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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祸水妖妃-第34部分

小说: 祸水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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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扑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定温柔的檀香味;决心再与命运抗争一次…同他一起;再抗争一次
遂把第一次与康熙见面时说过的避震器之事;告诉了四爷。
四爷带着我全部的希望;急急的策马而去…心里有了盼望;人便神清气爽了起来;我轻点脚尖;在方台上缓缓的转了一圈;如果此刻穿着宽大的裙袍;定是一副飞天的姿势。
眼前无穷尽的地方;铺天盖地的满满红潮…似春日里的瓣瓣飞花…一片;一片;又一片的随风轻舞…
未来的笑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VIP章节内容开始——
第七十章:望断回程路2
第七十章:望断回程路2
不知是不是心情愉悦的关系,身体一日好似一日;可李德明的脸;却又恢复了往日深沉的模样。三番几次失神凝思;连我唤他都半点不闻…身体大好;便寻着送嫁武士了解一些蒙古之事。虽不识得此武士;但想来也不是池中之物;对蒙古军情竟是了如指掌。
此地已是土谢图汗辖地;漠北蒙古主要有喀尔喀三部;自东向西依次为:车臣汗部;土谢图汗部;扎萨克图汗部。以及位于西北的科布多;唐努乌梁海两个地区。
而自康熙三十年土谢图汗部察珲多尔济率先归顺清朝;才有了车臣汗乌默客、扎萨克图汗成衮子策旺扎布接踵而至,开创了喀尔喀全部内附的盛大局势。
同年四月,喀尔喀汗、济农(职位)、诺颜(职位)、台吉等三十五人朝见康熙,康熙废除喀尔喀原先等级体制;亲授郡王;亲王之衔,保留汗位;钦点察珲多尔济汗号统领众人。
葛尔丹乃厄鲁特蒙古准噶尔部首领;一直以一统蒙古为毕生志向;曾于康熙二十七年在沙俄的怂恿和支持下;开始进攻当时土谢图汗部;多次滋扰;才掀起了察珲多尔济的归附之心;终于在康熙三十一年;葛尔丹重创察珲多尔济;致其半身瘫痪;同年含愤殒命。
那时敏妃已远嫁康熙多时;听此噩耗痛彻其心;身子便开始一日不如一日…
察珲多尔济死后;便留下二子;长子为哈布多尔济;已成家育子;其中最有能力的儿子名唤敦多卜多尔济(察珲多尔济之孙);二子为扎那扎特尔多尔济;与长子年岁差距八岁有余;尚未娶一门亲事。此些为察珲多尔济嫡系。本来汗位自然是由长子世袭;却因着土谢图汗部另一庞大家族而久悬不决。导致如今一大家族;两大血亲的汗位争抢局面。
或者这也是康熙所乐见的;因为另一家族大系;乃是以彪悍的战斗力以及军事统辖能力著称的。那便是丹津多尔济家族; 。丹津多尔济是敦多卜多尔济的族叔,乃察珲多尔济弟弟之子;统掌漠北蒙古喇嘛教的大活佛哲布尊丹巴一世之子;这等兼备精神宗教与政治武力的强大结合;也难免使得康熙顾虑重重。
所以在康熙三十三年时候;康熙以君臣关系相挟;强令丹津多尔济与哈布多尔济同理政务;并未就汗位一事多作处理;为的就是能让两方势力互相制衡。但如今丹津多尔济实力大增民心所向;已经偏离皇上初衷;便应允了察珲多尔济二子;扎那扎特儿多尔济的求亲之举;为的就是实力平衡的问题。
虽然哈布多尔济与扎纳扎特尔多尔济也有夺位之争;但毕竟为嫡亲血亲;此番面对丹津多尔济;必是全力制衡。
康熙啊康熙;我本以为他的和亲之举;只是为平叛葛尔丹作的铺道举措;却是在听见送嫁武士对多尔济家族介绍之后;理明了内里千秋…
若非千古一帝;又怎能在如此复杂形势中游刃有余…眼前暗淡一片;形式真是如此;那四爷所说;仅是冰山一脚…他会不明白个中形势么;还是…仅为慰藉我心而已。
康熙虽是爱我之人;却也是一国帝王…对自己的和亲之路;此刻已无半点怀疑;怕是毫无转圜之地了。刚跳出紫禁城这个牢笼;又被丢进了喀尔喀这个污谭。在紫禁城内;至少还有康熙护着;四爷暗里帮着。到了蒙古;就真的只剩我一人了…
心里空落落的;回想来清这一年;想做之事未成;却是被着种种形势逼到了如此境地来此才深刻体会到何为身不由己…何为形势所逼。
结局果然如我预料一般;当见着声势浩大的皇家仪仗队伍疾步追来;鼓乐之声悠扬而奏的时候;那颗生生企盼回去的心;彻底沉没了…这便是康熙的答案。
纵然万般不舍;千般心痛;他仍是一朝帝王;江山美人不可兼得之时;所取;只能是江山而已。这不是个选择题…对康熙而言;这亦是他这一生;不可抉择的宿命。
何为贤;忧天下者可为贤;何为君;为天下者才能君。
如此阵仗;如此厚爱;已是他对我的最后依恋…我心足矣;足矣…
一阵怔忡;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滴滴落了下来;敲痛了自己;也敲痛了旁人…一旁李德明递手帕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我接过手帕;细细的抹了把泪;转身对他浅浅一笑:“没事,我没事…女子可做到我这般;已是千年修来的福气;还能奢望些什么呢”
李德明微微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
子青却是一脸嘲笑的冷言冷语:“呵呵…看你那模样;别以为勾了四爷就能脱困了;如今还不是落难凤凰不如鸡;嫁了蒙古;指不定被亲王冷落成什么样呢。”
“你放肆”李德明闻言一脸怒火;狠瞪着子青。
“啪”当我亲手提起胳膊猛甩了她一耳刮子之时;心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不管小衣是为何而死;那是她的选择;由不得别人…我不能;不能由着子青;在这条偏执的道路上走下去;她今日的选择;定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遂冷冷的对她说道:“纵然我是落难凤凰不如鸡,那么你也只是鸡身边的一个奴才!我劝你谨言慎行,理明白自个的身份;若还想我顾念往日情谊;就收敛言行尽心服侍;若还是要与我相争我便有足够理由让你葬在这茫茫大地”不知自己表情是何等冷虐;只知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牙根发抖。
她傻愣的站在原地;久久不再说话;我使了太多气力;头又开始昏眩;便不再理会她;蹒跚着走回车内。
仪仗队伍合二为一;乐师们已经行至队首;前来送仪的另一位武士;向送嫁武士跪首告别;只见送嫁武士微微点了下头;便扶他起了身。
他依着队伍;缓缓朝马车走来;入定后跪于车前:“微臣参见格格,格格吉祥。 ”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起身吧”我清了清喉咙说道。
“微臣有一信件,乃格格故人所托,望格格能出账亲自收下。”故人…心里惊诧;不知是谁。
急忙起身撩起沙曼…接过他递来的信件;四爷刚劲强势的字体便印进了眼里…嘴里苦涩的不是滋味“故人”二字,刺的我仓皇不已。
这么快,便已是故人了么…
“姑娘…姑娘…”正失神间;只闻得这颇为清澈的称呼…是啊;我宁为姑娘;宁为平民;也不想作这莫名其妙的格格
寻声一望;那张颇具个性的大胡子脸此刻正对着我笑开了花。
“年羹尧
“姑娘竟还认得我“本还想着这帐里的是何人;却不想又遇见了姑娘;姑娘怎会去蒙古和亲呢…”想来此时四爷还未对他完全放心;这内里的事也未全部告诉于他。。
“一言难尽啊…小女子也无时间细细解释与壮士听;只是形势所迫;我也无甚办法。”只见年羹尧眼神暗了暗;便不再说话。
“壮士…”
他抬头望我:“姑娘有何吩咐?”
“我知壮士急于赶路,但可否略等一会,让我写个回信给故人,不会耽误壮士太多时间。”我此番去了蒙古,恐怕寻我妹妹之事,是一点着落都没有了,本想等解决了赫舍里之事,便寻个机会让康熙帮忙寻人,但现在弄成这样,也只能靠着四爷了。
“姑娘客气,年羹尧愿意为姑娘效犬马之劳的!”他爽朗一笑。
我转身回了马车,摊开四爷的信,细细读了起来:
心儿;知你拿到此信;心中不是滋味;但我仍决心提笔倾诉;也实在是伤你七分;痛我八分…此刻我再解释些什么;辩驳些什么;都已无法改变这决然形势…皇阿玛乃天下之君;他的抉择;我无力驳斥;但若换是我;定不忍让你受此轮回…
若你还信我;请在心里存着希望;万不可放弃抗争之心;不管何种形势;请保得自己性命;成熟时刻;我定会接你回来…我;爱新觉罗 胤禛,指天启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大福晋
了了几语;却已使我泪流满面;若无此信;我定然能决了对他的念想…
可是偏偏;为何要如此对我…要我带着与四爷的盟誓;与别人成婚。荒诞的政治爱情剧码;何时才能结束。
泪湿润了手帕;我已是欲哭无泪;拿起鹅毛笔;就着随身带的纸张;轻轻写道:
胤禛…忆往昔;只叹空措这悠然岁月;万般无奈;审时度势;揣度人心;索心已是心力交瘁;几欲放弃挣扎;但念及对自由的拳拳之爱;对爷的点点钟情;总是使自己沉溺在尔虞我诈的角逐里;索心累了…索心只想割开政治;割开斗争;只是纯纯粹粹的爱一人…
爱一人而已;可是此等奢望;爷给不了索心;皇上给不了索心;而蒙古亲王;更给不了索心…
既是如此;索心也无所求;本是浮萍命;随波淡淡飘而已…忘了索心吧。这仅是爷生命里偶然花开;又何必痴缠呢。
索心仅有一愿;望爷念着往日的好;成全了索心…
索心乃苏州人士…家中仍有一亲妹;唤作索爱;望爷寻找…寻到了;代我好好对她;不要告诉她;她的姐姐仍然活着…
索心定会在千里之外跪拜爷的恩情。
第七十一章:塞音山达弑行1
第七十一章:塞音山达弑行1
送嫁队伍蜿蜒着绕过祁连山山脚;空气骤然变的很重;压迫着臣服于它的人们;额上青筋暴虐地跳跃着;内里血液湍急奔涌呼啸不止;天灵盖之上;也似重重的箍了个紧箍咒一般的东西;孜孜的越箍越紧…
这便是我将来要生活的地方了…它以它独特的欢迎礼;惩戒着我曾对他的抗拒;提醒着他肃然的存在;不容任何人漠视…忍不住掀起帘子;眺望这片广袤的大地。
地面皆是枯黄一片的野草;风荡漾而过;便能听见枝干清脆的断裂声;席地而起的;却是丝丝嫩绿的颜色;一片生命交替的景象;生死枯荣;皆有定数;时间到了;便自然而然的湮灭了…
生命如是;历史亦如是;从来都是你方演罢我登场。心里豁然开朗…望着这一望无际的燎原;心里的许多执念;都显的淡淡无谓。
我似乎爱上了这里;这个比紫禁城;比北京;比任何地方;都富有灵气;自由洋溢;漾满佛理的地方。
“格格…”李德明骑着马走至窗外。
“明日便可抵达赛音山达了;那边便有土谢图部接驾之人了…”他静默了好些日子;今日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一脸讨好的看向他:“知道了,这些日子烦劳大人了。”
他脸色一青,两腿一夹马肚子便往前奔去,丢了个臭脸给我。而我压根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在恼些什么。
没过多久便入夜了;车队停了下来;我裹了件裘子便钻出了马车;一眼望去;除了顶头星光;却是一点光亮都没有;前面不远处送嫁武士已经组织众人忙忙碌碌的搭起了帐篷。出关后的这些日子;我们都是在这种形似蒙古包的帐篷内度过的;这渺渺大地;是没有旅店的…蒙古人崇尚天生天养;那自由奔放的个性;是容不下固定的枷锁的。
关内之人;若是四处流浪;便会觉得孤独;但蒙古人不会;他们就好似这狂野的马一样;只有肆意自由的奔驰;才是最充盈的日子。
月光淡淡的飘洒下来;前面许是刚下过一场雨;极目望去;地上积聚而起的无根之水;似面面铜镜一般映照着灿然的光华;许多水坑连成一线;弯弯扭扭的宛若条条游龙;缠着我的目光;婉到了天际…
如此美景如此夜;竟让我看得痴了…
“格格…格格该用膳了;外头风急;早些用完也好早些安置”送嫁将军小跑而来。唤我用膳;我拢了拢身上裘袍;便跟着他的步子,一深一浅的跑回帐内。
这等相似的画面;总是让我心里抽痛万分;却已不愿再多想起…我与四爷;已经不会再同步了。。。
行至帐篷入口;子青便把药端了过来;自从那日我出手打了她;她已是闷闷的好几日没有心魂;我与她的矛盾;已非三言两语便能化解了;我无法信她…而她也时时顾忌着我。这种境况让我心神疲累。
“为何今日是你把药端来?李太医呢?”我不敢喝她递来的药;虽然心里清楚;她身上不可能带着毒药。
“回格格话;是李太医命奴婢送来的”如今她的言行都已按着所有礼数来;却让人很不自在。
“我毒已无碍;不需再喝这等涩苦之物了;你拿下去吧。”
只见子青僵站于前;脸无表情;只缓缓把药送到嘴边;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复又把它递到了我面前。
“呵呵…”忍不住冷笑起来;当初赫舍里;不也喝过我的毒酒么;这又能证明什么。
不想理会她;转身便欲进帐;只是一手被人紧紧拖住;气力之大;害我差点踉跄吻地。
“格格;你为何这般不信他人。”身后传来李德明的声响,我转身望着他,他仍是紧紧的拖着我的手,倒是我,颇感尴尬,甩手挣脱。
“大人不知;我曾经是如何信她;把我这一生;最重要的秘密;都交付于她;可结果是何;你可以问问你眼前这位忠心的女子…”她身形一震;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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