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彼岸之狼女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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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身着一套白色西服的男人正站着,犀利的看着躺在地上那个全染红发的男人,显然红发男人,打不过他。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人,死死的盯着他,对他警告:“我警告你,大爷我今天心情不好,正想找人出气呢,识相的,滚远点!”说罢,转身就走。
地上那个男人,突然出声:“站住,兄弟们,给我上。”
转眼间,一大批人,挡在了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面前,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只手举起来,就要对他下手。
白若晴觉得情况不妙,便一步向前,抓住了那只本来要打在那个自称大爷的男人的手,一甩,就将那个大汉摔倒在地,“哎哎”地叫着。
一转身,就拉着那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冲出了人群,径直向外跑去。
那个男人,也就跟着她跑。
白若晴顺着酒吧门口的街道,一直跑着,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看看那些人有没有追上了,他们跑到一处小巷里停了下来。白若晴拉着那个男人,一直走,小巷的尽头是条繁华的大街。
白若晴松开手,气喘吁吁地对他说:“这里安全了,走吧!”
那个男人似乎还不愿罢休:“为什么要救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说着,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白若晴,并没有理会他,顾自己走开了,不过,因为穿了高跟鞋跑步,还跑了那么久,一个踉跄,向旁边倒去,被那个男人抱住了,即使扶住了墙壁,也不免向下滑,还擦伤了手。
“放开!”白若晴勉强推开那个男人,一瘸一拐的继续向前走。
那个男人识相的放开了她,跟在她后面,他知道,既然这个女人会帮他挡下那个大汉的手,必然身手不错。
白若晴走了几步,一回头,发现他还跟着自己,就说:“离我远点!”
那个男人果然退后了几步,但依然跟在白若晴身后。
白若晴见他还跟着自己,就往大街上走去,招招手,准备打的回家。
一辆出租车开过来,白若晴先上了车,刚要关上门,那个男人,一把拉住了车门,“把手机给我!”
“你要干什么?”白若晴不耐烦的说。
那个男人见白若晴不想给,就一把夺过她的包,开始翻找。
“喂!你干什么啊!”白若晴走下了车,伸手去夺回自己的包,却不小心绊了一下,正好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那个男人乘机抱住了她,还说着:“呀,就算我长得再好,你也不用这样主动吧。”
“滚开,还给我!”白若晴瞥了他一眼,那个男人,乖乖的放开了白若晴,把包和手机一起还给了她。
白若晴看也不看就上了车,重重的关上了车门:“清源路239号”。
从车的后视镜里,白若晴看到那个男人在后面扬起手,挥着他的手机。
几分钟之后,白若晴下了车,付了钱之后,刚要进门,手机一响,白若晴打开一看,短信上写着“白若晴,我记住你了。”
白若晴瞬间明白了什么,暗暗骂了一句:“混蛋!”
“是谁惹了我的妹妹啊?”白寒竢慢慢悠悠的从里面走出来。
白若晴抬头看了他一眼,与他错身而过,走进里面,还不忘回他的话:“你!”
白寒竢一怔,微微勾起嘴角,跟在白若晴后面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白若晴直接上了楼。
这是一种回旋式的楼梯,白寒竢站在楼下叫着:“喂,你不吃晚饭了!”
“嗯。”白若晴轻轻的应了一声。
几个小时之后…
一阵敲门声在白若晴的门外想起。
“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正是白寒竢。
此时,白若晴刚好从浴室出来,她侧着头,把头发都梳到了一边,水顺着发丝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水雾像一层轻纱一般环绕在白若晴的周围。
即使看了这么多年,白寒竢也还是被白若晴的容貌给怔住了。
很快,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沉静。
“什么事啊,哥哥。”白若晴若无其事的喊道。
白寒竢顿了一下,慢慢开口:“过来坐吧,我们谈谈。”说着,便走到沙发边坐下了。
白若晴也跟着他,坐在他的对面。
“小晴,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对你怎么样,但我还是希望你忘了他。”白寒竢开始慢慢说来,“都五年了,他都未曾来找过你,你又何必这么惦记着他呢?”他停顿了下来,似乎在等待白若晴的回答。
“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未曾找我!”白若晴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白寒竢又紧接着说下去:“其实,我觉得沐凌家的人还是挺好的,你要是嫁过去,肯定不会吃亏的。再说了,五年前,我发现了你,那个时候你已经忘记了之前发现的一切,你只是觉得似乎有这个人,但也不能肯定。甚至你都不知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子。”白寒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顾全大局,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先走了。”说罢,白寒竢站起身,看了一眼仍然闭着眼睛似睡未睡的白若晴,离开了房间。
“嘭”的一声,门重重的被关上了。白若晴睁开了双眼,喃喃自语:“或许我真的该放下啦。”
第二天,白若晴早早的起了床,站在窗前,眼睛里是说不出的冷,她或许真的应该为了这个家付出点什么,又或许坚持自己的信念,等待。
她沉沉闭上了双眼,又坚定的睁开,向门外走去。
走到楼下,白寒竢已经准备出门。
白若晴一个快步走上前,拦住了他:“哥哥,让我们见一面吧。”
“好。”白寒竢惊喜的看着她,“什么时候?”
“你定吧!”白若晴转过身,“走,一起去公司吧!”
白若晴当先上了车,白寒竢也进了车中,一路上二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来到了公司。
一下车,白若晴就看到一个一身雪白西装的男人,她开始没有在意,顾自己向前走去,越来越近了。
突然,那个男人一转身,正好看到白若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白若晴!没想到你在这里上班呀!还是个白领呢!嗯哼?”
“滚开!”白若晴瞥了他一眼,错过身子走过去。
这时,白寒竢下了车。看到这个男子,就高兴的打招呼:“哟!原来是沐凌家的公子,看来你跟我妹妹早就认识了,我还想着怎么给你们介绍呢!”
听到这句话,白若晴瞬间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那个男人,没想到她居然会嫁给他!
此时那个男人当然也看着白若晴,忽然,他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原来这就是白家千金啊!怪不得我舍不得惹呢!”
“闭嘴!”白若晴怒了,“哥哥,我现在就给你答复,我不嫁!”说完,转身进了公司,也不管白寒竢是什么神情了。
白若晴走远了之后,那个男人就转头对白寒竢说:“你这个妹妹…有意思,有意思!”
说着,他也离开了。
白寒竢不明不白的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
这事情几天之后,白若晴都未曾和白寒竢说话。
------题外话------
狼女其实和沐凌少宇有很大的渊源呢!
☆、第五章。前世狼女今世魂
这一天,白若情什么也没拿就出了门。
刚要走出门口。“等等,你去哪!”白寒竢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白若晴头也不回,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去散散心。”
“早点回来。”白寒竢的声音落下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白若晴一直漫无目的的走着,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一处峭壁之上,她望着这风平浪静的海面,在峭壁的顶上盘腿坐下,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安静过,哪怕是睡觉,也会担心着家人突然之间就不见了,总是从恶梦中醒过来。而且她失忆之后,就一直被头痛困扰着。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是真正的一个人,没有监视,没有工作,没有她所背负的公司、婚事、哥哥、一切。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打扰。
阵阵海风徐徐吹来,带来的是沁人心脾,带走的是烦恼和困扰。
突然,这小小的微风变成了一阵狂风,白若晴瞬间睁开眼睛,站起身,被狂风一吹,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勉强强稳住身子,不向后倒去。
可是当她刚刚稳住身子的时候,这阵狂风又突然改变了风向,由白若晴的后方,向海上吹去。
白若晴措手不及,一下子向前飞去,即便再怎么不甘心,再怎么疑惑,她也无力反抗,任凭狂风将她卷起,狠狠地摔在海面上,激起了大片浪花,此时海里又形成了一个漩涡,把她卷了进去。
事情发生不久,各大电视台就有记者报道:据附近居民游客反映,两个小时前,此处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事件,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狂风大作,在海中形成了一个极大的漩涡,目前人员伤亡,还不能确定,详细了解,倾听追踪报道。
报道出来后的第二天,白寒竢到处都找不到白若晴的身影,打开时惊慌,但是人人都只是看到了那场大风,却没有看到有人丧生。
他或许该庆幸这样,但现在白若晴杳无音讯,心里的石头总归是放不下。他派人秘密的出去找,如果让沐凌家知道白若晴失踪,那么他将身败名裂,他的公司也会因为逃不过这场危机而破产,白家就会像白若晴一样被卷入深渊。
几天之后,各大报刊电视台突然曝出这样一则新闻:白家小女白若晴因不愿嫁入沐凌家,玩失踪!
消息一出来,白寒竢就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声明白若晴的确是失踪了,但绝不是因为不愿嫁入沐凌家。
接连的报道,媒体界对这则新闻追问了好几日。白寒竢也因为这件事情,向沐凌家公开道歉。
另一边,白若晴被卷入漩涡之后,就掉进了一个深洞,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白若晴沉沉的昏了过去。“王爷。”一名身着暗红色锦衣的婢女轻轻喊道,即使头低得看不清脸庞,但身子还是站得笔直,只有经过了长期的训练才能这样吧。
“王妃醒了没有。”这声音不经沉稳霸道,还诠释了无尽的冰冷。
但是那个婢女似乎并不因为这声音,露出丝毫恐惧和害怕,应该是早已习惯了吧。
“回禀王爷,王妃从与您大婚那日便一直坐在床边等您,从未休息。昨天晚上撑不住了才昏了过去,如今还在昏迷当中。”那个婢女顿了顿,见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发话,又试探性的说,“要不要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这个被人称为王爷的男人截断了她的话,一甩双袖,转身离开,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再次转身,向屋内走去。
身后的那名婢女露出大惊之色。
这个曾经说过“似笑非笑冰寒一世,孤生不屑红颜祸水”的男人如今要走进一个女人的房间。
据说这位王爷曾经是新皇易墨凡同甘共苦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锦箫,是易墨凡特地从忘尘山将他请下来,祝他稳定朝纲的。新皇易墨凡登基后就赐封他为锦王,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天下人所推崇,沉着冷傲高居云端,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他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从来不近女色。在他府里做事的下人和婢女,都是当时出山时从山上带下来的人。
可是易墨凡在赐予他职位时,还将他赐了婚,那个与他赐婚的人就是如今躺在婚房之中,昏迷不醒的陌心。一个曾经如陌,却见倾心的人,天下间无人知晓她的来历。她却堂而皇之的加入了锦王府,而锦王也默许了,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说得清,当然那个易墨凡可能也是知道的。
刚刚这个锦王所说的话着实让那个婢女吓了一跳,想着他们的主子从来不近女色,现在娶了这个女子已经让他们很是吃惊,现在还要去看望这个女子,这不是破了他的例吗?
说不定他和这个女子早就认识了吧!现在她也只能这么想。
毕竟是主子,他们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可以说每条命都是他从阎王那里拉回来的,他们除了忠心于他,什么也报答不了他对这些下人们的恩情,更不好去猜测主子的心思。
“吱”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打了开来,房间里那对红烛,还散发着最后一丝光辉,窗户上的“囍”字分外鲜明。被红帐笼罩的床内依稀可以看出平静的躺在床上的陌心。
锦箫迈着轻轻的脚步向床边走去,那个婢女则只是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锦箫慢慢拉开了红帐,一张熟悉却又令人惊艳的面孔映入了他的眼帘。床上躺着的女子还穿着鲜红的嫁衣,平静苍白的脸丝毫不能遮盖她从身上流出来的气质——风平浪静、处变不惊。长发丝毫未乱,双手相叠放在红色锦被上,指甲透着淡淡的粉红,长而不折的眼睫毛,没有覆盖任何脂粉的面孔,更显出她的清秀。显然是一个不喜浓妆的女子。
忽然,陌心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原本只是相叠的双手静静握住,那透着淡淡粉红色的指甲渐渐嵌入她那看着吹弹可破的皮肤,一丝丝深入,流出点点鲜红的血。
锦箫依然站着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陌心好像感觉到了手背上传来的疼痛,渐渐放松,长长的眼睫毛上下浮动着,艰难地睁开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