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夜嫁:皇叔,别咬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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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耒姩恶狠狠的瞪着我。
“好了好了!”林鸢鸢拽住耒姩,“赶紧跟本宫回去,找御医给你看看!牙齿都打掉了,看着本宫好生心疼!不过这件事,公主就别跟使者说了!毕竟这家丑,不可外扬!”
说完这句,林鸢鸢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
我在心中冷笑,这分明就是暗示耒姩去告状啊。
纵使南宫少白的心里再不屑,经蛮夷族的施压也会收敛些。
可这样,便会更厌恶耒姩。
这林鸢鸢一箭双雕的计策,使得可是炉火纯青啊!
……
第一百八十五章 姐姐救我
林鸢鸢和拓跋耒姩走了,我站了许久这才松软了身体。
想必之后的日子,是越发的不好过了。
很显然,这林鸢鸢是要和耒姩结成同盟。
这样既能巩固自己的势力,还能将耒姩这个无脑的女人当成枪使。
而她自己,则站在暗处操控一切。
林鸢鸢何等的聪明,自然不会明着和我杠。
但想要出气,只能借助旁人之手。
除了嚣张跋扈的耒姩,其他试图讨好的嫔妃必定也会与我为敌。
纵使不甘愿,也迫于林鸢鸢的权利而不得不屈服。
……
晌午,李公公来了,笑容满面。
我视若无睹,照旧扫我的地。
“姑娘,大喜!”李公公作揖。
“冷宫之中,何喜之有?”我漫不经心的抬起头,“公公真是说笑了!”
对于我的态度,李公公倒是不以为然。
“奴才已经探了使者的口风,使者对姑娘的表现甚是满意!约莫不需多久,便正式跟皇上提和亲的事情了!”说到这里,李公公望向我。“姑娘可真是为咱们南宫皇族,做了一件莫大的好事啊!”
探了口风?
所以这件事,南宫少白还没有直达,这李公公便先知道了?
想到这里,我直勾勾的望向李公公。
打量了许久,我扬起嘴角。“谢公公!”
“谢什么!”李公公微微低头,“去了蛮夷族,姑娘可就是族长夫人了!倒时候两国的交往,还靠姑娘你来维系呢!”
作为一个奴才,话是不是说的有些多了?
“公公今日来,应该是有正事吧?”我挑起眉头。
“姑娘聪慧!”李公公抱拳,“使者在马场设宴,请姑娘过去一趟!”
“好!”我扬起嘴角,“稍后便到!”
……
摸着黑马,我心事重重。
总觉得这个成日里笑容满面的李公公,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他不似徐公公那般的狗仗人势,但笑里藏刀却更加的恐怖。
去往了竹青处,将马交给了桃子。
而后在花园的竹林里,看到了正挖笋的竹青。
“竹青!”我轻呼一声走了过去。
竹青下意识的回头,而后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你怎有空来的?”竹青起身,“我记得每日这个时辰,你总喜欢打扫冷宫的!”
“竹青,能不能让你爹帮忙查一个人?”我赶紧道。
竹青的爹,原本只是一个小县令。
自打竹青封妃之后,便官升两级。
具体什么职位我不清楚,但还有些实权。
“查谁?”竹青压低声音。
“李公公!”我皱紧眉头,“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李富贵?”竹青眯了眯眼睛,“他原本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太监,却在徐进死了之后直接近身伺候南宫少白,看起来当真有些不一般!”
“那麻烦你了!”我拍了拍竹青的肩膀。
告别竹青,我刚骑上黑马准备前往马场,却被巫巧给拦住了。
巫巧张开双臂,挡在马前。
若不是我刹的快,想必已经撞上了。
“姐姐救我!”,未等我开口,巫巧突然跪下痛哭。
……
第一百八十六章替族长要了你
巫巧突然哭了起来,跪在地上不肯抬头。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有看到侍女。
想来,这巫巧是一个人来的。
“姐姐?”我漫不经心的望向巫巧,“娘娘突然攀亲带故,是要折煞奴婢吗?”
“姐姐!”巫巧抬头,已是泪流满面。“姐姐还在生妹妹的气吗?以前是妹妹不懂事,喜欢找姐姐的麻烦!如今长大了,不会如此了!”
说到这里,巫巧跪着往前一步。
只差一点,便能钻进马腹之下。
“姐姐宅心仁厚,需要和妹妹计较吗?”巫巧带着哭腔道。
突然求饶,势必有因。
我可不会因为对方哭的梨花带雨,而失去了应有的警惕。
毕竟这巫巧的罪,以前可没有少受。
“有话且说,娘娘没事,奴婢还有事呢!”我故作不耐烦道。
“妹妹就喜欢姐姐的快言快语!”说到这里,巫巧站了起来。“姐姐,妹妹想要跟着姐姐,替姐姐效命!只求姐姐能,保妹妹平安!”
“此话怎讲?”我皱起眉头。
“姐姐,她们要摘除我的宫体!”巫巧带着哭腔仰头望我。
没有做声,我只是望着巫巧。
“姐姐!姐姐你一定要救我!我已经日日服用避子汤,她们却还不肯放过我!摘了宫体,我要怎么给皇上生孩子!咱们巫族,怎么光耀门楣啊?”巫巧说着,一把抱住了马腿。“姐姐,你也是巫族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婆婆还是我娘,一直照顾着呢!”
原本我还动了些恻隐之心,但听到‘婆婆’二字,便心口一寒。
“你的事,与我无关!”我盯住巫巧的眼睛,“我已是自身难保!”
说完这句话,我拍了拍马脖子。
黑马一声长啸,居然直接从巫巧的头上越了过去。
……
心狠吗?
不,还不够!
巫巧母女所为,我牢记在心。
纵使她被摘除了宫体,也是狼虎之争,与我无关。
这后宫,就没有安定的时候。
因为有女人的地方,就必定有争斗。
黑马速度如风,不一会便到了马场。
远远的望去,看到一张长桌摆在马场的正中央。
那拓跋流云端坐在那,正端着一个大酒坛痛饮。
不顾风沙弥漫,稳坐如山。
下马,我径直走了过去。
等到了拓跋流云的跟前,他却依旧没有抬头。
而有注意到桌上的烤肉,已然蒙上了一层沙土。
“使者,有事?”我主动开口。
“嗯!”拓跋流云伸手,“坐下一起吃!”
“可没到用膳的时辰!”虽然这么说,我还是坐在了拓跋流云的对面。
拓跋流云终于抬头,眼神不屑。“以为巫姑娘随心随性,却还是拘束繁文缛节?”
闻言我冷哼一声,拿起一块肉便啃了起来。
那沙土咯牙,却硬生生的吞下。
“好!好!”拓跋流云哈哈大笑,“我就欣赏这么豪迈的姑娘,和咱们蛮夷族的女人有的一拼!”
“使者不妨有话直说!”我擦了擦嘴望向拓跋流云。
“好,痛快!”拓跋流云附过脸,“我决定替族长,要了你!”
……
第一百八十七章 威胁拓跋流云
拓跋流云似笑非笑,“过几天,我会打道回府!到时候,将你一起带回蛮夷族!”
闻言,我轻笑出声。“使者当真选了奴婢?万一不合族长的心意,岂不是罪恶滔天了?”
“呵呵,你这种异族女子自然入不了咱们族长的眼!”拓跋流云摸了摸胡子,“之所以会要你,只是敷衍而已!送来一个,总得再带回去一个嘛!是谁根本不重要,我爽就好了!”
“所以你之所以选择我,是为了……报仇?”我挑起眉头,“因为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你丢尽了脸面!”
“随你怎么说吧!”拓跋流云摊开双手,“反正,以后你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拓跋流云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那笑声,十分的张狂。
而我绝对,自己不必客气。
既然他已经想好了以后不会给我好果子吃,那我现在就不给他好日子过!
扬起嘴角,直勾勾的望着拓跋流云。
而后伸出手,一把扯住了拓跋流云的胡子。
“好一个乌龟王八蛋!”我似笑非笑道。
我的话,顿时让拓跋流云浓密的眉毛皱成一团。
“你说什么?”拓跋流云冷了声调。
“我说你拓跋流云是乌龟王八蛋!”我压低声音一个字一个字道,“乌-龟-王-八-蛋!”
“大胆!”拓跋流云一巴掌拍向桌子。
那桌子,瞬间碎裂。
可因为我的牵扯,下巴上的胡子也被揪下了一撮。
拓跋流云起身,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那架势,气势汹汹。
“瞧你急的,都出汗了!”我伸出手,漫不经心的拂过拓跋流云的额头。“周围还有侍卫呢,要是看出异样可不好!”
“你说什么?”拓跋流云咬牙切齿。
“我的意思,您还不明白吗?”我扬起嘴角,“中原和蛮夷表面平和,实则早已暗流涌动!一直都张着嘴吧,准备吃掉对方呢!我想族长你比我,还要清楚的吧!”
“呵呵,姑娘是未喝酒,倒已经是醉了!”拓跋流云松开我,笑出了声音。“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祖上定下的规矩!”
“是,但你不是使者,你是……拓跋流云啊!”我笑眯了眼睛,“现在两国处于敏感期,都等着伺机而动。只待一方,挑起战火!你猜如果这个时候南宫少白知道你是蛮夷族的族长,你的后果会怎样?这里,可是他的地盘!纵使你蛮夷兵强马壮,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
见拓跋流云脸色难看,我将嘴巴贴了过去。“所谓擒贼先擒王,他一定会杀了你!然后,以一招平天下!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拿下蛮夷,统一这大好的河山!到时候你的子民,都会成为阶下囚!”
说完这句话,我慢慢的后退。
而拓跋流云望着我,眼中闪着错综复杂。
片刻之后,拓跋流云终于开口。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拓跋流云目光不善。
“呵呵!”我掩嘴轻笑,“赶紧把嘴巴合上,这里风沙大!吃了沙土,会消化*的!”
……
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想做什么
我的话,让拓跋流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必定是没有料到,自己的身份如此的隐蔽,就连所谓的‘公主’拓跋耒姩都不知道,却还是被我这个小心的奴婢给识破了。
但这可不是我聪明,而是炎烮说的及时。
他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很震惊的好吗!
先是震惊,而后便是由衷的佩服。
佩服拓跋流云的胆识,以及羊入虎口而处事不惊的冷静。
炎烮告诉我,这是蔑视。
拓跋流云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南宫少白,这才敢有如此的胆大的行为。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南宫少白已经羽翼丰满。
并且不是传言中的那样,只是给被太后和佞臣操纵的傀儡。
看来这蛮夷的消息,还不是太灵通啊!
“你敢当着我的面戳穿,就不怕我杀了你吗?”拓跋流云咬牙切齿,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你真以为咱们中原人,和你想的一样傻吗?”我扬起嘴角。
“皇上驾到!”
刚说完这句,便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撕喊起来。
这拓跋流云,当即变了脸色。
中原人不傻,南宫少白更是。
这群蛮夷人住在皇宫,他势必是派了眼线盯着的。
所以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南宫少白的眼睛。
纵使刚刚我和拓跋流云的交谈无法听见,但南宫少白的眼线一定死死的盯着。
一旦觉出异样,势必要通传。
这不,南宫少白这就来了。
“你想怎么样?”拓跋流云短促道。
“想要好生回去蛮夷,就乖乖听我的话!”我对拓跋流云扬唇。
“你敢威胁我?”拓跋流云顿时火了。
“你们蛮夷最烈的马都被我驯服了,还驯服不了你这最野蛮的人?”我挑起眉头,“扬起嘴角笑,别让人看出异色!”
说完这句,我转过身去。
正好看到,南宫少白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敷衍着行礼,却没有做声。
南宫少白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落在被劈烂的桌子上,那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看来使者这饭,吃的不太愉快?”南宫少白缓缓开口。
“皇上,使者喝多了发酒疯呢!”我擦嘴道,“这不,奴婢刚想惩罚使者呢!”
“惩罚?”南宫少白眯起眼睛,“你小小的侍婢,还敢翻天不成?居然敢惩罚使者!”
“使者豪爽的人,自然不拘小节!”说到这里,我望向拓跋流云。“使者,您说是不是啊?蛮夷族的男人们,可都跟你们的族长一样,是知错就改、铁铮铮的汉子!”
“没错!”拓跋流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