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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第7部分

小说: 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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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宿舍,还在想:难道玻璃珠响是杨纷回来玩,还是另有原因啊?为何我会做那么奇怪的梦?大力为什么说梦话,说我把他踢下床?玻璃珠落地的声音和七爷举着拖布形成的“长发黑脸”之间有联系吗?
我一时想不通,只好安慰自己道:“善哉善哉,幸好是我听见,而不是我的晓凌,否则她就要受惊吓了。”我边想边眯眼,真的好困,好困……正要做黄粱美梦时,又被那嗒嗒嗒的声音唤醒。我立刻睁开惺忪的睡眼。外面朦胧的黄色灯光照着地面,我不由得心里有点发慌,这夜貌似有点恐惧。
突然,窗外长发黑脸闪现。我想:难道七爷又在拖地?再定睛一看,不见了,只见树枝摇曳。我拍拍胸,摸摸乳,大吉大利,是眼花了?
我不想再看那东西,可窗外就好像有魔力!我的视线总离不开那里,就好像人在安静的时候耳边总有声音,或者一个人走路的时候总觉得后边有东西跟着一样。窗户就像一个银幕,突然,一个小女孩出现在那里,是的,出现在二楼的窗户外。那女娃蓬头乱发,脑袋破碎,像个摔过的西瓜!女娃伸出双手,捧着一捧玻璃珠!嘴巴动着,看那口形,好像在说:“来玩,来玩。”
我惊得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扑向窗户,不知是想抓住她还是想去接她的玻璃珠!小女孩越飘越远,而她身后有一个黑影在向她招手!我在窗栏里伸长手,就是抓不到她们。
突然,啪的一声,我的脑袋被一只鞋子拍了一下,我一下清醒了!
是大力!大力拍醒了我。
“怎么半夜想跳楼?”大力说。
我说:“你看见了吗?杨纷。”
“什么杨纷,别闹了,睡觉!”我知道大力没看到。
我还怎么睡?一躺下就是那种“嗒嗒嗒”的声音。
我不知道七爷讲的是否真实,或许他只是吹牛,不过这个故事却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烧错尸
大家是否觉得才高中毕业的女娃好追呢?或者老火化工的女儿好追呢?
前面说过,我和晓凌经过了看房事件、化妆间遇腐尸事件、半夜裸身敲门事件,虽然只写了这些,可生活中与她经历的事挺多的,且都不是什么好事。在这个地方上班的男女,都会经历一些重口味的事情吧。
和晓凌互有好感和来电是真的,七爷等人撮合也有,但就是我们还没有相互表白。也不怪,那时我二十一岁,她十九岁,快二十岁。都说那年头的年轻人,爱情就像火葬场的路灯,朦朦胧胧,含蓄而不张扬,而且我们都知道,在那地方上班啥时是个头?我们的出身和工作决定了我们除了奋斗别无选择!
自坐过一次阿坤的大奔的副驾驶座位后,我感觉它除了稳点、香点、舒服点,也没啥的!
对晓凌我也不再容易发脾气了。
数天后,场里来了一批进口的神!是公安局在缉毒时抓到的三个洋鬼子毒枭。关于这三个洋人是怎么死的,又怎么拉到我们这儿来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和晓凌算火葬场学历比较高的,汪馆长就把处理“国际友人”的尸体的任务交给了我俩。
刚开始,其中两具神分别放在M1柜和N1柜,还有一具放在A2柜。不久,领导打电话来说:“M1柜的可能带有传染病毒,火速处理。”
我和晓凌火速赶到冰柜前,拿出备忘单,晓凌说:“嗯,N1,这里。”
晓凌一向心细,她办事,我放心。
“是不是?那我来,你站远点儿,有传染病。”我说。
晓凌可感激了,用火热的目光感谢我。
我利索地拉开N1,一脚勾来推车,用力一扛,百八十斤重的神被我轻松地放在车床上。
我俩火速地来到升天殿,一切顺利!晓凌还很厚道,多赠了那外国人一升93#油!4。21元一升的呢。
一切就绪,开始点火,听着尸体在里面噼里啪啦地响,我心里有点解恨,兄弟,我把你送上西天了,你得感谢我呀!
我拍拍手,处理完了,准备拿着单去找领导汇报。我拿出单签字,嗯?M1柜,GRANDO。我慌了,问:“晓凌,是M1柜吗?”
晓凌说:“是N1啊。”
“M1还是M1?”我问。
“M1。”
这个晓凌,怎么M、N读得都一样?
我说:“我说晓凌,M和N你分不清吗?‘摸’和‘捏’你读一下?”
晓凌急了,道:“什么情况?”
“我们拉了N1的出来烧了,你说的N1!你摸、捏一下!”我说。
晓凌傻傻地摸摸自己,捏一下我。我靠!
“你脑瓜在想什么!”我不能不发脾气了。
“喃生,我刚说‘摸1’,你,烧错了?”她快要哭了!这是何等大事啊?
我欲呐喊,却无力喊出!
晓凌欲哭,我都要哭了呢!
人生之大悲,有人说是上错床、搭错郎,有人说是投错胎。可这烧错尸,死不安生,算不算最沉重的悲痛呢?
我看着晓凌,晓凌看着我,她的眼睛好像在说:“当家的,咋整?”
我对楚楚可怜的晓凌说:“等等,我捋捋。刚才我们接到电话和传真,说要烧M1,然后去冰柜,你说N1在这儿。我拉N1出来,烧掉。我信得过你,没仔细看,你却M、N不分。这,这可咋整?主要是可能有传染的神还在那里,烧还是不烧,这可怎么办是好?”
晓凌说:“我是说M1了,你叫我离远点怕传染病,我也信得过你,我就走到门口了。这,这……”
相互信任、心灵相通是不错,可用错地方了就成了大错特错!还错得离谱了。我也没辙了。
我和晓凌两眼相望,缺少了秋波,有的只是纠结。
晓凌说:“要不去找找我爸?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我说:“没用的,都烧错了。换尸也不行,纵使N1和M1的名字都是GRANDO,可烧了没病的,有病的还在冰着。晓凌,打仗时杀错敌人是要进军事法庭的,我们烧错神,会不会也要上烧尸法庭呢?”
晓凌愧疚地看着我说:“你真逗,哪儿来烧尸法庭?玉皇大帝的天庭倒是有。”
我说:“走吧,我去自首。你说你请假了不在。”
晓凌说:“那怎么行,是我读错了的。”
我们俩往汪财那儿走去,要杀要剐听天由命吧,大不了把我开除了,总不至于把我烧了吧?
在走廊通道,遇见七爷,我丧气地问:“七爷,去哪儿?”
七爷看看我们,说:“烧神啊”
我说:“我去帮你吧。我力大扛得了。”
七爷说:“也行!那俩外国人又胖又重。”
我一听,就说:“什么?你去烧N1、A2那俩外国人?”
七爷说:“是啊。那两外国人有二百斤吧。刚才还找不着你。”
噢!我要叫你亲爹!我掩饰不住兴奋,道:“七爹!我去,我去!”
口误,糟糕!
七爷莫明其妙地看着我,道:“叫啥呢?!晓凌!过来!你们刚是不是……咋叫爹呢!”
晓凌也是喜极而泣啊!哪里管得了亲爹有没有生气,飞一样地跟我去了,道:“爹,你现在就去火炉旁等我俩吧!回头给你敬茶!”
我听到七爷气愤地说:“死晓凌,咋说话呢?”
我们飞快地来到升天殿,把那两具神处理后,大舒一口气,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公墓惊魂(1)
烧错尸!想想真后怕啊,虽然没有烧尸法庭,但是饭碗肯定不保了,幸好七爷接到通知,要把另外两具尸体也烧了,不然我就玩到头了。
七爷还被蒙在鼓里,我如此殷勤,给他留下了“这小子不错”的好印象。晓凌更是有劫后余生的感觉,殷勤地给她老子端茶倒水,不在话下。
刚流完一身冷汗,事情又来了!对,处理骨灰!
汪财叫我俩找地方把他们的骨灰撒了,不用立碑。我也没那心思立碑,给毒枭立牌坊非我所为。
我和晓凌决定,找平姐,把骨灰埋山上。
白天我找到平姐,平姐给了我一个位置叫我去埋。其实几斤灰要埋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路边也可以。但是大家别忘了,死人住的地方每平方米的价格很贵!寸土寸金说京沪穗,还不如说是公墓。而且如果大家都随便埋,那火葬场公墓园就无章法了,做事要有规则,必须的。
平姐给我一个草图,说北三区三十层七十六号旁边有个小阁楼,那儿有个坑可埋。由于白天忙,到了晚上我才想起这件事,平姐说她就不跟我去了。我一想,没事,公墓区我很熟悉,坟头都是有编号的,很好记。
我告别平姐,约晓凌一起去。
女人就是麻烦!出去埋个骨灰都要打扮!穿得花枝招展,长发披肩,眉如翠羽,一身黑色紧身衣把胸臀捆得如包如山,外穿一件短衫,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本来嘴唇就红如樱桃,还要涂抹得像个吸血鬼。
我真搞不懂女人是怎么想的,此时的我无心赏月,无心阅“凌”。我说:“打扮成这样去哪儿呢?”
晓凌说:“咋了?见不得人?”
我说:“不是见不得人,是见不得鬼。”
晓凌生气道:“你什么意思啊你?”
“你看,你穿这么漂亮去北三区,是人都以为你是聂小倩。”
晓凌说:“喂,你有意见我就不去了,谁求谁?等下阿坤来接我!”
我说:“你还说阿坤?他都会被你吓死,他就是个混混,你别得瑟。”
晓凌说:“起码他不会说我。要不要我去?我还不想去呢!“
“得得,大姐,别到时候见到有东西跟着你就跑不动了。”
“话真多!多大点事儿啊,速去速回!”晓凌说。
我无奈,不过也很欣慰,带着个美女去埋骨灰,如果不顺利的话顺便在坟岗上赏赏月、看看美女找补一下。
我拿个锹,欲出发。
大力在门口刷牙,见状说:“哟!去挖坟?”
我说:“嗯。”
大力说:“哟,晓凌,你们去坟堆拍拖?非主流哇!“
晓凌脸红,我眩晕。
大力在后面调侃道:“郑秀文转身变聂小倩了。”
晓凌脸更红了,我基本认同。
我觉得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都不重要,和大美女一起在坟头散步,也算如梁祝化蝶般浪漫了,不枉此生了吧?大家不妨去尝试一下,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走在前头,晓凌在后面跟着,与我保持三米距离,这也是安全车距。我们一起向北三区走去。我一边走,一边数着脚下的台阶,一、二、三、四……
“喃生!”晓凌叫。
我有点恼火,走之前我告诉她不要叫我的名字!民间说法,被鬼记得你名字,知道你住哪儿,会上门找碴儿!
“喃生。”晓凌又叫!
“晓凌,都说不许叫人家名字嘛!这儿没其他人,叫‘喂’就是对方!”
“死人!那你还叫我名字!”晓凌想想也是,可我也犯浑。
“不好意思。你有啥事呢?”我问。
“好像,好像……你忘记拿骨灰了!”晓凌说。
  公墓惊魂(2)
我靠!光想美事呢!杀猪忘了买猪,吃饭忘了炒菜!
“你怎不早说?“
“谁叫你出门前说我来着!就是要你急。”
“那我回去拿,幸好我们才走到一区。”我说。
“不行,我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晓凌努嘴。
“那你回去拿,我在这儿等,不远,还能看见灯光呢。”我说。
“不行。”晓凌又说。
我真郁闷了,和女人办事真麻烦!
“你回不行,我回又不行,那就都不回!”我说。
“不行!”晓凌说。
“那你出方案。”我说。
“一起回。”晓凌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在这儿。”
我说:“我说晓凌,噢,呸,我说喂,你会不会算数啊?一个人能办的事你非要两人去办。我一个人在也不怕,你回吧,就这几百米。”
晓凌扁着嘴,她说不过我,“哦”了一声,走下台阶。
“我刚数台阶数到几了?”我问她。
“二十一!”晓凌不愧是晓凌,心细啊!
晓凌回去拿骨灰了,我坐在第二十一层阶梯等她。有个人在旁边没啥感觉,这人一走,就大不一样了。月光普照,清辉洒满一座座坟头,极其壮观,也极其阴森。我身边那几座坟的墓碑上贴着死者生前的照片,看上去好像死者马上能从地底下苏醒过来似的,还有些坟前星光点点,香烛都没有烧完,烛光摇曳,好像人的眼睛。
我心说晓凌快去快回,别让哥等半天,如果离开这里在外面等,哥愿意等你一辈子,你可快来啊。
越想时间过得越慢,我身上鸡皮疙瘩四起。这一个人蹲点,真是站着的怕地底下躺着的!不行,不能乱想!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在台阶上跳来跳去,从二十一跳到十,再从十跳回二十一。我是单腿跳,一边跳,一边数数。
我来回跳了两轮,口里正数着十八!这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不能说十八!要说十九。”
我说:“地狱啊!十八层!”我又跳。
声音又起:“不能说十八!”
我这时才想起这公墓区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腿马上就软了,道:“谁?!出来!”
良久,不见有动静。我抬头,眯着眼睛一点点地寻找。啊!离我五米远的坟头前蹲着个东西!很矮,很黑!
我的神,我的上帝,快搭救我!我颤声问:“你谁……啊?”那人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向那坟里一跳,不见了!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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