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个大土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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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第一个进了这锦绣宫的后宫妃子,也是第一个在这里用膳的妃子,这女人,能沉住气在冷宫待了那么久,果然不愧是宰相调教出来的女儿,就如她爹一样狡猾。
想到这里,凌泽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笑。
夜色渐深,凌泽昕回府了,凌泽天因为不放心阿诺,让人将奏折搬来了锦绣宫,而风秋霁,则是因为自己所开的药还没有效果,凌泽天没让她走,她也就索性搬了张凳子,坐在窗口看月亮。
窗外的月亮,倒是颇为明亮,宫内烛光亮如白昼,风秋霁不时瞅瞅正在埋头批阅奏折的凌泽天,记得以前,很多人都说,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最帅了,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温暖昏黄的烛光笼罩着凌泽天的侧脸,勾勒出他完美的脸部轮廓。风秋霁忽然觉得他真的很好看。
其实风秋霁对他没什么偏见。
他是皇上,是这个朝代的王。而她是他的皇后,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从小不曾当过大家闺秀,因此不懂礼仪,而他能如此包容她,风秋霁也觉得感激了。
凌泽天抬头的时候,风秋霁正坐在椅子上钓鱼,她双手抱胸,小脑袋深深垂下,一晃一晃的,他皱了皱眉头,却又觉得好笑。
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阿诺,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再摸摸他的头,似乎已无大碍,也就放心了。
走到窗前,正要将风秋霁抱上木榻,却觉得窗外有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他。
凌泽天抬头望去,只见正对这窗户的长廊上,依稀有道黑色的身影,那人影略显单薄,看起来倒有些弱不禁风。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了片刻,那人影忽然转身离开了,隐没在黑暗中。
凌泽天轻轻将窗户关上,抱起风秋霁,将她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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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更新了,总觉得这几章写的有点无聊了。
'正文 第八章 出巡'
六月的天气,虽然不太炎热,但已有了夏天的迹象。
风秋霁无奈,只好托凌泽昕偶尔带些冰块给她,然后自己在冷宫中做各种新鲜的果汁。
一大早,孙公公便来传旨,说是皇上要微服出巡,钦点了让她一起去。
风秋霁十分不解,毕竟皇上对她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此次怎么会带上她?但是既然凌泽天要带她,她当然很开心地跟着去了,在这冷宫窝了太久,都不曾见过外面的世界。
上了马车,风秋霁发现里面除了凌泽天,还有一个人,就是阿诺,风秋霁稍微打听了一下,他的全名好像叫凌舒诺,不管怎么看,还是有些像女孩的名字!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默,凌泽天和阿诺都十分安静,风秋霁顿时觉得如坐针毡,毕竟她话多,如此让她沉默地坐着,实在是折磨。
想了想,她凑上去,摸了摸阿诺的头,“阿诺,你今天的发型真好看,谁给你弄得?哎呀,你这皮肤也不错,平时用什么护肤品?”
阿诺扬了扬胳膊,直接打掉了风秋霁放在他头顶的手,还冷冷地甩来一句,“别碰我。”
事实上,阿诺从小就不喜欢女性这种生物,无论是小女孩还是美女还是老大妈,都不喜欢,因此凌泽天在锦绣宫只是安排了几个贴身婢女照顾他,其他都是太监和侍卫。
风秋霁本来就讪讪的笑容此刻更是僵在了脸上,心中有一股怒火喷薄而出,这小鬼,她还真没见过这么难接近的小孩,凌泽天到底是怎么教他的!看着他那冷酷的表情,风秋霁有种想要将他痛扁一顿的冲动。瞅了瞅凌泽天,他闭着眼睛,靠在角落里,好像睡着了。
风秋霁不再迟疑,直接将他一把抓过来,狠狠扯着他的脸,一边扯一边道,“小鬼,你在外面这么叼,你父母知道吗?”
阿诺在她的蹂躏下,龇牙咧嘴道,“你这坏女人,快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风秋霁哪管他那么多,正在这时,突然一股浓烈而妖冶的花香扑面而来,“哈秋”,风秋霁揉了揉鼻子,正要奇怪这是哪儿来的花香,身上却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火热感。
阿诺看到她这样,连忙挣脱了她,直接扑到马车角落,并用胖乎乎的手指指着凌泽天说,“那边有个大冰块。”
事实上,这种迷药名叫沉香,当然,此沉香非彼沉香,只是一个名字罢了,但它最大的效用就是能让人出现幻觉,被施药人会根据自己的主观意识或者旁观者的提示而看到幻想中的情景。
此刻出现在风秋霁眼前的便是一大片绿草地,草地上有一个大冰块,于是她开始宽衣解带朝那个冰块扑了上去。
这少儿不宜的画面,阿诺很自觉地蒙上了眼睛,趴在墙角。
而风秋霁这一扑,则是彻底砸痛了凌泽天,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看见风秋霁不请自来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并且上衣已经脱的差不多了,正将他胸前的衣服扒开,用身体蹭了蹭。
“阿诺,你怎么又开始胡闹了,解药呢?”凌泽天抓住了风秋霁正在脱他衣服的手,眸光看向正在角落捂脸的阿诺。
“父皇,解药忘在宫里了。”阿诺才不管这么多,他就是要看那个女人出丑。
风秋霁那藕白的手臂则是缠上了凌泽天的脖子,她不停地在凌泽天胸前又蹭又摸,凌泽天有种想把她从窗口丢出去的想法。
“噢…嗯…好舒服……”眼看着风秋霁越蹭越激动,她的一双眼里全是迷蒙,脸色绯红,口中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凌泽天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一只手抱着风秋霁,另一只则拎起阿诺,唤了一声“郁帆,接住”,阿诺便被扔出了马车。
名叫郁帆的侍卫接住了阿诺,将他放在马背上,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阿诺,你又在干什么?”
阿诺满脸得意之色,白嫩的小手握着缰绳,窝在郁帆的怀中,“郁帆哥哥,你说欺负阿诺的人是不是坏蛋?”
“当然是。”郁帆笑了笑,他是御前侍卫总管,跟随凌泽天多年,从小看着阿诺长大,知道凌泽天极其宝贝这个儿子,谁敢欺负他,他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阿诺在做好事哦。”
的确,他确实是做了一件好事,马车中的凌泽天,听着风秋霁那娇柔的呻吟,脸色却是越来越沉。风秋霁现在这副样子,是不能让阿诺看见的,所以他把阿诺扔出了马车,看着怀中的风秋霁,清丽的眉眼,白皙柔嫩的皮肤,以及那裸露的春光,凌泽天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烦躁。
微有薄茧的手抚上她的脸,是光滑的触感。
而他的手对现在的风秋霁来说,则是难得的凉爽,风秋霁蹭了蹭他的脸,将唇贴上了他温热的双唇,并不断用舌头舔舐吮吸着,口中低吟不断。
凌泽天愣了愣,但却没有迟疑,下一秒,直接含住了她的双唇,毫不费力地闯入她的口中,与她厮缠起来。风秋霁那香甜的气息及细细地低吟让他有些沉醉,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凌泽天抱紧了她,加深了这个吻。
马车行驶在宽阔平坦的官道上,两边青山绿水,天蓝云白,颇让人心情愉悦的好景色。
而马车里,凌泽天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风秋霁的腰间,正要解开她的裤带,凌泽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干什么。
风秋霁是被施了沉香所以如此,而他又怎能意乱情迷。
想到这些,凌泽天放开了她,点了她的昏睡穴,将马车中散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静静地抱着她。
挑起窗帘,外面的凉风轻轻吹来,颇为舒服,凌泽天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中的风秋霁。
她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女人,但他却是第一次这么认真仔细地看她,这世间美女无数,他想要多少都可以,但他却从未动过心,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所以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吗?
那年,他十岁,第一次在御花园中见到了颜无影。
那个男人,极爱着一袭蓝袍,他是凌朝最年少的将军,却从不像其他武将那般一身戎装,粗狂鲁莽,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淡笑,看起来淡泊随意,宛如谪仙,从不为任何事而烦恼。
颜无影,三岁习诗书,五岁习经纶武艺,十三岁便随父亲上了战场,十六岁便封了将军,创下凌朝传奇,事迹被传为佳话。
那时凌泽天便决心要超过他,超过那个被称为天才的人。
那年他十一岁,他十八岁,他带兵去剿灭朝廷反贼,却不幸被俘,终究是个孩子。
颜无影得知后,连夜独闯反贼老巢,当他找到凌泽天时,身中十几处刀伤,衣衫虽然凌乱,却不减他那飘逸的风姿。
他的脸上仍然带着一丝微笑,对他说,“殿下,无影来救你了。”
从此,凌泽天便随他入了派,成了他的师弟。
那时,颜无影曾认真地对他说,“殿下如此聪慧有胆识,定是未来的君王,凌家对无影有恩,无影此生定当粉身碎骨以报大恩,他日殿下登基,无影必当誓死追随殿下,保凌朝一方平安。”
他十三岁,他二十岁,他终于娶妻了。他的夫人是朝中礼部右侍郎的长女,才貌双全,温柔娴淑,与他乃是天作之合。
他携了父皇的旨意和礼品去将军府祝贺颜无影。
一直以来,颜无影对他来说,不仅是臣子,师兄,朋友,还是一个好老师,因为他真的从颜无影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们虽不是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那天,他在颜无影府上见到了秦如烟,她是颜无影夫人的五妹,因是家中小妾所出,所以一直不受喜爱,那时她落寞地站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嫁入将军府,而她,却还要在府中忍受各位哥哥姐姐的白眼,以及母亲的冷落。
秦如烟的母亲,年轻时是青楼名妓,多少人千金难买与她的一次见面,然而青楼毕竟是烟花之地,她再怎么绝色,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后遇到当朝礼部右侍郎秦大人,在其醉酒后怀了他的孩子,秦大人彼时十分迷恋她,不顾家中正妻的反对,毅然替她赎了身,并将她娶回家做了小妾。
秦如烟的母亲,虽出身青楼,却心机很少,不愿与人结怨,进了府中,受尽欺负,前两年还有秦大人护佑着,无人敢过于放肆,过得两年,秦大人不在倾心于她,她也就只好带着女儿搬去了府中的别院,从此深居简出,不见外人。秦如烟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也不受待见。
颜无影的夫人,乃是正妻所出,因此也极受侍郎大人的宠爱,她心底善良,见秦如烟和母亲孤苦无依,便时常接济她们,对她们极好,是以秦如烟十分依赖于她。
后来秦如烟经常出入将军府,而凌泽天也常去将军府找颜无影,一来二去,两人就此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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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圣诞节快乐O(∩_∩)O哈哈~
'正文 第九章 雨夜'
傍晚,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打断了凌泽天一行人的行程。
本打算再行十几里路赶到下一个小镇过夜,然而这倾盆而至的大雨却让人无法再前进。找了许久,终于发现不远处一串红色的小灯笼在风雨中飘摇不定,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家客栈。
在这荒郊野外,能找到这样一家客栈实乃不幸中的万幸,今晚总算不至于露宿野外,否则这样的大雨,非淋得人染了风寒不可。
凌泽天吩咐郁帆要了几间上房,将大家安顿了下来,又将还在昏睡的风秋霁送回房中。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所有人都有些疲惫了,匆匆吃了些饭菜,便都回房休息了,毕竟明天还要赶路。凌泽天回到房中,见风秋霁还没有醒,便脱了外衣在她身边躺下。
野外不似城中那般喧闹,入夜以后,十分寂静,听着风秋霁那细小绵长的呼吸声,凌泽天有些晃神。
时间极快,不知不觉,她进宫已逾两个多月了。
她是他的妻,然而,这却是他第一次和她同处一室,同床共枕。
从小,他便习惯了一个人住着空荡而华贵的寝宫,习惯了独来独往,一个人生活,此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雨声渐渐小了,几乎变得细不可闻。
窗外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凌泽天原本就只是闭目假寐,此时,立刻警觉地起身,穿好衣服。
这个人,已经跟了他们一路。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在酣睡的风秋霁,凌泽天拿起放在桌上的剑,打开窗户,追了出去。
荒僻的野外,经过大雨的洗礼,空气中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雾气,缭绕在茂密的林间。
那人影似乎有意将他引至远郊的树林。她始终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凌泽天也就始终和她保持着相同的距离,追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她终于停下来了。
厚重的乌云终于稍微散开了,微弱的月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洒向大地。
“你回来了。”望着那道单薄而又熟悉的身影,凌泽天缓缓上前了几步,“如烟。”
借着微弱的月光,凌泽天看见那女子穿着一件绛紫色的长裙,她的一头青丝仅仅是用一根发带系着。细细小小的雨丝,不断落在她的身上,发梢。她站在薄雾弥漫的树林间,显得有些不真实。
女子并未答话,只是转过了身,面朝着他。
凌泽天愣了愣,她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个银质面具,遮住了大半的容颜,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