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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弱妾-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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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茶无奈地摇头,“不是,你很好。”
轻旋满脸不解,“既然如此……”
苏红茶忙打断他,“因为我是个女人,怎能让你帮我换衣?”
轻旋恍然大悟,脸红了红,“小茶姐姐把我当女人看待就是了,其实是公子吩咐的,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小茶姐姐就看开点吧。”
他说着又去拉她的衣裳,苏红茶吓得直往门外退,轻旋哪里会放过她,张嘴就喊开了,一下子从门口又围过来三个俊俏的男孩子,他们都笑吟吟地看着她,“难道小茶姐姐不喜轻旋,想让我们来服侍?那敢情好,我们三个都乐意之至。”
他们步态轻盈,举止温柔,笑得也无邪,可是他们伸出的手却将苏红茶惊得直打哆嗦,看那阵势,似是要把她当成一个很好玩的宠物般,让人心里发毛得很。当下不管伤不伤得到人,一脚踢开面前的一个男孩子,转身就往外面冲,该死的曲湘南,这不是故意在设拦阻让她不能出去么?
等她跑到曲湘南之前停留的那个庭院里,便咬牙切齿喝道:“曲湘南,你出来!”
恰巧是小童站在一间厢房外面,听她直唤公子名字,忙做出噤声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厢房里面,意思是里面有客,让她别出声。
苏红茶冷笑一声,不退反进,直往厢房里面闯去,“曲湘南,做人可要光明正大,来阴的,可与你的身份不合……”
看她往里面闯,小童急得抓耳挠腮,赔着笑小声道:“姑奶奶,又是哪个惹了您……”
苏红茶推开他,“别给你家公子打掩护,走开!”
小童哪里敢让,小声告着饶就是不动,苏红茶正要动武,曲湘南已经懒洋洋地出现在门口,把手里的一块糕点往苏红茶嘴里一塞,斜睨她,“我这里有娇客,能不能请你闭一会嘴?小童,把她打晕了拖走……”
苏红茶没料到他会是如此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吐出糕点,像脑后长了眼睛般,躲开小童悄无声息拍向她后脑勺的手掌,冷声道:“曲湘南,你这是什么意思?有娇客就可以不顾我们的约定?让我等等都行,也不需要做得如此过份。”
“是么?也不知道曲大哥做了什么事让姑娘如此愤慨?墨音倒要出来给姑娘凭个理……”
厢房里陡然传出一个娇脆的女声,未语先笑,一下子把苏红茶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等定睛一看到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当下就愣住了,是墨音?
看到她,正笑语嫣然的墨音也呆怔住,僵着脸,好半晌没有出声。
曲湘南无奈的抚了抚额,暗叹着气,他已经尽力了,看来谁也无法阻止这两个女人见面。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你是……苏红茶?”
好半晌,墨音似乎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盯着对面的女子艰涩地问道。
一时间,苏红茶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她被人杀死的消息已传遍整个京城,除极有限的几个人知道她是假死外,别人都只当已死多时,这下子突然地与以前认识的人碰面,对她的处境实是不利。
虽然有些后悔刚才的鲁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是,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你,好巧。”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墨音这时已恢复常色,对她曾传已死的事闭口不提,浅笑道:“原来你与曲公子也熟识,看来,我这一趟来得毫无意义。”
她说的熟识,自然是指苏红茶之前连名带姓毫不客气的叫着曲湘南的事,苏红茶也不辩解,转头看向曲湘南,他却打着呵欠漫不经心道:“谁说你来得毫无意义?我这里正烦得很,你来了,这会儿不仅可以陪我叙旧,还当把要谈的事好生谈谈。那些不相干的阿猫阿狗就靠边站吧,可不能侵扰了我们的兴致。”
苏红茶如何会没听出他弦外音,何况再见墨音,她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当下微微一笑,退开两步欠然道:“既是如此,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什么打扰不打扰,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一起用饭吧,也不多你一个人。”墨音目光柔软得能滴出水来。
苏红茶摇头,曲湘南已高声唤道:“小童,带路,准备两副碗筷就可以了。”
墨音笑了笑,没再多说,便跟着小童款款而行,转过身前,眉眼间却浮起一抹嘲弄的傲色。
苏红茶只当没看见,盯着一前一后离去的两条背影若有所思,墨音来找曲湘南是为何事?难道她还在想着帮林漠遥拉关系?或是真的为了叙旧?正在思忖间,曲湘南忽然回头,没好气地白她一眼,然后用唇形无声道:“不想节外生枝就滚到后面好好呆着……”


第107章 阴云
苏红茶果然很听话的到后面去呆着了,直到天色渐晚暮色降临的时候,小童才鬼鬼祟祟地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曲湘南正送着墨音出门,看公子一脸红光,心情似乎不错,让她有事马上趁机去说,别错过好时机。
苏红茶立即起身,到得前面的时候,曲湘南正站在紫苑楼前望着不远处渐行渐远的马车,负手而立,若有所思。看到她出来,很不爽地说道:“很抱歉,那边我们可能不能去了。”
“为什么不能去,你是在担心她跟踪我们?难道你就没能告诉墨音,我的事让她别插手?”苏红茶明白他所指的什么事,亦有些不悦。
曲湘南显然对她这句话不乐意,低头瞪了她一眼,“那是你的事,再说你的事我为什么要管那么多?我做了好事,你又能用什么来报答我?”长这么大,他还没遇到像她这么麻烦的人。他救了她,治了她的伤,给她好吃好穿,不说看到她一个银子儿,就连一声感激的话语都没讨到。现在到好,她还颇有怨言的责怪起他来,他觉得憋屈得想吐血。何况她的事情越来越多,问题也越来越麻烦,令人头痛得很,他有什么理由一再帮下去?就算他愿意帮她,只怕时日一长,她欠得越多,将来也没办法清还。欠他的可都是要还的,这是他一贯原则。
苏红茶汗颜,要说报答,她除了命一条,便身无长物,对于一个如此看重钱财的人,无疑于她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穷光蛋,又不沾亲带故,帮她毫无理由。
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知道你帮了我很多,如果现在找我要钱是没有,不过你放心,等我日后有了,我不仅会把毁了孔雀绿的钱连利息都一并还了,还会把我财产的一半都分给你……”
她现在不过是困在笼中的鸟,只等到海阔天空的那一天,她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钱财于她,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曲湘南闻言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好心情也似被狗偷吃掉了般,冷笑了一声调头就走开了。
苏红茶自然知道自己的一句空话并不能让人相信,以为他是不满她的大话连篇才生的气。
她笑了笑,他不信,她自会用行动证明给他。
只是墨音发现了她还是活着的事,她究竟会有什么反应?其实现在连燕王和太子都知道她未死,她再装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如今就算她想逃避,已是完全不可能。
轻叹了口气,可能,现在的当务之急,不仅仅是打听沈书狂的伤势,更重要的,是要回到王府去稳住镇南王妃,若她对沈书狂产生怀疑了,后果真的是不堪想象。
她紧追两步想上前向曲湘南说声对不起,未料他走到门边,忽然停步转过身来,淡道:“我之所以没有提出让墨音对你的事保密,第一,我认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再者,墨音是个聪明人,之前就闻她对林漠遥一往情深,如果你死了,对她只有好处,她没必要到处去宣扬你的事。而且,你知道她此次来找我的目的么?”
“不知道。”苏红茶微诧异,抬头与他对视,这个人面目亲善,脾气也转换得好快,让人有一种冰里来火里去的感觉。
“是恳请我秘密卖一些铁矿和战马给林家,如果她把这件事办成了,你知道林家将会对她多么感激?镇南王妃还不趁机让林漠遥把她娶进门?”
曲湘南微垂眼睫凝神她秀妍的容颜,这个女人眼睛黑白分明,很清很亮,有一种与沈书狂不相上下的磊落坦诚,就算偶尔狡黠,那也是一种调皮可爱的另类光芒,这种光芒不容人去亵渎,哪怕有一丁点小心思,那也会变成一种玷污。
所以他的脾气真的发不出来,就算发出来了,也只能是一刹那的冲动,转一个身,又会变得云淡风轻。这种想法让他颇为无奈又烦燥,不由像申吟般低叹道:“所以你担心的事或许不会发生。”
他的眼眸太深,苏红茶别开脸点头道:“我已明白,是我之前莽撞,曲公子请别见怪。不过现在仔细想来,此时去看望书狂确实不宜,其一是怕有人察觉对他不利;其次,我现在是要做好他的后盾,镇南王府才是我的去处,就算墨音把我的事传出去,我才不用怕她。”
曲湘南笑了,和她说话就是轻松,果然是个心思通透的人,一点就透。鬼使神差之下,竟说出了一句让他后悔了很久的话,“既然你想通了,我自不会让你再多操心,今天晚上我会正大光明亲自去一趟西武太子那边,给你个确信也好放心……”
话音未落,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吞下去,怎么就这么多嘴呢?
苏红茶笑看他郁闷的神情,不由莞尔。
两人在这边商议着,而坐车而去的墨音那边,并没有按他们说的那样去行。
墨音坐在车内,忽然叫停马车,对坐在她旁边的四婢之一吩咐道:“知画,你现在到丞相府去一趟,投了我的贴子,约陆大小姐陆玲珑明天到琉璃轩喝一壶从边塞带过来的养颜茶。”
那婢女低声应了一声,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墨音接着又朝外面的车夫吩咐道:“把车驾到镇南王府。”
车夫立即挥鞭启动马车,朝昏暗的另一处大街转了弯。
此时此刻,在皇城坤宁宫内,气氛是一片肃然。
宫灯高悬,四下宫人被摒退,只剩三个高位者或坐或立,沉闷异常。
坐在锦绣软榻上一身雍容保养得当的中年妇人是当朝皇太后,紧挨她身边而坐的是一身凤袍亦不显年纪的皇后,陆丞相垂目站在下首。
“……岳儿说,那两件事都是被人背后陷害,我们现在想想也是,凭他的太子之位,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个傲气得不得了的人,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给人去下跪呢?定然是被人使了暗手。还有在大平驿馆内,他说他明明是被一伙人毒晕,为何醒来已经与一个农家女子在床上纠缠,还被传得天下皆知,分明又是被人栽了赃。”
皇后沉声说着,这些话,是她今天好不容易进了大理寺从太子口里听到的,不然,她都还蒙在鼓里,以为他真的如此不争气,在关键时候去胡混了。
皇太后点头道:“我也相信太子没有说谎,最主要的是,就在那一夜,恰巧西武太子遇刺,如果不是这件事,相信皇上也不会如此震怒,毕竟西武太子是在太子胡混的时候遇险,不仅我们东华向西武交待不过去,就连向东华的那些大臣和百姓也无法交待,弄不好,会引起战争的呀。”
“所以说在背后设此一计的人不可谓心思不慎密,多年来我们和太子小心谨慎,就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坏了大计,时日久了我们稍一放松,想不到就出了如此大事,唉,这暗手究竟是谁?”陆丞相凝神思索道。
皇后平日端庄的容颜此时早已变得憔悴,自太子出事后,她可是一天觉也没睡好,“是端王吗?这一次,可是杨贵妃的人将此事捅出来的。”
皇太后的神色变得凌厉,她重重地放下茶杯,“极有可能,他们杨家对东宫之位虎视眈眈多年,暗底下的动作以为别人不知道,哀家这些年只想着她若是安分,便睁只眼闭只眼,等到岳儿登了大宝再收拾他们不迟,想不到他们竟然急不可耐的来这一手,以为哀家就拿他们没办法了么?”
杨贵妃仗着她父兄是俞州、鹤州节度使,掌管边塞二十万兵马,一直把他们宁家不放在眼内,在皇上面前巧言令色,背后却常常对宁家辖下的千牛卫挑错纠漏,让皇上趁机换下了几员效忠宁家的统领,为了太子之位,她隐忍着,因为皇上也不是傻子,杨家越是嚣张,不动声色之下,越是被他打压的对象,只是时机没到而已。但是杨家那边现在做到这一步,岂不是已经越过了她所有忍让的底线?
陆丞相却持不同意见,沉吟道:“老臣却不如此认为。”
“哦?”皇后有些意外,“如果不是端王,又会是谁?”
陆丞相道:“臣暗自分析过,此次事件,受益最大的固然是端王,但是请娘娘不要忽略另一个人。”
皇太后一惊,“你是说……燕王?”
陆丞相点头,“不错,燕王自从五年前凯旋归来,突闻他生母过世的消息,不悲不恸,不因功自居,低调而淡然,反而与太子走得极近,孝顺娘娘,视娘娘为生母,本就极为诡异。所以这么多年来,老臣一直都很留心他。”
皇后脸色一白,“虽说是如此,可也不能断定此事与他有关。”
燕王这几年的言行她可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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