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穿越:与王的三世情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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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她为什么这样做?”
书写的声音与纸面磨擦,“她是个没安全感的人,一切自己能掌控才能去相信,她是个狠心有野心的人。”
“可她的野心并不让人讨厌,是所有人认同推她上那个位置。”
慕容冲食指轻击自己太阳穴,“脑子,她有脑子证明自己,她也得动脑子保住自己。”
“这样的吗?”
“保住自己的命,并不是多简单的事。”
“那是,做法门门主,她的命就更值钱了,她站出来,说实话我还希望皇子离她远点,她过去的敌人很快会找上她,出得起价富有的并不少。”如果,秦王,如今掌控天下的这个人,她跟皇子在一起,是秦王眼中盯肉中刺,秦王以往不知暗杀皇子多少侍妾,这种事自然是大家心知,大家都不会敢讲。
看到主子笔下顿了顿,王嘉知道不能再多说,但还得确定一遍,“不娶了?”
“不娶了。”
“奴才需去向她解释么?”
“不用。无所谓,她不在乎的。”
那就好,他还担心她一心想靠皇子将来做皇后,现在说不娶,她翻脸投敌去呢,皇子说是怎样,这事就是怎样。
“青怜登基做晋王了,而且登基以来短短时日居然大刀阔斧斩断我们不少内线,这个王子,厉害。”
“不厉害本皇子就不会让他做晋王了。”
“皇子是否担心事后不好控制他?”
慕容冲恍惚一笑,“没必要控制,亦没打算控制,传令下去,将东晋朝我们的人全撤出来,没必要在那里了。”
第15卷 第117节:爱之‘痛’(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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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再吩咐王嘉拿点甜食过来,王嘉有点迷惑还是照做了,皇子不吃甜食的,最后确实那甜食的确不是皇子吃,而是拿给幼幼,慕容冲走到院里,到幼幼坐的玉石桌前先不是坐下,而是空出的那只手将幼幼的发勾到耳珠后,“……你的发结,散了……”
唱歌的幼幼夸张的‘吓一跳’,“散了吗?”摸摸自己的头。
“散了。”
“散了没关系,散了好,反正你也不打算娶我了,披头发或什么的都没关系。”
“你知道,我不打算娶你了?”
“别别别,别对我这么笑,笑得我心扑通扑通乱跳。”
“呵……我怎么笑了?”
“勾人的笑了。”
“这爱情,也是演艺得骗我的?”
幼幼脸红扑扑的,“自然……不是了。”
“不是还是是?”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喽。”
“三小姐琴声美,音色好,舞曲棒,词儿妙,三小姐不是才女么,要不要给我表演一段?”
“哼,不娶我,来讨好我。去去去,你知道我对娶嫁这种事本来也不太在意的。”
他是知道她不在意,他决定如何,她都不会往心上搁。“真不打算卖弄你的音色?”
“不。”
“如果我想听呢?”
幼幼眉一挤,哼:“……爱上你不是我的错,恨你,不是我的错;背叛你,也不是我的错……相爱需要命中注定,相忘需要一壶清酒……选择是样最无情的东西,她这个坏坏坏坏坏女人……她这个坏坏坏坏女人……”
慕容冲初是微笑,而后发怔,有些愣,他拿来的甜糕变成他的食物,等他咬下去了,幼幼停下来一脸坏笑的问:“本小姐唱歌的音色怎么样?临场发挥作词的功夫怎么样?”
慕容冲的很音向来很轻很慢,这原本是种让人怕的语诉方式,“……临场发挥?……”
“对呀,你叫我唱,我就唱喽。”
“……不错。”
“哪儿不错?”
“最后那个重叠唱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
“五个重叠的‘坏’,表达出发点很重,唱出来却也轻快,似真是假。”
第15卷 第118节:爱之‘痛’(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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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是这样吗?我闹你的,下回我心情好了,给你唱首好歌。”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当然心情不好。”
“为谁?”
“你说为谁?”
“被韩奇抱走的孩子?”
“是拉是拉。”
“幼幼,我再问你一次,孩子是谁的?”
幼幼横他一眼,“当然是我的,难不成真狸猫换太子。”
“幼幼,你知道我说什么。”
那么严肃做什么。“商大哥的,商鞅的。”
“你知道是我的,我会杀了那娃,所以不承认。”
“哈,你没病吧?”幼幼伸手摸他的额头。
“那晚你明明是跟我。”
“我没骗人,我真被你灌醉了,后来发生的事我不记得,太混乱了,我只记得我醒来在商大哥床上,他抱着我,床上有血,如果中间真有什么天外飞仙的意外,我无话可说,你不能问我。”幼幼翻白眼。
“你说真的?”
“真得不能再真,我说一千遍都是,你可以问你一直留下的樱娘嘛。”
没必要问,事情怎么回事,没人比他更清楚。
慕容冲沉下脸。“韩奇死了。”
幼幼跳起来,茶杯打湿她的衣裙。
“娃不见了,韩奇被人一剑刺破气喉而死,有人说那剑法是商鞅的。”他盯着她,告诉她那个可能。
“商大哥?他不是?”
“大家都说他死了,也有尸体,但尸体不见了。”慕容冲看到幼幼缓缓的笑了,她怎么做到的,事明明与她有关。
“真的吗?太好了,商大哥快回了,商大哥抱走孩子,还杀了韩奇,看来一切会很顺利了。”
“幼幼,他好像少了只脚,毁了脸,毁了身,毁了手,你说他人放过你吗?”
幼幼笑着说她不明白。
第15卷 第119节:爱之‘痛’(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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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他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那很好啊。”
“你那么自信?”
“商大哥来找我,我要自信做什么?高兴就可以了。”
她果然是最会说谎的人,商鞅真来找她,为什么,她该明白。
“幼幼……”
“不要说了——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幼幼挥开慕容冲走开,他要说什么她明白,他想说:孩子是谁的你明白,我明白,商鞅也会明白,你设计他。
但这件事,她真没设计他,也许她知道点什么,猜出点什么,别人骗不了她,甚至可以确定是谁的算计,但她不想听慕容冲说。
慕容冲想说,她恶有恶报,报到孩子身上,不管是他的,落到他手里商鞅手里,死路一条。
她不是冷到那地步狠到那地步的人,所以她没控制接下来的事会变成什么样,她无法面对他的问题,因为他,太狠了……太狠了……
他爱她吧。
只爱她吧。
她记得他看她的眼神还是像那年那月她骗他之后,他羞赧的将自己的玉压到她手心里,冰冰凉凉的玉,他热乎乎的手,他小狗一样的眼神。
那玉落到苻坚手里,她弄回来了。
他送她的,当过,丢过,不在乎过。
她错过,悔过。
却不会忘记他一个眼神。
他的眼神总是会说话的。
说:幼幼……
怎么怎么了的话,她都会听,听得到的。
他面对孩子问题的冷静理智告诉她,他爱她也没忘下对她的恨。
总之是忘不了的,反正她也是个记仇的人,知道记仇的人有多记仇,能记多久。
到死都不忘,报复了一遍还想第二遍。
这几日樱娘看她的眼神很怪,那怪她懂,慕容冲最近看她眼神也怪,她当然记得她来之后慕容冲没侍妾了,她当然记得樱娘的怪眼神代表恐惧,好像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她当然也知道慕容冲会想碰她,也当然知道他因她有孕一直忍着。
第15卷 第120节:爱之‘痛’(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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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很恐怖的病,她见过,懂。
他跟别人同房,是发泄,都那么可怕了,跟她同房全是报仇,她不知道会变成怎样,她偷看过,不晓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又会是何种面貌。
她自然知道日子近了,就像这闷闷的天。
不是他一直努力,而她在旁边不费力的喊加油,那不公平。
他对她够好了,不好的话一定是在失去理智与自我控制的时候,她想那天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可怕的事,也许是找到一年前那夜的答案。
那件事某些方面而言是慕容冲缓心病的方法。
她一出现就残忍的叫停。
不许人吃肉,又不给人鱼。
她还真可笑。
真自私,她不是说自己是未婚妻?
他等,她就不开口,避。
她想,哪天慕容冲夜里拉开她的门,她就不要怨天尤人他血红失去自我的眼,那是她自找的。
她要做的是医病,怎到一直不开始?
至少得先试一次,事情会坏到怎样。
幼幼越走越远,天黑了,再折回来,吃了晚膳,她抱着枕头拉开他的房门,枕头后是件水色肚兜,嫣然一笑,“慕容冲,我勾引你好不好?”
哈,好不好?有这样问的?
她头顶冒烟,实在没办法,她没这方面的经验,只能做到这样了哦。
而且,而且……
她发现自己被迷惑了。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是雾一般的银色,慕容冲因为她冲动拉门进来的动作而坐起来,又因为她的话微张嘴露出震惊的表情,双瞳底极快染上暗火,好像不是她点燃的,而是那火原本就在,只是因为她的话而夸张的让她看出来,看得她也惊慌不己。
她是老练,但不代表这种事她冷静表相下也能做到心若冰清。
这可是最原始的。
也不是她这年龄儿可以接受的。
幼幼吸吸气,“好吧。”她往床上儿坐,俩个人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心扑通扑通扑通,像打鼓一样。
第16卷 第121节:爱之‘痛’(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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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当狐狸精的本钱,至少她现在就可以表现得很镇定,她指表面,就是她这张骗人的脸上,什么其它表情都没有儿,还可以让自己现在露出一抹水性扬花的笑,解开自己腰带……
幼幼想,自己现在脸上的妩媚只怕自己永远想象不出来,有趣的给自己放松想啊,这屋没情趣,要四面八方全贴上镜躺着趴着侧着都可以看到自己的脸多有趣那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湛蓝的布料滑过幼幼的肩头,滑下幼幼的肌肤,她的肌肤像樱花色的细瓷,粉粉的,赤裸的肩圆润润的,慕容冲此刻盯着她的颈与肩瞳里头有暗火、有欲望、有阴影、有深沉得看不清的黑暗,他美容止的俊面黑压压看不清,幼幼同时肩上传来巨痛被狠狠咬了一口……
“啊……慕容冲……”疼。她有点害怕了却紧紧抱着他被他压在身下扯去衣裳,销魂噬骨的缠绵却并不安静他冷得像冰的声音:
“你还真放荡,就这么上男人的床。”想到她说跟商鞅有这样的关系胸口升起闷气狠狠抽插一下。幼幼心里叫天杀的骂换成别人本小姐早踢下床了,受这种罪,本小姐对这种事根本没兴趣好不好,本小姐到希望自己水性扬花一次咧,嘴里却回慕容冲:
“咯……你不是我未婚夫吗?我比男人还风流,爱才爱美爱权爱势,这种事儿,小儿科,何况对相是你,我占便宜喽。”……心口疼得抽搐,脸色发白……看到流海遮着脸的慕容冲从她身上抽出光赤赤的脚踏在地上咚咚,回来手里拿着绳着将全身冰凉的她捆上床柱,一圈一圈一圈,她心像是发烧了又像是到了北极嘴里被塞堵布呜呜。
“慕……慕容冲……呜……”不能这样,堵住她的嘴她怕,怕会这么死他会后悔,他疯了,疯了……
“呜……呜呜……”
谁来救救他,不是救她是救他,谁来救救当初的他,谁能将他从这里救出去就永远救了他,“呜……呜……”来人,来人——
没人听得到她喊,她却看到窗外躲了人,她心底发寒,苻坚的人不成?天啊,想抓他回阿房宫趁他神智不清的时候,趁现在?不不不,幼幼惊喜的发现那人是樱娘那是樱娘的影子,樱娘居然躲着偷看。
第16卷 第122节:爱之‘痛’(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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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娘想做什么?
樱娘一直最清楚的知道所有事是不是。
是的。
她自嘲的笑了,其实不是动动脑就知道的吗。
幼幼绝望的看着窗外樱娘帮不了他什么都不会做,她只是颤抖着迎接屋外的寒风,幼幼想,她看到了,她只用感受屋内血腥阴暗地了看到窗外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