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婠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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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坐在雅阁里听着胤禛院子里传来的消息,挑了挑眉梢,便又不动声色的低头绣花儿。
悦园正屋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她们知道这一场仗她们的主子大获全胜,先是铲除了宋格格和府中唯一的孩子,紧接着就是嫡福晋那拉氏和李格格的互相攀咬,让爷对她们产生厌恶。
如今,嫡福晋那拉氏在爷心里的地位可算是一降再降了,而格格李氏,已经不知不觉的被她们主子抓在了手心儿里,跑不出去了。
胤禛那边儿迅速的做出了处置,嫡福晋管家不利,致使大格格和侍妾宋氏染病身亡,禁足一个月,府中管家事宜交给侧福晋掌管。
胤禛没有说明嫡福晋那拉氏好了之后府中事物要不要交还回去,可以算得上是一种变相的默认,侧福晋浑达奇氏在府里的地位了。
李桂芳却并没有被解禁,依旧被禁足抄写经书,胤禛并不相信她是无辜的,李家那一家子他太清楚不过了,手中一堆资料都是他们家的事儿,还有她那个吃喝嫖赌的二哥的胡作非为。
嫡福晋那拉氏和李桂芳都恹恹的回了各自的院子,胤禛揉了揉额头,舒了一口气带着苏培盛往悦园走去。刚一进院子就闻见满院的清凉的味道,仔细看了才发现满园花草之中藏着许多矮小的薄荷,想是它的味道,让闻了心神通畅。
进了屋子雅阁,胤禛就看到婠婠倚着软榻绣花儿,一针一线很是细致认真。他摆摆手不让人打扰,苏培盛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带着一屋子的丫鬟嬷嬷退了出去。
婠婠自是知道他来了,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果然,一片阴影罩在了自己的上房,她疑惑的抬头,然后便是满脸的惊讶和欢喜,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
胤禛以为婠婠要起身给他请安,想要说不必了,伸手便要揽她入怀。哪里知道婠婠出乎他所料的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猛烈地热情袭来,饶是胤禛也抵挡不住婠婠的攻势。
“呵呵……怎么,想爷了?”胤禛难得开怀的笑了起来,有的时候直接的肢体表达,比任何甜言蜜语和拐弯抹角的试探都管用,都能打动人心。
婠婠抱着胤禛的腰,踮起脚尖,什么也没回答就吻上了胤禛的嘴唇。狂热的□袭来,带着怀中女子炽热的相思与绵绵的爱意,仿佛只有更用力的拥抱,用亲密的接触才能表达彼此想要相溶的心愿。
胤禛先是一愣,随即便发起攻势,将婠婠一把捞起抱在怀里放在软榻上,一挥手臂扫去软榻上的东西。身下的女子被□点染的满面□,眼角眉梢俱是妖娆,胤禛闷哼了一声,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薄透的夏衫滑落肩头,露出如雪般的肌肤,胤禛在那上面烙下一个又一个红紫色的吻痕,大掌伸进肚兜里揉捏着弹性极佳的白兔,另只手紧紧箍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的灼热硬/挺与她的柔软相抵摩挲着。
他低头俯首,隔着肚兜舔舐着那片柔软,手指滑入温暖紧致的小径,探索着久违的秘密花园。
“爷……”婠婠眼角滑下一串泪珠,美得动人心魄,胤禛再也忍不住扯下她已经湿透的亵裤,将他怒涨的刀刃毫无停顿的顶入了她的身体,两个人同时舒服的喟叹出声。
紧接着而来的便是男子沉重的喘息,女子压抑的呻/吟和低泣,交织成一曲世间饮食男女欢/爱的乐歌。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则是心中大惊,一向自制律己的爷居然会做出白日宣/淫/这种事儿,可见侧福晋确实不简单。
第22章
夕阳西下;暮色渐沉;屋内两人才平复了动人的激情。
胤禛抱着一身粉红的婠婠舒服的叹了口气,手还放在怀里女子的柔软上不住的揉捏着。低头看着怀里娇人儿酡红成一片的脸颊,□无边的艳丽勾人魂魄,胤禛忍不住吻了吻她汗湿的脸颊,平复了下心绪;才命人进来伺候梳洗。
门外守着的苏培盛早就预备好了一切;十分迅速的就抬了热水进来;然后众人又识趣的关门退了出去。
胤禛抱着累得软成一团的婠婠跨进屏风后的浴桶,本打算给婠婠洗澡的胤禛,又抱着婠婠来了次鸳鸯戏水。
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晚上;等到两人都梳洗更衣完毕之后,已经是灯火满园了。
婠婠娇嗔着瞪了胤禛一眼,眼波流转着媚人的娇态与□;让刚刚平复下来的胤禛又是一阵又抱又亲之后,方才罢手。
两人一同用了晚饭之后,胤禛搂着婠婠躺在床上,问着府上近些日子发生的事儿。
婠婠一五一十的作答了,说起大格格和宋氏被送出府的事情,婠婠趴在他胸前,糯糯的说道:“不知道啊!我也是等到都下午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的。那个时侯大格格和宋姐姐早就被送出去了,没过些日子被送出府那些人没了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婠婠把脸埋在他颈窝,低低叹了口气,有些悲悯的口气说:“那么多人,说没就没了。”
胤禛拍了拍婠婠的后背,安抚道:“行了,你这傻丫头就别难过了。咱们安歇吧!”
说着;胤禛一手挥下天青色软绸的帷帐,抱着婠婠是又一夜被翻浪滚,鸳鸯戏水,直到转日早上莺啼蝉鸣,才醒过来。
班师回朝之后,康熙下令所有人员在家整修三天,三天之后再上朝,进行封赏。
这三天里婠婠就陪着胤禛做些羞人的事体之外,几乎就别的事儿干了。
福晋那拉氏被禁足,她自是不必天天早起去请安,而格格李桂芳也被禁足抄经书祈福,胤禛自是也不会找她侍寝。一时之间,府上就成了胤禛和婠婠两人的状态,时时刻刻都是呆在一起,说是如胶似漆也不为过。
胤禛自那日在雅阁软榻上和浴桶里得了乐趣,有时起了兴致便抱着再来次鸳鸯戏水,或者婠婠陪他在书房看书的时候,也会忽然来了兴致,两人便在书案或椅子上云雨一番。
三天以来,胤禛从没这么快活过,但他终究是有些自制力的未来雍正帝。待到第四日便早早起身去上朝了,而李家的消息也传了来,满门一十五口人,全部身死,下毒杀人的卢家一家也俯首认罪,当场画押之后便咬舌自尽了。
说起李家灭门惨案,就要说到李桂芳的二哥,李家的二爷,是个好吃懒做,贪花好色的无耻之徒。卢家本打算自赎自身,再也不在京城呆着了,既然他们没有能力给大女儿报仇,那就只能远走他乡。
哪里知道灾祸忽至,李家那位二爷有天晚上喝醉了,回来得晚,路过花园的时候刚好遇见提着灯笼,一身淡青色素色衣衫的卢满娘,一见之下,惊艳不已。
卢满娘现年十六,是含苞待放的好年华,长得与她楚楚可怜的姐姐秋娘不同,满娘长得明艳丰腴,包裹在夏衫中的曲线玲珑有致。
当下,喝迷糊了的李二爷就在花园凉亭里将挣扎喊叫,求救无门的卢满娘就地正法了。
自那之后,李二爷就迷上了身材丰腴紧致的卢满娘,而本就满腔仇恨的卢家一家子更是怨恨滔天。
卢满娘假意逢迎李二,若即若离的使李二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将卢老汉和卢婶儿提拔成管家和厨房管事妈妈,然后便是一系列的下毒谋害。
至此,李氏满门全部死了个干净,而卢满娘报了大仇,但人也被李二糟蹋了,更是没了活下去的理由,当晚就把自己吊死了。
卢老汉和卢婶儿见两个女儿都死得如此凄惨,也生无可恋了,在衙门来抓人的时候就俯首认罪,一个碰头身亡,一个咬舌自尽。
他们的事儿另刑部衙门里的官员和衙役们也是颇为唏嘘,但这事儿又关系到四阿哥府上的格格,便遣人来问了下胤禛的如何。
胤禛的回复就是,秉公办理。
刑部得了确切消息,就好办了。将卢氏一家葬了,李氏一家也葬了,这事儿就完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受害人一家全都死了,凶手一家也全都死了,自然是两相抵消了。谁也不愿意没事儿找事儿,多事儿啊!
七月流火,蝉鸣蛙叫,绿叶浓密遮荫,刚解了禁足的嫡福晋那拉氏在兰苑凉亭摆了一桌酒席请胤禛吃饭,说是告罪,另外还请了婠婠和李格格作陪。
婠婠摇着手中的美人团扇,恹恹的坐在那里,看得嫡福晋那拉氏和得了满门俱灭消息的李桂芳是满腹怒火。狐媚子如今已经成了婠婠在嫡福晋那拉氏对她的代名词,而李桂芳私下里喊着婠婠那个妖精,听得婠婠是一阵好笑,这两个称呼她都挺喜欢,但她更喜欢别人喊她妖女。
胤禛姗姗来迟,众人起身行礼。胤禛摆摆手,叫了起,独独牵着婠婠的手拉住她不让行礼,将她按在椅子上,责怪道:“这两天一直身子不舒服,怎么还乱跑?”
婠婠嘟了嘟嘴,娇嗔道:“人家那乱跑了,是福晋姐姐请客,让妾身作陪,这才出了院子溜达的,又没去别处呢。”
胤禛被她一撒娇也闹得没法,只得允了她留下作陪。
众人落座,分别给胤禛敬酒,嫡福晋那拉氏红着眼圈,哑着嗓子给胤禛道歉:“爷,都是妾身监管不力,才让府里出了这种事儿,幸好爷宽宏大量,不然妾身真是万死难恕。”
胤禛抿了一口,淡淡说道:“福晋不必太过自责,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总归是我的福晋。”
嫡福晋那拉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连连点头,“爷说的是。如今妾身解了禁,而浑达奇妹妹身子又不好,也不好总劳烦她管理府中事物。府中事务繁杂,最是累人的了,不如让浑达奇妹妹好好歇着吧。姐姐在此多谢浑达奇妹妹这些日子以来,帮着姐姐打理府中事务了。”
她的一番话说得很是好听诚恳,为了婠婠身体好,才揽了府中事务管理,而后又点名她才是府中当家福晋,婠婠不过是帮忙代管而已。
胤禛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越发冷漠。婠婠拿着团扇掩唇而笑,“福晋姐姐说哪里话,都是一家子,怎么地如此客气。福晋姐姐这么说是不拿妹妹当一家人了?”
嫡福晋那拉氏手中酒杯一顿,随即笑着对婠婠说:“浑达奇妹妹哪里话,姐姐是谢谢浑达奇妹妹。既然如此,姐姐就不多谢了。”她举了杯子,对着婠婠说道:“那姐姐就敬浑达奇妹妹,这一杯酒你可一定要喝了。”
婠婠放下手中团扇,莞尔一笑,执杯对着对面的嫡福晋那拉氏嫣然一笑,“福晋姐姐,请了!妹妹先干为敬。”说着,就一口饮尽杯里的酒。
谁知道酒还没咽下喉咙,婠婠就忽然一手扶着桌子吐了出来,一手捂着肚子,满眼泪水的看着胤禛,“爷,萨伊堪肚子好疼,好疼……呜呜……”
胤禛也是被婠婠吓了一跳,连忙抱起婠婠就往悦园跑,边跑边吩咐苏培盛去请太医来。苏培盛自是不敢耽搁,那浑达奇侧福晋可是他们家四爷如今心尖儿上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们这些做奴才都得不了好,都得跟着遭殃啊!
嫡福晋那拉氏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她可是什么也没做啊!浑达奇的得宠程度她也看见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么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想着连忙被陈嬷嬷扶着跟在后面,往悦园赶去。
紧随其后的李桂芳则是满眼的阴狠,她生养过,自是知道那位侧福晋如今的状况,一看便知了。哼,小妖精,就算你有了也生不下来,生下来也不可能平安养大。
一时间四阿哥府气氛沉重,众人心思各异,只有被抱在胤禛怀里的婠婠,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一路畅通无阻直奔悦园正屋,到了屋子里,胤禛的架势吓得满屋子奴才都有些心慌。还是那嬷嬷和白嬷嬷老练,一个命人连忙铺床,越软越好,一个连忙命人准备热水和衣物,给她家主子擦洗,换件儿干净衣裳。
收拾妥帖的婠婠被稳稳地安置在绣床上,胤禛就坐在床边儿握着婠婠冰凉的手守着,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紧蹙的眉头,胤禛的眼神更是冷了几分,浑身气势压得屋内的奴才们大气不敢出一下,动都不敢动。
更不要去提心中忐忑的嫡福晋那拉氏,她此刻坐在雅阁的椅子上,手里紧紧攥着帕子,不住的祈祷婠婠前别出事儿,不然她真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李格格则是稳稳的坐在那里吃茶,她恨不得婠婠一下小产流血过多死了才好,到时候嫡福晋也会失宠,府里就只有她一人独大了。
屋内气氛十分凝重,让一脚踏进来的苏培盛也是一个愣神,紧随其后的老太医更是跟他撞了个刚好,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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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响的一屋子人朝门口看去;就看到老太医一个倒仰摔到在苏培盛的身后,而走在前面的苏培盛也被老太医这一撞,往前一个趔趄扑在了正对面儿的圆桌上。
胤禛脸黑了黑;冷声呵斥着,“成何体统!还不快来给侧福晋诊脉。”
老太医连忙爬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戴好帽子;拎着药箱颠颠儿进了屋子。
满头大汗的到了近前整了整衣冠,甩衣袖打千,“给四爷请安;给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