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清逸芷(还珠同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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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犹自揣摩着某人的意思,永璟也放下了手中的笔,微笑着抬头看我正要开口之际,门边传来一阵的脚步声,令我们转头一看,却是预料中的和淑身影。
不过,和淑一进门就表现出了明显的诧异,看着永璟奇怪的问道:“欸?永璟怎么是在这里?你没有跟着皇阿玛去围猎么?”
我轻声一笑,真不愧是我女儿,首先见这情况就想到一块儿去了。想来永璟不去,也是我昨晚听乾隆之口说的,说起和淑是并没有听到消息,所以有了一惯的思维想问题。
闻言,永璟不禁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皇姐和皇额娘怎么都在问同一个问题?我不跟着一起就是那么奇怪的事儿么?”
“当然!”和淑得理不饶人,听着永璟说她和我一样,倒是笑着看我,也多了一分得意:“谁叫我是皇额娘的女儿呢?那还能和谁一样了去?”
和淑笑眯眯的看着永璟,一副若有所思的坐在桌边,还不等永璟开口回答就恍然一般,眼睛精亮的道:“哦!我知道了!”
欸?我和永璟同时表现了诧异,虽然知道和淑也是向来聪明,却没想还能偶尔先知了。
看着我们期待而询问的神情,和淑笑了笑,神秘而肯定的道:“是因为五阿哥对不对?”
得到一个比较意外的答案,我心里有些惊讶,或者说永璟也能未卜先知,知道这次会出场大事的?不过我也心下明白这更多的是巧合,而不是事先的预谋。
被人道出了心思,永璟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才有些轻蔑而悠悠的道:“虽然是有这部分原因,但你以为五阿哥有这么大能耐左右我么?”
“那是为什么?”和淑又是好奇的问着,也点头同意永璟的说法。看来他们俩对永琪的认知,似乎已经有了共识。
“没意思啊!”永璟叹气的说道:“这次围猎,都是权臣宗室,对上来说完全没有冲突的对比性,而且那一张张面孔早就看熟了,那眉毛一挑就知道这些人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了,唉,一点意思都没有。”
看着永璟好似极为遗憾和无奈的重新提起笔,一分一毫的描着画,我和和淑对视一眼,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果然是这种诡异的原因么?敢情是少了乐趣,便还不如不去的好。
沉默之间,永璟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而且这次因为令妃的请旨,福家那两位也跟着五阿哥去了,这事儿不用想也更加没意思!”
“啊!原来如此,幸好你理智了一回!”和淑惊讶的说着,随即露出一副心有戚戚然的神情。
看着这不禁令我感到好笑而疑惑,原来他们两个不待见永琪,也同样不待见福家那两位么?对此,我可以说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结果吗?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的听着就糊涂呢?福家那兄弟是惹着你们了?”
听我淡笑着这么问,永璟和和淑竟然同时叹气一声。只见永璟彻底放下了笔,好似不准备继续,看着我带点了古怪神情,颇为感慨的道:“那皇额娘还记得这兄弟俩是怎么进宫的么?”
闻言,我轻轻一笑,略略点了点头。这事儿当然知道,也就是在我生永璂那年,移交了这后宫之权给令妃,虽然她那次并没有太过的动作,却依然不是完全安分。
而福尔康和福尔泰兄弟成为皇五子永琪的伴读便是那会儿,想来也是令妃意识到了当时还小的永琪具有的潜在价值吧!所以这只是长期的一种预备投资。
然而那个时期的永琪,多两个伴读也是正常的事儿,落在谁的眼里这都是例行的手段和规矩,所以并没有多少人注意这茬。只有我听着汇报,微微的愣过便笑开了,先不说令妃这给乾隆最宠爱的皇子找两位伴读却是包衣出生,该是私下里多了多少嘲讽的茶话,就这两个耳熟又记忆深刻的名字,便能够让我会心一笑了。
见我应着,和淑也同样感叹的继续道:“要说这两位跟那五阿哥还真是一丘之貉,很快就发展得‘亲密无间’了。倒是以前小还没认清太多,就这么几年可算是让我们明白,‘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瞧着永璟赞同的表情,我笑得眯起了眼,能透过事物现象看出本质,还真是不错。心里暗赞一声,嘴上却没有歇着,依旧轻飘飘的问道:“呵,这又怎么说的?”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减少对那两位的关注,要知道这世界他们可算是重要配角了,所以这些年福家兄弟在宫里的行径也了解得一清二楚。
就说那用永琪皇子的身份,和金钱堆出来的人脉还是挺广,人缘也非常不错的。只是那些究竟有多么坚固又牢不可破,却是一点都没有经过考验,倒是眼看着成果有意外的辉煌。
永璟笑了笑便道:“一表人才,徇徇儒雅,聪明沉稳,文武双全……咳咳,这难得的好词之说,以那两兄弟万般出彩的表现,自然当得。就是合着五阿哥一出,便是太能闹腾了!”
和淑轻蔑的一笑,不以为然的道:“说闹腾是抬举,该说折腾才是。那随时随地都光芒四射,精力无限的可能将小事变大,大事变诡异的能力才叫人佩服不已呢,而且那范围越来越广,也太能波及到别人了!
皇额娘,你是不知道,听永璟说,在尚书房,由着永璟和五阿哥的年龄最接近,所以位置挨着,可就常常要被波及到。要不是永璟够聪明,每每见机不对就躲在一般看戏,还都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儿呢!”
我恍然的点头,很是理解这其中的奥妙,因为他们三个活着的层次就和大家不同,自以为对的那便是义正言辞,又自喻正义,完全不会认为别人都是当笑话在看,所有的行为也和那“跳梁小丑”无差。
要说,这活在自我编织的世界里,便是真的无忧无虑啊!
“原来如此,我说永璟的身手和反应能力怎么越来越明显的增强了,殊不知还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练出来的呢!”我端起茶盏悠悠的喝了一口,倒也知道永璟完全能够对付,所以并不担心他“常常”被波及,却一次也没有中招过,而且这样的“历练”机会还是很难得的。
这不,永璟便是越成长越好了么?
就着我的打趣,永璟一派的郁闷了,倒是和淑幸灾乐祸的直笑:“永璟恐怕是想,这次围猎本没有太多意思,加上指不定那三人又会折腾出什么奇奇怪怪,又颇为诡异的事情来,连回避都没劲了,所以干脆就不去的好了吧!”
呵呵,是如此么?我笑容颜开,眼眸微眯,心下却再次暗赞自家教出的儿女就是不一样,就这份认知和直觉可就神了,要知道这次围猎一回来,那真正的大场真人好戏便要开始了。
而且,直到那个时候,永璟和和淑才会见识到什么叫着真正的诡异表现。同那些带着脑残的事儿比起,如今以前倒是算着正常了吧!也因此,我了解那些事儿,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对于这些个规矩已然融入骨髓的皇家儿女来说,好似已经对他们的行为不屑了呢!
果然,不出三天,计算着乾隆约莫刚到围猎场,就急 色 色的回了銮,由于路上急赶,又没有预兆,进宫之时辰也已经入夜。所以在众家得到前队的急报,乾隆回宫之时,就已然来不及从容的列队去迎驾了,只是急忙忙的起身按规矩穿戴整齐,便接到宫人的飞奔来报,免了迎驾,各宫可自行休息,才径自松了口气。
不过这气松了,却是没有哪家还能够睡得安稳了吧!毕竟这种事儿史无前例,众人只怕都在揣测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才让皇上如此兴师动众,连夜都赶回了宫。
这问心无愧的人倒是可以安稳的在心里幻想是不是敌对之人犯了事儿?就那些个心怀叵测,心里有鬼的人,只怕这一晚该噤若寒蝉的过了!
总之,我还没有出这内屋,就知道了这天晚上,该是众人无眠了。
然而,各宫都有自己的手段,乾隆进宫就直奔延禧宫的令妃那儿,这行踪算是一个也瞒不了。倒是这些年令妃的受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暗自眼红,只怕听着消息还心喜的想着是不是明天一早,这后宫里就没有所谓的令妃了?
不过,明显,这些抱着某人消失幻想的人该失望了,因为不多时,一批批的御医、院使被宣进了宫。
那同样急 色行进的一排排灯笼在暗夜间显得颇为与众不同,悉悉索索的衣袂急飞的声音和偶尔传开的低语,辉映着寂静的那份紧张。
因为夜更黑,静的就越静,那闹的就越清晰,平添出的便是落差的彷徨,打破的也是往日的安然。
第四十九章
淡淡的看着在无星无光的深夜,那缓缓又急切移动的星火,耳边传开的虫鸣,有被惊扰的絮乱。这个时代的夜,有着最原始的自然气息,后世那城市的浮华霓虹就还不曾存在,所以即便是摇曳不定的烛火,也意外的入眼明显。
瞧着这些我悠哉的端着一杯茶轻轻的呷着,唇边勾起一抹越来越明显的笑意。
“娘娘……这皇上就怎么想的?明明是兴高采烈的出了门,如今半夜也赶着回来,却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吧!那怎么就直奔了延禧宫呢?”容嬷嬷站在我身后,也将远处的嘈杂收入了眼底,话语间疑惑多一些,也夹杂着更多的忿忿不平。
说起来,容嬷嬷对令妃还从来没待见过,一瞧见乾隆对某人宠了,就觉得有些唏嘘感叹。尤其是如今后宫之权还在延禧宫那位手里,就不见有还过来的意思,容嬷嬷就更加觉得不平衡了,还说着这人就真不知趣。
好在这些年跟着我,容嬷嬷也被同化了不少,有些话也就是在这储秀宫说说而已,外在的表现是没有原剧情中那般白目了,至少被人一看那还能觉得“慈祥”。说起来,以容嬷嬷嫉恶成仇,耿直豪爽些的性格,又对我宠到了极致,要让其做到表里不一,还真是不容易,也是难为她了。
因此,我也明白她只是唠叨一下而已,实乃本性这般,便轻笑一声道:“君心莫测,嬷嬷还是别费心去猜度了,等熙羽来了不就能清楚了,而且,表现上看着的,那说不准好坏。”
经乾隆这么一来一去的大动作,储秀宫自然不可能真的照那传话径自去休息,许多的善后便都得注意才是。所以容嬷嬷和绿裳等人被吵醒就过来了我这里,只有熙羽还不见影,想也知道是出门看情况去了。
听了我的话,绿裳同样笑了笑:“嬷嬷真的别担心了,奴婢们跟着娘娘这么多年来,何曾瞧着真正被别人欺负过?今儿个那宫还能得势,便是娘娘也自有考量吧!所以,嬷嬷还是跟着看戏就是,看今夜这样子,只怕少不了有大戏要登场了,指不定是好事等着大家乐。”
我赞赏的微微一笑,看着绿裳,红怜和墨香都是一副安静趣味的表情,也算是对我放心的彻底了。要说容嬷嬷也就是劳碌的命,这几十年过去了,大家也都是我的帮手,自然感染了我许多的想法和性子,所以面对乾隆突然的一回宫就直奔了延禧,完全没有忧郁的神色;倒是容嬷嬷,是习惯担心罢了!
这看戏的人还多着呢!我不禁有些想笑,这会儿众家或许都有担心,也只有我明白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纯粹就是等着好戏开始上演,也不知道现下延禧宫的那位,有没有说些好话哄着天下之主开心的?
其实乾隆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本身他的女儿活下来的虽然比皇子多,却是原本也没几个,而且中间的年龄差距还尤为大些;再加上皇室就以开枝散叶为己任,尤其是清朝,多子多女才是天赐之福,因此诸多原因之下,那时隔十几年的“沧海遗珠”就有了意外的惊喜,自然能让乾隆激动好长时间了。
如此想着好一会儿,才见熙羽带着满脸疑惑的进了来,瞬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不禁都期待着她都探到了什么情况。倒是我看着她表情,就知道对于具体的事儿她还是糊涂的,不过我依旧笑着坐到了桌边,开口问道:“怎么?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么?”了解些外面怎么传言也是好的,反正具体的那些完全不急。
熙羽笑了笑道:“回娘娘的话,外面是有够乱的,每一个人都急冲冲的样子,好似是有急事儿,又各家都在打听,那忙乱之间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感觉太乱,便是没有到延禧宫附近去,外面转悠的人却又不是那么清楚。只是听说皇上带了个昏迷的姑娘回来,有的说那是闯入围场刺客,又有人说那是五阿哥射的什么‘小鹿’,后来却变成了一个姑娘,怕是鹿成精了……娘娘,您听听这都说些什么来着,让人闻过就糊涂,唉,真是传言越来越离谱!”
“成精了?”容嬷嬷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很是有些恍惚:“那不是妖精媚惑了万岁爷?那可怎么办才好?”
“咳咳……”我进嘴的一口茶差点被这句话震得喷出来,呛了好几声才平复下来。这剧情和现实果然是有差距的啊!真没想到,那只小燕子的传言还有这么一说来的?妖媚惑主可是历来皇室的大忌,要真被人认准了,只怕良家妇女也要处以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