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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请别叫我神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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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我先收着了,咱们快去拆庙吧!要不就没有工分能赚了!”我随口说了几句,也不等郝文斌说话,就拿着斧头向着钟馗庙里走去。
郝文斌和肉墩追了上来,想要问我要那个鬼葫芦。我一顿乱侃,把他两个人给忽悠住了。等到拆完了庙,天就已经擦黑了,我们三个也没有再回去找孙寡妇的麻烦,各自回了家。
回到家后,我娘早就做好了饭摆在了桌子上。我对我娘说今天拆了一座庙,赚了好多工分。我娘听后并不高兴,脸色反而阴沉下来,冲着我训斥道:“以后要好好地去学校里读点书,不要整天在外面乱混,不许你再去拆庙,万一庙塌了把你砸伤了,我怎么给你老爹交代。”
我懒得听我娘的话,狼吞虎咽般地吃了几口饭,就滴溜溜地跑到了自己的房间。跑到房间以后,我将门和窗户关死,爬上炕,偷偷地将那鬼葫芦拿了出来。
我从炕头上翻出来爷爷的笔记,又对着爷爷的笔记上的记载,好好地审视了一番这个鬼葫芦,发现和爷爷笔记上的描述完全一样。这个葫芦真得是一个可以捉鬼的葫芦。
我接着煤油灯光研究了好几个钟头,后来实在困得不得了了,就抱着鬼葫芦睡着了。半夜里,天气有些微凉,我耳边听见一阵哭嚎声便醒了过来。
“是鬼葫芦再叫?”我点着煤油灯,看向了自己怀里的鬼葫芦,发现声音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我拿起鬼葫芦,将它放到了耳边,仔细听了一下,果然在鬼葫芦里有东西在哭。哭声断断续续,好像是一个女人一边在哭一边在诉说着什么。我慌忙将血红石攥在手里,以防止有鬼怪跑出来找我的麻烦。
我把鬼葫芦放在床上,又拿起了爷爷的笔记本,翻到了写着鬼葫芦的那一张,想看看鬼葫芦半夜里哭嚎是怎么回事?
爷爷笔记上说《旧山海经》对鬼葫芦有过这样的描述:“内有鬼物,夜班哀鸣。其声凄惨,三日不绝。”
“内有鬼物?”虽然我语文学得不是太好,但是这句话我还是能看明白的。意思就是说鬼葫芦里被吸进去了恶鬼才会鸣叫,那么这就说明我这个鬼葫芦里已经有恶鬼在里面了。
想到这,吓得我一把把鬼葫芦踹到了炕下,两手攥紧了血红石。如果没有爷爷留给我的这块辟邪的血红石,此刻我可能吓得会把鬼葫芦直接扔到外面去。
鬼葫芦被扔到地上后,忽的响了一声,有点像放屁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向地上看去,见到鬼葫芦竟然变得有些透明,里面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抹绯红。
又是那样的绯红!
不知怎么地,我一见到红色就想到那个离奇的夜晚,就想到那个红衣女鬼。于是我闭上眼睛,又去尝试看看能不能用这种方法再次看到红衣女鬼。
闭上眼睛后,自然黑了下来,我低着头,忽然之间出现了一团红光,等了一下,红光越来越清晰,里面出现了一个缩小版的红色身影,当那个红色身影转过脸来的时候,我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不出所料,葫芦里的人正是那个和孙寡妇长得一模一样的红衣女鬼。
我心里有些害怕,不过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我还是看了下去。鬼葫芦里面的红衣女鬼看起来比之前见的那个红衣女鬼和蔼了不少,眼神里也没有了那种恐怖之色。红衣女鬼的两只手放在胸前,一直冲我比划着,好像在诉说着些什么。


第十四章 恐怖梦境
我本能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手里比划地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丰富。少时片刻之后,我的眼前突兀地多了一片红色,接下来红色又慢慢淡去,场景却突然变幻,不见了鬼葫芦,也不见了煤油灯,更不见了土坯房的窗户。
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座宽阔明亮的房子。房子里有一张竹木床,竹木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红袍的女人。那女人的脚和手都被粗绳绑了起来,嘴巴也被布条给彻彻底底的勒住了,躺在床上,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
吱呀一声,木门响了。床上被绑着的女人侧了一下头,趁此,我也看清了那女人的脸,正事那红衣女鬼。在红衣女鬼可怜巴巴的眼神中,门外也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龄偏大,女的却身材娇小,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应该是父女。
等两人走进屋内后,我定眼朝着那个男人看去,那男人的样子很是生疏,我确定我没有见过。我又看向那个娇小的女人,看后心里又惊了一跳。这个女人和床上绑着的那个红衣女鬼竟然一模一样。
“孙寡妇?”我第一时间想到,“她怎么也到葫芦里了?”
我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孙寡妇就关上门,走到了那红衣女鬼的身边,啪啪地给了那红衣女鬼两巴掌。红衣女鬼嘴里支支吾吾了几声,眼里流出了眼泪。旁边的那个男人脸上露着轻笑,手里不知怎么地兀的多了一把明晃晃地刀子。
那男人拿着刀子也走到床前,伸出另一只没有拿到的手,轻轻地在红衣女鬼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红衣女鬼身体在发抖,挣扎地更凶了,可是身体被绳子紧紧地绑住了,根本就动不了。
那男人又转头对着身边的孙寡妇说了些话,随后孙寡妇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一个手掌般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孙寡妇走过去,用一只手解开了红衣女鬼嘴上的布条,还没有等红衣女鬼叫出声来,就将那瓶口塞到了红衣女鬼的嘴里。红衣女鬼支吾了几声就停了下来,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流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个人,再也动弹不得。
随后,孙寡妇将红衣女鬼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把红衣女鬼的头往床前放了放,冲着她嘿嘿的一笑,又伸过手去,扯开了红衣女鬼身上的衣服。
红衣女鬼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孙寡妇脱了下去,渐渐地红衣女鬼便没有了红衣,赤裸裸地躺在了床上。我看到这里感到有些羞涩,不过还是厚着脸皮看了下去。红衣女鬼的皮肤看起来很白很嫩,像在水里泡过一般。那时的我思想比较纯洁,并未多想些什么,只是觉得看女人的皮肤很好玩,很刺激,尤其是那里凸出来的两块肥嘟嘟的大肉块。
孙寡妇给红衣女鬼脱完了衣服之后,就靠在了一边。那个男人又伸出手从红衣女鬼的全身摸了一边。之后将那把明晃晃地刀子放在了红衣女鬼的眼前,让红衣女鬼看了看。
红衣女鬼眼泪已经流到了脖子上,眼神里尽是可怜和恐惧。可是那男人丝毫没有怜悯之情,拿起刀子首先在红衣女鬼的脸蛋上划了一刀。刀子划过之后,红衣女鬼的脸蛋上掉下来了一块肉,随之鲜血喷涌而出。
一旁的孙寡妇又凑到床前,伸出手去捡起了那块掉在床单上的被割下来的血肉。孙寡妇手里也兀的多了一个黑色的大酒罐子。孙寡妇捡起肉来,抖了抖上面的血,然后放到了黑色的酒罐子里。
我听不到红衣女鬼的惨叫声,我只能透过她的眼神感受到她的恐惧和无奈。
那男人拿着刀子,又在孙寡妇另一边的脸上割了一下,又一块血色的肉掉了下来。孙寡妇照样捡起了那块肉,将肉放到了黑色的酒罐子里。
那男人继续在红衣女鬼身上一刀刀的划着,把肉一点点的割了下来。红衣女鬼的眼神也渐渐由恐惧变成了绝望,等到那男人将红衣女鬼的肚皮划开,把内脏取出来之后,红衣女鬼的眼睛彻底的闭上了。
我瞪着眼睛看完了他们割完了最后一刀。孙寡妇将所有的肉捡起来放到了酒罐子里,然后又拿来了酱油、醋、辣椒等作料,统统地倒进了罐子里。等放完了这些之后,孙寡妇又用一块红布彻底的封住了那黑色的酒罐子。
孙寡妇将黑色的酒罐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和那个男人抱在了一起,两个人笑呵呵地爬上了那张淌满血迹满是血腥地床。
我看到两个人在床上翻滚,胃里猛地一股酸味,突然就忍不住想吐。紧接着,我便醒来了,看到天色已经亮了,我的头上是自家的小屋顶。
“刚才是做梦了?”我心下怀疑,还没明白刚才的那恐怖血腥的场景究竟是咋回事。
看到血红石还在我手里攥着,我心里放松了几分。我坐起身来,向地上看去,鬼葫芦也老老实实地呆在地上。我试着闭上眼睛,“看向”那鬼葫芦,却没有再看到红色。
“看来真的是做梦啊!”我叹道,跳下床去,将那鬼葫芦捡了起来,放在耳边又听了听。
“嘿,也没声音了。”我嘀咕道。
“娃子,快起来吃饭了,今天该去上学了!”我老娘从屋外冲着我叫道。
我也不再研究这鬼葫芦,随手又将它放在床头,走出去吃饭了。
吃过早饭之后,我就跑到肉墩家,喊上肉墩去学校上学。当时的学校处于半开半闭状态,也说不准哪天开学哪天封校。我老娘对于文化知识这方面是比较重视的,换了别的人家,根本就早早地不让孩子上学了。
我喊上了肉墩,又顺便喊了下二丫,三个人乖乖地去上学了。郝文斌因为是知识青年,是不用上学的。我和肉墩上学的时候就没办法带着他去了。
学校里的事情也很枯燥,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我早早地吃过饭,又跑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了看那鬼葫芦,便睡了去。
谁知道这一睡那个奇怪的梦境又一次出现了。孙寡妇脱下了红衣女鬼的衣服,那个男人拿刀一刀刀的将红衣女鬼的肉割了下来,放到了酒罐子的。这样的场景在我的梦中又重复一遍,直到第二天我再次被惊醒。
这下我有些害怕了,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被鬼缠上了。我翻开爷爷的笔记,找了几个驱鬼的法子。第一个是柳枝打鬼法,就是把柳树枝弄下来一截放在床头,等着鬼怪出现后,大声呵斥并用柳树枝狠狠地抽它。第二个驱鬼的法子是在屋子里放上香气浓烈的槐花。槐木为阴,而槐树开出来的花却为至阳之物,爷爷的笔记上说这种现象叫阴阳相生,具体原来我也搞不明白。总之,槐树是可以克制鬼物的,尤其是槐花的香气,可以驱鬼防鬼。
我思索了一下,到外面逛了一遭,这个季节柳枝和槐花都有,不过大多数的柳枝已经老了,可能效果用起来不太好。于是我选择了开得正旺盛的槐花。我爬上槐树,摘满了一篮子的槐花,然后将槐花放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本以为有了槐花的保护,我能在晚上睡个好觉,但是那个恐怖的怪梦依旧如期而至了。等天一亮,我再一次被惊醒后,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琢磨这件事。这样的事情虽然恐怖,但是我从来没有打算过把它告诉我老娘。无论任何时代,小孩子自己的事情总是不想让大人知道,这也算是一种私密心理吧。
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不同寻常,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梦境。做一次恐怖的梦可能是心理问题,可是每天夜里都做同样的梦就有点离奇了。我怀疑自己是被红衣女鬼上身了,可是血红石和槐花我都用过,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着实让人难以解释。


第十五章 血红色黏液
无奈之下,我把肉墩和郝文斌喊了出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两个人。
他两个人一听我说这些,立刻又想起了鬼葫芦,让我把鬼葫芦交出来,放到火里烧了。我特喜欢那个鬼葫芦,自然是不交,和两个人吵了半天,也没商量出来什么。
最后,为了获得两个人的帮助,我只好妥协了。我答应把鬼葫芦交出来三个人一起玩,但是谁也不能把它当成“四旧”给烧了。郝文斌和肉墩想了想也同意了,其实我们三个人当时就是贪玩,破不破四旧我们根本不太在意。
我回家拿出来鬼葫芦后,又将自己的事情从头叙述了一遍。郝文斌听后,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了。”随后又对着我和肉墩说:“古代的时候有一个叫包拯的,你们有没有听过它的故事?”
我和肉墩摇了摇头。
郝文斌见状得意地讲了下去:“听说那个包拯额头上有一个月牙,可以晚上去审鬼,白天来审人。孤魂野鬼要是有了什么冤屈的话,都会再晚上给包拯托梦,等到天亮了以后,包拯就会去查案提那些孤魂野鬼伸冤。小三子,快过来,让我看看你的额头上有月牙吗?说不定那个红衣女鬼就是想要让你给她伸冤?”
郝文斌说到这里,就跑过来,冲着我额头上看,看了看又唉叹了一声,“你头上没月牙。”
“会不会是小三子年龄还小,没发育好啊!”肉墩在一旁笑着说道。
我懒得理肉墩的调侃,可是郝文斌说得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按郝文斌说得去想,红衣女鬼给我托梦的原因是想让我给她伸冤。那么就说明这个恐怖的梦境里面的东西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想到这里,我不禁的毛骨悚然。
“大哥,那你觉得我该不该帮红衣女鬼伸冤啊?”我挠了挠后脑勺,弱弱地问道。
“该。”肉墩和郝文斌齐声说道。
肉墩握着拳头说:“我们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替劳苦大众报仇。”
“这还找个屁!”我骂了一句,“如果那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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