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夜嫁:皇叔,别咬我-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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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笑非笑的望向林鸢鸢,“索性,臣妾就帮皇后娘娘一把!免得将来嘴馋吃了那不该吃的东西,又惹的腹痛连连垂死挣扎的!”
话毕,我将手再次伸进了林鸢鸢的口中。
一颗、两颗……
将上下两排最里面的大牙,一共八颗硬生生的拔掉。
并且一颗一颗,丢在了竹青捧着的那个茶杯里面。
偶尔,有血点溅到了竹青的脸上。
但她,却丝毫没有动容。
看来,有人比我还能隐忍。
或者说竹青经过这么些年,已经习惯了做一个没有感觉的工具。
此刻的林鸢鸢,早已经不成样子。
那血水混着口水,大片大片的涌出来。
而我,直接松开了手。
于是林鸢鸢,瞬间掉在了地上。
拿起绢帕,漫不经心的擦着手。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林鸢鸢。
“之所以给皇后留下几颗,是为了参加臣妾的寿宴!总不能不让皇后吃东西不是?”我用绢帕擦了擦手指,便丢进了盛牙的茶杯。“皇后千万要记得,到时候要笑不露齿!万一被皇上看见皇后没有牙齿,还以为皇后你是英年早衰!到时候,别说是侍寝!怕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更别让众臣知道,不然当面不说,背后一定会贻笑大方的!”
话毕,我长叹了一口气。“春花!”
“奴婢在!”竹青低下头。
那捧着茶杯的手,却隐隐的颤抖着。
眸子始终下垂,没有和我对视。
或者说不敢和我对视,怕显露某种情绪。
“带皇后娘娘去本宫的内室换身衣裳,这一身的血出去了怕是会招闲话!”说到这里,我笑米米的望向林鸢鸢。“皇后,您不会拒绝的对吗?”
……
第四百一十八章 渡酒
入夜,难得的平静。
林鸢鸢走了,略显不甘。
竹青带她进去换衣裳的时候说些什么,是否有眼神交流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只能借着这个时间稍稍的放松。
屏退了春花,整个琉璃殿都是安安静静的。
花园之内,月光旖旎。
我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将手指浸入水中。
轻轻一撩,弹起一颗水珠。
那水珠飘于空中而不落,则是慢慢的升腾成烟。
烟雾会散,稀薄成型。
最后,变成一张水镜。
透过水镜,我看到了里面的炎烮。
里面的景物,正呼应我的身后。
不同的是,用结界隔离与世。
而炎烮平时不在的时候,便是待在那里面等我。
其实我的一举一动,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抬脚跨过,瞬间有涟漪层层叠叠的漾起。
等整个人钻进去之后,水镜瞬间消散不见。
凌乱坐在石凳前,正嘴角含笑。
望了我一眼,便拿起酒壶。
还没有倒下,却被我一把抢过。
而后我拿着酒壶,仰起下巴。
在那酒顺着壶嘴流成线的时候,我张开嘴悉数接住。
那沁凉的液体,偶尔从口中溅出。
顺着我上下滚动的喉咙,形成晶莹慢慢的下滑。
直到,滑进了衣襟之内。
“你喝了我的酒!”炎烮沉声。
闻言,我放下酒壶望向炎烮。
此刻,炎烮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眼中墨染一样的幽深,深到……深不可测。
扬了扬嘴角,我捧住了炎烮的脸。
垂下头,直勾勾了望了好一会。
这才,附下脸去。
覆上炎烮的唇,我将口中的酒慢慢的渡了进去。
一点一点,送进那唇齿之间。
直到,悉数殆尽。
等我松开了炎烮的脸颊,他却顺势束住了我的腰。
“只有我才能主动!”炎烮眯起眼睛,“记得吗?”
说到这里,炎烮握住我腰放大手微微的收紧。“你这样,不乖!”
“记得,但不公平!”我用手指点住炎烮的唇,“殊不知灵儿早已经习惯,看皇叔不知所措的样子!”
谁主动,谁被动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现在就要筹谋。
让炎烮……求而不得。
求而不得,才是最好的。
这句话,通用于任何男人。
一切,都得未雨绸缪。
炎烮的过去,我不知道。
但他的未来,必须有我。
对付南宫少白的那些谋略,兴许叫做手段。
可用来对付炎烮,便是情qu。
“不知所措?”炎烮扬起嘴角,“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不知所措!”
“那么从现在,就开始学着!”盯住炎烮的眼睛,指尖落在他的胸口。
轻轻的,缓缓的。
指尖像是羽毛一样,在炎烮的胸口移动。
顺着那肌肉的线条,一点一点描绘他的健硕。
直到,被一把按住。
“你在燎火?”炎烮蹙眉。
那眸中的炽烈,已然在熊熊燃烧。
“若你等不及大婚,我现在就要了你!”
说到这里,炎烮径直将唇压了过来。
而我在他碰上我之前,用手遮住。
“其实灵儿过来,只想道声夜安!”灿烂的说到这里,我推开炎烮。“皇叔,夜安!”
……
第四百一十九章 博取大臣好感
那夜撩了炎烮,我便果断溜了。
呵呵,我喜欢这样。
为什么主动权,非得交给男人。
该是谁略高一筹,才暂时掌握主导。
不是吗?
和炎烮,来日方长。
偶尔*一样,调节一些紧张的气氛。
重心,还是摆在了南宫少白和林鸢鸢的身上。
平平静静,又是一日。
终于,到了寿宴之日。
我浓妆淡抹,穿着艳丽的华服。
梳了一个庄重的发髻,戴上了沉重的头饰。
镜中,尽显仪态万千。
而嘴角的那抹弧度,更是张扬无比。
收敛?
需要吗?
文武百官都来贺寿了,想不张扬怕是太难。
春花搀扶着我,后面则跟着两个侍婢拖着长长的衣摆。
走进金殿的瞬间,所有的官员都站起身行礼。
而他们,穿着朝服而不是便装。
想来是足够重视,才会如此穿着。
是将这宴会,视作了朝堂。
至于南宫少白,身着耀眼的黄袍。
端坐在,龙椅之上。
稍微低了一些的平台上,则左右放了两把椅子。
林鸢鸢,则坐在右边。
而嫔妃们,则是依照位份往下排列。
嫔位以上,才能入宴。
“臣等祝皇贵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重臣齐声道。
我扬了扬手,保持微笑。
等大臣们坐下,嫔妃们起身。“祝皇贵妃福绿安康,青春永驻!”
我抬了抬手,径直望向南宫少白。
“皇上夜安!”我对南宫少白微微欠身。
“免礼!”南宫少白扬唇,“今个是灵儿的生辰,灵儿便是最大的!连朕,都得听从皇贵妃的!”
“谢皇上!”我扬起嘴角,望向一旁。“大人门来给灵儿祝寿,灵儿真是又惊又喜!灵儿在这谢过各位!”
说着,我欠了欠身子。
“使不得!使不得!您可是皇贵妃啊!”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众大臣纷纷起身附和。
“灵儿是替皇上感谢各位大人的!”我眼嘴轻笑,“若是没有各位大人内保社稷,外守边关!这南宫皇族,必不会如此昌盛!”
说到这里,我笑米米的望向南宫少白。“其实给灵儿贺喜贺寿是假,感谢各位大人功绩是真!皇上是一国之君,纵使心中感激也不能显露于色!毕竟这皇上,就得该有九五之尊的样子!所以借着这个寿宴,借着灵儿的口!算是了却了心愿!”
听我这么说,大臣们纷纷相互张望。
甚至,窃窃私语起来。
给妃子祝寿,原本就于理不合。
当然,因为南宫少白的命令也不好拒绝。
可坐上了席间,那脸色却摆着。
但我刚刚那么一说,却让他们心中舒适。
原本替我祝寿的宴席,反而成为了功勋宴。
这么做,会让大臣对我另眼相看。
因为做了南宫少白那么久的臣子,他们知道南宫少白花不出这样的心思。
同时也让南宫少白明白……我可没有恃*而骄!
“为皇上效命,乃臣等之幸!”众臣转向南宫少白,纷纷低头行礼。
“好了,都坐下!”南宫少白扬手,“今晚朕和爱卿们一起把酒言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没有君臣之别,没有上下之分!”
……
第四百二十章 曹丞相
“过来坐!”南宫少白对我伸手。
面上,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至于那林鸢鸢,始终抿嘴轻笑。
想来,是真不敢露齿。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邪魅的扬起了嘴角。
笑容中,尽是意味深长。
等我想要坐到南宫少白的左手边时,南宫少白却突然叫住了我。
“来朕这里坐!”南宫少白微笑,“坐朕的身旁!”
听南宫少白这么说,我鼓足惊讶的掩嘴。
“可是,皇上身边没有座位啊!”我眨巴眼睛。
“这龙椅甚大,足够坐下你!”南宫少白轻声道,“今个你不只是寿星,还是功臣!论资排辈,都能坐到这里!”
南宫少白的这句话,顿时让林鸢鸢拧住了眉头。
“论资排辈?”我扬起嘴角,走到林鸢鸢的跟前。“论资排辈得皇后坐过去呢!”
说到这里,我扶起林鸢鸢。“姐姐,妹妹扶您坐皇上那里!”
“不必!”林鸢鸢一把甩开我的手,脸上却带着假意的微笑。“皇上要妹妹坐,妹妹便坐!别把这等殊荣,让给本宫!”
“臣妾敬重姐姐,才会把最好的让给姐姐!”我赶紧道,“姐姐可别辜负了臣妾的良苦用心啊!”
“今个妹妹是寿星,好的自然给妹妹!”林鸢鸢对南宫少白行礼,“皇上您说对吗?”
南宫少白没有做声,一个络腮胡的大臣却站了起来。
“臣看到皇上后宫如此和睦,臣当真是无尽欣喜啊!”络腮胡对南宫少白抱拳,“只是可惜,老臣那不成器的丫头,却没有资格来赴宴!这么些日子,老臣甚是想念!”
络腮胡的这句话,瞬间让林鸢鸢和南宫少白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异色。
而沈姜意味深长的一眼,让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想必面前的络腮胡,正是曹娉婷的父亲,曹丞相。
而听曹丞相刚刚这番话,显然不知道曹娉婷已死。
“不知这位大人的爱女是哪位嫔妃?”我对曹丞相微笑,“若曹丞相想见,灵儿帮忙传唤!”
“娘娘此话当真?”曹丞相顿时咧开嘴。
“是啊!”我连连点头,“灵儿的亲人都在边关,自然知道离别之苦!自然是知道,亲人的牵挂!不过也是幸好,皇上对后宫的姐妹们雨露均沾,也没有辜负!除了那个被皇后赐死的曹秀女,其他的姐妹都过的很好!”
这么一番不经意的话,却让周围的喧闹瞬间停止。
曹丞相望着我,眉头缓缓拧紧。“曹秀女?”
“是啊!”我赶紧点头,“灵儿倒是忘记问大人的爱女是哪一届进宫的!”
“最近的这届!”曹丞相闷声。
“最近的这次?”我眯了眯眼睛,“灵儿就是这一届的!可这一届,皇上只选了三个人!是灵儿、沈妃和玉妃,也没有没有姓曹……”
说到这里,我突然捂住了嘴巴,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
“够了!”林鸢鸢突然大喝,“皇贵妃,你该多喝酒少说话!”
看来,这林鸢鸢是慌了。
“皇上!”曹丞相对南宫少白抱拳。“既然小女未被选中,那么为何不曾归家?”
……
第四百二十一章 她罪该万死
“皇上!”曹丞相对南宫少白抱拳,“既然小女未被选中,那么为何不曾归家?”
曹丞相的话,让南宫少白皱紧了眉头。
而后,将目光移向了林鸢鸢。
林鸢鸢的眼珠急速的转动了一下,便将目光投向了曹丞相。
“曹丞相,你敢质问皇上?”林鸢鸢厉喝。
“那臣便质问皇后娘娘!”曹丞相握紧拳头,“皇后娘娘能告诉为臣,为臣的女儿曹娉婷现正在何处?”
顿时,大殿内噤若寒蝉。
那气氛,异常的诡异。
纵使曹丞相是歼臣,却也有舐犊之情。
而且很显然,他当真是疼爱曹娉婷这个女儿。
否则也不敢当着众臣的面,质问南宫少白和林鸢鸢。
“你好大的胆子!”林鸢鸢狠狠指向曹丞相,“本宫是皇后,而你是大臣!尊卑有别,懂吗?”
“可皇上刚刚才允许臣等,没有君臣之别,没有上下之分!”曹丞相提高音量,“若非皇后想要皇上言而无信?当着众大臣的面言而无信?”
“你……”林鸢鸢顿时哑口无言。
而我赶紧走过去,对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