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将军想上朕-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喝酒。”张清坐在了他对面。
“那吃东西。”慕承瑾指指桌子上准备的吃的,“冻了那么久,冷死了。”端起热茶先喝了口暖身,“诺,先暖暖身子。”递给张清一杯热茶。
“谢小将军。”张清接过,有些复杂的看着慕承瑾。
“我叫慕承瑾。”慕承瑾笑笑,“不是什么小将军。”和坊间传说,不大一样。
接连几天,不堪其扰,却也渐渐熟悉起来。
“嗯?你今天怎么没摆摊?”慕承瑾晃晃悠悠的走到张清面前,却没有看到一直都在的小摊。
“等你。”张清笑着说。
“等我做什么?”慕承瑾有些好奇。
“你又不知道我住哪里。”张清一边带路一边说道,“阿瑾连日光顾,银两已够用,日后无需再卖字画了。”
“所以,这是给我带路去你住的地方?”慕承瑾很是开心。
“所以,”张清看了一眼慕承瑾,“阿瑾可以把东西还我了吗?”
“不行!”慕承瑾耍赖的说道,“我说过了,除非你拿东西和我换。”
张清将慕承瑾带进自己简陋的房间,“请吧,小将军。”揶揄道。
“不然你去我家住吧。”扫了眼张清住的地方,慕承瑾脱口而出,随后小心的看了眼张清。
“若是将军不嫌弃的话。”张清倒是不在意。
“我爹怎么就嫌弃了!”慕承瑾是个行动派,“一会儿就去。”
“不急,”张清拿起桌上的一幅画,“送你的。”拿给慕承瑾,手背抵着嘴唇,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什么?”慕承瑾打开,发现是一幅画,画上是那天满身风雪的他,像是那天的他入了画,再未曾下来。
“怎样?”张清问道。
“这是你画的最好的一幅。”慕承瑾笑,“怎么想起来画我了?”
“想到就画了。”张清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还你。”慕承瑾收好画,拿出一块儿玉,给了张清。
“谢谢。”张清接过玉,握在手里,温和的笑了笑,“这对于我很重要。”
“不会是定情信物吧?”慕承瑾突然问道,“像才子佳人的话本不都是这样?功成归故里,十里铺红妆。”愈发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正确,“是谁家姑娘如花似玉为君留?”
张清有一瞬间的失神,话本子?才子佳人?十里铺红?军营的教育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咳,”打断慕承瑾的话,“阿瑾是不是哪里想错了?”
“怎么?”慕承瑾看着张清,“故事里不都这样?啊对,也有那种最后没等到的,或是佳人嫁了他人,也可能是才子另有新欢。”
张清才觉得,原来坊间传说也不尽是假的,就比如慕小将军酷爱听故事。
“阿瑾,”张清有些无奈,“你这是故事听多了。没有谁家姑娘,也不是才子佳人。”
“啊?那是什么?”慕承瑾看着张清不明所以。
“这是我娘给我的。”张清无奈,“去庙里祈愿时,主持送的,权当护身符。”
“啊?”慕承瑾继续不明所以,所以,他好像在张清面前暴露了什么?慕小将军,再次觉得面子极为重要。
“家贫,”张清顿了顿,“母亲身体也不好,不过我出发前母亲坚持去庙里给我求平安,得来的。”
“需要我派人去看看你母亲吗?”慕承瑾这次倒是反应过来了。
“没事。”张清摇摇头,“谢谢你。”把玉抓在手里,满载的思家的心绪终于有了寄托。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可不可以吃张清和宋垣的粮。
觉得后面要比前面好些,也可能是长了,自己觉得还行吧。
自己给自己加油
第8章 百口莫辩罪状定
“慕将军,多有得罪!”奉旨而来的大理寺严靳拦下行军的军队把慕承瑾抓走了。
“我相信严大人会秉公执法。”慕常年看着慕承瑾被带走,眉头紧锁。
“定会严查此案。”严靳微微颔首,便带走了慕承瑾。
“放开,我自己会走。”慕承瑾挣开抓着他的手。
这次考试,不少考生被看好,就连主考官都认为至少此次前来这群人都不会无功而返。可在批试卷的时候闹了幺蛾子,主考官将所有试卷摊了一地,滔滔不绝引经据典的长篇大论,几乎一样。
成为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集体舞弊案,由于皇上身体欠佳,交由魏王和大理寺严靳处理此案。
“大人,大人,我说。”众考生被抓起来审的时候,有人忍不住喊道,“我们都是引用的张清的言论!”
“此话属实?”严靳拍下惊堂木,问道。
“不敢欺瞒大人。”这下众人倒是说辞一致了。
“张清,你怎么说?”严靳看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张清,对于这个年轻人早有耳闻,看过他文章的无一不认为此人会是状元的不二人选。孰料,出了这样的事,或许天意合该如此。
“草民,确实讲过。”张清垂头,字字清晰。
原是在慕承瑾要跟着他爹回军营前,慕承瑾和张清一同去了醉仙阁,在要进入雅间前,二人被不认识的人叫住。
“听闻张兄文采斐然,林某这儿有一题目,不知可否张兄略讲一二?”林峥抱拳,了然的看向慕承瑾,像是二人先前说好了一般。然而众人都未曾注意慕承瑾茫然的表情,这人谁呀?
张清看了看身旁的慕承瑾,笑了笑,“未尝不可。”淡淡的开口。而后,林峥给了个题目,张清思索片刻,锦绣文章便脱口而出,众人听的如痴如醉。
结果,试卷发下来时,题目赫然是那天张清谈论的那个,而张清之文章让人印象深刻,于是众考生便纷纷加以引用而有了这样一出。
“林峥,”严靳沉声说道,“你怎会知道考试题目?”
“回大人,”林峥伏在地上,“是慕小将军将题目给草民,让草民当众问张清的。”
“可有证据?”严靳问道。
“那天林峥好像和慕小将军对视了一眼。”这群书生仿佛纷纷有了勇气,纷纷开口。
“我好像还看到慕小将军在林峥问出之后点头了。”
“肃静!”严靳扶额,“若慕承瑾要给张清题目,何必借他人之口,公布于大庭广众之下?”好在,严靳不糊涂。“林峥你且回答本官的问题。”
“草民拿不出实证,”林峥答道,“只是那天小将军将草民叫去时,有人见到过。”
“我们都见到了,小将军把林峥带去了雅间。而那天张清不在。”
“是的,我们经常在醉仙阁坐一起,都看到了。”
“而且以张清的性格,定然不会接受小将军把题目告诉他。”
“是啊,是啊,而小将军大概也没想到张清会那么快想出文章,并真的会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讲出来。”
“谁不知道小将军对张清好?谁又知道他们二人究竟是何关系?”
“张清都住进将军府了,还用说?谁不心知肚明?”
可惜慕承瑾不在,不然,他肯定会惊讶,原来读自诩读圣贤书的人,污蔑起人来也如此的厚颜无耻。
“谁知道小将军为了自己'好友'会做什么?”特意加重了好友两字。
“兴许是张清和小将军故意的呢,谁知道张清试卷上写了什么?给我们所有人冠上作弊的罪名,而自己平安无事。最后状元不就是他的了?”
“就是说!”
“肃静!肃静!”严靳拍惊堂木,看了眼张清,第一次觉得读书人的想象力竟然这么丰富。“张清你怎么说?”
“草民相信阿瑾。”不置可否。
严靳暂且先把这群书生给关押起来,“不知慕将军他们启程没有。”北方边关,蛮夷隐约又想进攻,是以军队修整之后就该全速赶去边关了。
“多事!”魏王宋垣冷哼,对于又要打仗有些不屑,“让慕常年带队去打仗,还怕了那群蛮夷不成?不管军队走到哪里,都把慕承瑾给我带回来。”
“是。”严靳选择亲自去抓慕承瑾,好在,还未走远。
是日,再次开审,一群书生加上一个小将军还有醉仙阁的老板和雅间的侍从,好不热闹。
“慕承瑾,你可有话说?”严靳问道。
“回严大人,我不认识这个什么峥。”慕承瑾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宋垣,说道。
说起来慕承瑾的母亲是公主,也就是魏王的妹妹,可这慕承瑾看魏王的眼神,倒是复杂的很。毫不掩饰其中的恨意?严靳看了眼宋垣,他更好奇这个。
宋垣不在意的笑了笑,示意严靳先把注意力放在此次案件上。
“林峥,”林峥黑着脸回道,“小将军不能就这么过河拆桥吧?”
“哦,林峥?”慕承瑾看向他,“我们有见过?”
“既然小将军不肯承认,那还是请大人问醉仙阁老板吧,自有人证。”林峥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们可曾见过慕承瑾在雅间见过林峥?”严靳看向醉仙阁老板。
“因为小将军常带张公子去,”醉仙阁老板指了指张清,“所以小将军身边的人换了时会因为惊讶而问两句而有些印象。”老板不急不慢的说道。严靳点点头,表示认同。
“而小将军确实带着那位公子去过。”老板看了看林峥说道,“草民还问了句,怎么不见张公子?”
“小将军的雅间从未换过,里面的侍从也没有。”老板说道,“他们也知道。”
“可是如此?”严靳问道。
“确实如此,”侍从回答道,“句句属实。”
将众人押下去之后,“王爷如何看?”严靳扶额,热闹的他头疼。
“该怎么来怎么来就是了。”宋垣说道,“严大人自行定夺,本王不会插手。”
“小将军…”严靳还是忍不住好奇。
“不过是他母亲临终前我一直都在照顾,他那时候人小,以为是因为我所以母亲才去世而已。”宋垣笑笑,“若真是他泄题,还请严大人帮忙求个情,日后本王必定重谢。”
“王爷言重。”严靳笑着摇摇头。
“你怎么样?”慕承瑾看到明显消瘦的张清,问道,“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可是看着张清身上那原本是他买给他的新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又说不出话来。
“连累了阿瑾。”张清不在意的笑了笑,“狱中还有肉吃,已经很不错了。”
“他们打你了?”慕承瑾看到张清手上的伤,那本是拿笔的手添了伤痕,还有脸上的淤青。“没事。”张清扯扯袖子。
慕承瑾气极,“你都不知道还手?我才知道,这群穷酸书生除了污蔑人竟还有满身的力气欺负人!”
“你们把张清放了,”慕承瑾跪在堂上理直气壮,“这事儿是冲我来的!不关他事!”
“此事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一直旁观的宋垣开了口,“你可知若是认罪便难逃死罪?”
“我只是让你们放了他,又没说我认罪!”慕承瑾说道。
“还未定案,如何放人?”宋垣反问。
“既然你们怀疑是我,”慕承瑾深吸一口气,“我岂不是百口莫辩?那倒不如直接定罪,放了其他无辜的人。”
“来人,将慕承瑾押入狱中,待定夺后予以判罪。”严靳看了眼宋垣说道,“至于其他人,虽然并非有意抄袭,但是,看到相同的题目时未自己思索便直接引用别人言论,各杖责五十,由于是由张清引起,此人杖责一百。待新考卷出来,重新开考。”
第9章 水落石出父子和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讨厌想名字,绞尽脑汁各种想章节名
“我替他受了。”慕承瑾笑着说,“别罚他。”
“阿瑾,”张清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你何必呢?”低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又做过什么,怎么值得你这般待我?
“我身子骨硬,你不行。”慕承瑾说道,“别让我…爹知道,别让他打仗分心。”把到嘴的老头咽了下去。张清问过,为什么他和他爹这么的水火不容。他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因为他娘临死前一直在喊慕常年的名字,很长一段时间那成为了他的噩梦。
宋垣挥挥手,算是默认,“再加一百,规矩不能被坏了。”看向张清,勾起一个笑,“你可得好好看着,他是如何受罚的。”
挨打的时候慕承瑾愣是没吭声,嘴唇被他死死咬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色苍白。
“阿瑾,”一向镇定的张清也笑不起来了,别过脸不敢再看。
“别转头,”宋垣俯身在他耳边说道,“这滋味可好受?”仅能两个人听见。
“你,”张清微怒,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怎么了?丧心病狂?”宋垣轻笑,“为的就是要你记住。”留下这样一句话便直起身就走了。
“报!将军!”慕常年正在安排战法部署被突然闯进来的士兵打断。
“何事?这么莽撞。”慕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