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见,倾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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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醒过来之后就再没见过肖伊。郁北拉开躬单眼瞄准靶心,箭嗖的一声射出去,却没中。“大哥,”郁北显然不在状态,放下躬箭转身看向正在瞄准的唐季城。“怎么不见嫂子?”
唐季城的箭已经射了出去,却出乎意料的连靶子边都没挨着,郁北心里一沉,偷偷的吐了吐舌头。
“她走了。”唐季城重新开躬,这次正中红心。
“走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说她配不上我。”唐季城风平浪静,好象说着别人的事。
郁北一听急了!
“配不上?!这种烂借口你也接受唐季城?为什么不去找她!!”
“她说不要让我纠缠下去。认结果。”
纠缠,唐季城的嘴角泛起苦笑,他和她在一起一年了,最后变成了一场纠缠,骄傲如他,怎么会接受这样的字眼!
“笨死了笨死了!女孩子说这话一定会有她不得已的理由的!说不定她也会希望你去挽留呢?你什么都不问就这样任她走,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放的开么?!”郁北气的发抖,难怪他最近一直故作明媚,云淡风轻,原来是失恋了,她最了解她的唐唐了,表面上越是明媚就越代表受伤。
唐季城一直赌着的心被她戳了个小口,一点点撑大,终于绝堤,他的确是被她莫名的分手气昏了头,肖伊那天给他打电话说郁北有危险,在铁路仓库,还说郁北是为了救她才被抓起来的,他当时太极没多问肖伊她为什么会被绑架为什么郁北要一个人去救她,自那之后她就突然要和他分手,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难道这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
郁北见他不悦的皱着眉头似乎在挣扎着什么,她索性先不让他去想,本来今天就是来散心的,于是放下躬箭拉起他走向马场。
郁北家的私人马场有300多亩,六十匹的退役名马,都是英国纯血马,两人纵身上马,各怀心事的在风中驰骋。郁北总是没有唐季城骑的快,他就像风一样,让人无法追上,她发现她越来越讨厌看他的背影了。
突然,唐季城拽着坐骑Giano的疆绳强行停下,Giano被突然的拉扯弄的扬起了前蹄,在原地回了个圈,嘶鸣着停下来,郁北也在他身侧停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远处,一个高大的男孩子将一个黑发纤瘦的女孩抱上马背,自己也纵身跨上去坐在她身后,将她揽入怀中,拉住疆绳轻喝一声,那匹精壮的马呼哮着奔向前方。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郁北才回过神来,低咒一声拉起疆绳就要去追。她家的马场沈井原经常来,没想到他今天也会来,还有他怀里的肖伊。
唐唐,你别难过,我去把她给你抢回来!
郁北刚要抽紧的疆绳被唐季城一把拉住,他好看的眼里看着她,写满了哀求。
他说,求你。
郁北第一次见到唐季城这样子,受伤,失望,无地自容。
小鱼,如果这就是你说的女孩子“不得已的理由”,那就别再追了,留给我最后一点骄傲…
唐季城下了马,双手插着口袋靠在马的身上,看向天边,夕阳泛起昏黄的光渲染在草地,风景如画,流年如歌。画里的女孩子骑在马上凝视着少年的背影,想要颠覆全世界去换他不再哀伤。
》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吧/~
天下无双
小鱼,如果这就是你说的女孩子“不得已的理由”,那就别再追了,留给我最后一点骄傲…
唐季城下了马,双手插着口袋靠在马的身上,看向天边,夕阳泛起昏黄的光渲染在草地,风景如画,流年如歌。画里的女孩子骑在马上凝视着少年的背影,想要颠覆全世界去换他不再哀伤。
11
“老大,你来Manhaton,季城喝多了。”
郁北挂断Henry的电话骑上摩托车就赶了过去,两人扶着人事不知的他来到唐宅,佣人们紧忙去准备换洗的衣服和醒酒的汤,一屋子的人乱乱哄哄的让郁北的头开始疼了起来。Henry把他沉重的身体抛在床上坐在床边喘气,他也喝了不少,只是与从不怎么喝酒的季城相比,他的酒量好很多。
郁北站在床边给他脱鞋,把他沾满酒吧里烟味的白色衬衫脱下,他的脸色苍白,颈窝处的银白色项链静静的闪亮,刺痛了郁北了眼,那链子并不是纯银的,是那种地摊上用硬币打造的,不会掉色,上面坠着一个银白色小手铐,显然是情侣款的。郁北记得肖伊把它送给他时,他第二天就戴上了,郁北当时打趣他,他就不好意思的笑。
郁北攥紧拳头,一把扯住那条链子,闭着眼睛的他好像感觉到什么,微微蹙眉,下意识的扣住她的手腕,眼睛却并没有睁开,似乎是舍不得。
郁北甩开他无力的手,一把扯断了那根链子。
唐唐,你真没出息!
Henry看着两人的系列动作也皱了皱眉,起身离开了,他想要撮合季城和郁北,他看的出来郁北喜欢着季城,不然她不会舍命去救肖伊。今天唐季城派人调查了肖伊之后就很不对劲,后来Henry才知道看似清纯天真的肖伊一直在夜店酒吧里唱歌,并与沈井原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有一次被郁北发现还在沈井原的酒吧里大闹一通。但此后郁北只字未提,就连肖伊被耗子绑架她都是一个人去救她,而季城怎么可能不知道郁北是为了他呢?Henry混迹花丛,什么样的女孩子没见过,可他见肖伊的第一眼,就不太喜欢她,总觉得她的眼睛太过复杂,只是季城太过纯良,才会被她伤的那么深,旁观者清,Henry还是觉得他老大这样的女孩子好些,聪明又不失善良,固执却很坚强,天下无双。
郁北打开窗子扬起手想要把那条烧的她手生疼的链子扔下去,可是她看了眼蹙着眉昏睡着的唐季城,最后还是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看着自己爱的人为别的女孩子喝的人事不知还要为他脱衣换洗,这样的郁北就好像被关进了幽暗狭窄的地道,浑身难受,看不到一丝光亮。
那样自我的郁北,那样潇洒的郁北,那样所向披靡的郁北,如今想要去唐季城的心里,却怎么样也找不到路。
第二天一大早,Henry就把郁北叫了出来,郁北被他莫名的带上了飞机,飞机上唐季城正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昨晚喝的有点多,早上起来头还是生疼。
郁北坐在了唐季城的旁边,也学着他的样子抱臂假寐,她昨晚照顾完唐季城回到家的时候可可一直在哭,她猜想一定又是因为夏轻夜的冷淡,不禁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就陪她聊到很晚。
“你们两个怎么累成这样?”Henry从后座探过头来,郁北和季城不理他继续睡。
“你们两个是不是昨晚纵欲过度哇?”
郁北刚想睁开眼睛问问这小子是不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就听见Henry一声惨叫,只见唐季城拧着他的胳膊反扣在身后,膝盖牢牢的顶住他的后腰,Henry英俊的侧脸贴在座位上被挤的变了形,怪叫着让他放手。
唐季城放开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靠着座位继续抱着胳膊假寐。郁北幸灾乐祸的笑。
“我们要去哪?Henry?”郁北问。
“到了就知道了。”
“问问不行啊?”
“那是我们男人的事,还不想带你呢!”
“切!”
不知过了多久,郁北被叫醒,唐季城已经下了飞机,Henry搭着她的肩膀上窜下跳的也下了飞机,似乎非常兴奋,郁北傻傻的任由他搂着,走在这个陌生国度的大街上,“这是哪儿?”“阿姆斯特丹。”“什么?荷兰?!”郁北提高的声音让插着口袋走在前面的唐季城回过头来,停下,表情很认真的问Henry,“你没告诉她要到这来?”
Henry摇了摇头,说“没有,告诉了她就不好玩了,老大那么胆小,是不是老大?”
“我胆小?你这崽子敢说我胆小?我什么时候胆小过?”
Henry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勾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吹气,“记不记得你看到我的裸体时吓的又捂眼睛又尖叫的,小脸憋通红…嗯?”
郁北想想,确实有这么件事儿。在美国训练的时候,有一次她去Henry的房间找他一起去训练,敲了好久的门他都不开,她正要离开的时候门却开了,Henry顶着一头的洗发水泡沫,半眯着眼睛问她有什么事,郁北从他□的胸膛向下看去,他竟然裸体!郁北下意识的尖叫,转身逃命似的跑开了。
想到这里,郁北的脸上有两片粉红的云朵浮动,Henry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冲着唐季城喊,“快看快看!她的脸红了!真好玩!”
唐季城看着两人追着打,转回身继续走路,失恋的人眼睛果然是灰色的。
12
阿姆斯特丹是荷兰的首都,是座能与威尼斯媲美的水城,他们三人吃过晚饭就被兴奋的Henry拉到大街上,郁北问他要去哪他却总是故作神秘。
这里的异域风情她已无心欣赏,毕竟经常在国外,也没什么新鲜的。她的目光一直黏在唐季城落寞孤单的背影上,以至于到了Henry口中的“目的地”都浑然不觉。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霓红闪烁,这里的夜晚似乎比白天还要热闹,在繁华的街道上你可以看到各色人种,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为的都是一个目的,那就是一睹这里世界闻名的红灯区。
与美国的红灯区不同的是这里连排的橱窗诱惑,郁北走在两人中间,不禁被这样令人咂舌的景象弄的脸色绯红,只见这里波光粼粼,水光摇曳,流莺出没,暗香浮动,华丽的欧式建筑上连排的嵌着镶着粉灯的橱窗。那些橱窗不过两米的高度,里面或有□着披着纱巾的妙龄少女,或有身着三点侧卧床边的性感犹物,她们像是展售的商品般用尽浑身解数在橱窗里对过往的行人骚首弄姿。
他们三个走在水岸两边,两个男人镇定自若,Henry甚至指着几个窗子里的女人询问着唐季城的意见。郁北顿时明白他所谓的“男人的事”了,这崽子是想用这种方式帮唐季城摆脱失恋的痛苦吗?那他妈的为什么还要带上我!
》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呀。。。。。。。。。。。。。。。。。。。。。。。。。。。。。。。。。。。。。。。。。。。。。。。。。。。。。。。。。。。。。。。。。。。。。。。。。。。。。。。。。。
红灯区
与美国的红灯区不同的是这里连排的橱窗诱惑,郁北走在两人中间,不禁被这样令人咂舌的景象弄的脸色绯红,只见这里波光粼粼,水光摇曳,流莺出没,暗香浮动,华丽的欧式建筑上连排的嵌着镶着粉灯的橱窗。那些橱窗不过两米的高度,里面或有□着披着纱巾的妙龄少女,或有身着三点侧卧床边的性感犹物,她们像是展售的商品般用尽浑身解数在橱窗里对过往的行人骚首弄姿。
他们三个走在水岸两边,两个男人镇定自若,Henry甚至指着几个窗子里的女人询问着唐季城的意见。郁北顿时明白他所谓的“男人的事”了,这崽子是想用这种方式帮唐季城摆脱失恋的痛苦吗?那他妈的为什么还要带上我!
郁北正欲发作,橱窗里的一个金发女人冲她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头,嘴里召唤着“e”之类的话。
郁北一个机灵,加快步子跟上了唐季城。
她走上去拉住唐季城的衣角想要说些什么,却哽在了喉间,唐季城看她慌张的样子只是笑笑,像平日一样搂过她的肩膀,这里同性恋是最多的,两人的样子看起来就很让人误会。
郁北的心跳还是很快,她的手甚至有些冰凉,看样子唐季城早就知道要来的是这种地方…难道他真的要找女人来疗伤么?郁北的发小沈西珂,也就是沈井原的妹妹说过,“男人总是借口自己受了女人的伤去放纵自己,以证明自己并不是非她不可。”
郁北被唐季城搂着走过一个又一个厨窗,她指着其中一个拉着厚厚窗帘的窗子问Henry,“这个怎么拉上了,休假么?”
Henry被她正太的面孔弄的一滞,接着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唐季城也笑着拍拍她的头说,
“交易进行中。”
郁北窘的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Henry指着一个“童颜□”的女人说就是这个了,然后那女人就殷勤的跑出来开门,她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妖娆的倚在小小的门口,和Henry谈论着价钱,她的眼神不时的瞟向挺拔帅气的唐季城。郁北也看向他,他靠在水岸的栏杆边看着过往的行人,似是所有风花雪月都与他无关。
“大哥快过来,”Henry叫住他。
唐季城走过去,就像是见长辈一样,竟然礼貌的对那□点点头。Henry嘴角一抽差点笑场,召个妓而已,昨天他和他说的时候他不是默许了么,用得着弄的这么严肃么?
那女人本想要一百欧元来着,在看见唐季城之后居然开了半价!她们这里八方来客,像这三个男人这样干净帅气的还真是罕见。那个混血的男子自是不必说,最吸引人的还是那纯净挺拔的白衬衫男人,不知为什么,他总让人有种天神般的拜服感,至于中间那个嫩嫩的小子吗,长的是挺精致的,就是瘦弱了点,一定不太受用。那□心想。
一旁的郁北眼看着唐季城就要和那女人进屋了,她的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