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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陪嫁通房重生记+3番外 作者:月照流霜(晋江vip2013-10-06正文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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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滚烫,身上滚下的汗珠与她白皙的额头沁出来的汗珠汇在一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直到最后他握着她的纤腰猛地一挺,穿过层层紧裹的花瓣,深深地撞在了花心上……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韵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身体又酸又胀。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身边的男人已经起床了,外面传来烧锅做饭的声音。

    啊?完了完了!婆婆和丈夫早就起床了,自己这刚进门的新媳妇去赖在炕上……不说婆婆心里怎么想;只说传了出去;哪里还有她的好儿,还不被人指点死!

    韵秋顾不得身体的酸胀;慌里慌张的坐起来穿衣;才发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胸口都是红印子。想起昨夜,韵秋脑子一片轰然,身子的酸胀感更加强烈了。

    韵秋想穿衣服赶紧起床,可是一坐起身,就觉得下面有黏腻的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她身体一僵。那是什么东西,她心里明白的紧。这才想到,昨夜至今,她还未擦洗。到这时,韵秋才感觉到自已全身也腻歪的难受。可,哪里有水?

    正在韵秋进退两难的时候,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是夏子睿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看到她醒来的样子毫无意外,“我觉得你就该睡醒的时候了!快起来洗脸,娘还等着喝你的婆婆茶呢!”说的很是随意,就像他们是老夫老妻一样。

    这一大盆子热水,尽够多少人洗脸了?韵秋一身舒爽地穿好衣服的时候,心里偷着乐,他是特意给自己准备擦洗身子的吧!

    韵秋在夏子睿的眼色示意下,机灵地从厨房倒了一碗茶水端到堂屋。

    夏婆子一脸喜悦地端坐在正座上看着韵秋一步步走近,看的韵秋羞红了脸不敢抬头,过门槛的时候差点被绊倒,多亏夏子睿手疾眼快地扶了她一把。

    韵秋暗自吁了口气,还好杯子里的水没有撒,万幸!

    跪在垫子上,韵秋恭恭敬敬地把茶杯举过头顶,“娘,请您喝茶!”

    “哎哎!好好好!”夏婆子激动的语无伦次,“终于等到喝婆婆茶了!媳妇儿啊,你可要早日给我添个大胖孙子啊……”

    看自家老娘喝了茶还不消停,自顾自地拉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的小媳妇一通“孙子长孙子短的”,夏子睿赶紧打断她们,“娘,日头都老高了还不赶紧开饭,我都饿得没力气了!”

    夏婆子才恍然醒悟,是了,儿子昨晚出了大力了,可得好好吃饱饭!赶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厚的红包递给儿媳妇,“来,这是娘给你的见面礼!咱们赶快去吃饭去!”

    早饭是夏婆子做的,韵秋只是负责把饭菜摆好。

    白面馒头、一碟酱菜、大米粥、荷包蛋,还有昨个儿剩下的酒菜。

    想着进门第一天就偷懒,还要让婆婆做饭,好在夏婆子全然不计较,不过韵秋这顿饭还是吃的坐立难安。吃了饭韵秋就抢着去洗碗刷锅。

    昨个儿的剩酒菜还有很多,韵秋就帮着夏婆子分了分,给左邻右舍的每家都送了小半盆子,那些昨个儿帮忙打下手的媳妇们家,则是送了大半盆。尤其是给郭家送的,尽是挑了好鱼好肉。送的时候,干娘郭氏拉了韵秋的手一番面带笑意的细瞧,羞得韵秋直跺脚,半撒娇半是不依“干娘你看我干什么!”

    中午是韵秋抢着做的饭,闷的干饭,热的剩菜。这剩菜家里还留了两盆子,天气渐热,要赶紧吃掉,没得就要变味了。虽说是剩菜,但有鱼有肉的,平日里也不是每家都能吃得的,很是丰盛。

    刚刚郭氏还跟她说,昨个儿林氏他们回大槐庄的时候,夏婆子就主动张罗着把酒席上刚撤下来的菜给李家带走了好多呢。

    下午趁着夏婆子出去串门子,韵秋跟做贼一般急急忙忙换洗了床单上的血迹。反倒是夏子睿,一声不吭,但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让她羞得心惊肉跳。好在这个男人也很快出门了,说去郊外的庄子里看一眼,晚饭一定回来。他一走,韵秋就觉得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掩面而去!

 84新婚

    转眼就到了第三日;今个儿可是韵秋回门的日子。

    吃了早饭;夏子睿带着韵秋先去郭家叩了头送了厚厚的回门礼,才赶了雇来的牛车出发去大槐庄。

    牛车是有帷篷的那种;可比光车板子的那种舒服多了,就这夏婆子还是怕路上颠簸;特意抱了床褥子给韵秋铺上。

    就进门这几日的光景看来;夏婆子可是把韵秋捧在手心里疼爱。

    韵秋靠坐在车里,车帷的布帘子被收在一边;抬眼就是夏子睿赶车的后背。盯着这个男人坚实的后背;韵秋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晚上那让人耳红脸赤的喘息和纠缠……

    同样的事情,前世的如今想来只让她觉得恶心愤怒难受;而昨夜他做的;却让她羞涩难言;心口像灌了蜜一样甜!好在他自有分寸,知道今儿要回门,不曾太过折腾自己。就这,今早上自己还强撑着眼皮子爬起来做的早饭。毕竟做人儿媳妇,那就该有个儿媳妇的样子。

    不过想起他熟稔的样子,韵秋不免心中又酸又嫉妒。不过想来也是,他都二十五六了,又在外面走南闯北的长了不少见识,哪里还能是个没沾过腥荤的毛头小子。

    冷不防赶车的男人突然回头了,调笑道“娘子,你是不是要把我背上盯出个窟窿来才肯罢休?”

    “嗯?”韵秋回神,赶忙红了脸反驳,“不是,才不是?谁盯着你看了?”

    “嗯?是嘛?”男人笑的她心里发虚,“我也觉得自己会意错了!娘子早起的时候困得眼都挣不开,按道理说正该在车上补补觉才对!”

    “对啊,要不是你胡乱打岔,刚刚我都睡着了!”韵秋赶紧顺梯子往下爬,装模作样地合上眼睛。

    只听前面男人一声低笑,有种说不出的意味,韵秋心中气结,可又无法,总之这几天她在他手里是处处吃亏。

    在不知不觉中,韵秋还真眯着了,是在牛车要进了大槐庄的时候被夏子睿叫醒的,“娘子,前面的可是全哥儿?”

    韵秋慌忙坐直身子朝外看,果真是全哥儿在前面张望,肯定是林氏打发他早早在村口守着的。

    林氏他们在院子外迎着了小两口,看着闺女面色红润、人比花娇的小媳妇样,忍不住就要抹眼泪了。可这是闺女带了女婿恩恩爱爱回门的大喜日子,最喜庆的事也不过如此,她不应该哭,应该笑才是。于是,林氏是眼含泪花,满含笑意,看着女婿,满意地不住点头。

    夏子睿看着扯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儿哭哭笑笑的丈母娘,只好向韵秋投去求救的眼神。

    于是韵秋眼中含泪的, “扑哧”一笑打破了几人之间的宁静,嗔道“娘,虽说嫁出门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可也不至于连家门都不让我这泼出去的水进了吧?”

    全哥儿一旁插话,“姐,娘指定是嫌弃你和姐夫没能给她带外孙回来?”

    林氏大郎他们一静,紧接着都善意地大声笑起来,“那得等到明年了!”

    韵秋的脸红得像朝霞,伸手就要拧全哥儿的脸:“让你胡说八道!”

    全哥儿偏头躲过,笑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昨个儿还听娘跟嫂子唠叨,说不知道啥时候小两口能变成小三口来看她!”

    回门礼除了猪肉和点心,还特意给大郎打了壶好酒。林氏婆媳的各是一块布,夏天正好做单衣。大宝是一只穿了红绳戴在手上的银花生,唬的刘氏直说小孩子家家的,给的太贵重了。

    韵秋只顾抱了大宝逗弄他叫姑姑,嘻嘻笑道,“不关我的事儿,都是他姑父准备的!”

    这说的都是实在话,林氏婆媳的衣裳布是夏婆子早就准备好的。大郎和大宝的则是夏子睿操持的。她做主的,是给全哥儿买了块新墨,一沓习字纸。

    正经女婿头次认丈母娘家,林氏他们准备的很是丰盛,一桌子整整十二个菜呢!大郎陪着妹夫拼酒,结果舅兄两个都被搀到炕上歇息。

    待到歇过酒劲儿的夏子睿要带了韵秋回去的时候,大郎还呼呼地躺在炕上醒不过来,任凭林氏怎么揪他耳朵都不管用。

    天擦黑两人才赶回夏家,把她送到门口夏子睿自去还牛车了。

    韵秋刚帮夏婆子摆好饭碗,他就回来了,一家三口有问有答地用了饭。洗过碗,韵秋去了郭家,陪干爹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娘给赶了回来,说啥早点歇了吧。

    这一晚从急风骤雨般的甜蜜中平复过来,男人把韵秋光滑柔软的娇躯锁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白皙的后背。

    “嗯,你有心事?刚刚心神恍惚的?”不妨男人沙哑地开口,

    正欲睡着的韵秋身子一僵,被他觉察出来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做的时候,脑子里总想着他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也这样,心里就酸的不行。

    可这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不然他要问“你怎么知道我手段娴熟的?”,自己该怎么办?总不能说自己有前世的经历吧?不,绝不!

    想着想着,韵秋就禁不住掉起泪豆子来。男人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直哄了半天才约莫出来是他的小娘子心里有不痛快。

    男人穷追不舍,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韵秋无法,只好给他一个光滑的脊背,委委屈屈地赌气说,“还能为什么?今个儿回门的时候,就有村子里的大婶说姑爷这样出众,难保外面没有三两个相好的,让我看紧了!”

    男人把她强拉进怀里,她能感受到他闷声大笑时胸腔的震动,“乖,哪有什么相好的!胡思乱想什么呀?尽听那些馊婆子瞎胡扯。”

    “真的?你没骗我?”韵秋自是不相信。

    “真的,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睛道。

    “那你的意思是以前有?”韵秋嘟着嘴瞪大眼睛装无辜,蓄满泪水,随时摇摇欲坠。

    “乖!”男人心疼地哄她,“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年轻气盛的,就爱跟了车队里的人去楼子里凑热闹。不过自从捡回了一条命后,我就盼着回家过踏实日子,真的再也没去过那种地方。”男人热乎乎的嘴唇在她脖子上来回逡巡,“现在娶了媳妇,自是更要安安分分过日子。再说,我媳妇这么俊俏,我可是一眼就相中了,怎么还会有别的花花想头?我就想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再围在娘身边尽孝,仅此而已。你别瞎想,要紧的是赶紧给咱娘生个胖孙子出来,嗯?这两天老太太那俩大眼珠子一个劲儿直往你肚子上打转呢!”

    韵秋跟掉到了蜜罐子里一样,甜到了芯里去。

    她紧紧抱着他的背,手抚上那道长长的刀疤,满心满眼的疼,“是不是这一道子,让你差点丢了性命?”洞房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没有发觉,直到昨夜燕好的时候才发现,当时骇然心惊。这条疤很深,可以想象当时血肉翻出来的样子。

    “嗯,车队从草原回来的时候遇到劫匪,替头儿挡了一刀…。。。如今咱郊外的马场;只管给车队补充马匹;一年少说也有千把两的进账,还没有性命危险。你放心,不会让你做寡妇的……”男人在她身上四处放火,韵秋都不知道后面他还啰嗦了什么。

    当她被榨干最后一丝气力昏然入睡的时候,只记得强撑着意识提醒他,“明早别忘了早点叫我起床做早饭。”

    一转眼韵秋嫁进夏家都有半个多月了。婚后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夏婆子是个好相处的,见韵秋勤快地把家里操持的井井有条,对儿子体贴有加,小两口好的蜜里调油似的,自是整天乐的合不拢嘴。于是乎,夏婆子在外面把韵秋夸得跟朵花儿似的。

    春暖花开的好时节,郭老头也开始慢慢地在郭氏的搀扶下拄着拐杖挪步,一天天好起来。

    韵秋帮郭氏拆洗完被子,见郭老头嚷嚷着要郭氏再扶他走几步,赶紧制止,“干爹,您老可不敢走太长时间,郎中不也说了嘛,还得慢慢养一段呢!”

    “还是闺女说的在理!”郭氏见有人帮腔,立即向老头子亮起大嗓门儿吵吵起来,“你个死老头子,还想一口气吃个胖子咋的?万一再有个好歹,还不是要我端屎端尿地伺候你……”

    韵秋笑着摇头;她算是看明白了,反正无论干娘怎么发作,干爹都是闷葫芦嘴,最终吵不起来的。

    这一日,林氏匆匆赶来郭家,面色很是难看。

    原来,现在双石镇那边谣言传的厉害,都说韵秋不规矩在县城勾搭了人,孟家才不得已退了亲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韵秋刚退了亲就匆匆嫁了,指不定早就暗通曲款了。还有人说就曾亲耳听孟小海的大舅妈说韵秋不安分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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