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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弱妾-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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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了想,终究是没那么做,以苏红茶的性情,如若知道自己曾这样做过,她在林漠遥面前势必将更小心翼翼。
*
再次约好大老板的夜无歌和林漠遥在聚贤楼并没有见到人,直等到将近傍晚,赵大富才遗憾的过来说,大老板不幸昨晚染了风寒,把时间推后了几天。
夜无歌恨不能杀了赵大富这个传话人,这分明是那位大老板因为昨天失约的事来的这一手,想给世子难堪?
林漠遥沉默良久,等赵大富走后低声吩咐道:“不见得是要和那个大老板作生意,你再多动用点人手去查查,看看那人究竟是哪个神秘客。”
夜无歌会意的点头,一个知道林家如此多商铺的人很有危险性,看来世子已经动了杀机。
林漠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云淡风轻的往外走去,“也好,推后的这几天我正好去腾云山庄,免得我一心挂两头。”
结果在他出门的时候,遇见了款款从软轿上下来的墨音。
他当没看见般直走,墨音轻轻一笑,阻住他去路道:“那晚看到世子出现在猎场,墨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世子已经康复了。”
林漠遥点点头,微一抱拳,道:“多谢墨音姑娘关心,我现在有事务缠身,先告辞了。”
墨音眼眸一黯,幽幽道:“世子缘何如此冷淡,墨音就如此令人生厌么?”
林漠遥微带歉意道:“不是如此,你也知道,因为病了多日,府里的事不少,内子和妹妹都出了点事,我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毕竟他曾答应苏红茶不再见墨音,为了不再多生误会,他必须说到做到。
“原来如此,那墨音就不敢打扰太多了,等世子有空的时候,墨音再登门探访。”墨音盈盈一礼,林漠遥绕开她,却又听墨音在背后轻道:“我听说,世子妃准备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汗血宝马要送给温七公子,也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林漠遥身形顿了一下,淡道:“既然是听说,就做不得实。就算真有其事,内子自会告诉我。”
墨音微一欠身,“原来二位如此坦诚,看来墨音多虑了,世子慢行。”
有一瞬,夜无歌似乎看到林漠遥眼角流露的一缕几不可见的伤痛,等他一眨眼,他却依然风清云淡的,满目清澈,一度让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
这一夜,苏红茶只觉自己又经历过了一次冰里来火里去的煎熬,整个人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她以为自己会熬不住即将死去,就在她苦撑不住的时候,身体蓦然流进一股清泉,从她又冷又热的脉搏里缓缓流过,终于,她解脱般的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四肢百骇都清爽得很,而哑姑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微笑地站在她面前。
哑姑把汤药递给她,看到那些黑乎乎的东西,苏红茶摇了摇头,她又没病,为什么要喝药?
哑姑把汤药放在床头几上,笑着指了指另一边,苏红茶半坐起来一看,居然是林漠遥坐在一张破桌子前在写字,她不由一喜,轻唤道:“漠遥。”


第128章 大叔
“醒了?”林漠遥抬起头,放下纸笔含笑走到她面前,探了探她额头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苏红茶掀被坐起来,拍拍胸脯,“好好的,只不过是昨晚不小心喝了点酒,睡了一觉,已经没事了。”
林漠遥哼了一声,“谁说你可以喝酒的?幸好没事,如果出了事,看谁来救你?”
“只不过喝一小碗酒而已,怎么会出事?又不是泡冷水。”她仰着头,语气像是小孩子撒娇一般,昨晚喝酒时的郁结已经一扫而空。
“既然没事了,那就起床吧,等我把这里收拾一下,一起出去找楚斩情。”
苏红茶穿着衣服,奇道:“楚斩情?谁呀?”
林漠遥一边收着桌面上的纸笔卷好,一边说道:“就是你昨天见到的大胡子,我今早到的时候,曲湘南的书童告诉我的,看样子他们挺熟。还有,你现在就是抢了主人家的床,一个人呼呼大睡,怎么好意思,也难怪他不愿出手。”
苏红茶看了身后破木床一眼,笑道:“呵,大胡子叫楚斩情?这名字就绝情的很,果然和他的性格有些相像,连睡的地方也没个人气。”
林漠遥失笑,怎可以名字论断人?
等哑姑用木盆打来热水给她洗漱过后,两人正要出门,哑姑却拉住她,仍端着那碗药,示意她喝下。
苏红茶直皱眉,“哑姑,为什么叫我喝药?”
林漠遥也问道:“是什么药?”
哑姑左右为难,这是曲湘南交待必须让小姐喝下的,可是如果她说是曲公子的意思,世子爷必定要问发生了什么事,曲公子一再交待不要提起昨晚的事,到底该怎么办?
苏红茶见她愣在那里,忙拉着林漠遥溜了,没病坚决不喝药。
他们两人一出了厢房,就看到外面的菜园子里,楚斩情依然在整理着菜地,而天井的一张长板凳上,放着哑姑带来的大包袱。
苏红茶已经见识过那人的无情,叹口气道:“这人说话气人得很,我实在没有信心请他出山,漠遥,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定然还有其他办法可想,别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林漠遥毫无顾忌的揶揄道:“既然你如此生气,不如我把他拖来爆打一顿?”
苏红茶大笑,“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看你打那些尾巴翘上天的人。”
林漠遥眨眨眼,强调道:“那我可真的打咯?”
楚斩情明明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却充耳不闻,苏红茶没折了,不可能真的去打人家一顿,也不想再惹是非,没劲道:“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走吧,何必耗在这里自讨没趣。”
她叫了声哑姑,就去取板凳上的包袱,哪知把包袱拿开,她的那把迷你弩弓竟然也摆在下面,哑姑还真细心,连这个也给带出来了。
“这是什么?如此古怪?”林漠遥看到那把弓,不禁拿起来问道。
苏红茶有些骄傲道:“我设计的弩弓,怎么样?那日射依玛的马匹的时候可是一射一个准,杀伤力极强,你也见识过的,还行吧?”
林漠遥摸着弩身,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想不到你还有这手,看来回去后我该把你的脑袋瓜剖开了看一看,究竟是怎么个构造,才让你想得出这些玩意儿?”
得到他的夸赞,苏红茶眉开眼笑,正要说话,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将弩弓从林漠遥手里抢了过去,回头一看,却是大胡子楚斩情。
他脸上的神情明明很惊异,林漠遥与苏红茶对视一眼,却是笑而不语。
“这弩弓,真是你设计的?”看了一会,楚斩情总算是开了金口。
苏红茶眼也不眨一下,“没错。”
“可有图纸?”
“图纸有是有,没带。”
楚斩情听她回答得干脆,神色已缓和不少,他把弩弓左摸摸又看看,竟有爱不释手的感觉,苏红茶眼珠一转,小心翼翼道:“如果你想要图纸,可以随我到家里去拿?”
“跟你去拿?”楚斩情的细长的眼睛朝她一扫,“如果你有诚意,就叫人回去拿了给我。”
这人恁精明,怕不好上钩,苏红茶正想推拒,林漠遥突然说道:“好,如果楚兄真的看得上眼,内子自然不会吝啬区区一张图纸。”
楚斩情没出声,似是默认了。林漠遥叫来哑姑,让苏红茶吩咐她回去拿图纸。哑姑焦急地比划着,意思是说她不会骑马,马车已经让曲湘南驾走了,如果等她慢吞吞的脚力拿来图纸,怕要耽搁不少时间。
在这么个陌生地方,林漠遥自是不敢放苏红茶一人在这里,他给了哑姑一大绽银子,叫她在附近叫辆农用马车,等回府拿了图,让夜无歌马上送来。
哑姑连连点头,接了银子赶紧去了。
楚斩情也不理他们,拿了弩弓走进了屋,估计是一个人琢磨去了。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楚斩情既然有对自己的弩弓感兴趣,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融化了那么一眯眯?苏红茶知道有了丁点指望,也不喊回去了,只是这时候才发现院落里安静得出奇,既没看到曲湘南那个括噪的吝啬鬼,又没看到嘴甜讨人喜欢的小童,四下看了看,不由奇怪道:“咦?哑姑说曲湘南驾马车走了,他是真的走了么,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
林漠遥边给他骑来的马喂草料,边道:“我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就看见小童和哑姑留在这里,一看到我,只说让我照顾你,也溜得没见了人影,可能也回去了吧?”
苏红茶撇撇嘴,“曲湘南就会说大话,只把我送进院子里就不管了,还说要把楚斩情剐了,想必知道这事拿不下来,就先跑了,没一点信义,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奸商,有利才图。”
“别这么说,他好心好意送你来这里,总是有几分把握的,或许有什么急事才先走的呢?好了,别想那么多,小厨娘赶紧进厨房煮点东西吃,我赶了一夜路,早饿了。”
看他一身黑袍果然有些凌乱,风尘仆仆的,显然连夜赶过来,还没怎么休息,也不知铺子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当下也不再多问,她赶紧钻进厨房,先看了一遍厨房里有些什么菜,还好,除了几把白菜,青豆绿豆储存了不少,做个营养粥干扁青豆绿豆什么的没问题。
洗了手,就开始生火做饭。
看到炊烟袅袅升起,一个忙碌的身影在灶台前转来转去,林漠遥没模没样的坐在门槛,边晒着太阳,边笑吟吟地享受这只属于他的温馨,不禁在想,女人还真伟大,竟能把那些生疏的菜叶弄成喷香的菜肴,又灵巧又神奇,不佩服都不行。
不大一会,三菜加小米菜粥就端上了桌,林漠遥帮忙摆好碗筷,低着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好久都没闻到这种香味了,小茶,你做的菜太合我口味了。”
“吃了再说吧,说不定只颜色好看,味道并不好呢?”
苏红茶给他盛了一碗粥,正要给自己盛,楚斩情突然出现在饭桌边,也不打招呼,自顾自拿了碗,盛上菜粥埋头就呼呼啦啦地吃开了。
两人相视一笑,这人不请自到,还蛮有地主之宜的。
吃完饭,楚斩情很快就没见了影,林漠遥又坐在破木桌前,开始捧着他似乎看不完的账本写写画画。苏红茶也不吵他,很贴心的给他泡了杯茶,便取出屋子角落里的一张渔网,想去塘里打点鱼中午开荤。
才提着渔网到塘边,却意外的看到楚斩情也在,他把那把迷你弩弓放在腿弯,似乎在看,近去才知道,他只是对着弩弓在发怔。
苏红茶眼睛一亮,搓了搓手,暗道:这正是一个套近乎的机会,岂容错过?
她先是长长叹了口气,便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看胡子大叔如此钟情这把弩弓,那就实话告诉你吧,弩弓其实是我爹设计的。”
楚斩情没理她。
“我爹也是个不太会表达的人,有什么也喜欢闷在心里……在我的记忆中,除了我娘,他最喜欢的就是武术。记得小时候,那时我娘还没有过世,我爹总是强制我在那里蹲马步,那时不懂事,我常常又哭又叫,我娘心疼我,就把爹骂得面红耳赤,连头也抬不起来,还小心翼翼的给娘赔着笑脸。那时我觉得有我娘在,便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苏红茶面带笑意,竟开始回忆起小时候曾过过的幸福日子起来。
“可是,我爹却狡猾得很,每次等娘一转过身,他就会凶巴巴把我提到院子里,然后板着脸面一本正经的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再敢把爹强制你学武术的事告诉你娘,我就拍你屁股板子。我那时好傻,竟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大恶人,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都不敢哭出声,就怕他的手板子真的落到我身上。”
“每次被爹这么恐吓着学武,没过多久,我就试着悄悄夸大其词的把我爹打我揪我掐我让我练武的事告诉了我娘,果然,我娘大发雌威,回头就将我爹狠狠的大骂了一顿,我爹赶紧下保证,以后绝不再干这样的事。”
讲到这里,她竟忍不住笑出声,“可是我爹的话哪能相信?我娘的话落音还没两时辰,他背过身就狠狠将我罚了一遍,只是没敢真用手板子。这样一来,我就发现,其实给娘告状还是有好处的,蹲马步的时间起码可以短上很多。于是我就每次都告状,然后我爹每次都挨骂,虽然我还受点罚,能捉弄我爹,我却是乐此不疲,觉得爹被骂时那个蔫蔫的样子最好玩。”
说到这里,她偷偷瞄了楚斩情一眼,尽管没出声,神情却专注得很,似乎对她小时候的生活还听得津津有味。她赶忙清了清嗓子,又道:“后来我才发现,那个时候,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有总是护着我的娘,还有假惺惺装坏蛋的爹……可惜,我娘在我六岁那年死了……”
她用无比惆怅的声音慢慢说道:“我娘死后没多久,爹就重新娶回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得果真是很好看的,可是又怎能及得上我的娘亲?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而且自从有了后娘,爹便不再是以前那个爹,武虽然还是强制我练,却从来不打我,也不罚我,就算我跟他发脾气,他也只是看着我,然后就是叹气。唯一的,他只有看着后娘生的小弟弟时脸面上才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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