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救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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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好这一切之后,古里芭松了口气。“喂,别再发呆了,快发挥你的天才吧。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打开这个宝盒子了。”
他干了起来。半小时之后,他惊呼起来:“快来看啊,世界是我们的了。”
古里芭也偎了前去,看着被打开保险柜。
保险柜里,在电筒的集光作用下,珠宝、钻石、金首饰,比摆在珠宝店的柜台里,更加金光灼灼,刺眼夺目。可她并不为这财宝所动,依然语调平平地说:“别傻呼呼地大叫大嚷了,巡夜人如果在附近,可就被你大声大气给引来了。快把这些珠宝、现金装到包里。”
“啊……”他又惊呼一声,才开始按照古里芭所说的行动。
她在他手慌脚乱地行动时,看了看手表。“还好,时间还有将近五分钟,警报器的延时装置,就失效了……”她想到这,催促他说:“快一点吧。你的动作,比那个老太婆还慢。
“好了。”他亮起鼓
正文 第十章 天 堂 之 门
更新时间:2010928 10:15:37 本章字数:17491
第十章天堂之门
阿根廷,台尔曼教授,是弗洛伊学术的学者。当他在国内颇有知名度之后,又去美国学习各类心理学术。在纽约心理马丁博士的指导下,他的学业得到深造。回国之后,他把身心扎根于社会底层,决心用心理学术为工具,去改造人类社会里的变态王国。他用学习到的理论知识,以及他个人感受和体验,深挖人类中种种变态心理及其产生根源。经过多年钻研实验和社会集材,他写出并出版了有关各种变态心理形成的一本著作。
台尔曼在著作中,着重提示了人的后天变态心理疾病、心理障碍及其主要产生根源:1、惊吓、社会打击、毒品刺激和精神刺激,职业性中毒。2、欲望分裂而造成的精神分裂。3、性生活失意失调,爱的基因转化为恨的种子。4、随心所欲的升级和意识极度滑坡。5、知识偏激、爱好孤僻而形成的行为偏激。……
由于台尔曼在社会心理学者,在精神医学方面的颇有成就,在国内外引起较大的反响。不少国家的心理学家,皆和他发生了电信来往。在国内,有几家精神病和社会心理研究所,给他寄去聘书……他一鸣惊人地由普通人,大大提高了社会地位――然而,幸运之神却不能长期驻足于他身――社会阴影,向他暗暗逼过去。
台尔曼在事业上是位幸运者,但他正如弗兰西斯。培根在名言中所说的那样――奇迹在厄运中出现的!他的确是在极端的厄运中,一举成名的。他是一只――学术届的“丑小鸭”。
台尔曼从记事起,就不知道人间还有“母亲”的形象。他在“父亲”的羽翼下,渡过了孩提和青年时代。他在考上医科大学,刚读了两年之后,又失去了父亲――同时失去了继续上学的希望。终身沉默寡言的父亲,在贫困中沉浮了一生,没给他留下什么遗产。使这个高材生在教授的叹息中辍了学。从此,一无所有的他,只好用在餐馆酒巴间洗刷餐具为基点,作为他个人奋斗之路的起跑线――奔赴了人生道路“马拉松”。
这种下等人的生涯,虽然劳累辛苦,但给予他校外继续学习,创造出一定的条件。原来,他在餐馆,经常遇见一些学者、教授来就餐。时而久之,他和他们渐渐熟悉了。这些上等人,有的修养很好,在饭后茶余之时,对台尔曼提出一些学术问题,给予教导指导。
几年过去了,台尔曼和许多著名教授学者拉上了关系,有了这种以人为中心的社会关系,他更加信心百倍地钻研他的既定目标――变态心理学。
经过十年艰苦努力,三十岁的台尔曼终于一鸣惊人。他的数篇论文,在某教授推荐下,在某《心理健康杂志》刊登了,并受到医学界公认和赞同。接着,他曾在此辍学十余年的医学院,校长请他返校深造。又经过努力攻读,被学术界封为社会心理学教授,并破格留校任教。
后来,他去美国深造。当他从美国深造回国,扬名于世之后,他的声名,已经广泛到家喻户晓了――然而,这将是他从幸运的顶峰,跌入低谷的开端。
这一年圣诞节晚上。
这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孑然一身的台尔曼教授,十余年中的这一天这一夜,皆是埋没在万家欢乐的底层。事业上成功之后,他仍然是如此孤独。这个夜晚,他在风雪的伴同下,对孤灯,想往事,自斟自饮。近中年的他,饮了三杯威士忌之后,心似乎飘上了云端。
说今年,他正好四十岁。俗话说,三十无子不挂心,四十无子吃一惊,何况他不但无子,而且无妻,可见吃惊之甚,非同小可。在这圣诞节之夜,他思绪万千……
由于种种社会原因及他心理因素,他至今不但未领略过女人的温柔芬芳之味,连受到女性青睐,皆机遇为数不多。成名之前,他陷于自拔不力的泥坑,无心动情思爱;成名后,他又青春逝去,光华早失――永远失去了迷住女性的阳刚魅力了。何况,他天生怪僻,对于歌舞酒会,明妓暗娼,皆逢之欲避。这样,光棍的煎熬,心中时时燃烧的欲火,在他心理中,预埋了心理障碍的种子;任何心理学家,也冲不破七情六欲的樊笼。
抽刀断水水更流。在这圣诞节之夜,他的心情,非比平时。借酒浇愁愁更愁,他进入愁思冥想之中。他想起了自己坎坷的前半生,回味着自己从学生进入社会,苦行僧般的二十年,想起自己无可奈何的后半生,也想起了女人――想得最多,叹息声最重的,就是因为女人……
突然,电子音乐的门铃声,打断了台尔曼的自我精神折磨。他看了看表,已是接近零时――这个时间,谁会来访呢?而且他平时受访也极少。
他心中疑惑惑地走出了房间。
屋外的世界,没有一丝温暖,寒风和雪花,这一对老搭挡,在放肆地高歌漫舞着。
他又缓慢地打开院门――“啊!”他立即惊呼起来。
一个和雪色一般的高级动物,不知何时歪倒在他的门肚里。这是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她的皮肤白得和她身旁的积雪,几乎没有界线。她也象积雪那么默默无声。
“啊――”他又惊叫了一声。圣诞老人在开什么玩笑,竟然在他最最思念女人之时,给他送来了这么一件天使般的礼物。然而――她是死是活呢?他从呆愣中醒悟过来之后,才弯下腰,用颤抖的手和忐忑的心,触摸着这四十年来从未亵犯过的“圣物”。
他触出,这赤裸的肉体,还在散发着温柔。他又仗着胆试了试这女人的心口,觉得她的心脏,还在正常地跳动。当然,他的手,除了试到她的心脏跳动之外,还触觉到女人乳房的滑腻。但是,此时,他不但毫无猥亵之心,而存有畏惧之心。
好象冷得是自己,他把她抱进了房间。在灯光的作用下,他更嗟呀不已。她简单不象是一个活生生的尤物,分明是一座肢体全优的维纳斯啊!但他此刻,还无心像罗丹那样细细鉴赏这女人的圣体。他先检查她有无伤痕和是否因伤致昏。当确定她身上只有几小处拧扭之伤后,又掀开她并不紧闭的眼皮,检查一下她的口腔和鼻孔――最后他松了口气。
她并无大伤害,只是吃了安眠药物,可能是被强迫吃下的;而且是吃过时间不长,刚刚进入休眠。看来,刚才的门铃声,是她吃药后,残余神智的杰作――这杰作,既救了她自己,也救了他啊!要不,当人们在黎明后发现她死在他门前时,他跳进亚马逊河,也洗不清这飞来事非……
他无心再多作考虑,得马上救醒她。然后好问清她的来历。她可能是位受害者,问清了她的情况,可以让她去报警。
―一小时之后,她睁开了双眼。
她看了看光亮,然后吃惊地看着台尔曼。“你……是谁?”
看来,她还未完全恢复记忆。
“小姐,您是怎么回事?”他反问她。
“我……”她一惊――同时发觉了他的疏忽:她仍然一丝不挂!
她忙用双手捂住乳房――接着双手又转换到脸上;究竟什么地方最羞见他人,她慌乱中无法定点――结果双手又回到下体……
她这掩耳盗铃般的障眼术,提醒了他,他懊悔自己的疏忽大意,忙跑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取出一件风衣,扔给了她。然后,他回避性退出内室,如释负重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人虽坐了下去,心却还站立着――心里开始反复回味着那女子诱人的肌体。
“上帝啊……”台尔曼心中开始暗暗祷告着,“让她快悄悄地离开吧……我可再也忍受不住这肉欲的挑逗了……”
然而,事情却并非这么简单。正当他在思考中痴痴迷迷时,那女子冲出了内室。她依然一丝不挂,似乎他给她的风衣,只会增加她的羞耻。
她此时,疯了一般,赤裸裸地扑到毫无准备的台尔曼身上,用手抓他的脸,并张开嘴巴,向他恶狠狠地咬去。弄得他匆忙迷离之中,懵懂地招架。
“你这个坏蛋,你害了我,害了我,害了我……”她哭骂怒叫不止不休。
“小姐,别误会……是我……是我救了你。”他分辩着。“你千万不要这样,松开手……”
她抠、挖、抓、咬累了,才翻身下来,伏在地毯上,嘤嘤而泣:“你这个坏家伙,你**了我,还假装正经……你毁了我了啊——”
“小姐。”台尔曼――这位老实人一字一板地说着。“您误会了。今夜间,您昏倒在我的门前。是我把您抱了进来,发现您吃了安眠药,及时弄醒了您。要不,您光着身子在门外,肯定会冻僵在这冰雪之夜。”
她沉默了。依然抽泣着,但放慢了频率。心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她停止抽泣,问台尔曼:“先生,我或许错怪了您。请问,您有汽车吗?”
“有一辆。”
“唔,是深蓝色的吧。”
“不,不是蓝色不是深蓝色,而是紫罗兰色,是辆快报废的‘老爷车’了。但是,我相信它能担负起送您回家或者去警察局的任务。”
“回家……”她轻声呢喃着。
“小姐,请您请先穿上衣服……屋里虽暖和,仍然会感冒的。”
“先生,我不能回去。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需要……休息。”
“休息……”台尔曼迟疑着――这女人神秘得很……
“好吧……”他终于下了决心――留她住宿。“室内有我的床,也有卫生间。您可以方便,可以休息。待至天明时,我再送您回去。”他弯下腰去,伸手拉她起来。
她吃了一惊,猛地甩开他的手。怀疑地瞪着双眼。“先生,您难道还没有满足吗?还要……”
她这么不相信他,真叫他啼笑皆非。“小姐,我什么也不要,只是助您一点站起来的力气。唉……您自己起来吧,可以去内室,关上房门,安心地睡到天明。”
“那么……您睡哪儿?”
“就在这沙发上。”
“好的。谢谢。请原谅,我可不能再干那个事了……”她终于发出一丝羞涩的微笑。然后她象大病初愈一样,慢慢地爬了起来,走进内室,犹豫一下,才慢慢关牢了房门。
他她随即躺倒在沙发上。
这一夜,他几乎一刻苦也没有睡着。他的脑屏中,一直放相着她那魅力怒放的肉体……
他也曾有几次,想开门冲进房间,去发泄他被异体撩拨起来的炽烈欲望――然而,这仅仅是他的想法和念头,是一念之中发出的邪念;他没有勇气去把这久驱不散的邪念,化为龌龊的――现实……
他的理智,似乎在提醒他意识中的果断决策:这是位不幸之女,并非是圣诞老人赐给他的礼物,而是被不法之徒劫持、凌辱后遇难者。他救了她――但绝对不可以趁人之危,干那却与歹徒大相庭径的行为。
他象位两天未食的饥饿者,守着一桌不属于他的美餐,熬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刚刚睡着的台尔曼被她吵醒了。他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她。
她已经穿上了他那件米黄色的风衣。在衣服的烘托下,更显出她亭亭玉立体形;但他眼里却透视出她光滑的肉体。
他“唔”了一声,才对她说:“小姐,早安。您起得这么早……我去弄点早点来,好吗?”
她点点头,又象孩子似地扬扬眉说:“先生,您说对了,快点办吧,再迟我就饿坏啦。”
吃过早餐之后,她先开了言。
“先生,谢谢您的救命大恩,我……该走了。”
“您走……”他结结巴巴地说:“我……送您回去吧……”
“……我想――先请您替我去买身合适——钱吗……我以后一定会还给您的。”
“好的好的。”他满口答应着。“钱吗――小意思。”他匆匆地走出房间。
谁知,台尔曼回来时,抱着刚买回来的衣服惊呆了。
室内静极了,她――已不知去向。
难道她不辞而别了吗?他心怀不安地推开房间的门,床上――她睡过的床上,显得更加空荡荡的。
“唉……”他若有所失地叹息着,将衣服扔到床上,然后,坐到写字台前,心情渺茫地沉思起来……
无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