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祸水妖妃 >

第90部分

祸水妖妃-第90部分

小说: 祸水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氏的此番计谋,正好似那强行针一般,让饱受党派之争的康熙认清太子被废带来的严重后果之外,更让他念及对孝诚仁皇后的允诺。
“做与不做,格格好生思量一番罢!”年氏欲起身离去,我慌忙阻止道:“不用思量了,你即刻安排下去罢。”
她微微一愣,不明的说道:“实在是难以理解,索额图虽是你叔父,你与太子亲戚关系也算很近,但当真要为了太子而这般义无反顾么?”
我轻轻笑道:“难道四福晋未同你言明么?索额图,并非是我叔父,我只是一个与赫舍里有着相似面貌的来历不明女子而已!”
她难以置信的圆张着嘴,问道:“那为何?”
“我貌似没有向你推心置腹的必要。”她见我不肯明言便悻悻的走了。子丹在旁担心的唤道:“格格,这样恐怕不好。”
我拉过她那双饱受风波的小手,摩挲着手心的片片茧子,哑声说道:“为了确保万一,我没有选择啊。”
午膳十分,我正与江修缘围桌吃饭时候,四爷带着高毋庸过来了,他看了眼满面伤疤的江修缘,板着脸面说道:“无相干的人出去!”
江修缘看了我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爷来兴师问罪了?”我饶有兴趣的看向他,知道他并非那种相信赌咒的搏命者。年氏的这些宵小伎俩,在他面前又能算得了什么。
相互凝视了许久,他忽然崩笑起来,拉起椅子坐在我身侧,有些戏谑的说道:“怎么,你被吓到了?”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般开心是为了什么:“爷早就知道你福晋拉你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了是不是?”
“我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没想到你竟发这么毒的誓,永世!这词太重了。”他正经的说道。
我轻轻挽住他的臂膀,说道:“今日我才明白,很多时候我同你是一样的,为了达成目的不惜牺牲任何事情,包括,我的肠子,我的肚子。”
他看着我一脸隐忍的微笑,愕然的说道:“那我得仔细考虑下,没有肠子和肚子的女人我还能不能要?”
“是要好好考虑哦!这一要恐怕是永生永世哦!”我佯装恼怒,撇过头去不看他。
“我要!”他掰过我头,双目光亮的说着:“我要!”
失神到不知该如何言语,以致当他那冰凉的双唇轻轻点上我的额头时候,忘了如何拒绝。
明明彼此都知道,我与他不管此生还是来世,都已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却仍是这般谁都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仍是那般说着一些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
尴尬的缩回身子,说道:“爷,朝堂之事如今怎样?”
他收住神思,肃然道:“八弟那边已经有了动静,我估摸着不出这几日,便会联名举荐上书了,只是此事最终还是害了八弟,你,不心疼他?”
我一怔,他居然还念着多年前与他的那些纠葛。有些恼意的说道:“对!我心疼呢。”
他宠溺的刮了下我的鼻子,却又有着几分狠辣:“你不会的,若你有天选了他,我便让他永无葬身之地!”
浑身一寒,我虽断定自己不会跟了八爷,却也知道他凄凉的结局全然拜他所赐。
第一百五十四章:扭转2
梨花有思缘和叶,一树江头恼杀君。
最似孀闺少年妇,白妆素袖碧纱裙。
正是美轮美奂的飘花时节,那一树的漫漫雪梨花,经过一季的怒放,犹如冬月的轻鹅小雪一般,风儿吹过便欢悦着拂过人面,承乾宫的院廊里已经落满了一地,许久未有宫人打扫,那高耸的青葱草儿,镶着一地梨花沫,犹如草原那随处漫长的郊野细花一般,满溢着朝气活力。
宫人将一矮台搬于梨花树下,泡上一壶芳香宜人的碧螺春,我便在那慢摇的椅子内安之若素,手中所捧的是那熟稔不已的《战国策》,我与孝诚仁皇后,终究是有些渊源的,甚至连这爱看的书籍都一模一样。
一大早年氏派来的丫鬟便将我所有妆素皆一一换过,淡扫黛眉点朱砂,素裙罗衣遮娇体,芊指轻戴暖玉套,洗漱周身沐兰香。呆看镜中如画一般的清雅美人,迷蒙着似乎全然不是自己了。
这些装束皆是德妃通过宫里的老嬷嬷打听出来的,原来那些曾侍候过孝诚仁皇后的嬷嬷们,已是极尽思索,才想到了如斯场景。而今日正是孝诚仁皇后的生祭,康熙每年此日,都会放下所有国事,在承乾宫的院落内看这一树梨花看到日落西斜。
此生能拥一份如此另人眷念的痴恋,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不禁一阵感叹,姐姐钟爱的梅花,终于还是敌不过眼前那繁华淡漠的悠悠白梨。虽道梅花香自苦寒来,但若无那识香人,也终究只是苦挨一番风雪罢了。
“笃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虽心如擂鼓,却只能紧捏着手中物件,屏息等他过来。似等了颇长光景,才瞧见那朱红带瓦顶屏风一侧,悠转过那明黄色的身影,我扭转身子肃然而站,那慢摇的老藤椅在方石上晃荡了几下便不动了。
他错愕的盯着我的面容,凝神静气许久都未曾说话,但那眸中荡漾而过的山水,却是那般饱经沧桑的坦然显露,那般疲倦,如斯依恋。
“珍儿,你来了。朕年年等你,你终于记得来看朕了么。”他呓语着慢慢走进,眼睛却从未离开过我的面容。
他似那虔诚的膜拜者,步步皆为信仰而行,寸寸皆为心念而走。我不忍破坏他对过往的点点追思,便想让这距离远一点,再远一点。
似历经了许久的攀爬一般,他走至我面前时候已微喘着气,拂过我脸颊之时,仍是无奈的听到了我的声响:“皇阿玛。”
他紧搂着脸颊的双手猛然一震,转而大力捏着,狠狠说道:“你为何在此,难道无人告诉你,此宫不可擅自踏入么!你为何在此!”
他果然震怒了,我隐忍着脸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轻拂着他因愤怒而赤红狰狞的脸孔。
“我为她而来,亦为她的儿子而来。”他闻此才松下手来,泄了气般颓然的陷进了摇椅里。
我绕过椅子,拿起早些时候泡好的碧螺春递给他。他许久不接,任由我手臂酸涩的摆弄在前。
“皇阿玛!”我不甘的唤道,而他却似被撩起了盛大怒火,甩手一捋便将茶杯撞出好远。
破裂的清脆声响惊的我不敢言语,他被我激怒了,他明知我为何而来,却仍是那般难以遏制的愤怒了。
“难道你不知你如此行事只会坏了你在我心里的印象么?”他猛然起身,低俯着身子,四目近在咫尺,呼吸粗暴可闻。
“那日你曾问朕,你在朕的心里是否只是一隅故人的影子,朕叫你问问自己的心,难道这便是你的心告诉你的答案么?”他步步紧逼,咄咄逼人,而我却抖缩不已,仓皇退逃。
“你回答朕,这便是你的答案么?”他猩红血目,气息逼人。
我慌乱着跪倒在地:“皇阿玛,儿臣被逼无奈,今日所行,不为任何答案,只是想让皇阿玛念着太子的额娘,念着过往的林林种种,放过太子!饶他一命。”
“放过太子?朕倒不知你何时与太子这般亲厚,难道格格头衔挂多了,便真的当自己是索相府的人了?要合着索相一同来谋划朕么?”他言辞犀利的说道:“不为过往索相如何待你,但论太子与那贱婢串谋毒杀你一事,你竟能放下心中怨念,摒弃过往仇怨,如此大费周章的救他?”
他满目的不可相信,而我却也词穷难辩,内心深处,恨不得太子千刀万剐,但我妹妹的危险,却让我不得不暂时放下这段仇恨:“皇阿玛,过往种种,儿臣皆不愿再计较了,皇阿玛也曾令我碎心不已,军营里的百般猜忌,蒙古情势的种种利用,儿臣又何曾好过过?皆是互相伤害而已,我伤过皇阿玛,所以对您的不谅挺身而受,太子亦是如此,他伤了皇阿玛的心,皇阿玛理所应当处罚他,但您不能如此决绝啊,他若被废,即是永世不得天日啊!密谋篡位之事听闻只是索相一人所为,太子只是被逼无奈,望皇阿玛感念他多年的陪伴,饶过他此回吧。”
虽然言语无力,他却平静了许多,但却仍是寻根问底的说道:“朕只想知道,你这般辛苦为他脱困,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无法将索相要挟我之事吐露于前,若康熙知道此番仍是索相用着逼人手段来要挟我,太子也难保全,遂只好无奈说道:“因为…我不想让四爷卷进另一场夺嫡风暴。”他忍不住蹙起了眉目,自然明了我话中深意,而朝堂之上,八爷的众多追随着一直明示暗示八爷深得民心,才得兼备,虽未上书表态,但护主之心却昭然可见。
全然忘了,这天下之主,乃是当今帝王啊!
“这个理由,朕信了!”他背转过身,重重的叹了口气:“心儿,你如实告诉朕,你是不是由始至终,都不愿成为帝王的女人。”
我恭顺的磕了个头,风暴终于平静了,他又恢复了柔和的神色,而我也开始胆子大了起来,如实说道:“回皇阿玛话,是!”
“儿臣一直感念布衣着身,慵懒自得的生活,而这皇宫,却总是暗掩风雨,儿臣不想自己的一生,皆走的战战兢兢。”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罢了,你容朕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你的未来,想一想是否该给胤礽再多一些年月。”他最终还是未有转过身来,只是面朝梨花树,呆思了许久。
我磕头谢过恩典,便轻身退出门去。走出承乾宫,才发现自己手脚颤抖,步行艰难。
未走过几步,却见着四爷熟悉的身影埋头向这边冲来,我轻声唤了句:“爷”
他方抬头望了我一眼,随即怒火便烧进了他的眸子,但此地离承乾宫仍是不远,遂不敢高声言语,他压低着嗓子吼道:“年芳华这女人!”不由分说的拉起我手臂便望宫外拖。
“爷!这是宫里,你莫要这般放肆!”我挣扎着欲甩开他手。他却只是铁青着脸不发一言,似头蛮牛一般拉着我一路向前。
穿过御花园时,似乎撇过了德妃的眸子,但只那树丛夹缝中偶一闪现,却也看不真切。
除了宫门,上了高毋庸早就等在门外的马车,他才森冷的开起腔来:“你答应了皇阿玛什么?”
我错愕的看着他,说道:“没有!”
他摆明不信我,一脸狐疑的盯着我眼看,我不愿见他那寒凉的眸子,便倔强的扭过头去。
他却忽然坐到我一侧,轻拂上我脸,揉着康熙方才狠捏过的地方,哑声说道:“都有手指印了。”
“现在爷信了?我没答应皇阿玛什么!”他把头埋进我脖颈,低呢道:“对不起心儿,我急乱了心智,对不起。”
“但若皇阿玛真的提出什么要求,我定然是会同意的,这世上,未有任何事情能重要的过我妹妹。”他身子一僵,缓抬起头与我对视,问道:“包括我?”
“也包括我自己性命,若她要我死,我便死。”他虽面色僵硬,却也未出言反对,只是似乎颇为愧疚的叹了口气。
僵持了许久,我仍是沉不住气的说道:“你莫要怪年福晋,她说出此计谋时候,我便已经知道此事若办不好,将会有很多危害,但太子即将被废,我实在是已经毫无办法,爷在朝堂之上也不能做的太过显眼,动作太大自然会惹起皇阿玛反感,如今多事之秋,爷本能明哲保身的,却是因为我,不得不趟这趟浑水。”
他仍是余怒未消,有些嫌恶的说道:“我自是不会怎么办她,而今他哥哥年羹尧因着她的关系对我推心置腹,而我也为了他的升降颇耗费了一番心力,怎能让努力白费呢。”我无奈的撇了撇嘴,似乎北京的男子,一望之下,皆是为权联姻的。
“但她此番做的也实在太过!竟想出这阴损点子,把我吓了个半死。”想起他方才那一副埋头急冲承乾宫的架势,倒不似他平日里那遇事从容的模样了。
与他共谋事情许久,我便似着了魔一般以为,他总是利益为先的,但却不敢细想,他曾那般疯癫的夜闯景阳宫,要带我远走他乡,他曾甘冒欺君,也要将我纳为福晋,他曾为救我于水火,带着军队千里迢迢赶赴乌兰巴托。这所有的一切,又可曾担过一点权利之争。
宁愿相信,他对我的感情,是摒弃权衡的一汪清泉,而蒙古的锥心刺痛,仅是他万般无奈的选择,选择而已。
第一百五十五章:送行1
夜已浓重,我和衣躺在床上,直眼盯着头顶方寸纱曼,毫无半点睡意,只因傍晚四爷曾派人前来告知宫中形势,康熙亲自前往毓庆宫探视胤礽,父子恳谈了将近两个时辰,到底结果如何却无人知晓。
直到拂晓屋外才传来高毋庸颤巍巍的问候声响:“不知格格是否已经起身?”
我即刻翻身下床,推开门时见着高毋庸咣啷着脑袋跪在门外,见我这般迅疾反映微愣了下。
“怎样?”问出口时只觉浑身虚软,正是死也当时生也当时的关口,等的只是他即将脱口而出的答案。
“爷怕格格忧心难寝,特命奴才在东华门等候消息,一大早宫门大开时奴才便向宫内相熟太监打听结果,太子已经无碍了!今儿个一早还陪同皇上一起用了早膳”得此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