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系列之皇后乱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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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出门了。”
“那么,你知道有什么人是半个月前来的么?还有,死了的那些人有什么共同点么?都死在什么地方?”
“这、要说有什么人是半个月前来的,我所知的,只有四个,像隔壁街的张方一家子,西大街的何三儿,还有对面布庄的王老爷和附近酒楼的陈掌柜。哦,对了,尤溪姑娘好像也才来一个月不到。不过人家可红了,都快赶上之前的几个头牌姑娘了。至于那些死了的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离晚溪垂下眼帘:差不离了。
第一百零六章 潜凤来阁
“李夫人,我们这就去吧?”
“嗯?”离晚溪一愣,转而心绪杂乱的点点头:“好。”
随即,两人匆匆赶往凤来阁。
“为何改口?”
“什么?”离晚溪停下脚步,扭头望着司徒宇:“你对我的称呼,为何改了?”
司徒宇移开目光,笑了笑:“旁人都是这么称呼你,我若不改口,岂不是对你不尊重?”
离晚溪脸色一沉:“我现在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听着别扭。”
司徒宇笑容一僵:“你……”
“在这里,很少有人叫我‘晚溪’,你是第一个,所以,我不喜欢你改口。”离晚溪说完,不再看司徒宇,快步向前走。
不知是因为宝儿的“耳旁风”,还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此时的她,心里对司徒宇的感情,似乎在逐渐提升。只不过,她自己是没察觉的,或者说,察觉到了,也在找各种理由为自己的情感开脱。
来到凤来阁,此时大门敞开,姑娘们迎来送往,好不热闹。晚上少有人敢出来,所以,这些个烟花之地,也只得白天迎客了。
两人从后门进入,溜进了一个小院。凤来阁的头牌,都有自己的院子,尤溪算是红牌姑娘,住的地方定也不差。两人猜测着,推门而入。里面陈设风雅,有股淡淡的书香气,像是走进了未出阁的女子闺房。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内室没有窗子,两人出不去,司徒宇只得拉着离晚溪躲在床底下。
“张公子,你喝多了。”一个娇媚的声音甜甜响起。离晚溪不禁抖了抖。
“嘿嘿,本公子哪有喝多?来,让公子给你宽衣。”
“讨厌。”离晚溪抚了抚额角:不会要,那什么吧?
衣衫落地,鞋履乱飞。片刻后,两人一齐倒在了床上。
“张公子,你可要轻点。”
“小美人,我知道,嘿嘿。”
“轻、啊……”销魂的娇喘,加上浓重的喘息声,再配着床板的吱呀声,欢快响起。
离晚溪:“……”我是来查林兮清的下落的,不是来听你们那什么的。
离晚溪扭头看向司徒宇,借着微弱的光,隐约可见司徒宇眉峰紧蹙,双脸憋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看起来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离晚溪伸手戳了戳司徒宇的手臂,小声道:“你没事吧?”司徒宇浑身一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喂,你……”离晚溪急忙伸手捂着他的鼻子,“小声点。”司徒宇定定地看着离晚溪,而后伸手拉过离晚溪的手,翻身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
待离晚溪回过神来时,衣衫已经被司徒宇解了大半。唇齿相触,温润的舌轻轻掠过,离晚溪心下一颤,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娘亲放心,宝儿不看,不看。”突然,耳边传来宝儿的嬉笑声,离晚溪猛然清醒过来,随即立刻伸出手点了司徒宇的血道。
许久,床上没有了动静。离晚溪整了整衣衫,小心翼翼的爬出来,这才发现,床上的两人都已经睡了。
离晚溪抬手一挥,隔空点住了两人,而后解了司徒宇的血道:“这不是尤溪的房间,我们去别处看看。”
司徒宇从床底下爬出来,背对着离晚溪坐在地上,一副受挫的样子:“好。”
离晚溪挑眉,走过去凑到司徒宇跟前:“你怎么了?”
司徒宇低下头,避开离晚溪的目光:“刚才、对不起。”
“没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司徒宇沉默,许久低哑着声音说:“以后,不会了。”
离晚溪微转眸,蹲在司徒宇面前,淡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好了,你别多想,我知道刚才、你也是控制不住,所以,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啊。还有,别又因此而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啊。”
司徒宇一愣,诧异的看着离晚溪:“你、你知道?”离晚溪抿唇,但笑不语。司徒宇心下了然,随即表情尴尬:“晚溪,我……”
“说了不要放在心上。”
两人继续寻找,无意中发现尤溪离开凤来阁,忙悄悄跟在她身后。最终,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那儿有一间简陋的屋子,透过缝隙,可知床上绑了一个人。
“俊哥哥,昨晚我有事,只能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呆着,你不会怪我吧?”屋内,尤溪拿掉那人嘴里的布条,娇笑道。
“你是什么人,把我抓到这儿来干什么?”
这声音,是林兮清的。屋外两人为之一震。
“干什么?”尤溪抬手,缓缓滑过林兮清的脸,“让俊哥哥好好快活快活啊。”
“你、你这女人真不要脸!你究竟是何人?”
“我不过一个普通的小女子,俊哥哥难不成还怕我?”
“县城外,河边有具男人尸体,死得很奇怪,是不是与你有关?”
“哟,你遇见了?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你可是很合我的眼缘呢。”
“你为何要害人?”
“那些个臭男人,一个个色到骨子里,死了活该。不过你不一样,我会好好待你的。来,把这个吃了,我们一起……”
话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门开了,离晚溪和司徒宇出现在尤溪眼前。
“哟,又来一位俊哥哥。”尤溪双手环胸,目光在司徒宇身上转了一圈,落在离晚溪身上,“怎么,想打扰我的好事?”
“兮清是我们的人,我们自然要救他。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杀人?而且,是用那种手段?”
“哪种手段?”尤溪挑眉一笑。离晚溪张了张嘴,不语
“温柔之乡、**一场,笑生忘死、丽颜永成。”尤溪一甩长发,“梦春功,听过么?”
离晚溪心下了然:应该是吸取男人精血以驻颜的一类邪功。“你从何处得来的这种阴毒功夫?”
“我说,是从一古老墓穴里无意挖出来的,你信么?”
离晚溪与司徒宇相视一眼,道:“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会再让你害人!”
尤溪微微眯眼,抬起双手:“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只见她双手出掌,两道掌力横向形成一股气流扫向两人。两人见状,忙提气跃起,各自躲开。
没想到,这女人的功夫这么好!离晚溪蹙眉暗道。
这时,尤溪再次出掌,击向离晚溪。转而趁她不注意,飞身而起,将司徒宇扣在手上。整个过程异常的快,令离晚溪吃了一惊:真是小瞧这女人了。
“司徒!”
“别动,不然我立刻杀了他!”尤溪紧紧扣着司徒宇的脖子,冷声喝道。
离晚溪暗暗咬牙:“你快放了他,不然,我要你好看!”
尤溪冷冷一笑:“人在我手里,到底是谁要谁好看?”
离晚溪脸色一沉,袖下双手紧握。尤溪勾了勾唇,笑道:“他是你的心上人吧?”
离晚溪看了眼司徒宇,否认:“不是。”闻此,司徒宇眼眸一暗。虽然早已没有企盼,可当真正听到这两个字时,心里依旧不好受。
尤溪眸光一转:“我看人很准的,你不用骗我,他就是你的心上人。”
“你、你胡说!”
话音刚落,尤溪便猛地一用力,只听得骨头“咯咯”响,司徒宇呼吸一窒,顿时失去了意识。
“司徒!”离晚溪也顾不得其他,当即运功,指尖紧扣,一道金光瞬间射中尤溪的手腕。尤溪吃痛,下意识的松开手。
离晚溪见状,甩袖跃起,迅速使出青衣神卷上的功夫。尤溪脸色一变,还未作出反应,便被离晚溪重伤在地,昏死过去。
“司徒,司徒你醒醒啊。”没有反应。离晚溪伸手探了探司徒宇的鼻息,顿时心下一沉:不会,不会的。
“司徒,你醒一醒啊!司徒!”不自主的,眼泪就这样滴落。“司徒。”离晚溪拼命摇着司徒宇,这一刻,心里似乎空了一块。
“司徒!”离晚溪大哭,俯身将司徒宇抱在怀中,“司徒,你别死啊。”
“咳咳!”这时,耳边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离晚溪眼眸一亮,低头看着司徒宇:“司徒,你醒了?”
司徒宇笑了笑,伸手轻轻擦去离晚溪脸上的泪水:“你为我哭了?”
离晚溪别过脸,慌忙擦去眼泪:“没有,既然你没事了,我去看下兮清。”说着,匆忙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到床边。
司徒宇定定的看着手心处的泪水,嘴角划开一抹弧度。
第一百零七章 偶遇亲人
林兮清被她们打斗的掌风震晕了,好一会,才悠悠醒来。离晚溪从尤溪身上搜出一大块破旧发黄的羊皮纸,这便是梦春功的出处。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是有这类的功夫盛传,后来因为太过阴毒,激起众多武林正派人士的反抗,就被封杀毁灭了,想不到如今还能出来作恶。”
“要不是她挖别人的古墓,也不会出这种事。司徒,把这东西烧了吧,省得再祸害别人。”离晚溪说着,转眸看向司徒宇,忽而意识到刚才的事,忙转过身,匆匆走出屋子。
司徒宇笑了笑,冲她背影喊道:“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很难过?”
离晚溪身形一顿:“什么死不死的?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
司徒宇呵笑出声:“那么,那个女人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话?”
司徒宇走上前:“她说她看人很准,说你在骗她。”
离晚溪眼神一闪,匆匆走到前头:“她的话怎么能信?”
“晚溪,你不要骗我,也不要骗你自己。”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离晚溪心下大乱,快步往前走着。突然脚下一扭,顿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晚溪,你没事吧。”司徒宇忙上前扶起离晚溪,“走路小心点啊。”右脚踝疼痛难忍,离晚溪蜷着身子,暗暗抽气。
司徒宇见状,打横抱起她:“看你疼成这样,我抱你走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离晚溪挣扎着要下来,无奈司徒宇不放手。
“听话。”司徒宇柔声说道。眼眸处浮出一丝温情。离晚溪一愣,而后低下头沉默。
靠在司徒宇怀中,听得见两个人的心跳,还有那沉稳的呼吸声。离晚溪暗暗吸了口气,心底似乎又有种异样的情愫在流转。
随后,一行人继续启程。其时,离晚溪与司徒宇在马车中相对而坐。
“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我要说的已经说了。”离晚溪望向车外,借此回避司徒宇。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离晚溪暗暗握紧双手:我不喜欢他,对,不喜欢。
离晚溪转眸看着司徒宇,脸色平静:“她说的不是真的,你不是。”
司徒宇心下微颤,而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我明白了。”离晚溪暗自叹了口气,继续看着车外。顿时,马车里一阵沉默,气氛有些压抑。
“教我唱歌吧。”许久,司徒宇开口道。
“嗯?”离晚溪诧异:好端端的,怎么提出这种要求。
司徒宇微笑了笑:“你不是说,改天教我唱歌么?那就现在吧。”
离晚溪皱了皱眉,转过脸:“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你生病高烧的那天。”司徒宇说着,眼底露出一丝笑意。
离晚溪扯了扯嘴角:“这样啊。”那天到底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了,你那天说的‘我们那里’,是指哪里啊?”
离晚溪:“……”现代?我难道连这个都说了?“我的家乡。”离晚溪呵呵笑了两声,而后转移话题,“你要我教你唱歌,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歌?”
司徒宇摇头:“不知道。”
“那我仔细想想你适合唱什么歌。”
“你喜欢的歌就行啊,以后你若想听了,我可以……”司徒宇猛然一顿,没再说下去。呵,你有什么资格唱给她听?她是你什么人?
坐了几天的马车,异常烦闷。离晚溪见路过的小镇很是热闹,便下来逛逛,顿时,心情好了不少。无意中瞥见不远处的首饰摊,她眼眸一亮,快步走去。司徒宇怕人多冲撞,也跟了过去。
离晚溪左挑右拣,最终拿起一对小巧的银色铃铛手镯:“老板,我要这个。”
司徒宇微微一愣:“给你孩子挑的?”
“嗯。”离晚溪微转眸,抿唇道,“你、付下钱吧。”宝儿,就算是爹爹买给你的,好不?
“这个是女孩儿戴的,万一是男孩儿呢?要不要再挑一对?”
“她就是女孩儿。”说完,两人都愣住了。“那个,我的意思是,不管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把他当女孩儿养。”离晚溪憋出这么一句话,转身快步往前走。司徒宇只得跟上……
因怀有身孕,长途奔波,终是受不了。半个多月后,离晚溪的身体又不适了。
这天,他们来到了一座不小的城镇——月城。一进城,司徒宇便带着离晚溪去看大夫。
“大夫,她怎么样?没什么事吧?”司徒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