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系列之皇后乱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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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怀有身孕,长途奔波,终是受不了。半个多月后,离晚溪的身体又不适了。
这天,他们来到了一座不小的城镇——月城。一进城,司徒宇便带着离晚溪去看大夫。
“大夫,她怎么样?没什么事吧?”司徒宇急切的问。
那大夫不急不缓的抚了抚长须,说:“夫人只是太累了,需好好休息几天。”
“那孩子呢?”
“没事,公子放心。老夫开几贴药,夫人按时服下就行了。”
“哦。”司徒宇放下心来。
这时,身后传来一老太太惊喜的声音:“宇儿?”
司徒宇一怔,转过身:“姥姥?”
离晚溪上下打量着老太太,心下了然:原来是司徒宇的外祖母,邢老夫人。起死回生之后,几个月不见,精神竟然这般好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像是年轻了十多岁。
司徒宇深感意外,上前拉着老太太的手,笑道:“姥姥,你怎么在这儿?”
老太太呵呵一笑:“你的姨姥姥七十大寿,我过来祝寿的。”
“舅舅陪你来的?”
“嗯。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点事要办,途经这里。”
“哦。”老太太点头,转眸看向离晚溪,“宇儿,你何时成亲的?”
“我、我没……”
“唉,没想到我不仅有了外孙媳妇,连曾外孙都有了。”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伸手拉着离晚溪的手,“还不知道外孙媳妇叫什么名字呢。”
离晚溪看了眼司徒宇,尴尬的笑了笑:“老太太,我不是……”
“怎么喊我‘老太太’?应该改口,随宇儿一起叫我‘姥姥。’”
“这……”未等离晚溪说话,老太太又从手下取下一个翠绿的手镯:“来,外孙媳妇,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我给你戴上啊。”
“不是,我……”
“好不容易见一回宇儿,没想到这次连外孙媳妇和还未出世的曾外孙都见着了,呵呵,我真是太开心了。老天待我不薄啊。”
眼见老太太这么高兴,离晚溪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司徒宇亦然。
之后,老太太把他们几个人带到了乐府,司徒宇的那个“姨姥姥”的住所。老太太让他们参加完寿宴再走,正好离晚溪需要好好休息几天,他们便答应了。
寿宴在两天之后,所以这两天,离晚溪一行人住在了乐府。而因为老太太的“误会”,离晚溪和司徒宇被分在一间房。
“晚溪,对不起,我没有告诉我姥姥事实,害得你要跟我……”司徒宇满脸歉意的看着离晚溪。
“没事,我知道你是不忍心。”离晚溪笑笑,取下那个镯子,“拿回去吧。”
“这个以后再说。”司徒宇笑笑:如果,你真的能戴着,那该多好。
“姥姥看起来很喜欢你。”司徒宇说着,眼底露出一抹笑意。
离晚溪低头一笑:“因为,我肚子里有她的外曾孙啊。”
司徒宇眼眸微动,上前将离晚溪轻轻抱入怀中:“晚溪,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多好?”离晚溪心下一颤:司徒……
第一百零八章 牵手
在房中吃过晚饭,老太太便送来一盅燕窝给离晚溪。离晚溪心下感动不已,虽然骗了老人家,但孩子确实她的曾外孙,所以也算是受之无愧。吃完燕窝,老太太便拉着离晚溪的手聊天。此时,房中就她们两人。
“晚溪啊,你们何时成亲的?为何我都没听宇儿他娘提过?”
“不久前。”离晚溪干笑两声,“还没来得及告诉您。”
“哦。那孩子几个月了?”
“差不多三个月了。”离晚溪抿唇一笑,“我们、我们成亲前就……”
“哦哦。”老太太呵呵直笑,“那小子还真看不出来。”
离晚溪:“……”
“姥姥,其实当时他是为了救我,所以才……”
“救你?”
“嗯,当时我中了寒毒。”离晚溪半真半假的说。
老太太静静的看着离晚溪,而后乐道:“那还真是天意啊。”离晚溪低头,笑笑不语。
片刻后,老太太一改刚才高兴的神色,重重的叹了口气:“宇儿他娘嫁得远,一年难得带宇儿来看我一次。这几个孙子外孙之中,我最喜欢的,就是宇儿,也只有他还未成家。
三个多月前,我得了重病,可想到我还没喝到外孙媳妇的茶,就不舍得走。谁知,老天垂怜,让我又活了过来,还让我见到了我的外孙媳妇,只希望老天能再让我多活些时日,我要看着我的曾外孙出世。那我这辈子,就没有遗憾了。”
离晚溪鼻子一酸,伸手紧紧握着老太太的手:“姥姥放心,姥姥会长命百岁的。等孩子出世了,我一定带她来看您。”
“好。”老太太眉眼含笑,摸着离晚溪的肚子,“那姥姥我好好等着。对了,该给曾外孙什么见面礼呢?要不,送一对银镯子吧。”
“姥姥,司徒已经给孩子买了。”离晚溪从怀中掏出那两个银镯子,微笑道。
老太太伸手拿过镯子,笑着点点头:“宇儿真的长大了。”
离晚溪低头一笑。“这镯子是女孩儿戴的,晚溪,宇儿更喜欢女孩儿么?”
离晚溪一转眸:“嗯。”“女孩儿好,女孩儿会疼人,更听话。”
老太太将镯子还给离晚溪,“既然他买了镯子,那我再想想。”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离晚溪便陪着老太太到府中四处逛,散散步。回到房间,司徒宇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晚溪,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司徒宇站起身,走到离晚溪面前:“孩子,是不是我的?”
离晚溪一愣:“你说什么?”
司徒宇定定地看着离晚溪,袖下双手紧握:“刚才你和姥姥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闻此,离晚溪脸色一沉:“你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我不是故意的。”司徒宇急忙辩解,“晚溪,你跟我说实话。”
离晚溪下意识的移开目光:“我不过顺着姥姥的话说而已,你可不要当真。”
司徒宇眸光一转:“晚溪,那你告诉我,你怎么就确定不是我的?你从雪城回到蓝城,紧接着就嫁人了,你如何能确定,孩子不是我的?”
离晚溪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我说了不是就不是!对不起,我困了!”
说完,离晚溪背对着床外和衣躺下。司徒宇垂下眼帘:晚溪,如果孩子真是我的,那你这样骗我,对我公平么?还是说,你有什么顾虑?
“娘,你为什么要骗爹爹?”迷雾重重的世界中,离晚溪与宝儿面对面站着。只见宝儿撅着小嘴,满脸不高兴。
离晚溪苦笑:“对不起,宝儿,我不能让他知道。”
“为什么?”宝儿围着离晚溪直跳。
“宝儿,我跟你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爹是灵月山庄的,而我是天玄宫的,你爹是皇帝的属下,而我曾经是皇帝的女人,不管怎样,都不可能在一起,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告诉他?”
“为什么就不可能在一起?宝儿不懂。”
离晚溪叹了口气:“宝儿,娘不会故意骗你爹的。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
宝儿扁了扁嘴,张嘴大哭。离晚溪无奈,只得抱起她,不停地安慰……
翌日,清晨。离晚溪和司徒宇吃过早饭,便有丫环过来,请他们去客厅。离晚溪点头,起身就要出门,丝毫没有理会坐在一旁的司徒宇。
司徒宇有些无奈,对那丫环道:“你先过去,我和晚溪随后就来。”
“是。”
待那丫环离开后,司徒宇走到离晚溪跟前,满脸歉意的说:“晚溪,昨晚是我太过了,对不起。”
离晚溪抿了抿唇:“没事。”
“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
“那,你别一直绷着脸,待会姥姥看见了,会起疑的。”
离晚溪抬起眼帘,微微牵起嘴角:“走吧。”
司徒宇暗自松了口气,目光落在离晚溪的手上,随即伸手牵着。离晚溪身形一颤,诧异的看着司徒宇。
司徒宇笑笑:“你刚才不理我,丫环都看见了。现在我们这样过去,会好一点。”离晚溪抿唇,没说什么。两人便牵着手朝客厅走去。
此时,客厅中坐了好些人。老太太,司徒宇的舅舅,那个“姨姥姥”,以及乐府的老爷、夫人、公子、小姐等等。
这么多人?离晚溪暗汗,下意识的挣开司徒宇的手。
老太太起身走过来:“晚溪,宇儿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没有啊,姥姥。”
“真的?”
“嗯。”离晚溪挤出一丝笑容,“我们很好。”
司徒宇亦笑道:“姥姥,你放心,我不会让晚溪生气的。”
老太太点头:“那就好。晚溪现在怀有身孕,可不能随意动怒。”
这时,那姨姥姥发话了,虽说已经七十岁,却也精神奕奕,身子骨很硬朗。“都过来坐吧,别站着。”
司徒宇便拉着离晚溪过去坐。一大家子聊聊天,说说话,气氛异常热闹。不过说的最多的,还是司徒宇跟离晚溪,以及离晚溪肚子里的孩子。
“晚溪会弹琴么?要不给我们弹一首?”乐府的二小姐乐苒珊嬉笑道。
“对了,还有唱歌,我要听表嫂唱歌。”乐府的小少爷乐苒熙也跟着嚷嚷。
老太太忙护着离晚溪:“晚溪有孩子呢,怎么能唱歌?”姨
姥姥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老太太:“我说妹子,适当唱一首是可以的,不用担心。”
乐苒熙抚掌笑道:“就是就是,表嫂,唱一个吧,就唱你以前给表哥唱的。”
司徒宇扯了扯嘴角:“晚溪没有唱给我听过。”虽然那次在马车上要求她教他唱,不过最后是不了了之。
“表嫂都没唱过?”乐苒珊眨了眨眼,而后嘻嘻一笑,“那现在唱吧,表嫂,是唱给表哥听的哦。”
离晚溪嘴角微抽:他们家的外孙媳妇还真不是好当的。
“可是,我不知道唱什么。”
乐苒熙努努嘴,一脸天真的说:“大姐都会唱给姐夫听,娘亲以前也会唱给爹爹听。表嫂不唱,难不成不喜欢表哥?”
离晚溪:“……”
乐府夫人急忙拉过乐苒熙:“臭小子,就知道胡说。”而后歉意的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晚溪别见怪。”
“没事。”
这时,姨姥姥命人把琴搬过来:“晚溪,去吧。”离晚溪看了眼司徒宇,起身来到琴边:好吧,豁出去了。
随意拨弄了几根琴弦,离晚溪暗暗吸了口气,随即认真的弹了起来:“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没有风雨躲得过,没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厅中一片安静,皆沉浸在悦耳的琴声和离晚溪灵动的歌声之中。司徒宇定定地看着离晚溪,随着那歌词的婉转,心底一片柔软。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晚溪,不管这首歌你是不是为我而唱,我都谢谢你。因为这一刻,我很幸福……
第一百零九章 结识巧灵
参加完寿宴,一行人继续马不停蹄的赶路。经过乐府一住,司徒宇跟离晚溪之间的感情,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天,雷电交加,大雨倾盆,他们行至山脚,只得找地方避雨,最后找到了一处狭小的山洞。离晚溪换了身干衣服,随后坐在洞中休息。林兮清和那四个手下在一旁生火,将衣服烘干。
司徒宇则双手环胸站在洞口处,两眼出神的望着外面昏暗的天色,不知在想什么。不多时,一首熟悉的调子从他嘴里哼出来。
离晚溪缓缓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他听一遍,就会哼了?
想着,离晚溪起身,来到司徒宇身边:“看来,你的记忆力不错。”
司徒宇微微一笑:“只是记得调子,歌词有些忘了。”停顿片刻,司徒宇转眸看向离晚溪:“不如,你再唱一遍。”
离晚溪垂下眼帘:“那首歌,我不适合给你唱。”
司徒宇笑容微僵,而后移开目光:“就当是你教我唱,日后我可以唱给别人听。”
离晚溪抬眼看了看司徒宇,转后转身:“调子你已经学会了,下次我把歌词写给你,你自己琢磨琢磨吧。”司徒宇暗自蹙眉,随即叹了口气。
重新坐下,右手无意间触碰到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离晚溪低头一看,是一只全身发绿、正在蠕动的虫子,当下胸口一阵翻江倒海,急忙跑到洞口边,俯身大吐。
司徒宇见状,立刻上前扶着她:“你怎么了?”离晚溪摆摆手,继续吐。“兮清,拿点水来。”
“是。”
待离晚溪漱完口,司徒宇又问了一遍。
“没事了。”离晚溪擦了擦嘴,正欲转身,目光瞥见地上有几只那样的虫子在蠕动,瞬间身子颤抖,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司徒宇见此情景,心下了然,而后淡笑:“你怕这种虫子?”
离晚溪看了他一眼,脸色阴郁:“好笑么?”
“不好笑。”司徒宇抿了抿唇,“我随你过去弄掉那虫子。待会你若要休息,我到旁边守着,怎样?”离晚溪转过脸,没说什么。
天渐渐黑了,兮清将马车里的车垫摆好,作为离晚溪休息之用。待离晚溪睡下后,司徒宇便守在旁边。外面依旧下着大雨,火亦忽明忽暗,映着离晚溪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