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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御夫手册-第86部分

小说: 御夫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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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一听,原来沈柯的花心很有传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来着。
“民妇以为,臧皇自此便把民妇忘了,谁知某日忽然有人来青楼花大把的银子将民妇赎了出去,民妇更连赎人的正主都没见着,便被快马加鞭的送往海澜,在路上歇脚的时候才被告知,花银子赎民妇的正是臧皇,只要民妇到了海澜,迷住了一个人,随时把他的计策偷送出来,他日便可给我良田千顷,黄金万两,自由之身。
“民妇是风尘女子,迷惑男人、赚钱赎身从来都是民妇最大的愿望,当下便答应了——其实,即便不答应,又能怎样?民妇是弱质女流,难道还能跟臧皇说不吗?
“后来民妇才知道,臧皇让民妇迷惑的,是当时的镇国将军墨远之,也就是后来的安国侯,驸马爷的令尊大人。
“当时,墨将军在海澜和海澜王并肩对抗臧国,民妇被扮作日日送水的老板娘潜入军中——他们当时的吩咐是,先摸清中军大帐在哪儿,然后等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找机会潜入大帐接近墨将军。当时民妇以为有多容易,谁知民妇接连去了一个月,还处处被人看着,多走一步都不行,。
“眼看着越皇给民妇的时间就要到了,民妇便想着最后破釜沉舟一次,趁看管我们的兵士稍稍一扭脸,便发足狂奔至中军大帐——民妇当时觉得,只要进去了,民妇就有法子让他毒民妇言听计从。
“谁知,民妇跑得太慌张,又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见了墨将军该怎么说,竟然正好撞在一个孩子的枪尖上……”
“枪尖?”暖阳不由得苦笑,“你也太倒霉了些。”
“民妇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后来才知道,撞上驸马爷的红缨枪,是民妇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那枪是驸马爷的?”暖阳仔细回忆,当时的墨铭该有多大。
“正是,驸马爷当时只有六岁,却也是个两年的‘老兵’了。驸马爷当时正在大帐前练枪,大概因为人小,控制得并不是十分随意,民妇当时也发了狠心,只顾低着头跑,竟然撞在了一起……民妇本来还觉得十分倒霉,谁想竟因祸得福,被墨将军暂时安置在营中养伤。
“民妇的夫君窦章,本名赵奎宁,是随军的太医,墨将军大概想快点治好民妇的病,好让民妇快点离开,竟然钦点他替民妇治病。这段日子,民妇使尽了浑身解数,只为了能迷惑住墨将军,留在他身边,谁知墨将军不曾动心,民妇的夫君竟然动心了“民妇虽然阅人无数,却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民妇这样在意,不知不觉间渐渐动了真情,更加用尽心思想把夫君留在身边……后来,我夫妻终于郎情妾意,再也分不开了。
“后来,东窗事发,民妇才知道阵前收妻违犯了军规,按律当斩民妇跪在地上哭求,墨将军却毫不动容,只说要下令把夫君推出去斩了,未免民妇把军中的事泄露出去,还要将民妇暂时收监……”
“只说?”暖阳掩口笑了起来,“公爹和驸马爷竟然是一样的脾气——冷面热心。”
梦娘也点头苦笑道:“民妇后来也明白了,如果墨将军真的想要夫君的命,也不会雷声大雨点小,只说不做了。”
“后来呢?没有人给公爹一个台阶下吗?”暖阳越发的好奇了。
“有……正是驸马爷。驸马爷说,若不是他误伤了民妇,民妇也不会被迫留在军中;若民妇没有留在军中,夫君也不会违犯军纪,犯下大错……”
“结果当然是,公爹最终将你两夫妇放了。”暖阳一想到小小的、六岁的墨铭挺着小腰板儿站在大帐里,一脸正色的替窦章夫妇求情的样子,便觉得有趣极了,可爱极了,竟然第一次生出为墨铭生下一个一模一样的小正太出来的想法。
梦娘抬手擦着止也止不住的泪滴:“正是,墨将军终归还是将我夫妇放了,临走前却让民妇用夫君和未来儿女的生命作保证,今后都不能再也打他的主意,更不许把军营里的一丝一毫泄露出去。”
暖阳淡淡笑着看着她,心道,你没做到吧?不然,湘湘怎么没命了呢?
————*——表钱滴字——
小醉能力不够,故事发展到现在,已经有些心有余力不足了我本来想坚持下去的,可是一则最近有点私事儿,弄得我身心疲惫,二则真的怕勉强写了会让大家失望,觉得小醉是在写水文骗大家的订阅所以,小醉打算在四月完本,新书在和编编商量妥当后,会尽快和大家见面——请相信我,小醉很认真的对待每一个读者,很认真的对待每一部作品,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谢谢~
抱抱大家~
第一卷 金玉良缘 第049章 神医窦章(二)
梦娘停了半晌,果然掩面哭泣道:“我们真的不想……为了隐姓埋名过我们的小日子,民妇甚至自毁容貌,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外子也改名换姓……谁想五年之后,还是被臧皇的手下找到了……”
她的哭声婉转好听,若不是变成了这样一幅摸样,就算是掩面哭泣,也该是一副十分动人的场景。
可不是,她虽然出身风尘,却能被当时身为太子的臧皇相中,必定国色天香,抑或别有一番风~情吧?看看湘湘便知道了,虽然身体孱弱得像是一阵风便能吹倒了,却仍旧美得像是从画里走下来的荷花仙子,眉目淡淡,撩人心弦。
“你自毁容貌之后,窦章可还像从前一样宠爱你,心疼你?”不知为什么,暖阳竟然没有顺着梦娘的话继续问下去,反而问起了毫不相干,在男人眼里也许无足轻重的问题。
窦章爱上了梦娘的美貌和风情,即便知道她是臧国的细作,出身风尘,却仍旧宁愿为她痴迷,连随军太医的身份都可以不顾,那当这样一个绝世女子变得丑陋不堪时,他会怎样?会不会觉得不值,认为自己只是一时冲动?
“梦娘自毁容貌,完全是一时情急,被外子发现后,他也想悉心救治——他的医术倒还是不错的——可若是治好了,梦娘挨得那些疼痛不都白挨了?所以,梦娘不让他医治。他心疼至极,反而对我更好,倒是我自己……”梦娘的眼角淌下两行浑浊的泪水,“每次见到自己的样子都发狂,干脆偷问了外子药方,眯瞎了自己的眼睛。”
暖阳身上一冷,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她和湘湘倒是亲母女啊,都是不顾一切的女疯子。
“当臧皇的手下找上门来时,梦娘本无所畏惧,只是当时已经诞下湘湘——她天生羸弱,从一降生便比别的孩子瘦小,后来更是发现,她的不足之症很是严重,外子说,就算他用尽法子悉心调理,湘湘也不会活过二十岁……”
“等等,”暖阳连忙打断她,“你是说,湘湘从一出生开始便身体不好,窦神医说她活不过二十岁?”
“正是……”梦娘掩面哭泣了一番,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睁着迷蒙的双眼问道,“公主怎么会这样问?”
暖阳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试探道:“当年,驸马爷背着我去医馆向窦神医求救的事儿,你可知晓?”
“啊?”梦娘看了暖阳半天,好像在仔细辨认,终归她的眼睛不行,什么都看不见,只得摇头道,“民妇不知啊?外子虽然医术高明,却没有本钱,只能做个赤脚大夫,开始的时候还四处转转,后来根本就是生病的大户人家亲自上门来请——他哪里有什么医馆?”
暖阳立刻把身子坐得笔直:“我听说,从前漠城有个女孩儿,名叫蔡娇萍,她的寡母病重,一直都在湘姨娘父女的医馆内医治,窦神医医术高明,不但让然儿的寡母多活了两三年,还同情她们孤女寡母,不收诊金,药费也只收本钱……可有这回事儿?”
梦娘想了半天,才释然道:“是蔡嫂?她的确因为穷苦,瞧不起病,外子的确常常给她些止疼的药吃……都住得近,止疼药又极便宜,哪里还需收什么诊金?”
暖阳简直要气晕了,可是,当初沈柯以季平的身份接近自己时,本来就是有目的的,连汨罗香都能给青儿使,更何况跟自己说说小谎?
那么,那个医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敢情是那对父女联手演了出戏,只蒙家里这个瞎婆子呢?
想到这儿,暖阳立刻想起曾经让李义去漠城打探湘湘家的情形,上次虽然见着了,却阴错阳差没说几句话便让李义没了影儿,自己和墨铭也没能等他回来不行,下次一定要好好问问,且听这位梦娘接下来怎么说:“你接着说吧。”
梦娘被暖阳这么一打岔,想了半晌才想起自己说到哪儿了,连忙继续说道:“臧皇的手下找到了我们,本想提了我的人头去见臧皇,我病急乱投医,连忙喊道:‘我有女儿等她长大了,可以去再去祸害墨将军’当时,湘湘已经三岁多,生得清秀异常,人人见了都夸赞好看,臧皇那几个手下见了,相互嘀咕了几句,便道:‘若再做不到,就算你们跑到天涯海角,也要让你们灭门’”
暖阳苦笑着起身,斜斜的靠坐在卧榻上,再不说话。
梦娘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觉到暖阳离开了,心里有些着急,急切的说道:“公主,公主不管民妇一家做过什么对不起您墨府的事儿,只求您看在外子替您带回太后的份儿上,饶了他的命吧”边说边再次跪在地上,冲着地上咚咚的磕起了响头,却因不知道暖阳到底在哪儿,每个方向都磕上几个,然后换个方向又磕。
暖阳气了半晌,终归觉得这女子可怜,事事都被蒙在谷里,便道:“罢了,你先下去歇着吧。不管怎样,你自毁容貌之后他竟然还与你如此恩爱,也算得上是个男人。”却并不再往下说。
梦娘虽然毁了容貌,坏了眼睛,心里却还是清醒的,知道暖阳这么说,便有不杀窦章的意思了,她不知道暖阳的脾气,不敢再强求逼迫,只能磕头谢了,随着宫婢摸索着走了出去。
待晚间墨铭回来,两人说起梦娘,墨铭冷笑道:“那窦章哪有那样好?他不过是仗着梦娘眼盲,什么都看不见罢了。只是可怜了这女人,虽然出身风尘,却有一颗纯善之心,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竟然那样狠着心自毁容貌,连手也毁了,眼都盲了,窦章不曾弃她,也只是该花的代价都花了,宁可骗她一辈子也舍不得放弃罢了。”
暖阳心下有些怆然:“若真的能骗一辈子,倒也不错了。”她呆坐了半晌,不知道是该赞还是该骂,便拿眼斜睨墨铭,“遇上这样痴情的女子,你们不会感动吗?”
“别说‘你们’,是窦章。他初时的确是感动的,可是时候久了,天天看着那张脸,只怕心里的感动也慢慢消磨殆尽了。”
“我懂得,”暖阳咬牙道,“以后灵儿长大了,我要告诉她,不要为了一个自以为喜欢的男人,太过不顾自己,把所有的好处和后路都砍断了,那样感动得了那个男人一时,感动不了一世——若没了那些东西,男人若是狼心狗肺把你扔了,你难道可以让时光倒流,重新选择吗?”
墨铭见她说得认真,知道她在说别的男人时,连带着把自己也想进去了,连忙嬉皮笑脸的抱住她,柔声安慰道:“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至少你家男人就不是。”
“谁说不是?”暖阳果然习惯成自然,一竿子打死了一船人,“人家海澜公主还不是为了你,把命都搭进去了?她不但断了后路,连前路都给砍了”
“你不就是……”
“我不是。”暖阳忽然难过起来,双眼都涩涩的,“我早告诉过你我不是。海澜公主死了,我不是她。”
墨铭搞不清楚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发脾气,也不敢再问,只得抱着她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我要的是你罢了,跟别人没有关系。”
“真的?”暖阳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其实,她方才发脾气说出“人家海澜公主……”那段话的时候,心里也害怕了一下,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那男人又因为知道了真相而离开,后来索性破釜沉舟,半真半假的通通说出来,让墨铭去选。
墨铭的话让她安心了很多,她翘着嘴巴瞧了墨铭一会儿,终于扬臂搂进了墨铭的脖子,轻轻的,却坚定的说道:“墨铭,傻子我喜欢你,也只许你喜欢我,不许左顾右盼,不许犹犹豫豫——那样最讨厌,最讨厌”
“我何时左顾右盼过?”墨铭被她逗得笑了,调侃道,“左顾右盼的那个人指不定是谁呢,昨天还跑进人家的院子里,把人家摔得现在都起不来。”
“谁啊,谁啊”暖阳故意举着拳头去捶他,和墨铭闹了一会儿才问,“他真的被摔了?你不是说他会武功吗?我随手一推而已。”
“说明你学有所成,是武术大家了。”墨铭跟她开了句玩笑,见她笑得勉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刺痛了一下,却强忍着那疼,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解释道,“他不想抵挡,或者根本无心抵挡吧,总之,这次是真的摔着了,王兄今日还请二弟去瞧,二弟不肯,便只好歹让随侍的军医看看罢了。”
“应该让二叔看看是真是假,不给他治——我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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