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妻的秘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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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猪头伸手叉住她的脖子,提到了沙发上,把这泼辣妇人往沙发上一扔,阴冷笑道:“听着,老子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否则老子就先杀后嘿嘿……”
我径直走进卧室,床上很凌乱,地上还扔了一个套子包装,我猛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揪出一个男人,
那男的,还以为我是来抓奸的,吓的当场就萎了,我让他穿上衣服,带到了客厅,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的远房表哥是龙三,你们要敢动我,只消一个电话,有你们好受的,”妇人恶狠狠的看着我俩,倒也不惧,
猪头啪啪左右打了她两耳光,“臭娘们,龙三算个鸟,快说,毛癞子在哪,”
妇人的脸顿时肿的跟馒头一样,牙花子都脱槽了,见猪头不是善茬,连忙说:“癞子在,在对面的娱乐城内,给廖二爷拉皮条呢,”
“廖老二,”猪头琢磨了一下,“这该死的畜生怎么会来到江北,”
我问猪头,廖老二是谁,
猪头说,廖老二是专门以美色诱惑野鬼的恶棍,他专门收一些八字为鬼妓的女人,供野鬼消遣,然后敲诈鬼,以赚取高额利益,
我想起来了,上次刘三之所以不肯放过喻紫柔,正是因为他好像用了几套阳间的老宅才换来夜夜风流的机会,
廖老二之所以有如此大的本事,让人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他的挣钱工具,是因为此人与宋阎王走的很近,
阴司那位真正的阎罗王,对这些鬼妓是比较不耻的,所以他把这些人投胎后的八字等都交给了省城的宋阎王,而宋阎王则钻了这个空当,挣取黑心钱,
当然,宋阎王干的缺德事多了去,他知道阴间很多事,很多漏洞,又掌控着一方鬼界,所以作威作福,他的手下圈养了一群无耻之徒,
如这个廖老二就是专门管鬼妓的,所以这人来头很大,纵横整个江东省,很多人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但碍于宋阎王的面子,打狗还的看主人啊,没几个人敢动他,
枫哥,这事还管吗,猪头问我,
我俩刚得罪了一个黄公子,险些被杀,如果再得罪廖老二,那就等于是跟宋阎王作对了,他怕是容不得我,
我有些发愁了,如果紫柔真是鬼妓八字,那这就是她的命,活该为人为鬼所娼,即是我能从廖老二手下救她,但迟早她还是得陷入这种结局,因为这是命数,
这事有太多蹊跷,还是得找毛癞子问个清楚,先把她的口给封了再说,我沉思了几秒说,
猪头揪住妇人的头发,拖到了卧室,毛癞子那点鬼把戏,她比我俩更清楚,这妇人也是被猪头吓到了,果然在床下打开了一个暗格,
暗格刚一打开,一股臭气传了出来,妇人从里面提出一个小坛子,里面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屎臭味,
我去,我说这龟儿子咋这么臭,原来是被大粪呛死的,猪头捂着?子骂道,
我问妇人毛癞子是怎么回事,
原来毛癞子确实是她的老公,只是此人爱喝酒赌博,欠了一屁股赌债,龙三追赌债的时候,这小子是一毛钱也拿不出来,
你想龙三跟黄公子混的,哪是吃亏的主,毛癞子还不了钱,还是个瘾君子,又干不了活,指望他还钱是没戏了,既然人是废物,那就让他变成鬼,为自己所用,
龙三便找人干掉了毛癞子,这家伙也是倒霉,被打手摁在马桶里活活被淹死了,而且那马桶当时还有……
所以,毛癞子就成了臭气鬼,满嘴屎臭,而且他还有个缺陷,离不开脏东西,
毛癞子死后,她家妇人本来就爱勾搭闲汉,也没把他当回事,从外面请回来一缸粪藏在了地板中,供毛癞子在家中作怪,
淫妇,猪头又打了这婆娘几耳光,让她找了一张毛癞子的照片,一件穿过的衣服,和几根头发,
有了这玩意,毛癞子就跑不了了,还愣着干嘛,怎么叫毛癞子回来,你比我清楚吧,猪头嘿嘿干笑了几声,
他在对付鬼方面远比我有经验,果然,毛癞子的婆娘哭哭啼啼的熟练开始烧纸,
哭啥啊,你他娘的想透风是吧,猪头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抬手又要扇她,吓的妇人连忙止住了哭声,
妇人用朱砂写下了毛癞子的八字,在门口烧纸钱、衣服、头发,口中不断呼喊着毛癞子的大名,
这个叫喊魂,只要鬼魂不出方圆百里,由亲人或长期发生男女关系的配偶呼喊,能召唤魂魄,
一连喊了几分钟,楼道里旺财突然叫了起来,
我知道毛癞子已经回来了,向猪头打了个手势,分列在左右,
果然,没多久,房门外传来一股恶臭味,毛癞子急冲冲的赶了回来,老远就喊:“臭娘们,这么急喊老子回来干嘛,我正在跟二爷喝茶呢,”
我暗自觉的好笑,这毛癞子也真能吹的,谢老二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这腌臜臭气鬼,别把人恶心死就不错了,还想坐在一起喝茶,这不他娘的胡扯吗,
毛癞子刚进门,猪头的杀猪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说实话跟他打交道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那股臭气熏的我一阵头晕,
他的鬼天赋虽然比不上吊死鬼,但就这股臭气也是足够雷人了,
毛癞子一看是我俩,顿时吓傻了,连忙举起了手,二位爷,别,别介,
我问毛癞子,谢老二来江北是什么事,
毛癞子到了这时候也不敢不说实话,只说谢老二是来江北办事的,但跟喻紫柔关系不大,她是犯在地头蛇龙三的手里,龙三是他的徒弟……
怪不得龙三也干这用女人敲诈鬼的丑陋行当,
我又问他,龙三为什么非要对付喻紫柔,
毛癞子说这样的事情他哪知道,他就是一个替龙三跑腿办事的,
我让他马上把喻紫柔的八字交出来,因为没有鬼妓阴八字,他们如果擅自犯这种恶,以活人充当鬼妓,是犯大忌讳的,且不说会遭天雷劈,就是一般的巡查鬼、夜游神发现了,也会打他个魂飞魄散,
毛癞子在做这种事,肯定随时要把鬼妓的八字藏在身上,这样万一遇到有巡查鬼差盘问,也好有个交差,
他摸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我,上面清楚的写着喻紫柔,
乙丑、丁丑、丁巳,甲子,
我去,这不是我批过的八字吗,王玲还提醒过我,一定要记好了这个八字,
枫哥,这是鬼妓的八字吗,猪头在一旁问我,
绝对错不了的,这是八字的批注,你们看看,
我一看,这是一张发黄的方形纸,有点像是古代的钱票,上面写着喻紫柔的名字与八字,底下标了几行话,
一朝风流惹风波,三世为奴人鬼欺,
在最中间盖了一个大印,是黑砂印,阴曹地府阳公印,
底下还有另外一个小印:上书:阴司江东鬼司衙门刘大人印,
猪头一看傻眼了,奶奶个腿的,枫哥,这忙怕是不好帮了,
我说怎么了,我仔细推断过这个八字,生来富贵,但按理来说应该在去年十二月底就已经死了,但如此富贵的八字,绝不可能是什么鬼妓,
我让猪头别吵,仔细的掐着纸,往上推了三代喻紫柔的阴八字,她不是富家小姐,就是书香门第,绝不会是什么鬼妓,
所谓鬼妓为三世,往上推三世都不是,这一世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这让我很是头疼,
我问这东西到底是玩意,咋跟我算的完全不一样,
猪头叹了口气道:咱们每个人在阳间都有身份证,记录在电脑册里,
但是同样,在阴司也有我们的记录,甚至更全面,很多人活着的时候作恶,即便是逃避了法律的制裁,但到了阴司,却是记录的清清楚楚,最终还是逃不过那边的制裁,
这就是所谓的人在做,天在看,阴司远比阳间要更严明,
而毛癞子手里拿着的正是阴司名册的鬼契,一般人是拿不到手,但像宋阎王这种是能搞到的,
这张纸上清清楚楚的盖棺定论了,这人就是个鬼妓的命,从这一辈子开始算,有阴司的公印还有哪位鬼司衙门,刘大人的官印,
猪头有些狐疑问,枫哥,你是不是推错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第一百零七章厉鬼尾随()
我说,这不胡扯吗,老子的神算是老祖宗伏羲演练留下来的,吕祖都曾用过此法推阴命,不可能出错,
我虽然眼下的推算水平比不上一些高手,但刚刚却是认认真真的做了推算,一丝一毫不敢怠慢,如果不是凤山传给我的相术有问题,那就是这张鬼契出错了,
通过这两天的情况来看,明显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毛癞子是不是你搞的鬼,猪头一把揪住癞子,让他说个明白,
毛癞子瘫坐在沙发上,痛哭流涕说:两位爷,我哪有这本事啊,这是廖二爷给龙三的,龙三是他徒弟,他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小人物,哪里知道啊,
你刚刚不还在说跟龙三坐在一起喝茶吗,一旁的娘们忍不住损他,
你这臭娘们,我要能跟他坐在一起喝茶,还能忍你天天背着老子偷汉子,毛癞子不可奈何的骂道,
闭嘴,
怎么处理这渣皮,猪头问我,
毛癞子不能留,毛癞子,你为虎作伥,作恶多端,今判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宣布了毛癞子的结果,
我并不是一个心很硬的人,但在圈子里待久了,我知道有些人和鬼,留着祸害反而更大,像毛癞子这种做人时偷奸耍滑,做鬼为虎作伥的,就该有人来收了他们,
两位爷,求求你们,我真的只是给人跑……毛癞子苦苦的哀求,话音未落,猪头锋利的杀猪刀,扎入他的天灵,毛癞子顿时化作了烟尘,魂飞魄散,
毛癞子的媳妇和那奸夫都吓傻了,不过我和猪头倒不敢随随便便把一个人给宰了,这是市区不是偏远的太平村,我们最不愿意的就是跟警察打交道了,
夜风微凉,我靠在铁索上,眺望滔滔江水,心中思绪万千,
枫哥,现在咋办,从这情况来看,咱们也没必要再帮喻紫柔了,她天生就是这命,难不成你还能逆了阴司的旨意,猪头无聊的问我,
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这个公印与纸应该本来就是个套本,而人的生辰八字等等则是由地方鬼司官员管辖,有人买通了这位刘大人,填上了紫柔的八字,让她成为了鬼妓,我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猪头说:很有这种可能,无论是阳间还是阴间都黑的很,你就说宋阎王吧,身为圈子里江东龙头,却是个龌蹉小人,阴司自然也不差贪官污吏,无耻之徒,
如果是这样,这事我就要管上一管,而且我已经想到了法子,只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得问一下喻紫柔,她到底得罪了谁,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说,
正跟猪头聊着,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喻紫柔打来的,一问,才知道她在星梦缘酒吧,听她的声音像是有些喝醉了,
枫哥,佳人有约,我也不陪你了,老子今天砍树可是累坏了,猪头伸了个懒腰,满脸倦色,
“等等,你先送我去星梦缘酒吧,”我喊住了他,
猪头开车把我送到了酒吧门口,嘴里咬着香烟吊儿郎当说:“枫哥,你老人家刚刚死里逃生,凡事悠着点啊,别泥鳅扎进火焰山,没尝着甜头,反脱了一身皮,”
滚犊子,老子没你想的龌蹉,我对他比了个手势,催促他快滚回去睡觉,
进了酒吧,喻紫柔向我招了招手,她看起来很悲伤,听着爵士乐,泪流满面,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坐了下来,微微一笑,
家,我还有家吗,张枫,你会要我吗,她醉醺醺的问我,
我记得她是接了个电话才出来的,也许她是跟那个纠缠她的前夫刚刚见完面,两人闹翻了,
我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也许喻紫柔所谓的情夫根本就不是省城的,而是本市的,这样一来,她对我隐瞒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我心中有了一些火气,我很讨厌被骗,更讨厌玩小把戏的女人,
你对我不信任,有些事黏糊来黏糊去的也没啥意思,或许你觉的我是个烂好人,但好人也是有底线,有脾气的,我没兴趣再跟她谈下去,冷笑一声,起身就走,
她伸手拉住我,“张枫,别离开我好吗,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承认我还爱他,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忘了他,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你现在大祸临头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哎,又是一个可悲的女人,看她楚楚可怜为情所伤的样子,我对她又多了几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