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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美人教主宠田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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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关心我?”安傲白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一抹笑意。

田荷花抿唇瞪了他一眼,而后在安傲白开怀的笑声中飞快的离开了。

——

田荷花染上了风寒,屋外阳光明媚,她裹紧了棉被缩在被窝里,虽是吃了颗酥糖,嘴里依旧残留着中药的苦味。

窗户外传来喧闹的声音,田荷花轻皱了下眉头。

“记得那时候看你才这么点大,没想到现在长这么高了,夏啊,你瞅瞅,这娃子长的真是好啊。”宋氏嘴巴笑得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一副熟络的模样。

“你说你来就来嘛,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都不好意思收。”田元夏一副推辞的样子,嘴上虽这么说着,手却早已伸过去将东西提了过来。

“那是给荷花的——”安傲白见田元夏将所有的东西都提走了,包括给田荷花和她爹娘的一份,出声说道。

“都是一家人,没事,我先替荷花保管着。”田元夏嘿嘿笑着和宋氏一起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放进房间内。

田荷花翻了个身,将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

安傲白端着从锦娘那里接过来的乌鸡汤进了房间,袍子一撩,坐在了床边,“荷花,起来喝汤了。”

“你来干嘛?”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来。

“别闷坏了。”安傲白将手中的小碗放至一旁,弯身将棉被掀开,露出田荷花鼻子红红的俏脸,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柔软。

田荷花吸了吸塞住了的鼻子,在安傲白噙满笑意的眸下,闭眼,翻身。

无论安傲白在一旁说什么,田荷花都闭着眼睛不理他,本是装睡的田荷花到最后真的睡着了。

恰到好处的眉毛,不浓不淡,不是小巧精致的鼻子,但是圆润可爱,粉嫩的唇瓣像是三月桃花,脸颊俩边肉乎乎的,让人忍不住就想上去捏一把。

田荷花不是那种长得一眼就让人惊艳的女子,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只能说是眉清目秀,但是却让人忍不住将眼光停留在她身上,而且愈看愈是喜欢。

凝视着田荷花的睡颜,安傲白的眼神渐渐流露出痴迷的色彩,忍不住伸手想摩挲那白皙的肌肤。

“呀,荷花你个死丫头!怎么还在睡觉?安大少爷来了,也不知道起来招呼一声。”田元夏看到田荷花还在睡觉,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不满的凶道:“赶紧起来!”

“喂!你怎么可以凶荷花,谁允许你的?”安傲白缓缓伸出的手被田元夏突然闯入的声音吓的一震,蓦地一下站起身来。

“安少爷别生气,我是粗人一个,说话嗓门大,而且不中听,您别往心里去。”田元夏忙不迭的赔笑着,“这丫头就是这么不待见人。”

“都给我出去。”田荷花的声音有些嘶哑,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她以前不知道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厚到这个地步,分家后,俩家便互不往来,每次见面,田元夏和宋氏都是黑脸加白眼,家中盖房子时,田元夏和宋氏不帮忙不说,暗中还使些幺蛾子,房子盖好后,便时不时的过来张望一下,说些拐弯抹角让人心里不舒服的话。

“荷花,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小小年纪就摆谱子给谁看呀,果真是有娘生没娘养,一点教养都没有,一样的死德性。”在田荷花渐渐起寒霜的注目下,田元夏的声音越来越小。

“滚出去。”内容虽然愤怒,语调却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舒缓,没有猛然间的惊天动地,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自四面八方而来。

自从田元夏和宋氏合伙暴打锦娘后,现在这种情况下,田荷花也不必给她们好脸色了。

田元夏不禁后背冷汗涔涔,吞了一口唾沫,“反了你。”撂下一句话后便朝着外面走去了。

“荷花——”安傲白刚出声便被田荷花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滚!”田荷花语气冰冷道。

心高气傲的安傲白哪受到过这种待遇,从来没有人敢对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更别说叫他滚了,当下窝了一肚子火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

 第六章 跳鼓舞

休养了几日后,田荷花的身子已经好了大半。

锦娘整理着田荷花的衣襟,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欣慰的眼神饱含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满足,“真好看。”

衣服上的花纹都是锦娘一针一线刺绣上去,细致缜密,帽子上的流苏垂落在胸前,手腕上套着银镯,项戴银圈,纤细的腰间缠绕着绚丽多彩的腰带。

“当初你爹打鼓打的可厉害了。”锦娘将腰鼓斜挂在田荷花的腰间,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笑道。

“锦娘,你多说说荷花,傲白那娃是个好苗子,人家对荷花有心思,那是荷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可千万不要不知好歹。”宋氏在院子里一边晒着煮熟的笋子一边碎碎念着。

“知道了,娘。”锦娘应了一声。

“还不是看中了人家的家产。”田荷花嘟囔了一句。

锦娘不满的嗔了田荷花一眼,“荷花,怎么说话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奶奶。”

百姓孝为先,尤其是在古代,人们根深蒂固的观念便是哪怕父母打死子女,子女也不得还手一下。

“我走了。”和锦娘打了声招呼,田荷花便去参加一年一度的跳鼓舞。

跳鼓舞是一场盛大的集会,附近几个村的未婚男女在这一天盛装打扮自己,穿上好看的新衣服,带上腰鼓来参加集会,希望能够觅得自己中意的人。

田荷花来到偌大的广场时,已经人声鼎沸,穿着光鲜的青年男女们三俩为伴,欢声笑语不断。

广场四周矗立着旗杆,五颜六色的旗帜飘扬,如同荡漾的水波。

中央有一巨型的大鼓,周身绘制着花纹和图案,鼓上可容纳上百人,不少人已经上了大鼓,脚踩着鼓面,随着鼓点节奏缓慢,变换着不同的舞步,双手自然摆动,闻鼓而舞。

站在大鼓下的人双手拍击着自己的腰鼓,或急或缓,扭动身子,口中吆喝着歌谣,展示嘹亮的歌喉。

“荷花,你怎么来的这么晚,都已经开始半天了。”杏子一边说着一边拍击着鼓面,抖动着自己的肩膀,围绕着田荷花转圈,“荷花,一起来啊。”

杏子是田荷花家隔壁老王家的闺女,年纪和田荷花相仿。

杏子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身子做着夸张的动作,冲着田荷花眨了眨眼睛。

被杏子逗乐了,田荷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盛情难却,双手开始拍打鼓面,随着鼓点轻点脚尖。

“那不是田荷花吗?安哥安哥,荷花来了,你快看。”站在安傲白身边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兴奋的叫道。

“行了,行了,我看见了,你这么兴奋干嘛?”安傲白皱眉不满的说,心里却如同擂鼓般急促跳动起来。

“咦?安哥,你今天不对劲啊。”平时安傲白见到田荷花的眼神就和狼见到肉一样,噌的一下就发亮了,今天怎么表现的这么淡定。

“对啊,安哥,你不是喜欢田荷花嘛,今天这么好机会,赶紧冲上去呀,兄弟们都在这里给你打气。”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冲着安傲白一阵挤眉弄眼。

“谁说我喜欢她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安傲白跳脚道,而后恼羞成怒的说,“跳舞去!”

他才不喜欢田荷花,听说她生病了,他火急火燎的赶去看她,结果她倒好,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好脸色,最后竟然还叫他滚。

摸了摸下巴,安傲白心想,难道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安傲白动作干净利索的蹬上大鼓,帅气的动作惹得一阵叫好声。

此时,广场上群情高涨,鼓声震天,确有一种气吞山河的气概,男女之间互相斗舞。

安傲白站在大鼓中间,动作粗犷豪迈,舞姿奔放潇洒,舞步变化繁多,犹如一团热烈的火焰感染众人的兴致,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荷花,你看,安少总是往我们这边看。”杏子扯着田荷花的衣袖激动道,“荷花,我们也上鼓面跳吧。”

田荷花摇了摇头,“我不大会。”转过身子,回避掉安傲白如影随形的目光。

安傲白眼光微闪,眸中闪过一抹失望,正欲抬起的手收了回来,那本是打算做一个邀请的手势。

杏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那我上去咯。”说完穿过人群爬上大鼓。

“嗯。”田荷花转头正好对上了安傲白投来的视线。

穿过人头攒动的人群,紧紧地盯着田荷花,仿佛一张密不可逃的大网,深邃的眼中拥簇着炙热的暗焰。

片刻后,田荷花移开了视线,身影没入人群中。

田荷花早早的离开了跳鼓舞的集会,如果不是锦娘的要求,她是不会来参加集会的,她不大喜欢这种喧闹的场面。

安傲白眼睛微眯,指骨骤然攥紧,手背上青筋毕露,她这是在无声的拒绝了他的邀请。

安傲白眸中那脆弱的一丝恳求被田荷花毫不留情的拒绝,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容,他一次又一次的主动被田荷花一次又一次的践踏掉,心里早已千疮百孔,呵,他安傲白又不是非她不可。

“没想到我们的安大少爷也有被拒绝的时候。”作为安傲白旗鼓相当的对手,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不来嘲笑一番又怎么行?

李员外的儿子李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语气讥讽,说完后他身后跟着的一帮人很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安傲白抬手拦住了欲冲上去的兄弟们,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偶尔尝一次你经常体验的感受未尝不可。”

李策冷哼一声后,拉过刚上来踌躇不前的杏子说:“妹子,和哥哥对舞。”

杏子脸上一阵绯红,但是摇了摇头拒绝掉,用软若春水的声音朝着安傲白问道:“我可以和你跳舞吗?”

 第七章 赛龙舟

“求之不得。”安傲白一字一顿的对着李策说道,嘴角的冷笑更盛。

“杨柳河上见。”阴沉着面容的李策用手背拍着安傲白的胸膛挑衅道。

“走!”手一挥,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广场上让人荡气回肠的鼓声一直持续到灯火通明,承载着甜蜜而幸福的快乐……

喜鹊站在枝头嬉戏打闹,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留下斑驳的树影,光影重重,如同碎开了一般。

田荷花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编织着竹篮,削的薄如蝉翼的竹条在指间穿梭。

宋氏将手中拎着的木头凳子放在田荷花的身边,坐了上去,在围裙上搓了搓手后,弯腰捡起篮子里的菜叶择了起来。

眼珠子滴溜溜转悠了半天后,浑浊的眼中眯起,“荷花,你觉得傲白这娃怎么样?”

“嗯。”田荷花头也未抬的应了一声。

“什么叫‘嗯’?一天到晚脸上都是一副死样子,就你这个样子到死都嫁不出去,待在家里吃白饭,怪不得人家娃子不来找你了,天天往杏子家跑,哎呦,气死我了,怎么这么不争气,田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人。”

宋氏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唾沫星子横飞。

“奶奶,您得了红眼病。”田荷花自唇间慢悠悠的飘出一句话,田元夏到现在都没有嫁出去她怎么不说,每天看她的眼神就和见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想要迫不及待的赶出去。

宋氏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哼了一声,“我就是得了红眼病怎么着?那些东西本来都是给我们家的,现在全跑到杏子家去了,我不眼红行吗?真是看不出来,杏子那个死丫头还是个骚蹄子,那狐狸骚味都飘到我家了。”

“奶奶,我们好像已经分家了,所以还是不要说我们家了。”以前总是在锦娘面前说杏子怎么好,怎么能干,她怎么没用,结果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立刻改口了,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小混蛋,一张贱嘴比谁都会说,总有一天被人撕烂你那张嘴。”宋氏一把将手中的青菜甩到篮子里顺手给了田荷花的后脑勺一下。

锋利的竹片划破了田荷花光洁的指腹,不一会儿,温热的鲜血便汩汩的沁了出来。

宋氏却置若恍见,嫌弃的看了一眼田荷花,自顾自的择菜了。

“小碗少了三口,大碗少了五口,筷子少了三双,竹篮少了一个,这些东西的下面可是已经写了名字,竟然还有人偷,到时候要是揪出来是谁偷的,先把贱手剁了,然后送到官府查办。”田荷花的眼神陡然一凛,被鲜血染红的手指指着宋氏道,“只此一次,若有下次,这双手不要也罢。”

等到田荷花离开,宋氏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打了田荷花的那只手竟然升起一股寒意。

宋氏和田元夏以前经常欺负锦娘和田荷花,不知为何,现在的田荷花给人的感觉比暴怒的田元秋还要恐怖,而且越来越精明了,完全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娃子。

简单包扎了下伤口,涂了些药膏,田荷花背着竹篓去西瓜地里看看情况。

“傲白,你吃不吃?”杏子剥了颗栗子递到安傲白的嘴边讨好道。

安傲白躺在摇椅上,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不吃。”

“荷花,去哪里呢?”杏子往安傲白的身上倾了倾身子,朝着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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