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夜嫁:皇叔,别咬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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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句话,引来嫔妃们的一阵哄笑。
李玉儿脸色涨的通红,而李公公却始终低头。
我有注意到除了我,只有沈姜没有在笑。
反倒……眉头微皱。
“吵什么?”突然一声厉喝在身后响起。
转身一看,居然是南宫少白。
“皇后还在里面昏迷不醒,你们却在外面吵吵闹闹!”南宫少白面色阴沉,“是想找死吗?”
……
第二百七十六章 割脉放血
“皇上赎罪!”
众嫔妃纷纷跪下,显然被吓的不轻。
“罢了!”南宫少白甩袖,“朕明日还要早朝,不能在这里陪伴!便从你们之中,选出两个替朕照顾!”
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指向沈姜。“你、还有你,晚上留下通宵伺候皇宫!”
万万没有想到,南宫少白会选我。
不过也好,我正想去看看这林鸢鸢死了没有。
“是!”我低头道。
“好了,平身!”南宫少白扬手。
等大家都站了起来,南宫少白走到了李玉儿的跟前。
他伸出手拨了拨李玉儿的头发,便径直牵起了她的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李玉儿离开了。
呼,心机真重。
众人一向认为,这南宫少白最重视的就是林鸢鸢这位皇后。
可林鸢鸢昏迷未醒,他不但没有留下,还牵着李玉儿走了。
明显的,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而这样,更是将李玉儿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众嫔妃的目光之中,尽是憎恨和嫉妒。
而李公公的眼中,却显露出了不安。
要知道,他费尽心思想要众人将矛头指向林鸢鸢的。
可南宫少白这么一个举动,让李公公的努力付之东流。
巫巧等人各自散开之后,我和沈姜这才进入了千玺殿。
进了内殿之后,一个婢女拦住了沈姜。“小主,御医开了一些药,需要有人煎熬!奴婢这边还得伺候皇后娘娘,便只能劳烦小主帮忙了!”
这侍女的口气,和她的主子一样的嚣张。
也许面对别的嫔妃会稍微客气点,可沈姜只是一个没被册封的秀女。
“好,请你带路!”沈姜小声道。
侍女点头,径直带着沈姜离开了。
并且,关上了门。
而我正想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人在叫我。
“灵儿,进来!”
是林鸢鸢的声音。
刚刚南宫少白还说,林鸢鸢昏迷不醒。
而现在林鸢鸢,未露面却知道我进来了。
这眼线,真是布控的无处不在。
应了一声,我推开了门。
一进去,便看到林鸢鸢正侧躺在*榻之上。
看起来,面容似乎真的有些苍白。
“姐姐!”我疾步走了过去,蹲在林鸢鸢的面前。“姐姐可还好?听说姐姐晕倒了,灵儿可吓死了!”
说到这里,我的视线中泛起了水雾。
“瞧你,本宫这不是没事吗!”林鸢鸢替我擦泪,“本宫啊,见不得你哭!否则,心疼的厉害!”
说到这里,林鸢鸢扶我起来。
而我刚站稳,便突然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这个举动,顿时让林鸢鸢的眉头紧皱。
“你想做什么?”林鸢鸢忽然挺直脊背。
“姐姐,灵儿从小体弱,所以一直用一些名贵的药材养着!”我对林鸢鸢扬唇,“什么龙果的籽,灵蛇的血,一日三餐当成饭一样的食用!这样到了后面,药性已经入血了!”
说到这里,我走到桌前拿起一个茶杯。
“所以灵儿的血,兴许能治好姐姐的病!”我对林鸢鸢笑了一下,便用匕首割开了手腕。
……
第二百七十七章 虚情假意
一刀滑向手腕,鲜血瞬间涌出。
而后,拿着碗接住。
“灵儿,你怎么能伤害自己?”林鸢鸢惊呼出口。
“姐姐放心,灵儿以前试过!”我对林鸢鸢微笑,“灵儿的血不止治好了祖父的心悸,还让祖母失眠的症状缓解了!所以灵儿相信,一定能让姐姐好起来!”
想要取得信任,就得做出牺牲。
自然林鸢鸢不会喝我的血,但我的这个举动绝对比眼泪和甜言蜜语来的更有效。
林鸢鸢掀开被子,起身疾步走到我的跟前。
拿起一个绢帕,便将我受伤的手腕绑住。
之后,拧紧眉头瞪着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现在的你,是皇上的人!若是让皇上看到这伤,耽误你侍寝便不好了!”
“灵儿不在意能不能给皇上侍寝,灵儿最在意的是姐姐你的身体!”我望向林鸢鸢,微微扬唇。“只要姐姐好了,灵儿才会开心!”
“傻话!”林鸢鸢用手指轻轻的点了我一下,“你这水灵的模样,不侍寝可惜了!”
说到这里,林鸢鸢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坐在塌上。“等我稍稍好了些,便跟皇上提提!老去玉妃那里,可冷落了别人!”
看林鸢鸢的精神头,之前的晕厥根本是装的。
“姐姐,现在还晕吗?”我紧张道。
“灵儿不必担心,姐姐很好!”林鸢鸢扬唇,“总该找点由头,让皇上过来!也顺便让其他嫔妃知道,后宫终究以本宫为尊!这是提醒着她们,别动什么歪心思!”
不得不说,这林鸢鸢的确城府极深。
否则当初,我也不会上当受骗。
“那便好!”我呼出一口气,“只不过姐姐以后别再吓唬灵儿了!”
说到这里,我起身对林鸢鸢低下了头。“姐姐,灵儿犯错了!”
“怎么了?”林鸢鸢轻笑。
“灵儿赶来看望姐姐,和巧妃起了冲突!”说到这里,我小心翼翼的望向林鸢鸢。“请姐姐责罚!”
“女人多了,自然会生些口角,无妨!”林鸢鸢微微扬唇,“那巧妃素日嚣张惯了,该是挫挫锐气的时候!你来前,看到皇上没有?”
“嗯!”我连忙点头,“皇上将披风给了沈姜之后,就让我和沈姜伺候姐姐!然后,便牵着玉妃离开了!”
之所以说出这些话,不是有何恶毒的用意。
而是,称述事实。
林鸢鸢何其的狡诈,在后宫一手遮天,并且布满了眼线。
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间。
就算我不说,她也是心知肚明。
可若我不说,就证明我对她有所隐瞒,她便对我不会信任。
但如实说了,至少能表明自己的立场,是向着她那边的。
对付这种城府的女人,心思得更加的缜密!
“嗯!”林鸢鸢缓缓点头,而后握住我的手。“本宫只希望这伤,以后不会留疤!”
林鸢鸢给我寻了一瓶药膏,便以困乏的由头打法我出去了。
而我刚掀开帮着伤口的绢帕,一只手却突然抢走了药瓶。
……
第二百七十八章 家族仇恨
而我刚掀开帮着伤口的绢帕,一只手却突然拿走了药瓶。
一股刺鼻的药物,浓重进入了呼吸。
转身望去,却看到了沈姜。
沈姜坐下,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打开了药瓶。
将透明的药膏小心翼翼的倒在指腹之上,而后轻轻抹在手腕之上的伤口。
动作,极轻。
抹完,沈姜对着药膏吹了吹。
似乎待那药膏略干,这才抬起头。
“别用帕子紧包着,否则伤口长的慢!”沈姜缓声。
嘱咐完这么一句,沈姜转身就走。
“等一等!”我望着沈姜的背影叫道。
待沈姜止步,我站起身走了过去。
来到沈姜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虽然沈姜不是倾国倾城,五官却很深邃,颇有异域风情。
“你的‘示好’,也许无用!”我缓缓企口。
沈姜闻言扬起嘴角,那笑容有些苦涩。“不是示好,只是顺心为止!就算你不是贵人,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我也会像刚刚那么做!”
这番话,让我眯了眯眼睛。
“倒是看不出你有这般的宅心仁厚!”我淡淡道。
曹娉婷的事,历历在目。
这沈姜,用心太毒。
纵使我对曹娉婷也有些厌烦,却没到让她死的那一步。
可沈姜,却生生将她诱上了死路。
尽管以曹娉婷的脾性,这以后也是活不下去的。
我的话,让沈姜脸上一阵尴尬。
“我沈姜这辈子做过最恶毒的事,就是诱曹娉婷穿上那件衣裳!但是做完,不曾后悔!”说到这里,沈姜转过身去。“她该死!”
说完这句,沈姜迈着碎步快速的离开。
这女人,说话倒是直。
不过这口气之中没有愧意,眼中却有憎恨之色。
似乎,另有隐情。
刚想到这里,我的手被一把握住。
顺势转身,正好撞进炎烮的胸口。
见炎烮蹙眉,我笑米米的拉开距离。
“皇叔,想我了?”我压低声音。
“哼!”炎烮冷哼一声,捧起我的手。
目光,落在那伤口之上。
“沈姜,沈太尉的义女!其生父被曹丞相诬陷叛国,满门抄斩!”炎烮说到这里,松开了我的手。
原来沈姜和曹家有这么一段血海深仇。
如此一来,我忽然明白沈姜为什么唯独陷害曹娉婷了。
作为沈姜,只是太尉的女儿。
太尉和丞相相斗,无疑是以卵击石。
所以沈姜,也只能接近曹娉婷,来报自己的血海深仇。
“皇叔一向对灵儿的事不管不顾,今个倒是关心起这个沈姜来了!”这句话,我说的有些吃味。
炎烮挑眉,眼神深邃。“怕你不分不清好坏,我便随口多嘴一句!你不愿听,不说便是!”
“没有没有!”我赶紧挽住炎烮的胳膊,“皇叔说什么,灵儿都爱听!”
说到这里,我盯住炎烮的眼睛。“灵儿总想时时刻刻,看见皇叔你!”
没错,时时刻刻。
但炎烮,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可我不想看见你!”炎烮淡淡道。
“皇叔你这么说,会失去灵儿的!”我伸手抚上炎烮的胸口娇嗔。
……
第二百七十九章 去往逐月轩
指尖,若有似无的在炎烮的胸口画圈。
还没有画上几下,便被炎烮一把抓住住。
“巫灵!”炎烮狠狠的望着我,“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你,首先我都是一个男人!如果你再敢这么撩拨我,我就在这千玺殿要了你!”
要……要了我?
听起来,好让人激动。
咳咳咳,不过这个地方似乎不太合适。
尽管,我早就想将炎烮吃干抹净。
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我拉开几步距离。
而后,一本正经的望着炎烮。
“皇叔,不闹了!”我认真道。
炎烮拧了拧眉头,而后将手背在身后。“我还以为你会有多大的胆量,不过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这个男人,真是奇怪。
一边警告我不要再撩他,真不撩了却说我没用。
呼,男人是世间上最复杂的矛盾体。
“皇叔……”
“好生歇着,我走了!”上前一步正欲开口,却被炎烮打断。
说完这句话,烮深深的望了我一眼,便转身消失。
歇?在林鸢鸢的地盘上,我要怎么歇?
轻叹一声,我径直坐下陷入了沉思。
……
我在千玺殿,守了*。
第二天一大早,这才在侍女的授意下离开。
和沈姜一前一后的出门,发现她的眼窝深陷。
想来,是一整夜也没有歇息的。
不过经过了昨晚,我对她倒是有了些许的改观。
沈姜对我微微低头,正准备离开我却叫住了她。
“稍等!”我轻声道。
沈姜一愣,缓缓转头望我。“贵人有事?”
“这守了*,倒是睡不着了!”我扬唇浅笑,“不如,带我参观参观逐月轩如何?”
我的话,让沈姜怔了一下。
片刻之后,这才连忙点头。
依旧是一前一后,我跟着沈姜来的了逐月轩。
那里地处偏僻,是个不大不小的宅子。
一推开门,便看到了一颗垂柳。
地上是鹅卵石铺就的,坑坑洼洼有些不平。
沈姜跨过门槛,便脱下了鞋子。
而后,赤着脚走着那鹅卵石之上。
见此,我有些诧异。
“怎么逐月轩的规矩,是要脱鞋进门的吗?”我缓声道。
“不不不!”沈姜连忙摆手,“这是我的习惯!为了警醒自己,别沉浸在优渥之中,却不知疼痛的滋味!”
其实,这沈姜是想以疼痛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仇恨吧!
没有做声,我也脱掉了鞋子。
脚心落在鹅卵石上,便有痛迅速的蔓延。
只是试探性的踩了一脚,便如此的疼。
更别说,在那上面行走了。
但沈姜却能做到,面不改色。
在沈姜抬脚的瞬间,我有注意到她脚底上的茧子。
看起来,很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