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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配亦不配-第24部分

小说: 配亦不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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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么招?”云逝好奇地问。
“你也想知道?”阮瓀不怀好意地说,“你又不追女孩儿知道这个做什么?”
云逝不好意思,眼神闪烁:“我……就是新奇,没……别的。”
阮瓀被他的小媳妇样儿逗笑了:“真的想知道?”
云逝轻轻点头,尴尬地笑笑。
“走,回去跟你讲。”阮瓀跨过云逝,拉着他进了云府的大门。
这几招确实简单。首先,钱之渊先来几次不经意的偶遇,间隔的时间依次缩短,让宁绮双隐约觉得这就是缘分,最好是在宁绮双特别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最好用,当然这个要慢慢寻觅,找好时机;然后,去打听宁绮双为什么喜欢蔚靖风,如果是青梅竹马一类就要改变战略,采取慢慢渗透的政策,要不是的话就打探蔚靖风的习惯和喜好,学一两样来,模仿的像点儿,又不失自我,让宁绮双转移注意力;最后,时刻注意形象,幽默是好的,千万不要无厘头,收起不符合此时代的举动。
最最后,阮瓀添了一句:你长得不比蔚靖风难看,虽然武功比他差些,名声没他大些,行侠仗义成功的概率也比他低些,但总体来说还是拿得出手,配宁绮双绝对够了,要充满信心。
以上即阮瓀授予钱之渊的秘招,只此一份,绝不外传,就算是简单对钱之渊来说也是有余,关键是他领悟了没有。
钱之渊一点儿音讯也没有,不知道他成功了没,阮瓀甚是担心他不但没成功还被扣上猥琐、流氓、怪物的帽子,此事不成会影响到他以后的婚姻大事。
晃晃脑袋,阮瓀接着看账本,傻人自有傻人福,不做这些无谓的担心。
“小姐,那边有位客人要见您。”小二面色踌躇,一直瞄这对面的雅间。
“是什么人?”阮瓀翻看着账本,抽出空来抬头看看小二。
“……是纪大学士的女儿。”
阮瓀的手一顿又翻过一页道:“让她稍等,我一会儿就过去。”
小二应好,他又犹豫说:“她……特别难缠,小姐要小心。”
“我知道,你先去忙吧。”阮瓀合起账本、摆好毛笔,从容地站起来。
小二挺担心,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诉穆翎或者云逝。
阮瓀转身见小二还没走,又见他迟疑就说道:“你去忙吧,她不能怎样,有什么事儿我就喊你们。”
小二放心地忙活去了,但他一直都待在二楼,想着一听到不对的动静就喊人来。
阮瓀缓步走进雅间就看到纪乐蕊在使劲拧自己的丫鬟,一脸恶相,把甜美的气质踩在了脚底下。
听见有人进来,纪乐蕊立刻收敛,看见是阮瓀就又把甜美扔到了脑后,怪腔怪调地说:“哟,这不是有名的阮老板嘛,见一面可真不容易,还让本小姐亲自来。”
“商号的每一家店铺都欢迎纪小姐光临,我就没什么好见的了。”阮瓀堆笑,“纪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小二,我们会尽可能地满足你。”
“这话说的,那阮老板就不待见本小姐?”纪乐蕊高挑着嘴角,“既是故人来,阮老板不会不坐下来与本小姐叙叙旧吧?”
最近叙旧的人可真多,好像跟你们有多熟似的。
阮瓀挑根凳子坐下来,自然地道:“都这么说了,我又怎么好拂了纪小姐的面。”
“大胆!我家小姐还没同意,你竟然私自坐下来!”丫鬟偷偷揉着胳膊,嘴上训斥着,心中暗火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阮瓀拿起杯子自己倒了杯水又挑了块糕点吃起来,旁若无人。
“你!”丫鬟气闷,本来就委屈,这下更憋屈。
纪乐蕊瞪了丫鬟一眼:“人家今非昔比,岂是你能呵斥的?!”
丫鬟听这话,马上会意也跟着说:“箐儿知错了,箐儿还当是粗野乡下丫头了,一时间忘记了是在阮老板的店里,还望阮老板恕罪。”
听这意思,那就是在说阮瓀的外貌和形象没什么变化,出了店门还跟当年的那个粗野乡下丫头一样,谁还知道是个老板。
阮瓀抬眸扫了丫鬟一眼,吓得丫鬟低下了头,纪乐蕊也愣了一下。
人是原来的人,却与原来的她完全不同。
“你说的是实话,说恕罪就过了。”阮瓀好脾气地说,神色却不是那么客气,最后加重了语气。
“阮老板果真与洛哥哥说的一样,是个聪明自知的人呢。”纪乐蕊又把当日的话翻了出来想恶心阮瓀一把,杀杀她的锐气。
“嗯,我同意。”阮瓀点点头,复而又说:“怎比有些没两把刷子还充大头的人强。”
淡淡的十几个字搓起了纪乐蕊心底的点点火苗,她紧握着秀拳,把手绢攥得皱皱巴巴。
“你这女人都死过一回还跑回来勾引洛哥哥!真是恬不知耻!”纪乐蕊沉不住气,彻底撕下面具,破口大骂。
“纪小姐哪只眼看见我勾引洛王的,是左眼还是右眼,难道是……鼻孔?”阮瓀一副被冤枉的表情,问得很郑重。
纪乐蕊气得不轻,她忽地站起来重拍桌面:“你个贱人!近几日洛哥哥常与你结伴出行,还多次光顾你的店铺,甚至在南湘你还去缠着他,你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哦~”阮瓀拖着长音,“纪小姐知道的还不少呢,看来是真喜欢洛王,一举一动都打探得这么清楚。”
“承认了?就说你这个贱人回来没按好心!”纪乐蕊摆着抓奸的架势,眼睛瞪得正圆,一副要把阮瓀吃了的样子。
“可纪小姐不太了解洛王呢。”阮瓀抿口茶悠闲地说:“你这样的打探他的行动,他可是烦得很呢,那你可就离着他越、来、越、远、了。”
纪乐蕊脸突然变脸:“你不要危言耸听!洛哥哥不会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对我怎样!”
“我可没说他能干什么。”阮瓀摊手,“你那洛哥哥没有什么事他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你生在官宦之家,这点儿道理再不懂,那可真是白活了。啊,不对,是白混了。”
纪乐蕊身体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
“还有我在想,你为什么老是找我的麻烦,我跟他也没实质性的关系。”阮瓀思考一番说:“我能猜到的应该是你欺软凌弱,想挑我这个软柿子捏捏。不好意思呢,我虽然姓阮,但不叫柿子,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你这个贱人!”
纪乐蕊大吼,分贝很高,吼来了一众小二们,还有掌柜的,他们齐刷刷地站在阮瓀,成了一堵人墙。
“我还要为自己正正名,我也不姓贱,谢谢。”
啪的一声,圆桌被掀倒在地,茶具乒呤乓啷碎一地,糕点被压得稀碎。
“本小姐绝不放过你!”纪乐蕊气呼呼地恐吓,在一众人面前不怎么有力,她又说:“凭借本小姐的身份和地位,你别想在京城有好结果!”
“纪小姐说这个我自是相信,上次我也见识了。但有句话,再一再二不再三,在我这儿,既然有了一就不会有二,纪小姐还是省省力气比较好。”阮瓀还坐在凳子上握着茶杯,“今日纪小姐在这儿的表现不出一炷香就会传到洛王的耳朵里,你还是回去想想对策吧。”
“这些损失就不算在纪小姐头上了,算是两年后重逢的见面礼。”阮瓀喝空杯中的茶水,轻轻一松手将茶杯扔在了一堆碎片里,她起身惋惜地看了看成了碎渣的糕点说道:“有一句话需要告诫纪小姐,一意孤行只会让你死得很惨,特别是妒忌心。”
阮瓀走到门口挥手遣散小二们又转身说:“三位夫人中只有一人还屹立不倒,你自认为能有本事与她相抗衡?只怕你入得王府却出不得,好自为之吧。”言毕,人就离开了雅间。
“本小姐还没轮到受你教训的地步!”纪乐蕊一脚踢飞刚才阮瓀坐过的凳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又是一阵咣当声,阮瓀下了楼梯走到前大门处跟柜台上的掌柜的说了几句就出了聚仙楼。今天的工作结束了,也该回家了。
对于纪乐蕊,阮瓀再没什么好说的,对一个心智不高的人怨恨那真是浪费自己的力气,就她这样的发展趋势,不需动手就会死的很快,到底是个被惯坏的孩子,还不至于狠毒到那份上,希望她能想明白。

春游寻石

阮瓀一路走回云府,一进门就问云逝回来了没有,管家和仆人们的回答的回答让她失望,她慢悠悠地走回卧房准备休息会儿。
“瓀瓀想我了?”
阮瓀一股脑地起身,看到来人面露喜色,忽又嗔目道:“你也油腔滑调,还学会了这一套。”
“想给你一个惊喜,你若不喜欢,下次不了。”云逝抱歉地笑笑。
阮瓀面色缓和下来:“我就是觉得你不适合这种腔调,以后不要说了。”她咧嘴一笑,“惊喜嘛,还是可以有的。”
“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云逝舒口气,“钱公子来了信儿。”
阮瓀蹦蹦跳跳来到云逝面前,鞋也就刚刚提好,“什么时候来的信儿?”
云逝扶好来回晃悠的人说:“方才去聚仙楼找你,掌柜交于我,大概是你走了没一会儿,有个小孩儿送到他手上并嘱咐要亲手交给你。”
“你怎么知道是老钱送来的?”阮瓀接过信封,上面没写字。
“能让孩子来送信,是钱公子的作风,又说是给你,应该□□不离十。”
阮瓀大笑两声:“你也了解透他了。”
云逝低笑不语,他现在也被传染了。
“看看他有什么好消息,要是成了,我算不算媒人一个?”阮瓀抖开信纸,笑眯眯地问。
“应该算是,出谋划策的媒人。”云逝笑着回答,这也是好事一桩。
阮瓀跨坐在凳子上开始读信,信挺长,废话也挺多。
“都说了什么?”云逝倒了杯水放到阮瓀面前。
“话挺多,说不到重点。”翻了一页又一页,阮瓀忽嗤笑:“真服了他。”
“怎么?”
“他前面那些废话是为了转移别人的注意力,怕别人得了这封信去。他的意思是,前面废话多,后面的就不想看了,秘密也就暴露不了了,他把用意写在信里,放在最后面。,你说好不好笑。”阮瓀叠起信纸塞了回去收好,“他没考虑到大部分的敌人都比较有耐性。”
“追宁绮双还算顺利,他说我的招儿挺好用。要我说,不是我说的好用,而是他执行的好不好。”
“绮双纯真善良,与钱公子也相配,从前她总追随蔚公子,我以为他们并不合适,愿钱公子得偿所愿,对绮双来说也是好事。”云逝言毕,想了一会儿问道:“信里……没说其他?”
“有,说是又有了古石的消息,就在离这儿不远处的一座荒山上。”阮瓀也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他还算仗义,这时候也不忘记打探消息。”
“消息可靠吗?”
“找到的概率不大,是个废洞,挺小的,装不下太多的宝藏。”
“那……你准备去找吗?”
阮瓀喝口水润润嗓:“有没有都去看看,就当春游吧。”
“我也去。”这不是征求,这是决定。
“你也去?”阮瓀诧异:“为什么?”
“近几日天气也不错,适合出游。”云逝敛下眼眸,语调平常。
“这个可以有,整日闷在屋里也无聊,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利于找绘画的灵感和素材。”阮瓀托腮仰头想想又歪着脑袋说:“那要让穆大哥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和我们一起,以防万一。”
“好。”
对于一起出行,两人有着不同的想法。
阮瓀分析了情况,认为这次比较安全,不会出现其他的人,又加上穆翎,再挑上几位高手,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云逝则感到与阮瓀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少,每一秒的相处对他来说都是非常珍贵,就算是留下些回忆也好。
择日不如撞日,第二天就上了路,一路上欢声笑语,晴朗的天空、清新的空气,阮瓀心情舒畅,一直到了钱之渊描述的山洞口,她好心情指数直线下滑。
因为,就在此刻,湛宸洛和他的手下们也正站在洞口盘算什么。
“参见王爷。”问候声又齐刷刷地响起来。
“真、够巧的,王爷也在这儿。”阮瓀特意咬重第一个字。
“是挺巧的,本王能否理解为是缘分?”湛宸洛似是一点儿也不意外在此处相见。
阮瓀哼哼两声,应该是猿粪才对,他就那么想当皇帝,这种破地方还亲自来,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手的事儿,更何况,有没有还另说呢。想着又要跟他共处一会儿,阮瓀就头疼。
“王爷还真是不放过细枝末节。”
“瓀瓀何尝不是,就此也可看出,本王与瓀瓀可谓是志同道合。”
阮瓀望天状,跟脸皮已经厚得无法衡量的人谈话就是在找恶心,她嗯嗯两声,不想搭理湛宸洛。查看了周围的情况,跟前之渊想的差不多,整个山包很小,基本是个小山丘,应该装不了前两次的那些宝藏,不过也不能说死,里面别有玄机也说不定。
“应是从这个洞口进,好像也没别的。”穆翎绕了一圈走回来,对阮瓀说,“我先进去探查一下,若没什么危险,我们再一起进去如何?”
“一起去吧,就你和我。”阮瓀又对着云逝说:“你和他们在这儿等着吧。”
“我……也一同吧。”云逝出声,很没底气。
阮瓀很不赞同,当即说:“里面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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