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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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监房,就见那谢耀生斜靠在墙角,一双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时不时地再咳嗽一声,吐出来的竟是一滩血污。
“这可如何是好?”马常发惊得有点抓狂了,他自责不已。
也是,这越秀楼的案子还未了结,谢耀生无论如何不能有事的!自己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呢?这不是给老大添乱嘛?!
柯寒上前一步,看了谢耀生的样子,也不禁有点埋怨马大帅的过激了。
幸亏自己留有拜把兄弟李筱坤手抄的伤病急救中医良方,便急急地取来翻开,找了个比较中性的药单,像模像样的照单开方,还很牛逼地加了备注。
柯寒在纸上将药单抄了一遍:三七、红花、雪上一支蒿、接骨木等中药配制而成的中药,具有良好的止血散瘀、消肿止痛功能。常用于治疗跌打损伤所致的瘀血、肿痛、肌肉酸痛等症。并可治疗因外伤及内伤所致的多种出血症。口服每次3片,每日三次。
“这说的是成药啊?!分明就是一张说明书嘛!”柯寒将药单看了一遍,自己先笑了,他不痛不痒的玩笑道,“老祖宗的东西就是好啊!”
见柯寒极不严肃的抄了一份类似说明书的东西,谢耀生有些不放心,他仇恨地盯着马大帅和柯寒,目露怨气,十分夸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裹着血污的浓痰。
那二位爷才不管谢耀生的感受呢,只顾派人去李筱坤的药店抓了现成的药剂便是了,最后,又动手撬开谢耀生的嘴巴,将冲好了的药液连渣子一起硬灌了进去,呛得那个谢耀生流着泪,好一阵狂烈的咳嗽。
柯寒和马常发这才满意地拍拍手,就像彻底掸掉肮脏不堪的垃圾一样,松了一口气走了。
“马大帅,你的脾气也要改改了,不能这般冲动啊!”事后,柯寒语重心长地教育了马常发,“请记住我的话,冲动是魔鬼,遇事千万要沉着,要学会忍耐!哦,当然了,忍耐也是有度的。幸亏这姓谢的只是硬伤,加上他也有点功底,因此,不能排除他佯装的可能!!虽然我们和广大的淮县市民一样,都非常的讨厌他,恨他,但是,办掉他也得讲究方式方法嘛,要学会用法律来解决问题嘛,老是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要都这样,那我们跟那黑社会又有什么区别?!”
柯寒侃侃而谈,这官做了久了,说话也都一套一套的了,有点意思!
不过,柯寒的这番话还是有点歪理了!一个被打得吐血的人,还会是佯装?然而,他到底很流氓地就解除了马大帅心头的疙瘩,马常发憨厚的一笑算是接受了批评教育。
“好久没有子魁兄的消息了,不知他的状况怎样,很是有点不放心呢!”柯寒背着手,在回他的亲名堂的路上,不无忧虑地说道,“越秀楼的从犯们总该有个去处啊,老关着也不是办法,常发,你看,我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啊!要抓紧办的事情多着呢!!”
马常发频频点头,可惜他一介武夫,实在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帮着解决眼前的事情。
两个人说着话,又一起回到柴房去看胡松明,那货竟然吊在半空中睡着了?二人过去,赶紧放他下来,架到小床上,这时看他,倒是安静多了。
柯寒明白,胡松明的毒瘾暂时过去了,只要坚持,他会帮他戒掉的!
在马常发的陪伴下回到亲民堂,屁股还未捂热椅子,就有中年汉子直接跑了进来。
马常发挡住那人,喝问道:“来者何人?竟敢私闯官衙,当这衙门是你家厨房呢?到底是何居心?”
那人竟然哭了,捧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片,跪着道:“青天大老爷啊!求您救救我家孩子吧!……”
柯寒一愣,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离开椅子,扶起那人,问道:“告诉本县,你家孩子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我家孩子昨天早上上学堂后,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回来,我们都找得发疯了,正没辙呢,今天午饭后,突然收到这张纸片,说要我家拿出一千两银子去赎人啊!”那人伤心至极,呜哇嚎啕大哭着,“我们家一不做买卖,二不做手艺,哪来那么多银子啊,哎!我那苦命的孩子啊!大老爷,求您救救他吧!”
柯寒顺手接过那人手中的纸片,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要想见到自己的孩子,带上一千两银子,今晚强音寺见。
这是最最愚蠢的绑架勒索案件!
“强音寺?”柯寒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一脸疑惑的朝马常发打听。
马常发答道:“那是界外的一座破庙啊,我们还在那边躲过雨呢,老爷真的就忘了?”
柯寒“哦”了一声,安慰那汉子道:“不会有事的,从这字条来看,这是一件最最愚蠢的绑架勒索案件,想必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否则,一个绑架者不会这么清楚地将地点写在上面,等你报官的。”
马常发也随声附和道:“老爷说的极是。”
第56章 戴斗笠的侠客你是谁
第56章戴斗笠的侠客你是谁月光如洗,夜色正浓,马大帅只身一人,随那报案的汉子一起往强音寺赶去。
竟然有如此牛掰的绑匪?若是兴师动众的带一帮人前往,也太抬举他了,实在太丢县衙的面子了,既然人家如此豪爽地叫阵,那么,掌管一方治安的佐官总巡检马常发马大帅倒要独自去会一会了!
这强音寺是个破旧的小庙,就立在淮河岸上,也是石子魁上次出事的地方,平时,这庙也绝少有人过去,孤零零的杵着,倒也十分静谧诡异,虽然少有闲人来此敬拜菩萨,反而是一些流lang汉乞丐之流最佳的栖身之所。
报案的汉子自称有些害怕,闪在一旁躲了起来。
马常发便随他去了,自己来到庙门口,艺高人胆大嘛,他毫无顾忌地探身朝内张望,可是,里面并无一点点的动静,就有些讶异,正疑惑着,却被一个戴着斗笠的汉子从后面拿刀架在了脖子上。
“怎么,连一个送钱的也要杀吗?”马常发却毫不紧张,抖了抖手中提着的褡裢,笑着问那人,“小孩呢,在哪?”
谁知,那人从后面一把夺过褡裢,也不管里面有多少银子,只是阴阴地一笑,答道:“你可以!本以为你们要来多少人呢,却原来就你一个,不过这样也好!”
“我诚心诚意地带着赎金过来,为什么要带那么多人呢?”马常发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蒙面汉子。
“其实你们才是我真正要找的人!”那人抖抖褡裢,看着上面的官印后笑得更加狂妄了,“约你们出来,还真不容易啊!”
“马巡检,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躲在一旁的报案者慌忙搀着从侧面跑出的男孩,一边溜一边解释着,“是他掳走我的孩子后,写了字条让我报案的,我孩子在他手中,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你倒会演戏啊!”马常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那人,转身对斗笠人轻松一笑,道:“贼人,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你看看褡裢里装的是什么吧,搓人!”
那汉子一个讶异,再抖抖褡裢,拉开一瞅,全是细碎的石子,却不以为意,倒是很光棍地一甩,抽刀朝马常发砍了过来,吼道:“yin贼,不必啰嗦了,看刀!”
马常发大怒,也旋即拔刀相向,心里想道:莫名其妙,我何时成了yin贼了?这小子,简直欺人太甚!
刹那间,你来我往刀剑交加。
两人一边打一边对骂,倒也累得慌。
不一会儿,马常发跳出战斗圈外,火气冲天地问道:“搓人,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不分青红皂白地诓我出来,到底所谓何事?!”
斗笠人站定身子,从怀中掏出一个褡裢,扔给马常发,问道:“你不会不认识这个东西吧?”
马常发接过来一看,这不正是老爷丢失了的一个褡裢吗?石县令原来都是拿它装一些秘密文件的,自从那次磕破脑袋失魂后,就再没用过,倒是放过一两个铜板里面,说是压压袋子的,几乎就已经被忘记了的东西,怎么会在他是手中了?便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哼,少装蒜!”那人骂道,突然又怒吼起来,“不就是你们的人丢失在这强音寺的么?我来问你,你们究竟将姑娘怎样了?”
“什么我们的人?什么姑娘怎样了?莫名其妙!”马常发一介武夫,自然糊涂不已,他也不细问一番,就将刀一挥,粗鲁地吼道:“我倒是要追究你非法拥有官府物件了呢!懒得啰嗦了,看刀!”
“慢着!”柯寒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难道是他不放心马大帅的办事能力?竟也跟着来了?他对马大帅喝道,“老二,住手!你忘了三弟告诉过我们,他看到过子魁兄拿着一个褡裢走了的,怎么也不关心一下?还是这么冲动?!”
斗笠人一惊,感觉这声音是多么的熟悉,竟有似曾相识之感,随即又是一喜,到底有人承认了,便急切地问道:“那个子魁究竟是谁?他把我们的海棠姑娘怎么着了?……”
柯寒转而面对那斗笠人,也是一个惊讶,瞧他这身行头,不正是那夜在越秀楼战役中碰到的那个朋友吗?小样,你蒙了面我照样认识!
当时自己想要留用人家的,还编了一段歌词,很肉麻地唱给他听过,难道是上帝怜悯自己,派他过来助我执政淮县,雄起大顺朝一方?
马常发傻愣愣地道:“大哥,跟他罗嗦什么?他诓我们来这,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女孩子?这与咱子魁哥有何干系?奶奶咯熊!”
柯寒嬉笑一声,竟然沉浸在一种喜悦当中了,心想:缘分啊,和这位好汉重逢,却是要靠一个石子魁来拉线搭桥了?很是让人费解。
不过,想想也觉得十分好笑,女孩?石子魁?石子魁怎么会跟一个陌生的女孩在一起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女孩始终是个弱势群体啊!还能发生什么?马常发你这个笨蛋!这还用问?不过,若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被魁哥糟蹋了,也确实蛮遗憾的!
既然这位大侠要找女孩,我们要找三十年没尝过荤腥味的石子魁,也能相互帮扶一把的,这就是天意啊!
柯寒暗自得意起来!
“……可惜不是你?还能相信谁?孤单寂寞的日子苦作伴!感谢自己有勇气告诉你,还能感受世间情。这一场战争让彼此了解,我们互助能撼动天与地!……”为了证实斗笠人就是那个晚上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侠客,柯寒又率先唱起了那首自己编词的《可惜不是你》!
奶奶的,现在唱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就仿佛对着情人唱山歌了?!
听了这歌,戴斗笠的大侠果然激动,他眼睛一亮,定定地看了看柯寒,还是不失惊疑地问道:“好汉!怎么会是你?你是……?!”
“我大哥是淮县一把手,县令石大人是也!”马常发惊自豪地文绉绉地说道,再掉头问柯寒,“大哥,你们认识啊?”
柯寒和那斗笠人对视一笑。
“真该相信那句话,叫‘天意不可违’啊!”柯寒很老道地笑了笑,再问道,“在下淮县知县石子衡,敢问大侠是何方神圣?能否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吗?……”
斗笠人沉思片刻,略略地说道:“我是定西侯许慎的随从武官,叫东方晓。这次来淮县,是因为定西侯的千金小姐晏紫连同她的几个丫鬟不见了,领命寻找,一路来到了淮县。”
“哎呀,这可是大事啊!”柯寒搓手惊呼,“在我所治县内,东方大侠只需支应一声即可,缘何要独自一人呢?有何难言之隐吗?”
“东方独来独往惯了,也不想劳烦贵县。
另外,王爷也是个爱面子的人,他不希望惊动地方的,再者,这一带匪徒猖獗,实在不敢透漏半点风声的,若是被那些匪徒钻空得手,便麻烦大了!
只是,这次,在这强音寺,走失了刚刚找到的小姐的墨研侍女海棠,却在她掉落的绣花鞋旁捡到了贵县的官用褡裢,便想法要找你这个县官问问。
因为对你们县衙有所偏见,不愿直接找上门去,便用了最最下着的方法邀你衙门里的人出来给个交代,不想这县令竟然是你?”
东方晓继续解释道——“听侍奉晏紫小姐的丫鬟梨花说,她和海棠是被你们师爷掳走的!
可惜两个姑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差点遭到那个师爷的摧残,还是在陪着师爷去雷州府的路上借机溜走的。
当时,就躲在强音寺的烂草中逃过了一劫。
可怜海棠身体不适,就留在破庙里歇息,梨花外出要寻觅一些吃的,等天黑了再逃,就在淮河码头碰到了我。
我也是刚刚安顿好苹果在小旅馆歇下,到淮河的码头边溜达溜达,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看到了匆忙行走的梨花的。
等她带我再来强音寺时,却不见了海棠,只是凌乱的草堆旁,留有一只绣花鞋和你们官用的褡裢……”
“刚刚找到的线索又断了,这可是个麻烦事儿!”柯寒也替东方着急了,“不过,既然碰到了咱那子魁哥,跟他有关,那就一定能找到海棠的。东方大侠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