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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穿越之闲情逸致-第11部分

小说: 穿越之闲情逸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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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
快要到达目的地时她扯了耳机对万情致说:“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不在。”
万情致还是想上去确认一下。
这是个普通的小区公寓楼,严敞住在三单元的九楼。他们到了他家门口按门铃,没人来开门。盛小姐也没办法,她找不到严敞。
从猫眼也看得到里面并没有亮灯。贴耳去听也没有听到声响,家里的确没人。
万情致失望透顶了,她失神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脑子里一直一直回放着严敞翻脸无情的模样。盛小姐看出她全写在脸上失望,她安慰她说:“没关系,明天他肯定在家,你明天再来找他吧。”
万情致默不作声地转身就走,盛小姐追过去跟她一起钻进电梯。
“你打算回去了?”盛小姐侧着身去看她的表情,试探地问。
万情致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眸,脸上已无任何表情。
“你说……”
“什么?”盛小姐没听清她说什么。
楼梯降到第一层,万情致猛地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电梯里,眼里一片火烧的愤怒。
“啊!”盛小姐吓得尖叫起来。
“我要把杀你,他会不会来见我!”万情致依旧不松力道地暴力地按住她,仿佛随时要把她掐死。
盛小姐被她掐得呼吸困难,只顾着挣扎哪里还会听清楚她说的,会应对她的怒气。
电梯门打开,外面的人略略地放大了瞳孔,然后极其冷静地说:“万情致,快放了她。”
万情致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松了手,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注意力转移了,她转头看见严敞把手插在裤袋里正对着他们。
严敞一手撑开即将关上的电梯门,示意她们出来。盛小姐连忙捂着脖子流着泪冲出来躲在严敞身后。万情致也几步出来站在他面前直愣愣地盯着他。
“她要杀了我!”盛小姐在他身后不住地哭泣。
“没关系她有病。”严敞冷冷地说,把她拉着往外面走。
万情致站着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手脚有些冰冷,快要冷到心里。她开始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现在是多么讽刺多么应景啊!她是有病的,她满世界找他,快要疯了地找他被说成是有病,实在太难看了。万情致那份几乎烧到嗓子眼的恼怒不甘在这一瞬间全都熄灭殆尽了。眼里的心里的全都一寸寸冷下去,直到严敞再次走进来,万情致破开一条缝的壳再次严严实实地补上了。
他越过万情致按了电梯,等门开了直接走进去。万情致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听着电梯要缓缓关上的声音。一支手突地伸出来又挡住了电梯,还没等她回头看,就把那只手扯着拉进去,然后被抱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万情致摸出撇在腰间的小刀直逼他的脖子,他没有做出防范动作,任由她拿刀子贴住他的脖子。
“放开!”万情致的声音都是哑的,眼圈也是红了。
严敞开口说:“你来找我就是来杀我的?”
“是!”万情致加了力道,看着他脖子上被刀勒出了红痕。
“你怎么拿刀背杀我?”严敞倏地起手捉住她拿到的手腕,把刀子亮在两人眼前,现状看的一清二楚。
万情致对着刀冷笑着说:“是啊,我舍不得杀你,连用刀锋对着你都舍不得。”
严敞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迎着打开的电梯门大步走出去。万情致跟着他走出去,看他摸钥匙开门。当他拉开了门,那片漆黑令她想起他们一起回到招待所房间的感觉,她还记得灯一打开走进那温暖的光里,是回到家的感觉。
万情致站在门口久久不进去,她在想她进去做什么呢?是质问他还是告诉他明天自己要走,或者杀了他?万情致不肯轻易踏出那一步,她从未如此固执地想要弄明白她算什么,做到这种地步她到底想要什么。
严敞回头看她,说:“不敢进来?”
以前的万情致受到挑衅一定会接招然后将对方弄个半死,现在的她只是侧着脸——半张充满纠结的轮廓。
如果他们多看一点现代偶像剧就该知道这种时候男主角应该大步走过去给女主角一个深深的吻,覆盖住她所以的怀疑挣扎。可惜的是他们一个从没有动心的经验,一个从没有真心的过去,固执得可怕。
万情致的耐心勇气都过了底线,她已慢慢转身真的打算就此离去。
“你又要走?”他看着万情致停滞的背影,说,“这一次走了就不再见面了?”
万情致把他轻轻的疑问听成了陈诉,她咬着牙说:“你放心,不会再见了。”步子一踏出去,眼泪就变成断了线的珍珠链,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掉。
然而最终还是被牢牢地拉住,严敞强制着把她旋过来,万情致就咬他的手腕。严敞没让她咬到,一手遮住她的眼,一手禁锢了她的身子,低头睫毛垂在他盖住万情致的眼的手指上,对她说:“安静点,我疼。”
万情致的眼泪染湿了他的手掌,那股潮湿似乎侵入他的内心,严敞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沁润就要破壳而出。
她伸手扯下他的手掌,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能忍受你不理我,不能忍受你总是赶我走,我最受不了你当这她的面把我说成是有病!”
“我知道你不在了,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只有去找她,但是你不在……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
“疼。”严敞再次重申。
万情致放开手才发现有血迹从他的衬衣渗出来,她立刻扑上去检查,敞开了衣服才亲眼见到他的疼的原因。在他的腹部的枪伤根本没有完全恢复,甚至可能还糟糕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伤口撕裂了。她抬头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无所谓。万情致又狠狠推开他,大声嘶叫:“你这个混蛋!你才有病,你才有病——”
严敞扶住她的肩把人固定,一对视他又如鲠在喉说不出什么。为什么他心是疼的,看到她流泪却如此平静,为什么他不想看到她离开的背影,留下的又是一个满脸悲伤的万情致,那个骄傲的暴力的永远充满企图心的万教主消失了。
“别哭了,我真的疼。”严敞拿手指抹去她的泪,新的眼泪又流下来。
万情致哭得打嗝,她红着的鼻子,一抽一吸还在指控:“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我丢脸,你害我被人说成是骗子,你害我难堪死了,我……我再也不会见你。”万情致那么小气容不得何人欺负,被欺负到这么狠她一定会记一辈子的。
严敞无奈地继续给她擦眼泪,一边把人拉近房间按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把遥控器放在她手心说:“看电视。”
万情致盯着手里的遥控器再看看严敞那张面瘫脸,一爪子把遥控器扔在他身上说:“我不看电视!”
“吃苹果。”严敞把水果盘塞进她怀里。
“我也不……”万情致还没说完,严敞用苹果堵住她的嘴。
“你怎么了?”严敞忍不住拿手抚摸她的头发,类似于顺毛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温柔地难得地。
万情致把苹果捏在手里,讥诮地笑起来说:“我不是有病么?”
“你没病。”
“你骗我!”
严敞头疼地想解释,他不太会解释,但还是努力说:“只是为了安抚她才那样说。”
“你为什么要安抚她,她不过是你的雇主!”万情致又激动起来。
“万情致,那天我叫你跟我走,你说你在工作,同样的这也是我的工作,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
“我就是无法忍受你当着她的面说我!”
严敞看着她沉默,周围的气压又低了,温度瞬间降到零度。两个人一个拿着只咬了一口的苹果瞪着眼,一个拿着遥控器望着电视出神。
一刻钟过去,万情致终于开口问:“我要走了!”
“嗯。”
严敞站起来要送她出门。万情致看他若无其事地起身,也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几步走到门口在那里站住说:“我明天去北京。”
严敞在她身后又“嗯”了一声,看着万情致转开了把手打开门,却没料到她突然地转身把他的领子往下拉。严敞觉得灵魂都撞进那抹黑色的氤氲里,他形容不了这是怎样的震惊。
“这个意思你总会懂了吧。”
然后她把苹果放在他手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把门甩上。她站在电梯里脑子一团浆糊,只想时光倒流阻止她做的蠢事。她摸了摸唇上残留的温热,耳根子都热起来,整个人燥得慌。她还说了一句什么这个意思你懂了吧,她朝头顶看了看,扶额低低□□:“我疯了啊。”
这边严敞本来还想提醒她路上注意安全,不要随便和人动手要息事宁人。万情致这一下让他彻底地乱了,他回想起她对他说的,流着泪说的那些毫无逻辑思维混乱的话,渐渐地似乎也懂了些什么。他把苹果被咬的那个缺口转到眼前,不易察觉地弯起嘴角。


《穿越之闲情逸致》卉木萋止 ˇ没心没肺ˇ 最新更新:20121206 22:22:30
夜已深沉,刘家豪宅里的灯几乎熄完,只剩下大门口壁灯还常亮着。万情致绕到花坛里面想从那里翻到二楼去。她一个纵身跳到窗前却怎么也推不开窗子,房间近在眼前万情致有点着急,一个没扶稳就摔了下去。摔在草丛里倒没什么,万情致站起来还想跳上去。她观察了一下发现浴室的窗户好像是开着的。万情致大喜,用使出轻功攀到浴室的窗台上,发现窗户果然半开着没关。她推来窗跳进去,尽量放轻了手脚往门边挪去。打开了浴室的门,她先探头观察一下有没有经过,才蹑手蹑脚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关上房门,万情致大大地松了口气,一转身当即被一个罩上来的黑影吓得花容失色。
“啊——”
刘史延飞快的捂住她的嘴把人按在门上。
“闭嘴!”
万情致恐惧地看着这个半夜串门似乎还逮了她现行的男人。
“小声的,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吗?”刘史延义正声严地威胁她。
她“乖乖”地点点头,等刘史延一放开她,抬起腿就向他□□踢去。这不过是她的假动作,目的是让刘史延放开对她的压制。刘史延果然放了手去保护自己的性福。万情致趁机去扭开门把就要冲出去,刘史延这时倒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大力地从背后又把她按住,门啪地一下又关上了。
万情致欲哭无泪地说:“老板我错了。”
刘史延喘着气,恶狠狠地说:“错在哪里?”
被他从背后紧贴让万情致浑身不舒服,但为了尽早解脱,她连忙说:“我不该玩忽职守,不该矿工偷懒,不该这么晚回来,不该爬窗户,不该……”
刘史延咬着她的左耳笑道:“今天很乖,主动承认错误。”
万情致不知道原来她的耳朵那么敏感,被他一碰她就像把全身都缩起来,战栗沿着脊椎一直延伸。
“哦,是你的敏感带呢。”刘史延轻笑着摸她的耳垂。
她忍无可忍地提起手肘去捅开他,翻过身一个耳光就十分顺手地扇过去打个正着,她怒视他说:“下流!”
男人欲望上来时被意淫的对象打往往不是消火,而是□□焚身。他们潜意识里认为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那是欲擒故纵,你不愿意就是很愿意,你矜持就是装。这种时候他们会像野兽一样扑向猎物,疯狂地吞噬,应证他们幻想的是真的。
刘史延也是个普通男人,他毫无意外地符合了这条准则,但他够理智。他在脑子里很快地计算着胜算,最后得出他自己都想笑的结论就是——即使他制住了万情致让她屈服,他也没有剩下的力气再去征服他原本想要征服的东西。他不过是花了所有力气证明他可以和万情致一较高下,对于习惯精确计算的刘史延来说,得不偿失。
看他眼里的欲望情热慢慢冷却,万情致把心放回肚子里,但还是警惕地防范他。
当他伸出一支手,万情致眼里的狠决一闪而过,刀柄都已握在手里,灯就亮了。原来他是伸手开灯,万情致把手拿出来,无语地翻动眼皮。
她走到床前和刘史延保持安全的距离。刘史延靠在衣柜上说:“你今天又是去你朋友哪里了?”
万情致默认,脱下外套准备换睡衣。
刘史延抱着臂继续问她:“去做什么,他的伤应该好了吧。”
万情致的动作滞了一下,眉宇间的担忧显露出来,她走得匆忙也忘了好好监督他把伤口处理一下,不知他是不是又逞强了。刘史延把她的神情看得明白,不禁走过去掐她的下巴说:“这么担心,怕不只是朋友吧,其实你和玉箫没有关系,你喜欢的人是他对吧?”
“没错!”万情致毫不否认并且无比肯定地承认。别的先不说,至少也要断了姓刘的对她的不轨之心。被他惦记上,万情致想一想都觉得糟糕。
刘史延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你敢骗我?”
“我不过是想保住我的工作。”万情致理直气壮说,“我想你也许会看在我和刘玉箫相爱的份上不会辞退我”。
“所以你就骗我?”
万情致再次默认。刘史延虽然早就猜到万情致和刘玉箫没那层关系,他真正生气的是万情致有喜欢的人,还不止一次地偷偷去找他。这种感觉就像发现老婆偷吃般的愤怒,也许夸张了,不过对于刘史延来说,得知一个没到手何况肖想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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