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不良少女追男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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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问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连百宁疑惑,“还有你不是和我有‘矛盾’吗,为什么会帮我。”
“我的确不喜欢你,但是这和帮
你与否无关。王丫头找到了我却丢了你,她怕事情闹大就和我分头来找你了。”花祁简单明了的回答道,“倒是你,怎么会出现在朝阳宫?”
秀眉蹙起,眼若春水,冷艳又不失妖娆的一张脸颊在自己面前放大,带着不明的气息,“你的脸,被划伤了。”声音清冷如常,语气却又有一丝分不清的情绪。
“不小心被树枝碰到了。”连百宁的爪子轻轻拍在她的脸上,微微拉开了距离。
自己太不淡定了,花祁可是女孩子!
刚才她脸一靠近自己心跳差点紊乱,这怎么行,她喜欢的可是男生,男生!
第十七章
连百宁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继续往花园的方向看去,那两人仍是以搂抱的姿势站在那里卿卿我我。他们是不是想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天亮?
连百宁郁闷的再次转了过去,正好对上花祁那双明亮的碧眸,霎时她脑海里突然极快的闪过一幅画面,一闪即逝,速度快的让人难以捕捉。
少女的话堵在喉咙里,面色有些沮丧,刚才她的确是想到了什么来着的。
花园里终于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动静,起先是衣襟解开的声音,然后就是压在喉咙里用力克制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声响。
好戏来了!
连百宁郁闷一扫而空,竖着耳朵扒拉着柱体向外面看去,借着芭蕉叶的掩护,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两人正在用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在做很奇怪的事情。这是在……
连百宁正欲细看,不想眼前突然一黑,随即脸上感到温热,花祁的手正覆在自己的眼睛上不让她继续看下去。
“花祁快放手!”连百宁急道。
“不行。”冰冷的声音听上去那么欠修理。
“你一个女孩子家看什么看?快给我把手拿开!”连百宁急吼吼的想要推开她的手。
“真没见过谁家的女孩子那么不害臊,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也看得下去。”花祁口气不悦,将她又往里侧拉了拉,警告道,“你若再动,他们必会发现。”
“我爱看不看关你什么事。”终于拉开她的手,连百宁不满的斜了她一眼,随即又转过头往外面看去,花园里面的那两人已经事成完毕,携手衣冠整齐的走了出来,仍是一副你侬我侬的甜蜜表情。
良宵苦短啊。少女郁闷的望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那对人影,终于将整个身子探了出来。
夜深花色多娇。
冷色的月光倾洒在如云之美的桃花林中,如薄纱般朦胧,似梦非梦。娇涩的花瓣如盈蝶轻舞,随风欲飞。迎风飘摇,碎了一地的芳华映着满地如碧芳草更显的一番诗情画意。
如画景色中立着一翠衣少女,亭亭玉立,无匹芳华,少女灵动之息间入满园花色之中,竟似与花景融为一体。
月色拂面,她的眼睛亮若满月星辉,灵气逼人,叫人难以直视。
花祁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这一幅景象,心底掀起巨大波澜。
果然……
少女面色一沉,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喂花祁,人都走了,我们回去吧。”连百宁‘啪’的折断了一根花枝,在她面前晃了一下示意她回神。真奇怪,不知道她刚才在发什么呆,她不就问了句‘花祁你还认得路不’,这也要那么久思考嘛。
“恩。”花祁冷声回应,随即转身离开,一路上不管连百宁问她什么问题,她都很少回答她,
花祁又恢复成那副之前对连百宁爱理不理的样子了。
女人心海底针呐。连百宁默默的在心里腹诽了一句,然后跟着花祁七拐八拐的绕回了长宁宫。回到外院的时候,连百宁下意识的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长宁宫,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又在做什么?
啊呸,自己怎么有这个想法的?少女一吐舌头,慢慢踱回房间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了看,窗口一片漆黑,原先喧闹的屋子里已经沉寂了下来。
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休息好了。连百宁转身走到隔壁的房间摸着黑脱去鞋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过了一刻便沉沉睡去,今天她同样是太累了。
如水的月光顺着窗沿静静的流泻在少女的身上,静谧之中,似有人无声的在爱抚着她的头发和脸颊。
少女舒服的蹭蹭枕头,又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觉。
连鸢卿,是你吗?
只有你在身边我才能睡的那么安心。
可是你怎么还不来……
朦胧中似乎又看见那道时常与她拌嘴却又处处爱护她的绝美身影,眼神宠溺,嘴角微扬,那一袭红衣在梦境之中燃烧视野,烈焰如焚。
一夜无梦,第二日起来天色晴朗。
连百宁只穿着中衣懒懒的靠在窗边,手里拽着被自己捏的不成形的纸条蹙着眉头默读着。
昨天花园里受了点凉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晕晕的,只能装着半死不活的样子倚在软榻上充当病人,她今天可不想出去闹腾了,一出去就会惹到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明天就是应付检查的大限了,她可不打算再拿自己的前景打赌了,在她知道没有一方能靠得住的时候。
‘生于阳者,得之风雨寒暑。’这句什么意思?
连百宁指尖敲在开头的第一句话满面阴云。
跳过去,继续往下看:‘生于阴者,得之饮食、居处、阴阳、喜怒。所谓病分阴阳。’
你大爷的,这句又什么意思!
再接下来是一堆关于其他医学学说的概括和总结,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是和白真岚的病情相关的内容,甚至连最基本的病因都未提到。
连百宁大惊,赶紧又将内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结果居然还是没有。
怎么可能!不带这样坑我的!连百宁猛地跳起来冲到外面,将纸条举起来对着空中看去。
秋神医啊,我可没得罪你,不带这么吓人的!
暗黄的纸张朝向阳光,薄薄的纸质被光线穿透,清晰可见纹理。少女将纸条对着空中举了半响,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是吧,居然没暗记,坑爹呢……
连百宁嘴角抽搐,顿生无力感。
手里的纸条不知何时已经慢悠悠的晃落在了地上,连百宁弱弱的扫了一眼,突然眼神转瞬之间千变万化,蕴含无数情感,
看的人无比纠结。
阳光照在纸条之上,所有的字迹都被透析。
只见那纸条的每一排的第一个字连起来读竟是:生如汝者,随机应变,自求多福。
呆滞,震惊,石化。
连百宁一个人在眨眼之间表演完了所有的表情。
好你个死道士,敢拿我下套。要下次碰见你,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连百宁勾唇浅笑,清亮的眼里兀然闪过一丝戾气。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间就腹黑了。
第十八章
西北之巅兮,雪域飘渺;弯弓直指兮,独见天狼。
南国偏隅兮,白梅独绽;金钩铁马兮,终归长宁。
同一时间,两位高高在上的权势者都微不可见的蹙起了眉。
红衣男子望着阁外飘落的漫天大雪,幽紫的眼睛印着那冰冷的雪色,一时间眼神竟是比白雪更冷三分。
未过多时,一道黑影飞速飘至他眼前,男子负手而立,眼里只印着一地的白,全然不见身旁单膝跪地的紧身玄衣的男子。
“我说过,没成功就别回来。”过了半晌,红衣男子冷冷开口,绝美的脸颊不见任何情绪,只是那幽紫的眼睛在看人的时候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跪地的男子只觉得一股霸道无匹的力道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当下冷汗淋漓,闷哼一声,硬是呕出一口血。
“属下自知办事不利,还望主上严惩。”玄衣男子面色不改,不顾身上重伤,沉声恳求道。
“自断一臂。”连鸢卿扔下一句话,随即向里走去。
没走几步,后面传来一阵骨骼分离的声音以及当事者的一声极短的忍耐的痛哼。
已经算轻的处罚了。
被巨痛袭的差点晕厥的男子捧着断臂望着红衣的身影暗自庆幸。
他曾经被执行过更严厉的处罚,若不是正值少主当时大闹执法庭,他这时已经被扔到雪葬谷里面自生自灭了。很早之前他们的命在就卖给了主上,若无他,此刻他们还过着猪狗不如,受尽欺辱的日子,他们的命从那刻起就只属于他,绝对忠诚,永不叛变。
“无影。”走入暗阁的连鸢卿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便无声的立于身后,桌上的烛光甚至未曾晃动一丝,速度之快,让人惊叹。
“少主最近的动静如何。”连鸢卿拂去落于发间的一点雪花,眼神如轻羽般静静落在了遥远的地方。
“少主暂且无事,对方尚无较大动静。”无影简洁明了的回答。
“暂且无事?”
连鸢卿眼神微微一转,清澈紫眸里流光百转,光华堪比明月。
男子丹唇勾出浅浅的一道弧度,一笑百媚生,凝结于空气中的冷涩气流猛然一顿,接着一股无形杀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更甚窗外凛冽冰雪。
无影一惊,上前一步抱拳继续回复道:“主上请息怒!隐沙首领已赴云烟,力保少主安全!”
“少主是最不能受伤的……”杀气缓缓散尽,连鸢卿阖目,广袖一舒,“你先下去吧,该怎么做他应该很清楚。”
风影微动,暗阁里再复寂静无声,唯独塞外簌簌雪落,一纸孤寂,永岁飘零。
长宁宫内,正坐在软踏上翻看书卷的极美少年蓦地停止了手中的翻阅,浅金的眸子淡淡的扫了一眼外侧。
刚
才就在长宁宫外游弋一丝极微的杀气,细不可闻,敏锐如他,自然能清楚察觉的到。
白真羽的眼线,白符睿的眼线甚至其余几国的眼线,那些人就隐匿在自己身边,伺机而动。
白真岚放下书卷缓缓起身步入外庭之中,今日天气甚好,万里无云,阳光普及,立于中间的那颗松柏在阳光拂照下苍翠欲滴,松针如海。
原本是幅不错的风景,可惜松柏旁边突兀的多了一个梯子。
这颗松柏自己虽然很不喜欢,但因承载了孩提时的记忆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始终不愿让人接近到它,现在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爬上去了。
白真岚不动声色的抬起头向上边望去。
蓬松松的大尾巴近在咫尺。
连百宁踩在粗如手臂的松枝上蹲□屏住呼吸伸手向前探了过去,她抓这只金花松鼠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每次总是要碰到它的时候它就像感应到了一般机灵的在松树间跳走。这次坚决不能失败!连百宁慢慢俯身过去,指尖刚碰触到毛茸茸的一团的时候她的眼睛不经意向树下一瞄,顿时大吃一惊,气息全乱。
白真岚?!
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完蛋了完蛋了,昨天才惹到他,今天踩他的松树被逮个正着怎么办啊啊啊!
头脑混乱的少女完全没注意自己当初为毛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爬上树,她只是一看到毛茸茸的东西就会眼泛绿光忍不住扑上去,所以当她把秋行海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然后转悠到外庭看到树上有只眼睛大大的黑溜溜的最主要的是浑身都毛茸茸软乎乎的小家伙站在松枝上对她摇晃着大尾巴的时候,她一时没忍住于是接着发生了下面被抓个现着的悲催的事情。
“呵呵,七王爷早,天气真晴朗。”连百宁讪笑着摸了摸鼻子,抬头望天。
“连姑娘似乎没受到昨晚的影响,如此甚好。”白真岚语气依旧平和。连百宁自树上看见他向前走了几步,手指轻轻点在树干上,一下,两下的轻敲着。
少女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白痴都看得出来他在警告她。
昨晚之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显微妙起来,那人的真实情感她大致能够猜测一些。
“七王爷这里风景不错,快上来陪小爷我一起看。”大脑紧张缺氧之下,她嘴里无意识的溜出一句话。
晴朗空中顿时劈下一道闪电,电闪雷鸣,轰的她里焦外嫩,泪流满面:如果刚才还是死不死的问题的话,那这回她是死定了,调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调戏对象不是人;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耍流氓的人比自己还流氓。
祸从口出,罪过罪过,佛祖我决定诚心向佛不过之前麻烦你先将我超度下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稍微少了点囧。
第十九章
“连百宁,你数回对本王语出不敬,该当何罪。”白真岚不怒反笑,语气仍是波澜不惊。
“本人已死,有事请烧纸……”惨白着一张小脸,连百宁充分发挥着鸵鸟精神,对白真岚的话可谓充耳不闻。
“连百宁。”
温润的笑容终于慢慢变浅,白真岚眼神再复冷若冰霜,望着蹦跶在树梢来回踱步的少女,他浅金的眼瞳微微收缩。
他是多久没有如此失态了,如今接连两次,居然都是因为这个来历不明且古灵精怪的少女。
“白真岚,”连百宁看他生气,心脏一蹦,一急之下直呼姓名,“你现在这样不挺好的,这才是你真正的性格吧,你那样伪装你不累吗?”
事情好像向着越来越诡异的方向发展了?她刚才到底在讲什么东西啊?怎么搞成这样子了,她平常绝对不是……不是……拼尽脑汁她也想不出来合适的词语形容自己,她只知道现在的情况她很不妙,非常不妙。
风过不留声,雁过不留痕,杀人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