
“当年秦朔不过是个小小的兵士。”
“士兵怎么了,就不可以建功立业?当年我和秦将军就在何久宫身边,何久宫为了想活捉呼达赤鲁,带着我们这三千人马,追了三天三夜,结果误入沼泽,如果不是秦将军,他命都没了,哪里还谈什么别的?最后追到呼达赤鲁的时候,如果不是秦将军在关键时刻一箭射中呼达赤鲁的眼睛,何久宫哪里能砍得下他的头?哼,最后,他还不是把这天大的功劳一人霸去了?他给朝廷的奏表里哪里提到秦将军一句?!”
“秦朔就没有任何表示么?”商苏衡插问。
“秦将军说能大败狄人联军确实是何久宫用兵有道,计谋得当。再说砍下呼达赤鲁人头的也是他本人,所以功劳的确应该归何久宫。”说到此,霍都有些悻悻然。
这秦朔倒是气量非凡,商苏衡暗赞,忽地想起他异于常人的体格以及那比其他人略深刻的五官轮廓……
“秦朔他,也有外族血统?”
“他除了有狄人血统身上好像还有点什么东巴族人的血。”霍都道,“将军不愿多谈,我也不好深究 ,对我们来说,这都是心头的隐痛。”他一叹,“总算何久宫还有点良心,在他调任之时,上表给朝廷,推荐了秦将军,由他接替自己继任北疆军统帅。”
“哼。不过说穿了,还不是因为北地苦寒,无人愿意长期驻守,不然这职位恐怕还是轮不到秦将军。”
看样子,这霍都的牢骚还真是不少呢!商苏衡脸上淡淡的,并不动怒,正好,她也有许多事情想了解清楚。
“你说你在镇守嵇山十五年是吧?那其他人呢?”
 “差不多吧?”霍都不太在意地一挥手,“反正跟我一起去的弟兄们只要没死的就都还在军中,比我早去三年的,好像也大半还留在军中。”
商苏衡眉心微蹙,“都无人前去换防?”
“谁愿意换到那里?”
“也无新兵?那役满的士兵如何归家?”
霍都眸中精光微闪,“新兵是有的,本来朝廷定的兵役是六年,战时则至多十年,只是老兵服役期满后要上报兵部才能解甲归田,手续冗滞繁琐,反正在就我看到的没几个得了批文。”
“他说的可属实?”属实微沉了脸,转问张千。
张千略迟疑,才低声道:“基本属实。”
“兵部的那些人都是吃什么饭的。朝廷养的都是些废物不成?解甲归田究竟要办多少条手续以致办了十多年也办不出来?兵役六年,却叫人足足服了十八年!这些人家中就没有妻儿,没有老母?难道他们就活该老死他乡不成?!”
商苏衡真是动怒了,这实在太过分,太残忍!
张千见她气得脸色发青,忙道:“也不都是这样,大部分都能够及时返乡,至于北疆,恐怕是哪里出了岔子……”
商苏衡忍住气,又对霍都道:“这件事,朕回朝之后定会彻查,所以怠忽职守者一律严办,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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