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魂里变淑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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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腥味,现在是闻不到了。可是我敢确信之前是有的。”雪家老大分析着。
云待嗯声:“我知道了,方便的话,我通知我爸他们一会都过去看看。你等着。”
“云待?”
花月奇怪地看着云待越变越不对劲的脸色,“你没事吧?阴森森的天气,你还摆张脸?”
云待挂完电话,说了句有事,就把伞塞到花月手中,往站牌的地方跑去。
雪家,离学校不远,搭公交车就能到。
云待心中急迫。
雪落,雪澄的妹妹,那个倔脾气活跃的跟个猴精似的丫头,真的死了?
云待一边等车,一边思量事情,想着想着就感觉浑身寒冷,手脚冰凉。
这次的事,又是谁在背后捣鬼?
作者有话要说:改一下,很多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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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十九章 美人三号 。。。
第十九章美人三号
黑夜是覆盖着罪恶和交易的最佳屏障。所以,每当夜晚降临,单纯可爱的孩子还是乖乖回笼比较好,免得一不小心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而自此难逃灾祸,那就得不偿失了。
城市的霓虹灯忽明忽暗地闪着,路边小巷的街灯也尽职地为晚归的人护驾保航,只是这一切都不能阻止隐藏在黑暗中的人们展开新一轮的欲望掠夺。
拨开黑夜的云雾一层层,我们能看到在一幢新建立的大厦顶楼,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正在争执着什么。
声音冷冽的男人居高临下地发话:“得手了?”
那个略微比他矮的男人摇摇头:“被发现不是你。”
冷冽声音的男人皱眉,不敢置信计划走到这一步还会失了步数,略微不满:“那个小女孩认出了你?”
被他质问的男人继续摇头:“没有。我急中生智拿被子捂住了她的头,逃出来了。”想到小女孩身边的大型猫科动物那只大一号的召唤兽白虎龇牙咧嘴打哈欠的样子,男人的背脊发僵,顿了顿,才又开口说话,“老大,还是你自己出手吧。”
冷冽声音的男人不语,半响才缓缓道:“我要的是她们的血,不是她们的身体,你懂吗?”
冷冽声音的男人语气叹息,落寞到让叫他老大的男人都傻眼了。
这个血腥残忍的男人还有感性的一面吗?这世道还真懂得怎么让人领略什么叫战栗的恐惧。矮个的男人不争气的脚都颤巍巍了。
冷冽男人扫眼看了一下面前这人,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他对男人说:“去,再出手一次,这次帮你易容一下。”
得令的男人振奋地领命去办事了。
冷冽声音的男人则遥望着城市上空的星空望得呆了。
??? ???
雪落送葬仪式的那天,花月是跟家人一起出席的。
还记得,云待接完电话,扔下她跑进雨帘搭公交车的那天,她就有种不祥感。果然,回到住的地方不久,花爸爸就来接她。想到当时花爸爸沉重地说出一切时,她的头都被花爸爸那一句句“可能是被雪家正法的那些妖怪出来报仇了。女儿你一个人在这边念书一定要小心。我担心那些妖怪不会就这么收手的。”炸到爆了。
再后来,在葬礼现场看到雪家老大夫妇悲恸欲绝,恨不能代替女儿去死的悲怆,花月的心中更是如被闷棍打中一般感觉压抑的难受。
雪落,记得几个月前她和她还在灵力大会上互相不服输地争吵不休,可是几个月后的今天,那个娇憨猖狂的雪二小姐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了,再也不会动了,不会吵了。
纵观这次葬礼的整个现场,都透着一股绝望和望不到尽头的死气沉沉。
花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堂前的棺木,然后眼角余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诸人。其实在场有很多和雪小姐同龄的孩子,在他们的脸上,花月看到的是震惊跟恐惧,还有雪家大小姐哭到以头撞墙的地步,幸好旁边很多人拉住了她的身子。还有她身边一直抓着她的手,这时过来强势搂着雪大小姐被击垮的瘦弱双肩的男人。
这男人可真不错!
花月屏住呼吸一瞬不瞬,丁点也不错过地看着男人温柔的举止。一刹那间,她的心,粉碎成千瓣万瓣。
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云待。
心里翻江倒海,五味陈杂,花月的视线胶住了对面男人对女人所有的深情,她的心好痛,喘息不过,没用的眼泪差点掉落下来。
花修唤她,她才勉强打起精神来朝三堂哥笑笑:“这里好像有点压抑,我出去走走。”
花修点点头:“也是,要我陪你吗?”
花月摇摇头说一个人就可以了,反正她不会走太远的,而且,有问题的话,会打三哥电话的。
说这话的时候,花月已经收回了所有外露的表情,笑容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让花修一度以为花月刚刚感觉要哭的样子是他的错觉。
眨眨眼,看花月表情依然正常,也许还真是他最近想太多了。
于是花修任花月个跌跌撞撞的家伙跑出去了。
其实花月也不知道到底跑到哪边去才好。
只是凭着心中压抑的一股气,花月一路游荡到了离雪家本家有一段距离的荒郊野外。然后,她在这里看到了雪镜容。
雪镜容,雪家分支一族的一位族长家的小姐,传言这个姑娘在雪家这一辈里,除本家的雪澄大小姐外,就数她灵力最高,传闻中,这位小姐还有只媲美云公子小金凤的召唤兽白虎。
当然,都说了是传闻了,一般人都不大相信这回事。雪家大小姐都没有召唤兽,这一位分支出来的小姐怎么可能有什么召唤兽,而且是强大的上古神兽跟这样小的姑娘订什么上古契约,根本不可能的事嘛。
只是,躲在树后的花月看到的是什么。
雪镜容把一只浑身雪白的猫科动物埋进土里,并且帮它树碑,一面还哭得惨兮兮的,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的话,害了你。现在你没了原身,我就只能找只白猫来代替一下。呜呜。”女孩还在不停歇地哭,“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我不是被他骗的,我是心甘情愿的,你要谅解我就回来吧。呜呜。”
女孩的话,花月是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她望着被女孩强行埋进土里还在挣扎的白猫,这种事也真的够了。
花月拨拉着地上的小石子,选一颗轻轻掷过去。
那个女孩果然被惊到了,立时警觉地起身:“是谁?有谁在那里?”
花月暗暗叫苦,原来偷窥的时候是应该低调的,而她心情差到连这个都忘了。现在那个残杀白猫的女孩就要一步步走过来了。
呃,那个初次见面她跟这个女孩该说点什么呢?
花月懵了。
“雪镜容,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跑到雪家祠堂这边来了,被本家的人知道,有你这丫头的好果子吃。还不快跟我回去。死丫头,你真是皮痒了,到处给老娘惹事,还在这边玩弄死猫,你这死丫头脑子是怎么长的,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献天献地,突然跑出来的一个中年美妇人把这个小祸害带走了,免了花月的一番胡思乱想。
女孩走后,花月过去看女孩挖的墓,拎出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猫抱入怀中,瞥一眼小小墓碑上还留着小女孩纪念的碑文:俺家小兽兽小白大人。
看到这,花月真无语了,丫的还咧嘴诡异地笑了开来。
“小白大人,不会是白虎吧?”花月没好气地笑着喃喃自语。
仿佛为了印证花月的话似的,这片荒芜的土地上传来了一声声“呜呜”鸣声,花月顿住步伐耐心听声音来源,之前的声音却全然没了。倒是她手上可怜兮兮的白猫在“呜呜”哀唤,惹人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真希望有人看,而不是我一个人傻乎乎地在写,怎么写都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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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章 美人四号 。。。
第二十章美人四号
因为手上拎着这只白猫,再联想到刚刚葬礼上的那番暧昧,花月已经委实不愿意去雪落的葬礼现场自讨没趣了。和雪家也就是道上情谊的关系,所以花月决定从葬礼上临时退场,不待在这看些有的没的了。
安安静静地在一边说服花爸爸她刚得了只可爱的猫咪,想甩手给大哥的亲亲女友,花月最后看了一眼人群中护卫雪家大小姐周到的那个人,真心黯然了。
她来了这么久,他怕是都没看见她的到来吧。而她现在要走了,他还在对那个伤心神的女人安慰有加,真让她再也看也不下去,偏头,她还是顺着谎言去哥哥女朋友那里给她这只白猫吧。
也幸好哥哥的女友喜欢小动物,要不然这只倒霉白猫指不定被她丢到哪个宠物店去凑合了,不过总好过这只白猫继续留在这被刚刚那个小女孩再来一招掩埋好,或者留在这被那女孩瞧见就会知道刚刚躲在一边的人是她,那敢情就不好了。
所以,她还是走掉好了。
◆ ◇ ◆ ◇ ◆ ◇
自从那天葬礼回来后,花月最近都在避着云待。云待和她说话,她都是简单寒暄几句,就给他冷场到底,不喜欢再多搭理他了。
云待是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花月最近跟他说话都像应付敷衍似的,但具体要他说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还是很奇怪他这边话还没开始说到正题,那边已经寒暄够了,起身走向房门,旋开锁,进卧室,关门了。
他要说的话,隔着扇门,大声叫嚷的貌似不太礼貌,所以他就是每次都没机会说完想说的话就得打住了。长此已久,他得憋到内伤。
下午的时候他不在,雪澄打电话来说到他这边来散散心,他那时忙着工作实习哪顾得上她说的,后来闲暇下来才想到家里不是只有花月一个人在,雪澄过去不怎么好。果然,下班的时候,他就接到了雪大小姐投诉某人招待不周的电话。电话里,雪澄有微妙的向他抱怨怎么他住的地方还有别人?他的住处要打理的话,她可以过来帮忙。还有说到花月的时候,雪澄似乎颇有微词,可是碍于他的决定,又来欲言又止,听得他很是郁闷。
回到家看到花月不若平常欢喜兴高采烈地在客厅折腾,他把刚买的桔子扔她面前,她也就拿了一个,脸上呆呆的,一点没有往常的熟络劲头。对着他,花月连眼皮都不想抬,手指在遥控器上机械地按来按去,也不知道翻来覆去被她多搞出来几个节目没。后来,他打破气氛,伸手去拿她手里的遥控,她就直接扔了遥控给他说要回房玩电脑了,不看了。
说是错觉,可是他怎么觉得花月最近都是在避着他。
云待瞪着躺在自个手心里的遥控,须臾前被女孩翻来覆去染上的温度现在都散了。
他是该叫住她问问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怎么他都看不到她笑了?
房间内,花月正在贴吧跟人诉苦。突然地,她整个人就不对劲了,感觉浑身像被很多东西噬咬,渐渐地,又倾向于撕裂她整个身体的拉扯,再后来,头痛,耳朵边还听到有很多重型机器在运转的声音。周身剧烈地撕扯,刻骨的疼痛逼迫得花月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按道理,这时候的花月已经是没精气去思考东西了。可是花月长久以来倚靠捉鬼的磨炼,练就了她非凡的神经,这么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把今天所遇到的所有人事物给盘算了遍。
印象深刻的就是下午雪大小姐跑过来和她吵的那一架。那时她正在浏览网页,听到门外有人按门铃,以为是云待家人,她一开始还想装没人在家不去开门,毕竟她住这边只是云待的意思,他家人可不见得一定乐意见到她。
后来门铃按久了,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开的。
开门那一刹那,俩人都傻眼了。
雪大小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逼迫的视线瞪得花月着实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雪大小姐状似不经意的问话:“花月你住我未婚夫这?多久了,我都不知道。”
她这一声未婚夫一出,花月也死死地盯着她出彩的小嘴巴拉巴拉。
雪大小姐似乎很满意花月的反应,继续不经意地透露讯息:“我和云待过年就要订婚了。他这边怎么还没收拾好?而且你还住在这里,我想这样不太好吧?”雪澄善意地眨巴眨巴眼睛,死盯着花月脸色微变的脸蛋,“嗯,你什么时候要搬啊,我叫人来帮你,我看你一个人可能搬不动。”
呵呵,假意好心果然是一种让人听了膈应到死的做法。
雪澄这一番作为,直呛得不怎么知晓云待私生活的花月脸蛋白一阵,红一阵。心痛,气愤,兼而有之。
在送走雪大小姐这尊大佛之后,花月是出去散了一会心的。出去的那段经历,对街新开的那家古董饰物店的女人,一袭唐风古意柜台前优雅侧立的身影真叫人难忘。她当时还兴致盎然进了那个店去看饰物,和那个优雅老板娘攀谈一番,才知道老板娘是同道中人,老板娘姓时,叫时清寞,是时家被驱逐在外的继女。
果然嘛,那天她身上没带菱花镜,就糟了这毒手。只不知这毒手是雪家那位施的还是对街那个刚认识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