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苦笑了下说:“至少在他眼里,咱俩没有他的吴小勤重要。”
李宏波烦闷的摇摇头道:“那你说那小半截,那个东西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李宏波话落,门无风自开,这是那种暗锁的门,只要关上,不可能被风吹开的。
我和李宏波面面相觑。
我一转头却又呆住了,刚才明明就在墙角落里的那半截小孩的手指,却没了。李宏波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也呆住了。
我们俩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无奈之下,我俩重新锁上门,仍然从里面锁死。一夜未敢睡。到天亮了终于顶不住困,睡着了。
吃早饭时被吴总叫醒。我和李宏波慌忙起来洗涮,挺不好意思。我们这待遇够可以的,吃饭都是吴总亲自叫。
吴总跟在我们后面,欲言又止。我两个只顾着忙活,也没顾得着问吴总什么事儿。
吃饭时吴总问到:“刘文飞,你那个猫牙手镯……”
我停住吃饭坚决地说:“猫牙手镯不卖,你收好,过了这事儿一定还给我。吴总我说话直,其它都好商量,这猫牙手镯,是别人送的,我没理由卖掉。”
吴总讪讪地笑:“不是卖不卖的事儿,关键是现在找不到了。”
我忽地站起来:“找不到了?怎么就找不到了?你昨夜里拿走放哪儿了?它还能自己跑了?”
吴小勤低声说:“我爸昨夜里给我了,我起床时还戴在手上,就是洗脸刷牙时拿下来放桌子上,回头就不见了。”
我明白吴总为什么会亲自叫我俩吃饭了。他肯定以为,我或者李宏波趁便拿了去。所以就去问我们情况。结果到那儿一敲门我俩都还睡着。想问我们见没见着猫牙手镯,又不好问出来。
我不相信:“你家房子就这么大,好好找找总能找到,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吴小勤说已经找好一阵子了,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
这就怪了,猫牙手镯哪里去了?一大早上的丢了。
吴总说这个慢慢找,总能找到。让我俩尽快查清那东西的来历,想办法解决了。酬劳上绝不会亏待我两个,他愿意比原来多出一倍的价钱。
关键是原来出多少,吴总都没说。
我说请吴总放心,我两个一定仔仔细细地查找原因。
我会说我要仔仔细细地找我的猫牙手镯吗?
吴总仍就去公司上班。我和李宏波两个,等吴总一走就开始在他别墅里忙活。吴总的别墅两层,客厅和楼梯还有二层的部分过道,都对外开有窗户。这些窗户不是房间的,晚上睡觉时并不关上。我认为这些,不是那东西进来的关键。因为那东西进出,就需要开门。
不需要开门,为什么我们住的吴小勤房间的门锁还是被打开了?
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儿。不由说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李宏波问我明白什么了。
我说那东西进出房间,根本不需要开锁。就像它走时一样,可以穿门而过。
李宏波苦笑着摇头说:“我们从里面上死的锁,它都打开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我解释说:“不是多此一举,那东西进出不需开门,但它吃那东西要带进屋里来,不开门就不行。这里门窗封闭都很好。它想把吃的那小东西塞进来都办不到。所以它得开门带进来。这次猫牙手镯发光,惊吓到了它。它走时来不及开门,就把吃半截的扔下了。”
李宏波脸色变了变说:“鬼吃活物,这得多厉害的鬼啊。”
我也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回答道:“不知道,相当厉害吧。”
李宏波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心说鬼才知道怎么办,走一步说一步呗。怎么能想办法查到那东西的来历就好办得多。可那东西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们怎么查。
我和李宏波出了吴总家的别墅,在小区里随便溜跶。我想问题的时候,不能躺那儿或坐那儿,一定要不停地走,走着大脑思维才能更活跃。
路上碰见保安,都面带微笑地打招呼叫我两个队长。
我和李宏波虽然昨夜被鬼压床了,还很危险,但是千百个猫魂的场面都经历过,也就没当回事。
这一听有人喊我们队长,我和李宏波都暗爽不已,李宏波更是爽的满脸笑容,跟国家领导人检阅部队似的朝那些保安招手。
这才是个屁都不算的保安副队长,想想那些当领导的感觉更他妈爽。
我在溜跶中想出一条计策,对李宏波说:“那东西似乎是每天晚上都来小勤的屋里吃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果我们两个在它到来时保持清醒不被它震住,而是可以动弹,我们只要一路跟踪就能找出点蛛丝马迹来。”
李宏波说屁话,你这说了等于没说,一大片都是办不到的假设。
☆、第061章 避鬼红绳结
接着李宏波帮我分析,先不说我们能不能在那东西到来时不被鬼压床。就算我们保持清醒,那东西穿墙越壁,我们能吗?怎么跟踪?等我们追出房门那东西影都没了,跟踪个屁。
我顿时失望起来。李宏波说的都是事实。我们和那东西,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李宏波摆弄着手机,突然用力砸了一脑袋,砸过后赶紧腾出手揉了揉,直吸溜气。这浑货这次真把脑袋砸痛了。
痛过之后,还对着我笑。我看着他,以为把脑袋砸坏了。
李宏波摇晃着脑袋说:“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看他这架势,应该是想出什么馊主意了。这是在吊我胃口,等着我请教呢。
我不吃他这一套:“哎,我说,你不卖关子会死人啊。”
李宏波大幅度点着头:“嗯哪,阁下不必惊慌失措,山人我自有妙记。”
看他这二样,真是个山人,山寨的人。
李宏波见我不问他,自己说道:“你真没意思,就不能给我点儿满足感?服了你,好吧,你给老烟鬼打个电话,问他怎么办?”
我怎么把这回事儿给忘了。老烟鬼说过,我有事儿随时可以找他。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老烟鬼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老烟鬼在那边懒懒地问:“鸟人,怎么想起我来了?来北京不?陪我老人家去爬长城。”
我一愣,老烟鬼没叫过我鸟人啊。再说这年纪在那摆着,他叫我鸟人有些不合适吧。
我笑了一下,问道:“你叫错人了吧?我是刘文飞。”
老烟鬼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你是刘文飞,手机上有来电显示的嘛。你们那同事,不都爱叫你鸟人吗?”
我无语,没工夫跟他扯这些,只好直接说出我的目的:“我现在为吴总办点事儿。就是他家一间房子里,半夜里会来一个东西,这东西在吃小孩子的手指,还能穿墙越壁。它一进屋,我和李宏波两个就会被鬼压床,动弹不得。我们想跟踪它,看看到底什么来历,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老烟鬼一听来了精神,说:“有这好事儿,怎么全给被碰上了。”
我晕,这叫什么好事儿。
老烟鬼接着说:“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我现在走不开,正稀罕这个大石头。你那边那事儿,应该是有人养小鬼,想对你们老板不利。这都是个人恩怨,不是什么大事儿。”
吴总说的没错,老烟鬼这种身份的人,他是请不动的。
我客气地说:“严专家,先不说别的,你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使我们不被鬼压床,并且跟踪到它。”
老烟鬼哼哼哈哈地先得意了一阵子,说了一通也就是我,换了别人,他才不会理的屁话,才七七八八对我交待一番。
我听着脸露喜色。他交待完问我有没有兴趣到北京跟他一起研究那石头,他可以顺便教我很多东西。他说有可能的话,可以在大石头里建一个另外可供常人出入的空间。我说我想想,再想想,啪地就挂了他电话。
听老烟鬼那意思,还想在大石头里建个旅游景点,真是个满嘴跑火车,不靠谱的家伙。
李宏波急切地问我:“怎么样?有办法了吧?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还想不起来打这个电话。真是人到事上急。像我这样冷静的人不多,真不多。”
我一挥手说:“走,出去准备些东西。”
李宏波问准备什么。
我正要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想不能卖这个关子,我不知道我需要的东西在哪儿能买得到。我问李宏波:“红头绳和红线,以及银针哪里能买到?”
李宏波说红线超市里应该有。红头绳就是毛线不知道超市里有没有,一般毛绒市场里有。银针就不知道了,没弄过这玩意儿。
我想了一想说:“算了,这几样东西,都交给吴总去弄,他比我们办得稳妥。我两个就去超市看看,万一吴总没弄来,也好有个退路。”
然后我给吴总打个电话,问他要这几样东西。吴总一听非常高兴:“小刘啊,没看出来你是这方面行家,看起来你是胸有成竹啊,我请你算是请对了。”
我嗯啊应着,心有成猪还差不多,正堵着呢。
一路上我总感觉被人盯着,这感觉就和昨天在宝安公园里下到山底时差不多。回头看看到处都是人,一个可疑对象也没有。
李宏波问我看什么。
我问他有没有感觉到,我们被人盯上了。
李宏波摇头说没有。
超市里针线都有,没找着红头绳。针是普通的针,不是银针。
我俩只在超市里买了两把手电,用于晚上照明。从超市回来,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等到绿灯过马路时,一边拐角处停着的一辆摩托车,吼叫着朝我们冲来。
这摩托车是闯红灯,它一启动我就注意到了,并且这摩托车,非常明显,就是刻意朝着我们冲来的。我们两个有躲避意向的时候,它还调整着方向往我们身上冲,所以我俩就站住不动,等它冲到跟前才闪开。
躲是躲开了,但也没机会把车上的人给踢下来。
李宏波骂了一声,说我们好好的又惹哪个王八蛋了。
我也想不通。除了因为停车发生过矛盾的那个胖子,我们好像还没有得罪过谁。
我打电话给吴总,说了这事儿,我分析这人可能是冲着吴总来的,不想让我和李宏波帮着吴总。
吴总说知道了,他说他一直尽力地公平做事儿,没有恶性竞争和用什么不光彩的手段什么的,不应该会得罪人啊。
我嘴上说道:“是啊!”心里却想道:都有人用小鬼来害你们家人了,你还说自己没得罪人,真当我傻么?这年头做生意,只要想赚钱,就没有不得罪人的。
吴总说好在有你和李宏波在,给我查,一定要查出这个人渣来。
我和李宏波回到吴总的别墅。没有到处瞎蹓,在我们两个的房间里休息了。我两个对晚上的事充满期待,这是第一次自己动手用某种常人不知道的手段和小鬼斗。
晚上吴总回来,把我们要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吃过饭后我和李宏波就拿着这些东西回了吴小勤的房间,我们没有对吴小勤解释什么,只是让她到别的屋呆着去。
我想着小鬼是可以有形可以无形,以防被它先偷听了去。
到了夜里,我和李宏波把门锁死。然后拿出红头绳,把四个床角下分别压四个红头绳打的结儿。每条床边的中间也压,总共八个绳结。打这些个绳结,还要心平气静,面朝西念一些咒语。
这些咒语都是烟鬼专家教给我的,我也可以写出来给大家看看。
但是老烟鬼说过,咒语这东西,一般都口口相传,写出来如果大肆传播的话,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所以一般有责任心的修行者不会随意告诉别人咒语的。
并且传承咒语,一般用笔记下来的都很少。
少数能记下来的,那不是普通人记的,必定是有修行的人亲自手写的。这种情况就和制符一样,上面是有了那些人的念力的。所以普通人记录或印刷体的咒语,基本无效。
这些红头绳结是我打的,李宏波帮着往床下放。这家伙这会儿沉得住气,也不问我嘴里叨咕些什么。
把床下的这些放好,我又另外打了八个结。我和李宏波每人四个,分别绑在手腕和脚脖上。然后用衣服遮住。
做好这些,我把一个线圈抽出线头,穿在针上。然后就把线圈放到床上。把针捏在手里。熄灯睡觉。
我和李宏波都睡不着,但谁也不说话。我们都在等着那个东西的到来。其实心里还是很紧张,也不知道老烟鬼说的这法子,是不是真的管用。若是那小鬼真下死手,而他这法子又失灵的话,那真真是害了我们。
我们躺下没多久,就感到屋门处吹来一阵风,阴风。一下子使我汗毛都竖起来。
我知道那东西来了,这次没有听到咬东西的声音。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这个小鬼为什么要弄出来那些动静了。明明可以穿墙而过,它偏偏要开门;明明可以随便哪个地方都可以吃小孩的手指头,它偏偏要在小勤的屋里吃。这是有人,要折磨吴总一家,先从他最宝贝的女儿下手,然后一点一点,把他们逼上绝路。
它对吴小勤就是想吓人,这也是鬼最大的本事,吓人。真正能直接把人弄死的都是厉鬼,一般鬼而言,就是吓人。
很显然,这个小鬼不仅仅会吓人那么简单,而且对我们两个,它不打算吓着玩。它要想对吴总一家玩下去,必定先除了我和李宏波这两个障碍。
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