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妻的秘密-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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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弟子总是被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当作礼物、玩物甚至是宠物。
像陈小禾这种尤物,唐绝掌权之后少不了要把她当作礼物送来送去,供各种各样恶心的男人玩弄,甚至。还会送给一些修为高深的妖鬼玩弄。那绝不是陈小禾愿意看到的场景。
“自由、快乐、尊严……”陈小禾的口中默默的念着之前叶枫对她说过的这三个词。
我没有再用言语去逼迫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女孩儿。她本是好人家的姑娘,天真烂漫,沦落到这般田地绝非她所愿。只是她没有力量,也没有机会来和她的哥哥来和这整个琅琊山的男人们抗争。
“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陈小禾的面色从联想到自己日后处境的苍白变成了绝望的无助。她的螓首微微吹着,漂亮的刘海儿遮住了她的眼睛,可是我依旧能从发丝的缝隙间看到她眼中的希望和渴求。
“母夜叉。”我只说了这三个字。张华曾经对我说过,陈小禾最羡慕的人就是母夜叉,那个曾经和她一样骚浪,被这山上几乎每一个男人骑过的母夜叉。
虽然朗月峰现在的日子不太好过,但是母夜叉再也不用陪那些臭男人们睡,她嫁人了,嫁给了一个爱着她而她也爱着的男人。
陈小禾咬了咬嘴唇,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猛地抬起眼睛看向我:“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先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我从来不会介意别人跟我提条件。这世界上可能真的有大公无私的人,但是绝不会存在于冥宗,而且,我也不跟那种人打交道。之前在江东,韩光教会了我什么叫做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一个人在你面前表现出有**有需求的那一面,才说明他对你展现出了真面目。
“杀了钟亮。”陈小禾的嘴里,一字一顿的吐出了这句话。
“好,你等着我。”我没问陈小禾为什么要我杀钟亮,我知道这小子该死。当初陈小禾就是被钟亮这家伙骗到这里来的,现在钟亮又充当了她的皮条客。杀了钟亮,一是对她在冥宗受苦的这些日子有个交代,二是可以向她进行一次证明。
证明我并不畏惧那些曾经上过她以及以后还想上她的男人,我可以给她一份如母夜叉那般的生活,哪怕日子过的清苦一些。
当然,我并不知道,在我离开的时候,那个靠在窗边看着我背影的女人所回忆起的关于钟亮的种种,远比我知道的还要恶心。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时的陈小禾还是静妙小尼姑。干干净净的静妙小尼姑。那天钟亮哭着跑上峨眉山抱着她的大腿说他闯了祸。
他说他因为打抱不平得罪了一个惹不起的人家,现在被人家追得无路可逃,只有躲到冥宗才有一条活路。静妙早年父母双亡,只有钟亮这么一个亲人。在钟亮的游说下,她最终仗着师傅和师姐们对她的喜爱,偷出了两个代表冥宗进门资格的信笺,然后就跟着钟亮一路赶往姜城。
钟亮早年间就被一户姓钟的人家收养了,静妙也是早早的就上了峨眉山,每次钟亮去看静妙的时候都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静妙并不知道钟亮其实就是一个在街边胡混的无赖。
一开始的时候,钟亮还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形象,时间越长,那种无赖本性就越难以遮掩。他喜欢到处调戏女人,喜欢抽烟喝酒大把花钱,还没到姜城,钟亮就把静妙变卖从山上带下来的细软换的一点钱花光了。
可是他还是不知道收敛,居然想这去嫖霸王妓,最后被妓院的保镖给打了出来。两眼乌青不说,还喝了个酩酊大醉。
钟亮带着满身的酒气和两眼乌青回到旅店房间。静妙当时就吓坏了,一边帮他倒水一边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谁知道早就被那些站街女撩拨得欲火焚身的钟亮借着酒劲儿一下子把静妙扑倒在了床上,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那一夜,何等的荒唐,静妙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她这禽兽一般的亲哥哥。
完事儿之后,钟亮就满足的倒头睡下了,静妙一个人缩在床脚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钟亮醒了,傻乎乎的小尼姑还以为哥哥会给她一个交代。以为发生那样的事情只是因为他喝了酒。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钟亮居然跟她说,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就不用在乎什么第二次第三次了。
在赶往姜城的路上,洒满了静妙小尼姑的眼泪。
后来兄妹俩进了琅琊山,一开始钟亮还算护着静妙,可是在那次强上她的下舍负责人提起裤子扔下一锭冥金后,钟亮竟然觉得这是一条不可多得的财路。
于是。从那天起,琅琊山少了一个静妙小尼姑,多了一个有个到处给她拉皮条的禽兽哥哥的陈小禾。
她恨钟亮,甚至多过那些骑在她身上玩弄她的男人。至少那些男人还会对她软语温存,而那个所谓的亲哥哥,只是把她当作了一台机器,赚钱的机器,泄欲的机器。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乌烟瘴气的赌场里,只穿了个马甲的荷官一边摇晃着骰钟,一边大声的吆喝着,赌桌旁的赌客们一个个瞪着发红的眼睛盯着他手里骰钟,就好像那玩意儿就是他们的命一样。
“我买大!开了六把小了了,老子就不信这次还开小!”钟亮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把足有二百金的几个金锭拍在了那个“大”字上。这几天手气欠佳,着实输了不少,刚刚从妹妹那里弄来的钱,转眼又输了大半。要是这把再回不了本,他可真要咬人了。
“好了各位,我可开了!”随着荷官的叫喊,骰钟猛地被揭开。三颗骰子跳进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一二一四点小!”随着荷官一声唱诺,钟亮刚拍下去的几个金锭被人一划拉,全都收到了庄家手边。
“干!又他吗是小!玩老子是不是!”钟亮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了起来。顺脚就把凳子给踹翻了出去。
就在这时候,一只手拍上了他的肩膀,钟亮回头一看,却是个二三十岁的生面孔。从来没在琅琊街见过。不过这人长得挺富态,身上穿的也很华贵,显然是个有钱的主。
“干嘛?要位置啊?老子还没赌完呢!”钟亮没好气的喝骂了一声。
“谁要你这破位置,大爷找你有正经事。”看到钟亮这幅样子那生面孔白眼一翻。满脸都是瞧不起,“给我出来,跟你谈点生意。”
“生意?啥生意啊?”钟亮眼珠子转了转,这人一看就是个有钱人。莫非自己要转运了?
“屁话!找你丫的还能有什么生意,当然是皮肉生意!”那人又翻了一个白眼。
钟亮立刻明白了这人的意思,皮肉生意,不就是像玩他妹妹么?挺好。没有你们这些有钱的土豪拿着大把真金白银去填那娘们儿的无底洞,老子哪有钱来快活啊?
“走,出去谈,我这口味有点特别。在这儿不方便说。”
“好的,好的,咱们出去谈。”有生意上门,自然要招呼。口味特别就意味着要加钱,钟亮索性也不赌了,满脸喜气的跟着陌生人走出了赌场。
而在赌场二楼目睹这一切的我则是冷冷的笑了笑,这种人渣。早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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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杀了一条狗()
钟亮跟着那个穿着光鲜的男人出了赌场,三绕两拐的走进了一条小巷,期间还能听到他们嘴里念叨着一些皮鞭蜡烛什么的,显然是男人在给钟亮说着自己的特殊爱好。 钟亮的两只眼睛里不停地冒着光,男人说他答应的话就带他去拿定金,价格可以给到平常的五倍。
虽然做着让人不齿的皮肉生意,可是陈小禾毕竟也是个修行者,玩点重口味的东西也没什么的,以修行者的身体恢复力,不过就是睡一觉就能完好如初。
不过当钟亮看到眼前那堵墙的时候,他终于感觉有些不对了。那人说是带他来拿定金,可是走的这条路却是一条死巷,两边既没有客栈,也没有住宅,倒是回头看到巷子口的方向走过来两个人。
巷子口那边走过来的当然就是我了。站在我身后的张文宗脸上也挂着和我一样的冷笑。张文总作为我们的后前总管,可谓是为了兄弟们忙前忙后的赚钱。在刚刚那家赌场里,也有张文总的一台生意。找到钟亮这混蛋根本就不费丝毫力气。
“张,张枫?你要干什么!”钟亮在意识到不对之后就跟那个陌生人拉开了距离,当他看到我从巷子口走过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绿。
“没什么,我想睡你妹妹,所以来问你借点嫖资。”我冷笑着走到钟亮身边,刚刚那个陌生人则是走到我身后从张文宗手上接过一个钱袋,点头哈腰的离开了这条死巷。那是一个原本在朗月峰下舍做仆役的弟子,钟亮这种只知道往上巴结的家伙当然没见过他。
钟亮的身子不停的后退,脊背已经贴在了墙壁上,“姓张的,你到底要干嘛,我告诉你,我背后可是唐大人,我妹妹跟山主睡过,也跟琅琊峰的大弟子段涯睡过,你要是敢动我,老子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对于这个色厉内荏的人渣,我真是有点无语,难道他没听清楚我说来找他就是想要点嫖资去睡她妹妹么?居然用那些曾经的嫖客来威胁我。
“噌”的一声,我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虽然我有很多方法拆下他的脑袋,但是在琅琊街这种地方杀人,还是不要留下自己的特征为好。“听说,提着你的脑袋去,可以玩你妹妹一辈子。”
钟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知道我这次绝不是来开玩笑的。而且在这个地方,没人能救他。
“枫哥,枫哥你别杀我,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狗眼看人低,一上来就挤兑你。你想玩我妹妹是吧,不要钱,什么都不要,只要枫哥你一句话,我妹妹随便你玩!我我我我把她送给你,想怎么玩都行!枫哥,只要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她就是你的!枫哥,我妹妹最听我的话了,求你了枫哥,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牵马坠镫!”
钟亮一边哭告着,一边不停的磕头求饶。脑袋在地上撞的“咣咣”直响。
“文宗,你说一个什么样的人值得咱们兄弟相信?”我举着刀,侧头向身边的张文宗问了一句。
“至少,不能把自己亲妹妹卖了吧。”
当我拎着一个油布包走进陈小禾闺房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抱着一套衣服发呆,那是一套灰蓝色的土布衣服,看上去有些旧,尽管浆洗的很干净,但是和她身上的衣衫一比,依旧像是破布一块。
“咚”的一声,我把手上拎着的油布包放在了桌子上,正在神游状态的陈小禾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先是一声低叫,然后才发现我已经站在她的闺房里了。
“你要的东西。”我没多说什么,径直坐在桌边,拿起茶壶茶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陈小禾同样没有多话,颤巍巍的走到桌边,伸手打开了那个油布包,一股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女人充满花香味道的闺房之中。
钟亮的眼睛嘴巴都大张着,双眼之中满是恐惧和不甘。
陈小禾似乎难以置信的用两只手把钟亮的头捧了起来,默默地看了良久,泪水在她的脸上肆意的流淌着,继而变成了嚎啕大哭。
哭泣,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很多时候,把心里的郁结哭出来会让人感觉舒服很多。这个时候的陈小禾根本就不需要言语上的安慰。我默默的站起身抱住她柔弱的身子,用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
足足过了五分钟陈小禾因为哭泣而不停抽搐的身子终于平静了下来,她红着脸从我怀里钻了出来,紧接着满脸都挂满了窘色,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也是一阵大汗。刚刚我抱住痛哭不止的陈小禾时,她还捧着钟亮的脑袋,结果脖子断口处的血蹭得我们两个人满身都是,狼狈已极。
“他,他死的时候……”陈小禾的脸蛋红扑扑的,似乎在想这如何扯开话题。
“像杀一条狗一样。”我随手在衣服上拍了拍,自从踏入玄界以来,已经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了,衣服上沾过的血做成鸭血粉丝汤够请朗月峰每人都来一碗了,我对这个倒不是很在乎。“现在,你能站在我这边了么?”
陈小禾把那颗人头丢在地上,冲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居然当着我的面脱起了衣服。丝带红绡,罗裙薄衫,就这么一件件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离开了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为止着迷的身体,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说实话,我不知道陈小禾要做什么,这是打算跟我来一发?说实在的,陈小禾和韩爽不一样,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