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奸帝盗:皇后不入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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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道消息走得贼快,‘太子与太子妃在寝宫研究春宫册’当天便成了皇宫里的头条新闻,到中午的时候,就连守着南城门的狼犬阿黄也都听说了这件事。
更何况是皇后娘娘,这事可没差点把皇后娘娘的牙给乐掉。
接下来的几日狄颢是天天耍着赖想着法子让苏芩讲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故事,而每次说的时候,旁边又不免会站上几个伺候的小宫女,自然而然下来,这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故事在东宫里头也传来了。
到这个世界第二十一天后。
这天傍晚,东宫没有备膳,苏芩拿着木剑在庭院当中挥舞着,而狄颢则是靠在躺椅里头看着苏芩的一招一式,椅边的白茂摘着紫滴滴的葡萄正一粒一粒的喂着狄颢。
给太子讲喜羊羊的故事(8)
这天傍晚,东宫没有备膳,苏芩拿着木剑在庭院当中挥舞着,而狄颢则是靠在躺椅里头看着苏芩的一招一式,椅边的白茂摘着紫滴滴的葡萄正一粒一粒的喂着狄颢。
狄颢最期待就是每日下午的习武与瑶瑶说故事的时候,他似乎都把这两件事当成了人生最快乐的事情。
美滋滋的盯着苏芩娇汗淋漓却又坚毅的小脸,因为运动的原因,现在正红扑扑的就像是熟透的苹果,红艳得直想让人上前啃上一口。
狄颢乍的想到上回看的那种春宫册,画册里男子亲吻着女子的小嘴,然后……
晃了晃脑袋,狄颢瞬间把脑中的不纯洁给扫飞,看着苏芩的一个招式没练正确,狄颢一吞葡萄赶紧开了口道:“停!”
说完,狄颢从椅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到苏芩的身后,左手托着她的手肘,右手则握着苏芩握剑的手腕,两人身子贴得很近很近。
狄颢的呼吸吐在苏芩的脖颈处,吹动了她的发丝,然而因为运动的喘息声,苏芩感觉不到两人此时动作有多暧昧。
然而,狄颢却是在心里偷偷乐着,原来是真的,上回在书里看的,原来紧紧一个身体上的碰触的感觉就比那日看到的那些吐血画册还要强烈。
“这手臂要摆直,目光要凶一点,马步蹲好。”狄颢把动作的细节教好后,旋身又走回躺椅。
“唉,殿下,其实太子妃也会功夫的,只是她失忆后似乎就不记得自己的功夫了。”
白茂服侍了周梦瑶多少年,她家小姐的功夫一起都让将军赞不绝口,并称,一名女子能把功夫练到如此地步,真的很是了不起了。
“哼,瑶瑶以前功夫再厉害也打不过我。”狄颢虽说身怀武艺,可是自从他掉落山崖之后,他的功夫比他的脑袋稍微要好上一些,至少断断续续,时常会想起几个招式。
白茂的话很是刺激了狄颢,他心里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比瑶瑶差,她会说故事,她会讲很多自己从没听过的东西,她说把刘太傅说得一无是处。
她打不过他,他不敢打她(1)
白茂的话很是刺激了狄颢,他心里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比瑶瑶差,她会说故事,她会讲很多自己从没听过的东西,她说把刘太傅说得一无是处。
就连她的功夫,也很是特别自己从未见过,值得庆幸的事,她功夫虽然特别,可仍然打不过自己。
然而这也是他作为男人在瑶瑶面前最自豪的一点了,可这白茂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到了狄颢的隐处,他自然不乐意了。
说实话,无论哪个男人都希望取个特别的女人,取个美貌加智慧的女人,但,这样的女人往往又让男人产生自卑。现在的狄颢会自卑自是很难免的事情,然而以往的狄颢配周梦瑶倒真是绰绰有余。
“嘿,接招!”苏芩趁着两人在说话之迹,她提剑刺向狄颢。
狄颢很直接性的反应过来,那反射性攻出去的脚又瞬间被他收了回来,刚刚差点犯大错了,若伤了瑶了瑶了怎么办?想想这几天被他踢飞的女人可还真不了了,个个重伤,似乎都要躺上十天半个月才可以下床,太医是这么说的。
收回了攻事,狄颢就只落得个落荒而逃,本能的想要躲过苏芩的木剑,狄颢整个身子压着躺椅直接朝后仰去。
‘啪’的一声后,椅子翻了,太子摔了,葡萄撒了,白茂却掩嘴偷笑了。
“殿下,您刚刚还说太子妃打不过您,这才一招您怎么就吓成这样了?”
白茂自从那日与苏芩讲述了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后,苏芩又待她如初,甚至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姐妹。
狄颢憋着怨气,脸涨得通红,然后拍了拍身上沾的灰,不屑道:“那是因为瑶瑶使小人,偷袭本太子。”
的确,周梦瑶的功夫一起都打不过他,但问题是,她打不过他,而他却是不敢打她,自然他就占下风了。
“小耗子,怎么样?我的功夫长进了没?”
苏芩今天心情异常的好,就仿佛那秋日里暖暖的太子,就似乎秋天果树上那硕硕累累的果实,让身旁的人也不免会受着她的影响。
她打不过他,他不敢打她(2)
苏芩今天心情异常的好,就仿佛那秋日里暖暖的太子,就似乎秋天果树上那硕硕累累的果实,让身旁的人也不免会受着她的影响。
狄颢刚刚还忍着气呢,这回苏芩居然又开始这么叫自己了,他气得把脸一别,嘟高了嘴道:“逊死了。”
苏芩粲然一笑,自然没有把他的话当成,她这几天也总算是领悟到这古代功夫的真谛了,照这么练下去,自己是不是也会成为什么一代武林大侠?
“唉,热死我了,白茂待会为我备点热水,我要沐浴。”
苏芩在另一张躺椅上坐下,然后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白巾,心里又暗道:这古代有人伺候的日子还真逍遥,难怪那么多人成天想着嫁入豪门。
“哎呀,糟了!”
白茂原本还想本能的回答是,可是突然想起今天宫里的筵席,她惊得大叫一声,却让狄颢的浓眉皱得更深了。
“怎么了?莫不是浴桶被太子爷给坐坏了吧?”苏芩见狄颢一直不开心的躺在椅子上,于是故意开着玩笑想逗乐他。
“不是不是,今晚宫里可是有筵席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白茂边说着便上前来扶苏芩起身了。
“筵席?”苏芩一凝神,倒也想起来狄颢在自己遇刺那天于自己说过宫里过几天会有筵席的。
“糟了,瑶瑶,快快,这天都快黑了,筵席只怕早就开始了。”
狄颢经白茂这么一提醒也瞬间想了起,说完便拉着苏芩就要走,白茂却上前制止道:“殿下,太子妃现在这模样跑去筵席上,只怕这次不是皇后娘娘要责怪了,而是皇上会发怒了。”
不经打扮便去到皇家那种会客的筵席,在权高者看来,是对方不尊重自己的作法。
被拉回寝房内,白茂速度的挽起苏芩的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梳了一个可爱的蝴蝶髻,髻上又插耀耀夺目的蝴蝶宝钗。
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PS:大家猜猜,苏芩在筵席上会遇见谁?
一场筵席,一回吃醋(1)
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平常火急火燎的苏芩在此刻看来却有着雍容柔美,那美颜看的一旁的狄颢一直都是呆若木鸡的神情。
“好了吗?我脖子酸了……”
经白茂这么一打扮,苏芩也不由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发呆,绀黛羞春华,好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可以了!”虽说白茂的手脚很是利索,但这苏芩这华丽的一身也花了近半个时辰。
一听说可以了,苏芩便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然后粗鲁的伸张着手脚,吓得白茂又急急忙忙的上前拉住她。
倒是狄颢扑噗一笑,刚刚他被瑶瑶的美给惊呆了,可是瑶瑶刚刚的动作又让他瞬间回过神来,这才是真正的瑶瑶。
“小姐,人家花了这么久才把你整成了美人儿,你可别乱动而弄撒了这身噱头。”
白茂带着责备的吻,小姐再这么动下去,她花半个时辰的心血,小姐只用几秒便可以完全毁了这翻杰作。
深吸一口气,苏芩马上端立地面不再乱动,故作优雅的扭头望向狄颢。
“小耗子,我们走吧!”完全一副皇太后唤着自己身边的小太监的口吻,但狄颢却很乐意的屁颠屁颠执起她的柔夷。
“唉……”坐在车撵中,苏芩一个劲的叹气。
“叹一口气,就会少活三秒,瑶瑶,你今天让扼杀了自己多少秒生命了?”这道理可是苏芩告诉自己的,这回他反用在了她的身上。
“唉……”苏芩接着唉,好累啊她,脖子好酸啊。
“唉……”狄颢见她不回答自己,于是嘻笑着盯着苏芩跟着她唉。
“你唉什么?”苏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一场筵席,一回吃醋(2)
“唉……”狄颢见她不回答自己,于是嘻笑着盯着苏芩跟着她唉。
“你唉什么?”苏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唉你啊!”我爱你啊!狄颢笑眯了眼,他现在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贫嘴!”苏芩系着蝴蝶的白帕,食指一点狄颢的额头,满脸的宠溺,不懂的还以为她在疼儿子。
“那你又唉什么?”狄颢挑了挑眉。
“当美女好累唉……”
苏芩说的可都是实话,当美女是好累,天天被这么个傻死活赖着,不小心还会被狗咬上一口,想着小腹上那磨不去的牙印,苏芩就气不打一出来。
而这回梳着紧绷的发髻不说,自己为了筵席还得装端庄,做淑女。
果然,隔很远,苏芩与狄颢两人便看到昭华殿外灯火通明,外面来来往往的宫女托着端盘匆匆在殿门口进出着。而从殿内还偶尔能听到琴笛之音,配合着各种笙萧之乐,从很远处就能感觉里边的人都是一副其乐融融景像。
苏芩紧跟着狄颢,今天将要看到她传说中的权大势大的父亲了,还会见到那医术绝伦的哥哥谢子涔了。对于这两人,她早就有着无尽的好奇了,
由于筵席现在正是发热时期,金童玉女般的两人进到殿内后还仍然会引起大多人的视线,而太子自从遇害后也显少与官员之间有着过多的来往。
霄帝远远望着两人,眼底本是透着不悦的神情,却是在看到苏芩时,那不悦转换成了惊艳,然而却只是匆匆一闪而过。
苏芩被大家的视线盯得真冒火,而她的目光也偷偷的瞟着宴会场上的所有人,她在寻找哪个才是谢将军,‘她’的父亲。
“儿臣,臣媳,参见皇上,皇上万福!”苏芩与狄颢两人向皇上行了正式的礼仪,然后又几着皇后行了一礼。
霄帝虽然已年过五十,却是青丝依旧,看不出一丝的老态。一身金黄九爪龙袍托衬出他不可侵犯的威严,那睿智深沉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场筵席,一回吃醋(3)
霄帝虽然已年过五十,却是青丝依旧,看不出一丝的老态。一身金黄九爪龙袍托衬出他不可侵犯的威严,那睿智深沉的眸子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苏芩这趟穿越也没白穿了,见到了书上面才,电视里头才有的皇帝。
虽然常听说皇帝对太子很是看重,也听说皇帝早就想把皇位让贤于狄颢,更听说皇帝对自己的皇位看得若轻似重,也正因为皇帝对这皇位的不屑一顾,苏芩才一直对他抱着怀疑。
苏芩也曾一度怀疑过,太子遇害不是意外而是皇帝制造的?
可是她自己也听到谣言,以前的她不喜欢太子,太子却求皇上赐婚,她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对太子起了杀心。这种可能性,她自己当然也怀疑过。
“为何来得这般晚,今日可是为了霁月国的使者设下的筵席,赶紧向客人陪酒道歉。”霄帝瞟过苏芩的脸,很快的回过神,然后半责备两人。
然而在听了霄帝的话后,苏芩是不得了了,霁月国的使者?
这让她瞬间的想了起遇刺那日,那个邪魅的男子,虽然救过自己一命,可是那邪妄之气与轻薄自己的流氓语气让她心底起着鸡皮疙瘩。更让她想起小腹上的那排牙印,而现在感觉到那男人就在这殿内,她只觉牙印会有着火辣辣的感觉。
“儿臣知错!”
狄颢与苏芩接过宫女端来的酒鼎,狄颢提高了声音引起了大家注意后,方才与苏芩两人举起酒杯跟大家赔了个不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苏芩在端着酒鼎旋过身时,自然而然的开始打量起筵席上的所有人,她在祈盼着池笙不在,池笙不在。
但事不如人愿,苏芩在离霄帝第三张檀木长几上看到了那邪魅的男人,吓得她浑身一震。
池笙从他进来的瞬间便注意到了她,他在筵席上找了许久也没看到她的身影,本以为她的确只是一个小宫女,并没有来参加宴会的身份,本报着失望的神情时,她却突然乍现在自己面前。
一场筵席,一回吃醋(4)
池笙从他进来的瞬间便注意到了她,他在筵席上找了许久也没看到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