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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美人教主宠田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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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一缕熟悉的气息,雪竹顿住身形,双脚轻飘飘的落在屋瓦上,没有一丝声响。

视线投向正在打坐的女子,如画眉目间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疑惑,可是气息却是真实存在的。

找寻了一圈,未果,复而又看向打坐的女子,女子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夹杂着熟悉的气味,自己嗅觉敏锐,雪竹几乎可以确定所找的东西在女子身上。

他潜心修炼,但不代表他不明窗外事,这是一笙第二次偷偷潜入他房中窃走衣物了,上次是一件白色缎绸的中衣,据闻卖了三千两银子,一笙死不承认,他也不能真奈这个小师弟如何,这次愈发过分,竟是窃走了贴身亵裤,他万万是不能再纵容他了。

难不成已经交易成功,眼前的女子……

可是看她眉目清秀,钟灵毓秀,不似那般不知羞耻之人。

一般女子偷藏男子贴身衣物,如此羞以启齿的事情断不能做到如此坦坦荡荡,面无异色,雪竹脸上疑惑更盛。

幽冷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带着男性特有的麋香,被人打量了这么久,原以为只是好奇而已,可是那目光不用睁眼便已感受得到,仿若欲言又止。

田荷花不明所以,皱眉一笙到底在她这里放了什么东西,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灿如春华,皎若秋月。

暗香袭人,及腰墨发如云般清逸,双瞳如水般明澈,五官流畅,宛如墨笔勾勒而出,一气呵成,看上去极其舒服温润,姿态闲雅,白衣胜雪。

额前几缕碎发被风吹散,轻盈的拂在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墨发只是随意的用一根银丝带绑着。

那飘扬逸动的碎发如风一样,让人情不自禁想伸手握在指间,却在指缝间飘走。

他的唇色偏淡,唇形极美,柔软而饱满,引人有扑上去纠缠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却在靠近的一刻心生不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那唇瓣只是隐隐勾起一抹笑,便叫人沉沦而后苦苦挣扎,求之不得,放之不下。

袖口及领口处都绣有雅致的凤尾竹,一如他的人般,清高又脱俗,清冷又温润。

难怪乎有如此多的女子暗恋成殇。

“有事?”心里已然明白他发现了东西在她这里,田荷花心中将一笙痛骂了一番,脸上不动声色,询问道。

田荷花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可是越是淡定如斯越是内有乾坤。

雪竹握拳清咳了下,也不拐弯抹角了,“姑娘可否归还在下的……衣物。”

以往都是雪竹脸上一片风轻云淡,女子在他面前紧张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如今眼前的女子比他更加的闲淡淡漠,反倒是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如此截然相反的俩种状况让雪竹感觉不适应。

有一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如玉肌肤在月光下面若桃花,晕染着极其可疑的粉色。

田荷花原本以为那白色的布料中包着什么宝物,衣物?看出雪竹的窘迫来,田荷花浑身一个激灵,白白的,软软的,小小的,该不会是亵裤吧。

田荷花顿时如坐针毡,心里再次将一笙咒骂了一番,竟然把男人的贴身内裤塞到她的裙下。

一时失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一脸茫然的看着雪竹。

却见雪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裙下看,正欲恼羞成怒的回绝一句“登徒子,看什么看!”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裙子底下滑落出的一小截丝滑的衣料。

“咦?这是何物?”田荷花状做惊讶的问道,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而后伸出芊芊玉指欲去捡起来一探究竟。

雪竹已经更快一步的俩指夹住露出的一小截布料背至身后,动作之快让人惊叹。

田荷花怔愣,而后皱眉,“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东西。”雪竹将手中的东西藏在自己的身后不留一点可以偷窥的缝隙,眉目间似是有丝慌乱。

那不娴熟藏东西的动作和站姿,怎么看怎么像是别扭的小媳妇。

“真的?”田荷花满脸怀疑的神色,作势探头去看雪竹的身后。

“真的!”雪竹挪着脚步一转身子挡住了田荷花的视线,那双手背于身后一扭身子一认真的模样简直是……

让人好生尴尬。

田荷花不忍直视的低着头,双肩耸动,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耳边轰炸了那么多有关大师兄的仙人风姿,怎么没有听人说过这家伙有些……令人无法形容的自然呆娇态。

他绝对是修炼法术修多了,傻傻的。

看到田荷花唇边抑制不住的笑意,雪竹才反应过来自己反常的模样,恨不得时间可以倒流,抹杀掉这一切。

“姑娘,在下已经找到了东西,告辞!”雪竹脸上淡漠无痕,轻轻地一扶袖子,姿态飘逸,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温润中带着些清冷,仙气十足的一转身。

“小心!”田荷花惊呼一声,无奈的扶额。

大师兄啊,刚刚你拿了裤子后便如洪水猛兽一样离得我远远的,再加上后来一退后一扭身,本就靠边的位置愈发的接近边缘了,只踩着打边的一块瓦片,摇摇欲坠,如此一来直接双脚踏空,跌了下去。

看到陡然跌下屋顶的白影,雪儿在一旁掩嘴偷笑,叫你甩帅,直接让你摔个四肢朝天,虽然连摔下去的姿势都那么飘逸,衣袍翻飞。

只不过那白影又立刻凌空飘了上来,优雅的掸了掸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毫无狼狈之感,身形一起一落间渐渐远去……

忍不住起身走至门口看着远处,一笙疑惑,大师兄怎么还没有来,双手交叠负于胸前,在屋内来回踱步,前后徘徊着,蓦地双手一击掌,“完了!我忘了大师兄是狗鼻子了!”

看着夜空默念道:“荷花姐姐,我对不起你,下次请你吃城北的烤鸭,酥软香脆,肥而不腻,色泽红润……怎么办?好想吃啊……”

 第八章 让她生不如死

树木郁郁葱葱,小草细长的叶子上凝着剔透的露珠,珠圆玉润,不知名的小野花吐着芬芳,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似漫天星光。

“气脉沉静,直达气海,抛却万念,静听气息之出入……”

随着周道长平和的声音,众人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感受着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

田荷花盘膝坐在蒲团之上,拇指按住中指的第二个关节处,搁置膝盖上方,吸收天地之灵气,吐纳声息,气沉丹田,在身体中运转。

树林中寂静无声,偶尔听到几声悦耳的鸟啼,树叶从树梢上飘落,悠悠的落在地面上,一切宁静而祥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所有人都似入定一般不动如钟。

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有人坐不住了,偷偷的睁开眼睛左右张望着,捏着僵硬酸麻的双脚。

“打坐不专心,延迟半个时辰。”周道长眼睛也没有睁开的说道。

正准备抓痒的人也吓得立即收回了手,一时间,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投入打坐中。

周围的一切仿佛与自己无关,处于另一个天地为之一人的地方,但是能够清明的感受到万物的动静,露珠滑落树叶的声音,昆虫扇动翅膀的声音。

“丝丝”的细微声音响起,夹杂着枯叶被压住的簌簌声,一条通体全黑拇指粗细的小蛇游走在地面上。

小蛇仿佛有目标性的偷偷移向田荷花,游走到田荷花的脚边时,张开嘴巴,露出俩颗略微弯曲的尖锐獠牙。

就在小蛇猛地弹起身子时,倆根纤细的手指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它的七寸之地。

小蛇剧烈的挣扎起身子,尾巴疯狂的扭曲摆动着,缠绕在田荷花的手腕上,紧紧地勒住。

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发生在电石火花之间,小蛇挣扎着身子,不明白自己这般小心翼翼,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被逮住了。

雪白的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来,小蛇缠绕的力度越来越大,田荷花手指用力一按,小蛇便不再动弹,软绵绵的垂下了挣扎的身子。

随手将蛇扔在一旁,跟着打坐的雪儿叼起蛇来一跃而起,跑进树林中。

周道长收回了并在一起的手指,继续闭眸打坐。

直到艳阳高照,几缕光束照射下来,投下斑驳的光影时,周道长摇了摇手中的铃铛,打坐结束。

“睡着的几个人下次打坐延迟一个时辰。”一句话让睡眼惺忪的几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叫苦不迭。

田荷花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四肢,只感觉身子轻盈无比,酣畅淋漓。

跑出去许久的雪儿也终于跑回来了,欢快的摇着尾巴,看似心情不错,身上还挂了个小布袋子。

蹲在田荷花的脚下,雪儿歇了几口气后,从小巧的蓝色布袋中掏出一块烤肉,献宝似的给田荷花。

这个吃货,田荷花笑着摇了摇头,雪儿肯定又是去找一笙了,塞牙缝都不够的小蛇竟然也给烤了,还撒了胡椒弄得有模有样的。

雪儿眨了眨圆圆的黑眼睛,‘真不要?’

田荷花摇头,起步离开,雪儿美滋滋的将香喷喷的烤肉塞进嘴中。

中午过后,下午是雷叔的课,站桩和卜卦。

一一点名之后,雷叔朗声说道:“我是雷道长,教你们五行八卦,排兵布阵,现在你们每个人都要牢记在心,我的课绝对不允许出现逃课的情况,听到没有!”

“听到了!”整齐一致的声音铿锵有力。

雷叔点头,“都知道在过阵的时候,不能有丝毫的差错,每一步都要走的准确无误,今天大家便要过桩,我喊停的时候,必须单膝立在木桩上,直到我出声才可以继续前进。”

半人深的土坑中矗立着高低不一的木桩,圆形木桩碗口大小只容许一只脚踏在上方。

三十个人排成一条列队,一个个跳上木桩,而后继续跳到下一根上,动作需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犹豫一下便会失了平衡,从木桩上掉下来。

“停!”一声令下,木桩上的人全部金鸡独立。

虽说木桩下方是柔软的泥土,但是几米的高度还是让人心生畏惧,不少人张开双臂,大鹏展翅的姿势。

“母鸡下蛋啊?这姿势一个比一个丑,那个学生你弯着腰干嘛?缩头缩脑的,做贼呢这是。”雷叔一声吼,那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学生吓得一抖直接从木桩上掉了下来,扑通一声趴在地上。

接二连三的几个学生从木桩上纷纷掉下,然后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泥土重新跳上木桩。

田荷花双手背于身后,目视前方,站在最高的一根木桩上,如同鹤立鸡群一般,迟迟等不到雷叔的口令,不禁偏头向他看去。

只见雷叔一壶小酒,一叠牛肉,躺在摇椅上,惬意悠闲。

站在田荷花身后一根木桩上的慕轩看着田荷花高了一个头的身影,轻声问道:“小花花,你是不是长得很欠虐啊?道长们怎么一个个跟你有仇似的,往死里整。”

“走!”雷道长一声平地惊雷吼又让站在木桩上的几个人掉了下去,扑通扑通下水饺一般。

“停!”一个紧接而上的停字让好几个没刹住车的人由于惯性直接扑了下去。

“小花花,救我!”站在最高木桩上的慕轩自上而下向田荷花扑去。

田荷花身子向下倒去,脚背勾住木桩的顶面倒挂在木桩上,看着因为她动作临时改变方向同样倒挂的慕轩问道:“你不扑向地面扑向我干嘛?”

“我不想掉下去嘛。”慕轩讪讪的笑道。

脚腕用力,整个人弹起恢复了站姿,田荷花看着慕轩脚下那高高的木桩道:“你同样很欠揍,通常也跟着被整,高危!请勿靠近!”

看着田荷花指着自己一本正经的模样,慕轩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心疼,“咱们俩个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没听到田荷花的回应,慕轩又自顾自的说道:“明天的格斗课我们俩个一组?看你身手不错,好好打一场,到时候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和小胖子一组的话好像也挺好的,打起来软软的,和沙包一样。”

……

田荷花掏了掏耳朵,慕轩又开启了自言自语的模式。

芬香扑鼻,粉红色的帷幔随风飘逸,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废物!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清脆的碎裂声音响起,上官蝶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向地面,俏脸上满是狰狞。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个,生怕一个不小心将怒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上官蝶坐在凳子上,拧着手中的绣帕,紧紧地咬着涂得樱红的嘴唇,这几天她都没有去学院躲在家里,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闺房中,那次回家后将身子洗了又洗,恨不得搓下自己的一层皮。

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这个叫田荷花的女人,不解决她简直难消她心头之恨,本想让这个女人不明不白的死去,哪知道不过是一个最低级的符徒,没有背景没有势力,却一次次的逃过去。

怎么死也死不掉,她当真是运气那么好?

“哼!”上官蝶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跪在地上的丫鬟们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

看到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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