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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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敢走上前去,站在原地急切地问道,“不知玥姑娘想要做什么游戏?不论是什么游戏,小爷我都奉陪到底。”
“就挑一个最简单的吧!石头剪子布,三轮两胜,每局输了的人要脱一件衣裳。小王爷意下如何啊?”
景天颐的心全被后面那句“输了的人要脱一件衣裳”吸引了去,脑子里立即就浮现出了那些床笫之事。他迫不及待地撸起袖子,眼里放着淫光,“玥姑娘一会儿若是输了,可千万不要怪小爷我噢!”
梓瑶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轻笑了一声,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刻钟之后,印入容岚眼中的,是将下巴搁在木棍上,一次也没输过,悠然自得的梓瑶。以及脱得只剩一条亵裤,裸露着上半身,有些愠怒的颐小王爷。
“小王爷,真是不好意思,我又赢了。”梓瑶收回手,懒懒地拖长了声音道,“我已经让了你五局了,这回你可不能再反悔了,赶紧脱吧!大老爷们儿一个,别这么磨磨唧唧的。”
景天颐之前说的那些话,不过只是耍耍嘴皮子,逗姑娘开心时用的,根本就没想过要脱光。现下他身上除了一条亵裤,什么都没有了,而对方却是一件衣裳都没脱过。他玩闹的心情下去了些,怒火渐渐窜了上来。
“老子不玩儿了!”他刚一说完就伸出手去,想要抓住梓瑶,“小爷先把你给扒光了,然后再脱裤子。”
梓瑶轻巧地就打开了他的手,对他嫣然一笑,“小王爷怎么还动怒了呢?莫要让这小小的输赢坏了今晚的好事儿。”
“好事儿?哪来的好事儿?老子衣裳都要脱光了,算个屁的好事儿!”景天颐见美人又对自己笑了,心情稍稍转好了些,但还是不大爽快。
“脱光了怎么不是好事儿?”梓瑶用木棍挑了挑地上的衣裳,“小王爷怎么不想一想,反正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脱的了。我们这游戏若是再继续玩下去,你说,吃亏的人会是谁呢?”
景天颐顿时又来了精神,一边解着裤带,一边对梓瑶道,“好!小爷今晚就陪着玥姑娘再来几局,我就不信我今晚那么背运。”
他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亵裤,见梓瑶一直闭着眼睛,淫笑道,“玥姑娘果然还是个雏,这样子就害羞了。”
“容岚,交给你了。”梓瑶话音刚落,容岚就猛地窜了出来。没等景天颐反应过来,就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扯起床上的被子搭在他身上。
“你、你、你是什么人?”景天颐惊恐地看着火气正盛的容岚,哆哆嗦嗦地道,然后又看向梓瑶,“玥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
“景天颐,五年不见,你还真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啊!”梓瑶睁开双眼,笑眯眯地对他道,“你今早才让陆云舒去找我的麻烦,到了晚上就不记得了,看来你的记性比我还要差上不少。”
景天颐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你是景梓瑶?!”
“回答正确,不过没有奖励。”梓瑶点了他的哑穴,“容岚,麻烦你找一匹好马,将这位没穿衣裳的颐小王爷绑上去,让那马驮着他在峄城里面跑上一跑。”
“颐小王爷近日纵欲过度,长此以往定是阳寿早尽。我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特意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锻炼锻炼。我这回不过是举手之劳,你无需谢我。若是日后你还要再找我的麻烦,我想我应该不介意,真的让人断了你的命根子。”她对景天颐说完这番话后,拿木棍敲了敲他的脑袋,不理会他又气又惧的表情,径直走出了屋子。
正文 第26章 天寰石
锦娘一直在外面候着,见梓瑶出来了,便将她领到了第一次去的那间屋子。之前屋子里的姑娘们都已经离开了,此时只有景离一个人在。
“主子,是否要给郡主女扮男装?”锦娘关上房门,转过身问他。
“不用了,将她身上这套衣裙换下就可。”景离说完后对梓瑶道,“我本不欲让太多人知道你来了这里,但是景天颐已经知晓了你就是玥姑娘,明日峄城里肯定很快会传遍这件事。既然如此,就无需再费时换装了。我们等到表演开始之后再去包厢,到时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你。”
“发现就发现吧!大不了到时候我直接报出真名就是了。”梓瑶无所谓地道,“反正我是煞星嘛!他们听到了肯定连躲都来不及躲,哪敢故意往我跟前凑。最好是所有人都认清楚我这个煞星郡主长的是个什么样儿,往后不管我去到哪里,都不用担心有人挡道了。”
“看来你还挺喜欢这个天煞孤星的名头。”景离轻轻推了推她,让她跟着锦娘到里屋去换衣裳。
“我们什么时候去包厢?”梓瑶换完衣裳后走了出来。
“不着急,你先过来坐着。”景离拉开身旁的一把椅子,拍了拍椅背道,“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梓瑶听他这么一说,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丹药,于是急忙坐了下来,“是好东西吗?”
“是好东西。”景离淡笑着打开手中的木匣,取出一只手镯递给她,“把这个戴上。”
梓瑶接过手镯,并没有直接戴上,而是细细地打量了起来。只见这手镯晶莹剔透,通体泛着青绿色,看起来像是质地上乘的翡翠。但其中却有若隐若现的白光流转,似是活物一般。
“天寰石!”她认出这只手镯的材质之后,不由地在心里面惊叫起来。
这天寰石乃是极其稀罕之物,可以解百毒,防妖魔,延寿命。对于习武之人而言,更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即便是只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天寰石在身,都可以大幅度地加快修炼速度,而且还有助于增长内力。
景离注意到了她的神情,见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呆呆地盯着手镯不吭声,知道她定是认得这天寰石。
他静静地等了好一阵子,见她一直没有反应,伸手将手镯又拿了回来,“妹妹怎得不说话?是不是嫌这手镯不好看,所以不想要?”他说着就要将手镯放进木匣中,“若是你不喜欢,哥哥明日再另外送你一只好看些的,这一只我就先收起来了。”
“我喜欢!喜欢得很!”梓瑶回过神来,一把夺过手镯,迅速地戴到手腕上,同时还不忘讨好地对他盈盈一笑,“哥哥送的东西就是再不好看我也喜欢。而且你都说了,要把这手镯送给我的,已经送出的东西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她紧紧地捂着手镯,像是生怕被他给抢了去。
景离见她这幅模样,心情甚好地勾了勾唇角,将木匣放在桌上,对她道,“这是一只天寰石手镯,戴上它之后可以百毒不侵,对练功也很有益处。所以你轻易不要取下来,记得了吗?”
“放心吧!我会一辈子都戴着它的。”梓瑶一个劲地点着头道。
“主子,表演已经开始了,您和郡主是否要现在过去?”锦娘刚离开不久就又折返了回来。
景离站起身,见梓瑶还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不是想要看花魁的吗?难道不准备去了?”
梓瑶这才将视线从手镯上移开,同他一起,跟在锦娘的身后朝包厢走去。
他们这回没有再进暗道,而是直接走在外面的过道中。不过因为此时所有人都在大堂里看表演,而且通往包厢的路是与大堂隔开的,所以除了一些端茶送水的下人,并没有其他人看见他们。
梓瑶刚一走进包厢,就被楼下正在上演的歌舞吸引了去。丝竹声声,轻歌萦绕,盛装的舞姬们扭动着水蛇似的细腰,在大堂中央的舞台上不遗余力地诱惑着在场所有的男人。
看着那含情脉脉的媚眼,飘逸飞扬的薄纱,到了这个时候,梓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身处古代的青楼之中,这个男人们醉生梦死的温柔乡里。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向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景离,“哥哥,你是不是经常会来这里?”
景离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地吐出一个“是”字来。
梓瑶听后皱起了眉头,心里似是有些莫名的失落感,喃喃地道,“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从来不找姑娘的人,没想到……”
“谁说我是来找姑娘的?”景离睁开眼,打断了她的话,“我不过是每半年会来找一次锦娘,问一下她近况如何,从未有哪次是来找姑娘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若是其他人这么认为,他肯定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随便别人怎么想。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她误会自己。
“你是说真的吗?每次问完锦娘近况之后,你难道就没有想着顺便找一下姑娘吗?”梓瑶紧紧地盯着他道。
“难不成哥哥在你心目中就和那个景天颐一样?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景离迎上她探究的眼神。
“怎么可能?”梓瑶摆了摆手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你今晚在房中戏弄我时说的那些话,想来想去都觉得像是个老手,怎么可能从未找过姑娘呢?”
“没想到妹妹一面看着表演,一面还想着我说过的那些话。既然这表演不是那么吸引你,不如和哥哥再接着之前的事继续?你尽可以放心,外面的人是看不见包厢里面发生了什么的。”
梓瑶听后心跳突然加快了好几下,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专心看表演。景离见她不再理会自己,轻笑了一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一刻钟之后,被舞台上那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晃花了眼的梓瑶坐回到软榻上,开口道,“花惜楼现在已经是哥哥名下的了吗?”
她其实早就想问他了,只不过被他之前那句戏弄的话给噎住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花惜楼依然是宁家名下的产业。”景离听着楼下的乐曲声渐渐变小,坐直身子道,“不过这楼里面的人,大部分都换成了我的手下。”
梓瑶了然地点了点头,“他们表面上还是假意听命于宁家,实际上却是按照你的命令办事。”
“不错。”景离沉声道,“从六年前开始,这个花惜楼就已经不再是属于宁家的了。余下那一小部分没有被我给换掉的人,都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可以说,整个花惜楼早已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梓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正色道,“哥哥,你说花惜楼依然是宁家名下的产业,莫非这几年来,赚到的所有银子都进了宁家的腰包?”
“这点小钱算不得什么。”景离好笑地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我要攥在手里的并非是一个小小的花惜楼,而是整个宁家,以及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他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很是随意,却带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阴煞之气。
梓瑶还想问他些其它的问题,就发现手腕上的天寰石手镯突然亮了起来。她猛地站起身朝前走了几步,向楼下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藕荷色衣裙的绝色女子缓步走上舞台,在一把古琴前坐定。纤指一拨,琴音便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瞬间溢满了整个大堂。
景离在听到琴音后,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梓瑶身侧站定。他拉起她的手,看着那只越来越亮的手镯,毫不意外地淡淡开口道,“果然是一只千年花精。”
正文 第27章 你会收妖吗
梓瑶在查看陆秉涵的尸体之时,就已经怀疑是妖精所为。而再访乱葬岗之后,她则更加肯定,最近半月来造成峄城里这么多人离奇死亡的罪魁祸首,并非是她这个天煞孤星,而是一只道行颇深的花精。她之所以要混进花惜楼来,为的就是找出这只花精,看看对方到底在耍些什么把戏,又是因为何种缘故,要将黑锅扣到她的头上。
她在听到景离的这句话后,只是静静地盯着手腕,并没有立即开腔。
她不知道瑾王为何会有天寰石的手镯,也不知道他为何能断定楼下的那名绝色女子就是一只千年花精,更加不知道他为何这般淡然地将实情告诉自己。
梓瑶现下隐隐有些头疼。若是在前世,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直接冲出去,三两下就把这只花精给收了,然后拿去炼制丹药。可是此时此刻,她对以前的郡主是否懂得这方面的事情毫不知晓。所以也就不太确定,到底该给瑾王以何种反应,才不会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景离将视线往上移去,见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眸色瞬间转深几分,轻轻地晃了晃她的手,“你小的时候,每次空空老人同你讲那些妖魔鬼怪的故事,你就兴奋地连觉也不肯睡,吵吵嚷嚷着要去捉妖怪。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真正的妖怪,你不兴奋也就罢了,怎么还变得这般沉默?莫不是被吓着了?”
梓瑶听到他这番话,心里稍微松活了些。她抬起头来不满地道,“你才被吓着了呢!不就是一只小小的花精嘛!她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你这小丫头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景离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几个时辰前才刚见过那些尸体,这会儿就开始说起胡话来了。若不是你戴着这只天寰石的手镯,那花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