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心:娶了相公来欺负-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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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举杯敬他:“被贬了也好,在皇族眼皮底下,你不见得有什么自由。”
第39卷 第718节:【邪王宠心】皇子圣女(1)
这一点,他倒也想通了:“难怪你不喜欢被拘束,原来——过着自由的生活也是一桩妙事。不用在风口浪尖过日子,有时候,我真怕哪一天睁不开眼了。”
这一夜,我们只聊风月,不谈国事。
我没有把真相告诉漠寒:我见过昭阳和紫樱那对私奔的男女,也是我替他们铲除了捉拿他们的迟骋将军。既然漠寒已经离开了是非之地,我没有必要再让他陷进那一滩浑水中……
第二天,漠寒带着他的一家走了,他说等他到了他的府邸,他会派人来给我捎个口信,让我等芯雅病好些,可以去他们家做客。
临走前,他第一次使坏,指了指年幼的孩子,对我们说:“你们小两口多努力吧,霜儿等着你家闺女呢。”
我苦笑:“走吧!路上小心些。”
目送着他们远去,芯雅从后面扯我的衣袖,她嗔道:“驸马什么意思?你们昨晚聊什么了?你又乱说了什么?”
我冷哼,手一揽就把她抱起,转身往我们的屋里去。
“喂——天涯!天涯你干什么呀——”
“漠寒说了,他家的儿子要个指腹为婚的小丫头。我们回屋努力去,免得外人怀疑为夫的不行!”
“等等——昨天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帐呢!”她捶着我的肩头,却是红着脸,羞羞涩涩的。
“到床上再算吧。”
× × × × × × ×
这是一个多事之秋。
从我们到了麦乡,这一个故事,已经按着它的轨迹自顾自地发展,我们已然料不到其后的多少爱恨情仇。
我们在麦乡见到了景源,又在那一天和漠寒重逢……这好似一幕早就安排好了的剧目,几天的功夫,我们和那些与我们有着丝丝缕缕关系的人都撞了一遍……
包括这一天的午后,府里来了两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不……应该说,他们才是这个家最初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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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安排】关于各篇文文的更新说明,【邪王】这篇每天两更,更完就锁完结,第二天继续,直到番外完结。平时本文4更,至于这剪下来的2章速度,转去【妃王界】和【狼君】。
第39卷 第719节:【邪王宠心】皇子圣女(2)
我和芯雅在亭子里说笑,反正府里的人已经习惯了我们的亲昵——怎料,一个女人的低呼打断了我和芯雅的一个吻。
芯雅惊慌失措地从我怀里站起身……亭子外,是金嬷嬷领了一双男女来找我……
他的女人见了别人亲昵的好戏,她往他身后躲了躲。
芯雅来不及躲,她捂着唇刚想躲的时候,她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谁!
“太子殿下……”
“袁芯雅?”
他们两个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原本,袁靖还想把芯雅嫁给他的,谁料,命运这一颠簸,他们各有各的另一半。
我冷冷一笑,盯着他身后的那绝色女子:好一对私奔的狗男女,皇朝的太子和圣门的圣女。
昭阳看了看我,他身形一滞,显然是认出了我:“你……”
我对着他颔首一笑,我说:“太子殿下,您怎么跑来我府上了?”
金嬷嬷看了看我们这两位主子,一时没了主意,他分不清到底是雀占鸠巢,还是这府邸真的换了主人?
“这怎么了?天涯,你也认识太子殿下吗?”
他很尴尬地笑了笑,他告诉金嬷嬷和袁芯雅:“往后别再唤我太子了,皇朝现在有了其他继承人,皇朝许我出城的,往后……我再也不是太子了。”
我差点笑出了声:这么幼稚的说法,只能骗骗无知老妇和稚女罢了。
芯雅和我在一起,她也懒得深究,她只是好奇在昭阳身后的女人:“殿下……这位是……”
“我的娘子,她叫紫樱。”
我想,芯雅肯定不知圣门那个神秘的地方,我在昆仑呆久了,圣门的什么破规矩我也了如指掌:圣门都是女人,那些圣女都是未来祭司的接班人人选,那么多圣女,可祭司之位只有一个。她们的名字都带着一个“紫”。
昭阳带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在外漂泊,连隐姓埋名都忘了,简直就是找死。
第39卷 第720节:【邪王宠心】皇子圣女(3)
芯雅和昭阳算是熟人,她最初对紫樱并不排斥,当芯雅问起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时,昭阳和紫樱不约而同转来看我——
“天涯?这和天涯有关吗?”
我笑着搂上她的肩头,我对芯雅说:“是我让他们来的,对不对,昭阳?”我把他名讳后的尊称都省了。
他苦笑一下,点了点头。
“可是……”金嬷嬷至少知道这府邸原来属于昭阳,她只是不明白其中的曲折。
昭阳打住了她的话:“金嬷嬷,他说得对,这里是他的宅子,是我让给了他的。”
我则以主人的身份道:“金嬷嬷,送客人们去厢房。我和夫人还有没做完的事——”
昭阳的来访,只有我们当事人心里有数:
我帮他们铲除了追兵,却“忘了”回去拿我该得的那份重金,我只带走了这个宅子的地契——是我急着要给芯雅一个遮风挡雨的家。
他们隔了很久,不见追兵也不见答复,所以来了麦乡。
可惜,这个本属于他们的家已经成了我和袁芯雅的,他是出逃在外的皇子,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危,绝对不会把事情闹大,所以昭阳只能自作自受,不敢张扬。
跟在他身后的女人,几步之外,又转首来看我——
我对着她魅惑的一笑,她急忙收回了目光。
其实,我的笑容是对她的讽刺:什么叫红颜祸水,就是紫樱这样的女人,她拐走的是皇族的继承人,丢下自己的责任。
同样是私奔,她和昭阳已经犯下了弥天大祸。
芯雅困惑,她觉得我有事瞒着她了——
我承认:“这个宅子是他们输给我的,本来这里属于他们。”
“那……我们……”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指了指亭子下的池塘,“我们的金鲤子都在这里安家了,没有走的道理。”
芯雅太仁慈,她把他们留下,把这个家分给了他们一半……
却给我们彼此留下了隐患。
第39卷 第721节:【邪王宠心】狼子野心(1)
× × × × × × ×
尴尬的局面,同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紫樱与我而言,是得不到的女人,她是圣门的圣女,倾国倾城的姿色,却被一个没有地位的男人占去了,每天这么美丽的女人晃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我心里的那一团火燃烧得愈来愈旺。
某一种程度而言,我在和漠寒攀比:
他娶的是皇朝的公主,而我,只拥有不是高贵身份的袁芯雅。
我被欲望冲昏了头,才对着紫樱的迷恋越来越深……
紫樱也很奇怪——明明看穿了我眼神中的情欲,明知却不闪躲,半推半就。
沦落到最后,已然分不清是谁勾引了谁。
那个午后,她支开了昭阳,只剩下了我和她——
也许,她已经看透了昭阳失去太子身份后的默默无名。
床第间的衣物掉落,她在看到我手臂上的刻痕时突然反悔了——
我却笑:“太晚了。女人,是你勾引我的,老实告诉你,我只喜欢袁芯雅,而你……就做我的玩物吧。”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的挣扎只会引起男人的占有欲。
她的哭喊波及到了屋外,突然闯入的是昭阳——
他想救她,却不问这一场引火自焚的游戏是从谁开始的。
昭阳只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根本不是昆仑战士的对手,昆仑死士只保护皇族一脉——而他,是背离了皇族的叛徒,就算我不是走出阴阳道的战士,杀了他都不会犯下“诅咒”。
他执起匕首对我,那刀锋,我反向了他的颈项,在紫樱的惊呼声中,昭阳倒在一片血泊中,身首异处。
我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
从今往后,这个美丽的女人也属于我,漠寒有了公主还纳妾,而我——我的小妾是皇太子的女人,是圣门的圣女,是个见不得光的美丽妖女。
她的哭喊成了呻吟娇喘,在男人身下承欢——
可紫樱的目光从痛失所爱的溃散中,慢慢变得狠毒!
第39卷 第722节:【邪王宠心】狼子野心(2)
她说:“邵天涯——我恨你——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我笑道:“不得好死的是昭阳,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她盯着我的手臂,见着那一处的名字……
某一刻,我也想到了芯雅,瞥眼望着床上的淫乱和床下男人的血污,我这才发现……我玩得过了火。
紫樱衣衫不整地跪在昭阳的尸首旁哭泣,我穿了衣就走……
做贼心虚的,我想回到芯雅那里,企图用谎言遮掩前一刻我的过错。
却不知,我踏出紫樱屋子的那一刻,我怔了……
她正坐在屋外,仰首望着云翳浮动的天空——
听到了声响,她慢慢转头看我,那一脸的泪,风干不了。
她哭着对我笑,她说:“天涯,你背叛了我。”
平平淡淡的指责,她从昭阳回来那一刻就在屋外了,明知道屋里在发生什么,她充耳不闻,任由我一步一步地铸成大错。
“邵天涯,如果你爱我,不用我提醒你该怎么做——你杀了太子,占了太子妃。我们回不去了……邵天涯,你把自己毁了。”
“芯雅……”我去抓她的手臂,她急着甩开,“别碰我……你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你走开……”
“对不起……芯雅,我只是……只是一时冲昏了头……”
我在她的眼泪里突然清醒,芯雅连名带姓地喊我的名字,我们已经成了陌路。
屋里,紫樱是哭泣;屋外,是我对芯雅的道歉。
她没有接受,一直以来,她有她的固执,认定的,就不会再变。
× × × × × × ×
我收拾了昭阳的尸首,我把他埋在了后山。
我带走了他的头颅——这是一颗能换我荣华富贵的东西。
连夜,我回了京都,再一次闯进了袁府。
袁靖再见我,他的老脸阴沉。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那你还来做什么!滚!给本相滚!”男人的鬓角染雪,可见他为今日朝野的动荡费尽了心血。
第39卷 第723节:【邪王宠心】狼子野心(3)
我笑,把蓝布包着的盒子放在了一旁,自己跟着坐下,一掸身下衣摆上一路来的风尘——
袁靖拍案而起,怒斥道:“邵天涯!是你——是你毁了老夫十多年来的心血,是你害了芯雅做不成皇后,她本是做皇后的命!是你带她沦落!”
这是袁靖一直恨我的理由,一开始,我们都想错了,想他只是攀附权贵的老狐狸,事实上,他做的一切,都是在为芯雅的富贵未来铺路。
只是……我们不懂人者父母的心态。
“现在她做不成皇后,没准日后——她可以做我的皇后,我不会欠她任何东西。”
我不觉得这样的承诺夸张,我相信我自己能办到,我欠了芯雅的爱,我一时迷失犯下的错,我愿意弥补,只求她不再恨我。
袁靖咬牙切齿地瞪我,呼出的气息因为震怒而发颤,颠着唇边灰白的胡子。
他最爱芯雅,那是他唯一的女儿;
他最恨的是我,那是拐走他女儿的浪子,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贫民,他的亲生女儿忤逆了紫焰王朝权倾朝野的他,跟着一个籍籍无名的浪子私奔——这是袁靖心头的病疙瘩。
他不原谅芯雅,更不会原谅我。
我说:“我要面圣,我有东西要献给陛下。”
“这是什么东西?”他不欢迎我的来道,更不喜欢我带来的东西。
我展布,容袁靖看清——
“你、你——你这逆臣贼子!!”
袁靖对我的指责,成了日后很多人对我的评价。
我成了“逆臣贼子”,我拿着昭阳太子的人头换来了辉帝的隆恩浩荡,他下旨封我为“侯”,高居朝野。
可惜,我只把人头丢给了他,带着一个空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