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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爱今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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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么说臣如何敢当,这是为臣份内之事。”
“可你现在正需要休息,这些东西就先不要看了。”
“可是……”
“这些事我来处理。”商苏衡打断他的可是,“不过,我有些日子未处理政务了,恐怕会有不清楚的地方,这样吧,你府上的书房在哪里?借我用下,若有什么不清楚的,找你商议起来也方便。”
“陛下……”
“好了,就这么办。你先休息吧,若有问题我会与你商议。”商苏衡站起身,冲他微微笑笑,然后吩咐纪伯,“纪伯,带路。”
“是,陛下,请这边走。”
看着商苏衡随纪伯出门远去,某种微妙地异样感觉涌上纪远思的心头。
陛下似乎变了。
次日,商苏衡在白露未晞的时候便起床了。洗漱一番,用过早膳,她吩咐上朝。
隔了太久不上朝了。突然说要早朝,弄得众人一通忙活,送信的送信,传旨的传旨,一番折腾之后,除了纪远思,其它人都到齐了,商苏衡坐上了金銮殿。
朝议时,她仔细听取了各部的建言,斟酌过后,下了两道旨,一道是派专员去洛川处理当地的连续无头杀人案(虽然她还不知道洛川在东还是西);另一道是遣人带上药具上茂县,支援那一片地区的虫疫(同样她也还没搞明白茂县以及它所归属的湖州是南是北)。万幸!这两桩公务要求的处理方案与它们地理位置并无关系。剩下一些复杂的、尚未理清头绪的问题被她带回御书房拆解分析。
吃了馅饼是要付出代价地!
起早贪黑忙了三天,商苏衡终于正式上手,能不叫圆满地解决一些不太复杂的政务,并且基本熟悉了大衍朝的官员体制。这其中被她强制留在府内修养的纪远思功不可没,当然奔波往来于禁宫与相府之间传送文书的内廷侍从也不容忽略。
在府里养了四天已经是纪远思的底线。第五天头上,一、他不顾纪伯的阻拦,坚持上朝。这些天,他明显感觉到陛下的转变。她终于将私情与国事分开,不再是那个任性到一怒之下就将社稷弃之不顾的小女孩了。
金銮殿上,那种异样的感觉更明显了。当他因为金遥治水的二期工程,是否还如当初采用以工代赈的方法,是否应该增召百姓以期加快工程进度,又一次和政见不同的张柬之等几位大臣辩论、争执,而金阶上,商苏衡专注认真地听取分析他们的意见的时候,他证实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那曾经无法掩饰的慕恋眼神从她眼底消失了。
朝上,商苏衡基本同意了纪远思的建议,确定治水一事依旧由他督办。不过,关于用工方案上她还有些细节没弄明白,于是,下朝后,纪远思被叫进了御书房。
“坐下说吧,以后这些虚礼私下里就不必谨守了,拿这等时间多办两桩实事才是国之幸事,亦是对我最好的回报。”别人倒也罢了,纪远思跪她,真叫人很不适应。不过她要是不给他个好理由,估计他也不会乖乖照办。
这几天,她也看出一点来,朝廷上下嫉妒眼红他的人真是不少,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顶着上下两头的压力,就是不肯答应她的前身成为王夫,她其实还真是满佩服。这人真是个硬骨头。
“谢陛下。”纪远思果然听从了。
“纪远思,你说会从别处筹集钱款,究竟是怎么回事?”商苏衡也不废话,直接问出心中疑惑。
“陛下,臣考虑过了,如今国库吃紧,若一直由朝中拨款修建河道难免会有所拖延,臣想就在河道所惠及的周边、下游区域如湘淄、祁丰等富庶之地筹措。”
商苏衡点了点头,再问:“方案呢?”
“祁丰与湘淄俱是鱼米之乡,百姓一向富足,虽说去岁受了灾,但并未伤及根本,那里的商贾更有富甲天下之说。”
商苏衡轻皱了下眉头,并未开口。
纪远思继续道:“臣打算向这几处的商家晓明利害,由彼等捐出钱粮。”
“这等捐款之事,终究还要自愿才好。”商苏衡明白,就她所知的历史来看,这种说是捐款的事情实际上多数是强行征派,这一点,她很难难受,更不想假作不知地默许。
纪远思微讶,他以为陛下不会关注到这点。
历来府库空虚的时候朝廷都会采取这样的手段征得额外的银钱,倒也是说他这挥也准备这么办,而是他以为陛下不会关心……
甩掉这一分惊异,他回道:“臣明白,捐款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另外,臣曾经调看过织造司历年的档案,臣有些想法,”说到这里,他从袖袋里抽出一份折子,“请陛下过目。”
尚思过来接下,递到商苏衡案头。
商苏衡打开认真看过一遍,抬起头,“你是打算将织造司里的各宗买卖标给那里的商家?”
“正是,除织造外,陶瓷、铸造等官办工商业,臣以为亦可以标出部分……”这段陛下不管事的日子给了他很大便利,他调看了许多卷宗,对于如何充盈国库,生出些新想法,之前累倒,也是因为忙于与户部,工部的官吏们评估核算具体资金。
这倒是个可行的方案,比起强行摊派强多了。
“这法子倒是可行。”
纪远思闻言更添几分热切,“正是。臣还考虑每隔两年便重新开标一次,如此可促使商贾竞标,朝廷亦可收获更多。”
商苏衡再点头,这么一来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垄断与勾结,纪远思的确是考虑得颇为仔细。
“如此甚好,就按你的意思交由工部、内库一齐合议过详尽条款后批复施行。”
“臣这就着手处理此事。”纪远思站起身。
“等等,纪远思,”商苏衡瞄瞄他的脸色,“你还是要多注意下身体,不然纪伯怕又有话说了!”她笑,那天去书房的路上,纪伯可是悄悄告了他不少状。她知道他心疼他家大人,希望她别交给他太多公务。
“纪伯的话陛下不必当真,”纪远思直皱眉,纪伯长胆子了,知道陛下待他特殊,竟然敢在陛下面前乱说话,“臣休息了这许多天,早就恢复以往了。”
商苏衡随意挥了挥手,“纪伯那是为你好,你记住就是。行了,去吧。”反正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他要不听,她也没办法。
“臣告退。”纪远思躬身行了个礼,退出书房。
第97章 以人为鉴
“富贵动人心”这话一点也不假,经过这几天。特别是临朝之后这几天,商苏衡深刻地体悟到这一点。
她初来乍到的那两天,面对那些细到极处的贴身伺候,她还要暗地里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假装她在美容会馆,假装她是泡温泉洗桑拿等等,要不就得编排理由支走那些宫女,然而不过十来天,她就能视若无睹,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特别是上朝时的百官朝拜,那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优越感真的很容易让人得意忘形。
宰这样下去,恐怕不需要很久,她就要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商苏衡觉得她需要一些人、或事来提醒自己,不要迷失,不要忘记她原本是谁。想了很久,她终于记起了一个人。
午膳时分,她吩咐尚思:“让人去请高司奉来。”
尚思诧异地偷瞄了她一眼,吩咐去了。
等了很久,高雁行才施施然而来,入了殿,也不行礼,大剌剌往那一站。
“真是难得,陛下今日竟然想起高某人来。”说话也还是那种阴阳怪气的口气。
商苏衡不以为忤,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锦凳。
“坐。”
高雁行看了看面前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挑挑眉,拉过凳子毫不客气地坐到边上去。
“陛下找高某来有何事?”
商苏衡拿了银箸,夹了一片鱼肉,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慢慢嚼下,然后瞟了他一眼,“还看不懂吗?当然是叫你来用午膳啊。”
就因为看懂了才奇怪!
“看着我这张脸,陛下难道不怕食不下咽么?”
这样才能提醒她某些事嘛!商苏衡笑笑,“你的意思是你会食不下咽罗?”
当然!
高雁行哼了一声。
商苏衡依然丝毫不恼,笑容更是拉大,“原来你这么胆小啊,倒是我高看你了。既然这样,就请回吧。”
说完,她不再看他,自顾自慢条斯理的品尝佳肴。
谁怕,难道还能毒死他不成!高雁行大怒,拽了凳子坐上桌,据案大嚼。
商苏衡悄悄敛下眉,掩盖住眼底的得意与好笑。
大殿里这诡异的一餐饭,让低垂着头伺立在侧的宫女们都暗自猜疑不定,特别是立在商苏衡身侧的尚思,更是难掩古怪的感觉。
陛下近来的行止真是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了!
高雁行饱食一顿之后,丢下个挑衅的眼神,招呼都没一声就掉头离开。
商苏衡差点笑出来,看样子真是找对人了。这家伙怒气极深,对她半点好脸色都没有,就不必担心他会太轻易地软化。有这样一个人在,确实能提醒她很多事了。
次日午膳时分,商苏衡又差人去请高雁行。
高雁行大模大样来了,进了殿,什么也不说,坐上桌直接大吃大喝起来。商苏衡同样也没说什么,甚至也不招呼他吃菜,很自在地吃她自己的。
吃完饭后,高雁行照样甩袖子走人,商苏衡也依旧没有丝毫不悦地用完餐继续处理她的政务。
然而这一却,对于其他人来说,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侍卫宫女自此变得对高雁行恭敬多了,宁和宫的日常用度也比以往改善许多,东西的规格与档次明显高了不少。
风从龙无意间从侍卫口中听闻此事,夜里,兴冲冲地找到宁和宫。
“高兄弟,听说这几天你都是和陛下一起用午膳?”
高雁行意兴阑珊地靠在一张青竹椅上,瞟了他一眼,懒洋洋道:“是又怎样?”
“我为你和陛下高兴啊!”得到高雁行亲口承认,风从龙更开心了,“唉,终于雨过天青了。”
高雁行眼一瞪,“不要把我和那女人扯到一处!”
“她是陛下!”风从龙无奈地斥了他一句,不算很严厉,反正这种大不敬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幸好也只是他听到而已。
“陛下!哼,有这样得陛下实在是大衍的不幸!”
“高兄弟!”风从龙真的有点动怒了,“这话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听到!”
高雁行从椅子上撑直身子,似乎要怒骂回去,突然又停下,倒回去,只从鼻子里发出不甘地一声哼哼。
几个月来,他断断续续地从宫人,从风从龙那里知道了陛下与宰相之间的纠葛,也知道风从龙有多么痛恨自己痛恨纪远思。
在他看来,这样的皇帝谁碰上谁倒霉,对纪远思更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同情之意。不过,他也明白风从龙有多么看重他的皇帝,对于那件事又有多么自责,他若是再揪着那事不放,倒像是在责怪他了。
“高兄弟,我知道你一直介意那件事,毕竟它改变了你一生。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你真的就不考虑放下吗?”沉默了良久的风从龙突然开口,“难道你不觉得放下了对你自己也好啊!”
高雁行默然。
“如今,你与陛下的关系已经改善,只要你肯放下,未来的日子必定一片光明。”
“一片光明?”高雁行轻嘲。
“此时正是好的开始,就看你肯不肯努力了。”
高雁行不屑一顾,“我为什么要努力?”
风从龙张大眼,“为什么要努力?当然是为了将来啊,难道你不希望与陛下有个将来么?”
“和她?”高雁行撇嘴。
“高兄弟,”风从龙神情恳切,“相信我,你若肯用心,肯放下过往,与陛下以诚相见,他日必不会后悔这般选择。”
高雁行突然坐直身子,极认真地盯着风从龙,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为何这般看我?”风从龙给他看得发毛。
“你,是否私募着她?”
风从龙差点跳起来,眼睛慌里慌张地左右张望了一圈:“高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紧张什么,”该不是让他说中心事了吧?高雁行颇好笑,“这里只有我,再没旁人。”
“话虽如此,可,可……”风从龙擦擦额上的汗,然后摆手,“算了,总之这话以后休要再提。”
“若你没有慕恋于她,为何要怕我提?”
风从龙苦笑不已,“她是陛下!我如何能生此等不敬之念?”
高雁行嗤笑:“你生这念头就是不敬,却又要我这个毫无此意的人去讨她欢心,说实在的,我搞不懂你。”
   “你是司奉哪,本就该……”
“打住,别跟我提那个!”
沉默又一次在空气中漫延。
好一会儿之后,风从龙才又开口:“高兄弟,我期望你去争取,是因为我觉得你与陛下很合适,若能在一起必会很快乐,陛下此后也不用再为纪远思那家伙所苦。至于我,我自然是爱陛下的,不过那是君臣之爱。只因我自小与陛下一同长大,私心底,我一直当陛下妹妹看,我衷心希望她能开怀一生。”
隔天,商苏衡再次叫上高雁行一起用午膳。
高雁行来了,还是那样,大剌剌地坐下,自顾自大吃大喝,只是偶尔,他会偷眼观察一下坐在对面的商苏衡。
因为观察了,因为思考了,他才觉察到,对于他,商苏衡表现得让人难以理解。
她每天差人叫他来用膳,丝毫不在意他的不敬举止,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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