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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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只是默默的走向那溪边。那人专心极了,专注去看水面间的晃动,也没有
在意有人凑近。
到北呼轻溅起溪里的水,那人才高兴的抬头喊道:「北呼!你回来了。」
「嗯。」北呼闷气的应着,接着伸手一拨,就把那鱼赶到展鹏那头,好让他
能一把抓着。
展鹏也不负所托,双手一紧就把那尾鱼儿圈住。鱼尾猛烈的晃着水,他把那
双单眼皮的小眼睛半闭起来,快步跑上地去。北呼缓缓的跟在后头,到展鹏把鱼
打死了,起火了,走到他身边来。
展鹏用削好的木尖把鱼刺起,一边问北呼道:「今天怎么晚了?害我以为你
不回来呢。」
「我…」北呼在火边坐下来,极低微的吱声,展鹏一时没有听到,又自顾自
的说着话。
「还好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看你也没有吃的,就给你抓尾鱼来。」说着,他
得意的看向北呼。「你看我对你多好。」
北呼嘴儿一歪轻轻道:「那鱼还是我抓的呢。」
「嘻,别说丧气话,这个世界讲究的是心意嘛。」展鹏甩甩手,扇着风去使
那火旺起来。然后又说着:「怎么今天穿这么俊了,难道是要去见姑娘?」
怎么尽是在说姑娘? 北呼火大了,掉下手上玩着的石头就要往帐子处走。
许多许多不顺心的事涌上脑子,他想起族长那话,哦,是的,他到底不知道展鹏
的底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是今天展鹏要来了,北呼也不会知道,那人
做事向来是随性的,又怎会管人?
想着,北呼也觉得自己烦了,展鹏要来就来要去就去,哪用他去管,还去请
缨做保人?哈,呆子。他踢踢那道上碎石,终于承认族长说的没错,他并不知道
展鹏。
这时焦香的鱼味从身后传来,只听那声音幽幽的道:「怎么了?北呼。你怎
么突然又生气呢?」
北呼心里正闷,又听到那似是抱怨的话,那不满化成言语涌出嘴来,要掩也
掩不住了。「那用你管我,反正你的事儿,我也是管不着,你何必又来问我!」
「那你要知道什么?」展鹏也没跟他吵,只是用树枝又托红了火,也不看北
呼,两眼就注视那火红的一点。
「你是什么人,怎么要到我们这儿来?」北呼也没有多想,一个问题就掉了
过去。
「哈,怎么你以往就没有问了呢?」树枝义到火里,哗啦哗啦的燃点起来。
展鹏笑了,倒带点诡异。「你不会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吧?」
北呼一愕,也没想到方才只是直接把族长问题甩出,可他心里到底是渴望知
道没错,于是就倔强的点点头。「是又怎样,不成吗?」
「不是不成,只是我怕是有人对你说了些什么…」那声音幽幽的道。「你说
是吗?北呼,是有人向你说了什么话吗?」
「没有。」北呼否认着,一边忙掩饰着那涌现的惊讶。「只是我想知道,还
是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呵,鱼熟了。」北呼知道不会那么快,转头就要去看他搞的什么花样。不
料一转身,就对上展鹏深邃的目光。「你就一定要我说去?」
他看着那双眼睛,那紧贴而来的吐息都喷到他身上来,北呼突然感到有点不
安,彷佛只要展鹏说了,那种恐惧就会成为事实。于是他退缩了,摇摇头甩甩手,
别过脸去才说:「其实也不一定。」
「我接下来的话,就是有人问你,你也莫跟他说去。」北呼不要知道了,可
这时展鹏却又把嘴凑到他耳旁说神秘的话。「我是来替主子办事的。」
「办事?」北呼困惑的看着展鹏,正想说不要知道,怎么他又要说了?真是
个怪脾气。
只见这时展鹏往怀内一抓,神神愕愕的掏出一面牌子一闪,那金色的光芒在
暗夜里亮一下相,又重新落入展鹏的袖中。北呼虽看不懂那文字,可也意识到这
似乎是一件大事,他担心的看一看展鹏,只见对方还是笑着。
「你放心,这事易办,对你们……」他顿了一顿,似乎把当中的玄机参透一
番才说。「对你们也是无害。」
那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不是为遇着他而来的人。
展鹏看到那担忧的目光还没消,接着又道:「你放心,我的主子很大,做的
都是名正言顺的事。那是个不坏的差。」
说罢,他沉默的看看四周,然后低头又是一个吻。
6 :交颈从知道展鹏正在办差到现在,北呼吃过一只野猪,二、三十尾鱼,
还有大大小小二十五块的烤饼,那不算很好的胃口,甚至还有点坏。很多时候东
西都拿在手里了,可北呼就是不想吃,那么算来上面列出的东西,还是有多剩的。
「…。我的差也有个眉目了。啊一─北呼你怎么不吃?」
看到北呼那个神气,展鹏就知道要哄,而哄的法儿,就是亲。他永远只用这
套方法哄北呼。
展鹏凑上前去,也不管北呼的回答,只感到身旁传来烤火的热,边烧边烘出
那双嘴唇的红。他伸舌舔舔,一手又把北呼拉到怀内,侧着头就往那深红亲去。
那吻是干干的,带点燥热的滋味,他不满足的把嘴里的唾液一推,沾着那拖成银
丝的雨露。
他吻着他时,北呼没有作声,只是乖乖的任由对方的舌头内回抚擦齿龈,透
过那钝器涂上一层甜蜜。这时展鹏退出一点,看到那喘得气呼呼的脸,诱惑的起
伏促使他把热情更进一步的挥发出来。只见他轻轻的伸出舌尖,沿着那山峻的曲
线细滑舔着。那骚痒的触使北呼有些不安,然而还是没有作声,只是让那只手抱
着他的头,一便细细的吻着。
亲吻的祟拜一直持续着,自从溪边的那一回以后,每一次延续都是更深更广,
而又永远不足的一回事。北呼觉得有点奇怪,可又不愿去想,那种亲吻所代表的
意思,而心里头亦默认了和这一男子亲密的方式。理所当然,毫无疑问。
那张脸孔近在迟尺,北呼看到了那眼瞳中蛊惑的光,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
那脸庞,却被展鹏那有力的手抓住,就贴在那白皮肤上感受体温。北呼知道那奇
怪,在族中只有男子和女子是这样做的:贴近着脸,紧紧的盯着对方,然后露齿
着,也不知在高兴些什么。那相拥的唇瓣太过热炽,烧坏了北呼抵抗的能力。也
不知道是否真会有男子与男子这样做,但就北呼知道的,也只有他和展鹏会做这
些事。
他想着有些怕,想要推开,但又不舍。因为没有人会这样做,也不知道这样
做是对的还是错的。可就感觉而言,那还是种愉快的体验。皮肤和皮肤亲匿的紧
贴,北呼已经不知道要怎样办了,只是一味追逐那温热的流动。
你追,我逐,液体的流动滑过两舌又被咽下。然后他们分开,看着对方,默
默无语。
「北呼…北呼…」身体往后仰着,展鹏抬眼去看那烤熟了的鸡,他把它抓过
来,半咬下一角又问北呼:「北呼,要吃吗?」
「嗯。」他伸长膀子要去咬那鸡,可这时展鹏又把嘴凑了过来,他们撕咬着
那块肉片,油滴到嘴角,又被展鹏轻轻的舔去。
彷佛是一场好玩的游戏,他们这样吃着好一轮,也不知为的是吃,还是那暧
昧的亲密。
然后他们放软身子,看着天上的东西,闪闪亮亮的发着光。北呼靠着那松软
的皮毛,还是无话,可突然展鹏又说:「天冷了,会吹着。北呼,我们进去吧?」
那不像展鹏平日的话,当中必有玄机。北呼心想,可也没有点破,只是一个
劲儿在猜展鹏的目的。他偷偷往对方看去,只见那脸上早已升起一片霞,红扑通
通的在溢出白皮。这时展鹏湿润的眼睛微瞧向北呼,他连忙一躲,心里也觉得稀
奇古怪。
帐子内静静的,两个人各占一角坐着。北呼抱着腿看展鹏,只感到那气氛怪
怪,也说不出个所以来。无形中他们似是在对持着的敌人,一脱先时的亲密,谁
也不动,就等某一个时机,也许是一片叶掉落,也许是一块石下溪,谁管得着?
他们就不过默默的等。
接着是北呼先开口:「展鹏,你那腰上的那带子是些什么,束着松松的,好
像也没什么用?」
「没用?用的可大着呢。」展鹏还是笑笑,随意的就把腰带给解下来。「你
要看看?」
他把手伸出去,北呼也爬过去要拿,可这时展鹏突然把手一收,脸上只余那
诡谲的笑。「你要看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这…」北呼迟疑了一下,他看展鹏解了带子衣服也只是变得松松的,当然
无甚大害。可他可不同,带子一解只怕连裤子都系不住了!于是他连忙退着,摇
着头示意不要看了。
可展鹏又那里肯依,他忙抓过北呼的手,把东西往那手上一塞就嚷:「你了,
也让我你的。」
「那不成!」北呼连忙唤道,马上又往后退一步。展鹏伸手过来要抓,整个
人爬上来就要把他压住,北呼急着又使力去堆,两个人抱在一块,看看对方,末
了不知为何又热烈的亲着吻着。
展鹏的手臂压在颈下,北呼湿着眼去看他,只见他气喘喘的把手往下扫,那
声音抑压变得越发的低沉沙哑。「北呼,也让我看看的带子。」说罢,那滑滑的
手就带着一阵凉往下探,初时还在探索着那根腰带,后来摸着的却根本不是带子,
而是包在裤档里北呼大腿上的肉!
北呼心里一惊,瞪大眼就往他看去。只见那脸像染过红花般,只见着一片通
红,半褪的衣服包不住肩膀,软软的垂在一旁。手还是不规矩的动作着, 亲吻
停驻于胸前,一个分神,突然展鹏伸手圈紧了那要害处。「啊!」北呼连忙伸手
去拍,却只换过那耳旁暖暖的风。
「北呼,北呼。让我来…让我来吧?」那询问声又柔又软,可北呼却不知道
他要来什么,于是也只好开口问。
「你要什么来的不来?」这时他感到自己的脸也火烫烫了,那胯间的手没有
停下,只是越发的油滑轻揉。
「嘻嘻…」展鹏笑过几声,那凑近的嘴吐出几句话,手亦缓缓的滑向股间处。
北呼感到一阵触动,他勉强凝定了神,看看展鹏胯下,觉得会很痛;又低头看看
自己胯下,觉得还是会很痛。可当他抬头看到那情迷意乱的羞红时,不觉狠下了
心,赴死般咬着牙说:「好。」
这下子可乐坏了展鹏,他乱把那余下的衣衫一扯,就看那在昏暗中映健康光
芒的肉体。他扑倒在上,亲过一通,接下来自又是挤挤压压的功夫了。北呼在下
面,只觉得白汗直冒,心里一个劲儿就是痛!可当他幻想到展鹏那因疼痛而扭曲
的脸容时,越发又觉得不忍,甚至倍加兴幸着那到底不是他受着苦,心里不免亦
宽下许多。
「啊……。」他低哼过一声,只觉那劲度却更为加强,不禁又抓紧了可抓紧
的东西,借此渲泄着那体内不可言喻的滋味。
突然顶上传来那兴奋的喘息声,北呼迷迷糊糊的听着展鹏嚷道:「北呼!…
哈啊…。北呼…那是我,你感觉到了吗?……啊…那是我…」
那声音到最后糊成一片,北呼只感到展鹏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规律可言。
热,冲撞,紧缩和刺入,北呼感到展鹏又摸上了他的要害,心里一羞,那体液也
就不受控制的喷上他的手。这时展鹏却压下身子,把他抱得更紧,一下痛楚,混
浊的液体也在他体内开展过来,射入了身体的深入的地方。
他喘着气,展鹏亦喘着气,令人疼痛的东西已褪出了,可抱着的手还是没放。
这时展鹏缓缓的把十指交扣上北呼瘫软的手掌,一边亲着那小麦色的躯体一边说
着咒的道:「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北呼却合起眼来,脑子里想着件不相干的事。到展鹏的差要办好了,那人就
会不在吗?他闭着眼,反反复覆只这事上绕圈,不觉入眠。
7 :失题醒来以后展鹏没有待在身边,北呼翻翻身,只觉帐子内都是团团混
沌的气息。他看着支着帐子的木柱,想要支手爬起来,可那腰背上的酸软却教他
一下又翻倒下来,那自然跌得更痛。
奇怪了?是被什么撞倒了吗?北呼的脑子一时未运转过来,他把脸贴在毛刺
刺的被子上想,一边又把目光掉到手臂上。啊,昨日…北呼羞涩的想着,挣扎着
就要从垫子爬起来,某种液体似顺着这突然的晃动流趟,使得心跳也像是急缓起
来。
北呼随手抓过那阁在一旁的皮毛围着下身,一跳一的走到溪边来。他循着过
往的习惯把身体半淹在溪中,不料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却从下袭人而来。北呼吃着
惊,以为是有什怪异的蛇虫躲在水里咬他,于是忙挣脱一下,想要把那东西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