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笑脸皇帝-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堂上、明镜高悬之下端坐着名中年男子,应该就是谷雨萱口中的县令,这不废话么,还有谁能坐那里!
只不过略显清瘦,双目黯淡无神,一脸的疲惫相,该不会是让谷雨萱吓坏了吧?有那个可能。
庭院里绑着头小牛,堂中跪着两百姓,争辩的耳红面赤,听了半响,贺天麒总算知晓了原委,原来跪着的两人都丢失了一头牛,就是绑着的那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说到衙门来了。
县令看样子显然也是头疼无比,只见左手边那人来至县令的堂桌前,半响后,县令仿佛恢复了光彩,精神焕发,立马一拍堂木就定案了,将小牛判给了适才走动的那人,而另一人却直呼不公平。
贿赂?七八分像,公然接受贿赂,贺天麒看不下去了,挤出人群来到堂中。
“大人,小的有话要说!”
“哪里来的小子,这里没你的事,速速退去。”县令挥了挥手。
“想大人一心为民请命、公正严明,那草民告退了。”说完就转身欲离去。
“等等!”县令连忙止住。
贺天麒暗笑,先给你捧一捧,自个若是走了你就担当不起这句话。
“恩!本官一向对的起明镜高悬这四个字。”县令一根手指头往上指着,“你小子还算明白事理,说吧。”
“谢大人!草民斗胆问大人一句,大人不知以什么为根据将小牛判给这位。。大叔。”
“那还不简单,他说牛的屁股上有一红色胎记!”
“大人呐,小的家里的那头也有红色胎记的。”右手处那人连忙辩解起来了。
“想大人英明,同老县在大人的治理下铮铮日上,草民对大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时常以大人为榜样!大人断案如神,这次就让草民露下脸,草民有一个办法可知晓这头牛是谁家的,想必大人心中早有颇多良策,这种小事就让草民解决吧。”
一连窜的吹捧,听的县令眉笑颜开,心里美滋滋的,当下就答应下来了。
第五十章 女尸冤案(六)
围观的百姓听贺天麒这么一说,纷纷露出期待之色,这同老县的县令分明是乱判案,更是有可能收取人家的贿赂。
“本官问你,你是何人?有何办法?”
“大人,草民叫麒天贺。至于方法,大人稍后便知。”贺天麒浅笑着,颇有钓鱼的韵味。
“既然如此,那不快快做来,让本官见识见识你从本官这都学到什么!”县令貌似有点不要脸,不过贺天麒不在意,只要百姓的冤屈能得以申诉这不算什么。
“那草民就献丑了!”一抱拳,贺天麒说完转过身去,对之前判到小牛的人问道:“大叔如何称呼?”
“不敢,叫我老李就好。”
另一人在贺天麒撇头的刹那自觉的报出了姓名:“老张!”
“好!二位大叔,小的想请问下,既然有小牛,那二位家中应该还有母牛、公牛吧?”
“有,俺家还有头母牛!”老张道。
“俺家也有头!”老李不输的道。
贺天麒报之以微笑,对着县令说道:“大人请下令,草民恳请大人让二位将家中的母牛牵来。”
县令抚着八字胡不明所以,不过适才已经答应过贺天麒处理此案,是以只好应承下来,约莫一刻钟时间,老张、老李手里各自揣着条绳子,身后就是一人高的母牛,甩着尾巴“牛妈”喊个不停。
县令那个憋屈,好好的衙门都充斥着牛吼声,当下带着责问的语气问道:“麒天贺,倘若你分辨不出小牛是谁家的,别怪本官不客气。”
“草民岂敢欺骗大人,马上揭晓,马上!”贺天麒回答完就走到庭院去,瞧了瞧两头母牛,在悠哉的走到树下,将绑于树干上的绳子解了。
“牛妈~!”小牛一个响鼻外加一声喊叫,冲到老张所牵的那头母牛身旁去了。
答案出来了,县令嘴角抽搐着,是啊,这么简单我咋没想到呢?还好贺天麒之前的之前早就给他留了台阶,反正就是从前者那学的。众围观百姓无不喝彩,拍手叫好,老李垂头丧气一声不吭。
县令原本判老李无中生有,要罚后者二十大板的,让贺天麒劝住了,此案总算告一段落。
贺天麒此番前来当然是为了谷雨萱之事,并非听后者的片面之词就站在谷雨萱这边,凡事讲究的是证据,现在该回客栈好好琢磨一下了。
一转身,刚好瞧到围观人群中有一白衣女子,半边脸遮着面纱也在这时转身离去,贺天麒略微放缓脚步,似曾相识,谷雨萱?看我?看县令?看我是否能为她主持公道?对县令恨之入骨时刻注意动向?
同老客栈,贺天麒一行八人就将老子号客房快占满了,总共才十间他们就占据八间,找来武振东商量事情。
也没什么,就是搞两套夜行服今晚夜探县衙。
当夜色拉下来,黑暗笼罩而来之际,贺天麒同武振东一身黑衣,黑纱遮面,从同老客栈中窜了出来,天际飘来朵乌云挡住了明月,这更有利于二人潜行,一胖一瘦的两人身手敏捷迅速的在大街小巷中游行,每走一段距离都要回顾一下左右,小心翼翼的。
夜黑风高,同老县还有那么几家灯火亮着,与星辰争辉。
来至县衙门前,大门紧闭,一个守门的都没有,这很正常,才九品县令,衙役才近二十名,翻身一纵跃到两人多高的墙头上,目光来回扫视着庭院,确定无人后轻手轻脚的跳了下去。
就在这时,拐角处亮起了火把,贺天麒大惊瞧了瞧四周,空荡荡的没什么地方可隐蔽的,两脚一蹬跃到树上去了,不久后,两名衙役举着火把绕了过来,看来是巡视的,顶多也就这一班吧。
衙役走后,贺天麒二人这才朝后厢房走去,只有一处亮着灯火,贺天麒被吸引了过去,学着电视剧里面的大侠,在纸糊的门窗上捅破个窟窿,一只眼睛贴了上去。
里面艳光四射,一圆桌摆着各色各样的酒菜,县令左拥右抱,两人极其妖娆妩媚的女子正不停的敬酒,衣衫不整,贺天麒大饱眼福,大手一挥,武振东会意,摸出一小管子,赫然是迷烟,往房屋里面吹去。
袅袅青烟就这么弥漫在房中,贺天麒暗暗数着时间,只听里面“扑通”几声,迷烟起作用了,二人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摄手摄脚走了进去。
贺天麒双眼瞄在两名妖艳的女子身子,武振东就将县令装进麻袋背在身上:“少爷,该走了。”
武振东推了推贺天麒提醒道,后者这才有点不甘心的收回目光:“恩,走吧!本少爷收点利息!嘿嘿。”,只见贺天麒跑到女子身旁一手鹰爪在人家双峰上抓了几把,才念念不舍的离去。
二人在街道上穿梭着,找到一个无人、偏僻的角落将麻袋里的县令弄了出来。
“啪!”贺天麒用力挥动右手,落在县令的脸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县令一个激灵苏醒了,待看清如今的处境及眼前的两人后,不由得露出恐慌之色,连忙求饶道:“二位大侠,饶命呐,若是要钱,本官。。。哦不不不,小人回头给大侠送来。”
“你个叉沙包的,少说废话!”贺天麒一拍县令的脑袋,恶狠狠的说着。
“是,是。大侠有话直说,小人洗耳恭听。”县令算是识时务,知道眼前亏吃不得。
“老子问你,你可认得一名叫谷雨萱的女子?”贺天麒将脸凑到县令近前这样问道。
县令一听,身子猛然一颤,下巴不断的哆嗦着,语无伦次的说道:“小。。小人,不。。。不认识。”
贺天麒瞧县令这模样,心中想着谷雨萱说的话大半可信,陡然间,往后一回头!
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贺天麒眉头竖了竖,怎么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事不宜迟,只能硬逼了,从怀中摸出事先准备好的供状,还有毛笔以及一个小盒子。
“只要你在上面签个字,摁个手印,本大侠就饶你不死。”贺天麒将笔塞入县令的手中。
供状所写的内容都是谷雨萱告知贺天麒的,县令欲哭无泪,抖动着手臂,“这。。。这。。。小人没做过这事啊!”
“没做过?行!”贺天麒冷厉的说着,挽起了袖子。
“嘭!”对着县令的鼻子就是一拳,县令鬼哭狼嚎起来,双手捂着流血的鼻子一个劲的喊冤。
“嘭!”贺天麒毫不客气又是一脚,将县令踹到在地上,若说打架,二十一世纪那会,前者可是干过不少,单挑啊群殴之类的。。。
“你签不签!?”
“小人确实没做过这事啊。。。”
“哼,你个叉沙包的,死鸭子硬嘴皮!老子看你招不招!”
贺天麒对着县令拳打脚踢,一旁的武振东看的暗暗心惊,没想到前者堂堂皇帝竟还有此无赖的一面,始料不及的是县令只是不承认,贺天麒那个郁闷,自个打的都累了,难不成县令真没干过那事?看刚才的样子又像是做过。
“呼~”贺天麒实在打累了,重重的呼出口气,突然间,神经再次紧绷起来,脊背一阵发凉,又再次的朝背后望去,仍旧那样,漆黑一片。
“振东,你有没有察觉好像有人盯着我们?”贺天麒武艺比不上武振东,故有此一问,既然他能察觉那么武功比较高的后者是不是也有所发现呢?
武振东听这么一说,环顾了下四周摇摇头,贺天麒见状只好归根于自己神经问题,遂继续逼问县令。
就在此时,周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呐喊声:“快,快!”,晕黄的灯火自远处地面如同黑夜精灵慢慢走了过来。
贺天麒暗叫不好,连忙收拾东西,两人对视一眼,相继点了点头,朝小港处窜去。
“快,都跟上,大人要是有个闪失,叫你们没好果子吃!”一名身穿红色服饰的捕头对着身后一干人不断的回顾招手,不时的喝上几声,在捕头身后是清一色的,身穿蓝色官服的衙役。
忽然间,捕头一摊手驻足了下来,拿过一火把,高举着朝眼前地上之人走了过去。
“看什么看,你个狗奴才,还不将本官扶起来。”
“啊!大人,是你啊!你们都过来。。。”
贺天麒蹲在某处房屋上,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暗暗纳闷,此处已经算偏僻了,怎么这些衙役能找到这里?再说不都是应该在跟周公喝茶么?怎么半夜都醒了?
想不通就留着以后慢慢想,两人再次奔往同老客栈。
夜色更加深沉,夜风习习,卷起街道上些许烟尘,耳边传来这样的声响。
“咚咚咚咚!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四更了,贺天麒脚步明显比去时慢上不少,一路都在揣摩着那帮及时赶到的衙役,眼看就要逼出来了却让泡汤了。
(四更1:00—3:00寅时)
闷闷不乐的回到客栈,刚从屋顶上跳跃下来却被自个客房门外站立的人吓了一跳!
第五十一章 突国来犯
站在贺天麒房门外之人,一袭白衣刺人眼目,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却是那谷雨萱,瞬间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既然人家已经瞧见了,就没必要隐瞒,再说还不是为了她?
不过有一点值得可疑,先不说这么晚来找贺天麒,那就是谷雨萱见到两蒙面人也不感到惊讶,仿佛在意料当中,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知贺天麒二人有没有发现。
“雨萱姑娘,这么晚了可是来找本少爷的?”贺天麒揭开面纱,走了过去。
“皇。。。”
“诶,打住!进来说话吧。”贺天麒手一挥打断了谷雨萱的下文,推门而入,“振东,你就回房休息吧。”
“少爷,可是。。。”武振东目光瞟向谷雨萱,担忧的说道,那意思很明显。纵然贺天麒已将谷雨萱之事告知于他,难免还是心怀芥蒂。
贺天麒白眼一翻,瞪了武振东一眼,后者才告辞离去。
关门,点灯,泡茶。
“来,坐啊,别这么拘束嘛!喝茶,这可是本少爷亲手泡的,一般人可喝不到哦!”贺天麒当先端起一杯细细品味着。
“民女不敢。”谷雨萱显得有点矜持,并未入座。
“既然如此,那就随你了,说吧,这么晚了找我何事?”贺天麒也不拖沓,单刀直入。
“扑通”一声,谷雨萱跪了下去,贺天麒这回并没有去搀扶,说又说不听,就让她跪着吧。
“民女斗胆请问皇上,不知民女的冤屈。。。”
得,是来询问事情进展程度的,与之前在义庄见到的还是一样,端庄贤淑、谈吐得体、不失礼数,还有谷雨萱之弟,二人看来是早熟的很。只是,当真是这样么?
贺天麒也没隐瞒,将今晚干的好事全盘托出,生怕谷雨萱不信似的还从怀中掏出准备给县令画押的供状,说完之后也不见得后者有多惊讶,只是哽咽起来。
“皇上圣恩,民女只是一介百姓,能得皇上如此关照,雨萱就是死也该瞑目了。”
“别,事情都还没水落石出呢,等以后再谢吧!人人平等,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朕一视同仁!”贺天麒说着走到谷雨萱身旁,最见不得美人哭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