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夜嫁:皇叔,别咬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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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贵妃娘娘误会了!”我微微扬唇,“想让我和避子汤何必这么麻烦?松开我直接喝下去便是!若怕我借机会跑了,松开我的手便好!奴婢会将这一碗的避子汤,喝的一滴不剩!”
反正我和南宫少白没有任何的牵系,喝了这避子汤又能如何?
听我这么说,耒姩楞了一下。
“这是什么套路?”耒姩眯了眯眼睛,“我有些不明白!”
“娘娘,这避子汤我喝,不需要你灌!免得洒出来,那就可惜了!”我望向耒姩微微低头,“但奴婢喝完这避子汤,就请娘娘放奴婢走!”
“好!好!”耒姩皱紧眉头,“只要你喝了这避子汤,我立刻放你离开!”
……
第一百九十三章 服下避子汤
“好!好!”耒姩皱紧眉头,“只要你喝了这避子汤,本贵妃立刻放你离开!”
说到这里,耒姩望向侍女。
侍女会意,解开了束缚我双手的绳子。
而后,将那晚避子汤递到了我的跟前。
看了耒姩一样,我想都没想便直接接过。
仰起头,将那温热的液体一饮而尽。
大概正如耒姩所说,这避子汤用了十倍的药量。
药汁粘稠且浓郁,苦涩的挂在喉咙里许久才缓缓滑尽。
而我喝完之后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这才将碗递了回去。
“药已喝完,一滴不剩!”我望向耒姩,“娘娘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一方面是因为耒姩人多势众,于我不利。所以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逞强。
另外一方面是我急着想见南宫少白,毕竟离圣旨上出宫的日子只剩下两日了。
耒姩先是怔怔的望了望那空碗,而后突然扬手。
这个动作让我手中的碗‘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瞬间四分五裂。
可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双手却又被反扭到身后绑了起来。
“娘娘想言而无信?”我急忙对耒姩喊道。
“哼,你们中原人狡猾的很,谁知道你会玩什么把戏?能勾搭上皇帝,肯定有些本事!说不定我这边放你走,那边你就能把药汁吐出来!这样,我岂不是白白忙活了?”耒姩阴阳怪气道。
“好!”想了想我淡定道,“那娘娘等半个时辰,那时候药汁已然消化入胃,娘娘这该不会怀疑了吧?”
耒姩没有说话,而是轻笑出声。
旁边的侍女端来一张椅子,她便顺势坐下。
接过另外一个侍女送来的一杯茶,漫不经心的品了起来。
我被绑着,也无济于事,只能耐心的等待。
大约算着时间,大约到了一个时辰我终于再度望向耒姩。
“贵妃娘娘!”我轻蹙眉头,“一个时辰到了!”
“嗯!”耒姩起身,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句。“时辰是到了,但我可没说到时辰就放你只啊!一切只是你在自言自语,谁也没有搭理你啊!”
耒姩的阴阳怪气,顿时让我焦躁起来。
看着这个女人掳我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轻易放我走。
可纵使再胆大,应该也不敢在这后宫中明目张胆的杀了我。
天子脚下,还是要顾及着皇帝的颜面。
想到这里,我淡然起来。
“那么你想怎么样?”我冷冷的望向耒姩。
“哼!喝了避子汤,也不能阻止你*皇帝!原本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本公主已经很不开心了!奈何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她们的存在已经是事实!可本公主忍不住了你一个奴婢,也敢和我来争男人!”
说到这里,耒姩扬起了一边的嘴角。“所以为了杜绝后患,我会按照咱们蛮夷族的法子惩罚你!”
蛮夷族的法子?
为何耒姩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婢女们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你想做什么?”我赶紧道。
耒姩没有做声,而是戴上了一副厚厚的羊皮手套。
……
"
第一百九十四章 毒蔓刺
见此,我心里咯噔一下。
如此炎热的季节,这拓跋耒姩却戴上了羊皮手套。
想来,根本是没有好事!
刚想到这里,耒姩便转身走进了内殿。
不一会,小心翼翼的提着一块蓝色的布走了出来。
那块布,四方四正。
看起来,只是一块粗布。
可耒姩的两根手指,捏着其中的两个角,动作十分的小心。
正不明所以之际,耒姩却笑了。
“我敢保证用了这个方法之后,你再也不敢去*任何男人!”耒姩望着我,眨巴着眼睛。
“这里是中原!”我盯着耒姩警告,“这里的皇帝是南宫少白,不是拓跋流云!
“我知道啊!”耒姩耸了耸肩膀,“我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你也会好端端的活着!皇帝能拿我怎样?再说了,本公主可关乎两国的邦交!”
不杀我?
那她准备做什么?
顿时,我的心中开始恐慌。
“扒开她的衣服!”正纠结之际,耒姩突然闷声开口。
这么一声令下,几个侍女一拥而上。
我刚想惊呼出口,其中一个居然一把捂住我的嘴。
重重的,将我的后脑勺按在了柱子上。
而后其他几个,七手八脚的撕扯我的衣裳。
说真的,也不是第一次被扒衣裳。
第一次是南宫少白,而这一次是拓跋耒姩。
约莫是有了对比,这次倒不觉得害怕。
好歹这里面全是女人,而当初扯我衣裳的是徐公公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
可等衣裳被扒个精光之后,耒姩却拎着那块布朝我走来。
每一步,笑容便越发的诡异。
诡异到,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你想做什么?”
我对着耒姩大喊,声音却含糊不清。
“松开她,我喜欢听撕心裂肺的惨叫!”耒姩突然开口。
这么一句话,让捂住我嘴的那只手突然抽离。
而我的呼吸,跟着瞬间通畅起来。
既然好歹我是要遭这么一番罪的,不如嘴上痛快痛快不必忍着了。
“拓跋耒姩,我受刑无数!身体上的,心灵上的!痛的见血,或者不见血的!你想要动手,尽管来就好!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说到这里,我昂起下巴。“今ri你让我痛,他日我要你命!”
“哼!在我这,牙尖嘴利可没有什么用!”耒姩漫不经心的望着我微笑,“怕你日日痛苦,根本承受不了这隐隐之痛!”
话音刚落,耒姩快步走了过来直接将那块布猛的贴在了我的胸口。
碰触的一瞬间,一声尖叫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进身体里面一样。
那痛,锥心刺骨。
可低头望去,皮肤上却没有任何的出血点。
那粗布之上,依旧空空如也。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玩着耒姩咬牙切齿。
“在咱们蛮夷族,长着一种毒蔓!”耒姩扬唇,“那种毒蔓的上面,长着极其细小的刺!而这些刺,入肉则不见!”
刺?刚刚扎的我痛呼出声的,居然是刺!
“这些刺扎进肉里,不碰隐隐作痛。一旦碰触,锥心刺骨!”耒姩阴笑。
……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碰便痛
“若你清心寡欲,这痛也能忍住!”说到这里,拓跋耒姩狠戾了目光。“若你还不知道廉耻*男人,那别人的鱼水之欢在你那就是生不如死!”
好毒!
好歹毒的女人!
不杀我,却极尽可能的折磨我!
正恨的咬牙切齿,耒姩却将那块布满了毒刺的布再一次贴在了我的身上。
隐刺入肤,痛的我低呼一声。
想要忍住不去叫喊,却忍不住浑身的哆嗦。
那种疼,跟针扎一模一样,甚至更痛。
可针扎在体内,有迹可循。
这毒刺进入皮肤,却看不到踪影。
别说是出血,就连痕迹也看不出来。
那痛,怕只能我自己才能承受。
几个侍女拽着我的手,用了最大的力气。
耒姩用沾满刺的布,顺着我暴露在外的肌肤粗鲁的划过。
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甚至到了最后,解开了绳子。
在我面朝下的按倒在地,用那块布在上面抹着。
难以形容的痛,痛的我只能不停的颤抖却不敢发出声音。
因为只有声音大了,那刺便跟着幅度钻的更深。
不知道过来多久,总之我和耒姩以及侍女们全都被汗浸透了。
耒姩喘着粗气,将布丢进侍女端来的一个火盆里。
一把火,便让那块布燃烧起来。
而我趴在地上,颤抖的不成样子。
可纵使如此,我一声未吭。
“把衣裳穿上,从我这滚开!”耒姩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以后,看你再敢*皇帝!”
狠狠的望了耒姩一眼,我咬着牙拎起了地上的衣裳。
布满隐刺的手指刚碰到衣裳,便痛了起来。
那种痛,痛在深处。
看不到,抓不到。
但我强忍着,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把衣裳穿好。
可穿好之后,衣裳却早已被汗水浸湿了。
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还没有跨过门槛耒姩却突然走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这一抱,让我瞬间抽搐一下。
头上的汗,跟着大滴大滴的滚落。
“奴婢就是奴婢,别总想着跟主人抢男人!”耒姩死死的搂着我,眼中带笑。“皇后那个草包,说好听是宅心仁厚!说难听,就是妇人之仁!她能容得下你们这些攀龙附凤的贱婢,我拓跋耒姩可容不下!以后,给我小心一点!”
说完这句话,耒姩将我狠狠的推开。
踉跄了好多下,这才没有摔倒。
顿了顿,我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
我怕,但是怕疼。
只要动作幅度稍稍的大了些,便痛的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便是大片大片的抽搐。
索性那脚底,没有抹刺。
否则,我真的生不如死!
不过没关系,正如我之前所说。
今ri你让我痛,他人我要你命!
拓跋耒姩,你活不久了!
垂着两条胳膊,正缓缓往前走着。
却迎面,看到了林鸢鸢。
“好巧啊,灵儿!”林鸢鸢突然笑脸盈盈道。
是啊,好巧!
我刚从千玺殿出来,就遇到了林鸢鸢。
想必,她根本就是在等着我。
或者说,林鸢鸢一直都在暗处看着我受此酷刑。
……
第一百九十六章 林鸢鸢流血
望了林鸢鸢一眼,我没有做声。
准备从旁边侧身走过去的时候,林鸢鸢却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隐刺没入,让我痛的下意识的甩开了林鸢鸢。
可就是这么随意的一甩,让林鸢鸢瞬间摔倒在地。
看着林鸢鸢像是一片叶子一样,轻飘飘的往后倒退,却重重的落在地上。
我知道,我可能又着道了。
果不其然,在侍女慌慌张张去扶林鸢鸢的时候。
我的余光,看到了正南宫少白和拓跋流云。
他们望向我,一个眼神阴冷,一个眼神戏谑。
好,当真是很巧。
刚刚林鸢鸢被‘推倒’的一幕,想必被这两位君主看在眼里。
“啊!”侍女突然尖叫一声。
而我顺势望去,看到了林鸢鸢的裙摆上尽是嫣红。
那红,并且还在不断的扩大。
“不好了!不好了!”侍女惊恐的大叫,“娘娘流血了!”
这么一句,终于让南宫少白一下子窜了过来。
他蹲下身子看了林鸢鸢一眼,便站起身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
瞬间,便让我嗅到了血腥味。
但我没有做声,只将那血硬生生的咽进了喉咙。
“她怀着身孕,你竟敢动手?”南宫少白对我厉喝,“真当朕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吗?”
好,索性撕破脸好了!
反正我说什么,都只是在‘狡辩’!
“真是不巧,我每次‘陷害’皇上的爱妃,便一定会被皇上看到!”说到这里,我轻笑出声。“皇上砍了我吧!”
“你以为朕不敢吗?”南宫少白说到这里,一把将林鸢鸢拦腰抱起。“若孩子有闪失,你便给他陪葬!不仅是你,还有巫族!全部给朕的皇子陪葬!”
南宫少白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阴冷至极。
“皇上!”拓跋流云突然上前一步抱拳,“这姑娘可是要跟我回蛮夷族的!您要是杀了,我怎么交代?”
“交代?”南宫少白冷哼,“伤了朕的皇后,试图谋害龙裔!光这两条罪名,便得五马分尸!你们想要这个罪妇,可以!但代价是,和我南宫一族不共戴天!”
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望向我。“将这个践人打入天牢!”
……
没错,我又进天牢了。
在侍卫的推推搡搡之下,我被摔进了一个牢房。
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