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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郡主的邪恶夫君-第76部分

小说: 郡主的邪恶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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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低到我耳边:“在做什么?”
夜赖人静,月满西楼,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那样磁性好听,若不是其间流露了缠绵,沾染了欲望的话,我从他面庞收回目光,望着窗外皓月繁星,手无意识抚上腹部,声调优柔道:“有些不舒服呢。”
“怎么了?”他在我耳边问,手落在我腹部上,熨贴着那处的冰凉肌肤。他的手指白皙而修长,看似公子哥般恶劳好逸,无缚鸡之力,实则厚实温暖,习武都特有的粗茧便是隔着腹上衣服,也清晰地感觉的到,还有那滚滚热流。腹中冰凉瞬即消散了许多,全身每一个毛孔里通畅的都是舒适。在那舒适中,人便也有些倦怠了,低着望着他的手。
“郡主,药好了!”这里春行往这里的脚步声传来,伴和着她一路絮叨,“金善公主这里没有当归,我加了丹参你看好不好?……诶?门怎么推不开呢?郡主,郡主,你在里面吗?”
我看北皇漓,北皇漓放开我过云开门,春乍见北皇漓在卧房里微微吃了一惊,急忙福身道:“王爷!”
“嗯,”北皇漓应了声,从讷讷的春手中取过药碗,用匙搅了搅,又闻了闻,皱眉道:“放的是些什么东西?”
春笑意盈盈回禀道:“丹参9克、生蒲黄、乌药各6克、五灵脂、及香附、白芍、桃仁各5克,川芎3。5克。”
北皇漓极通医理,不过从没给女人这方面的不舒服开过处方,是而先前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碗药是治什么的,春详尽地说到此,他岂会没有明白过来?
来葵水了,确实是我临时的应急对策。而由我说出来,这关头,他验难免不会理解我有意拒绝他,虽然我本来就意在拒绝。而由春持药到来说出口,则消了他的多心。虽然实际上并没见红,但也就是这几日,虽是推委的话,却也不全是虚言。而月事前夕有引起不舒服也是真的。
北皇漓转头含笑看我,我始才面红地道:“……我不太舒服。”
北皇漓转头看春,说道:“明月不喜欢吃甜的,以后别放红糖,加3克桂圆。”
“是!”春欠身笑应。
一时北皇漓亲自将药一匙一匙喂给我喝,勉强喝了半碗就不想喝了,他将药碗递给春的时候,我也讷讷地道:“……你回闲云馆吧,我……”他岂听不懂我这欲言又止的话,抱起我往床塌走去,直到将我放到床上了,才好笑地道:“我来这里,心里便只装着那件事么?你不方便服侍我,便要赶我走么?你不舒服,换我服侍你不成么?”
他服侍我的这个‘服侍’,旨在照料不舒服的我,比我服侍他的那个服侍显然单纯多了。然而即便单单纯纯,他岂还会在椅子上坐一夜?同床共枕的此倒却是开不得。
然而我口上却道:“好啊!”我看春,打着千儿道:“去把秋叫来,今晚转到她在我房中值夜。”我转眸温柔望住北皇漓,就跟完全不晓得秋对他的情愫似的,“你舞不是一相熟么,更深夜长,也可以说说话。”
北皇漓的脸色却是变了,好一会儿方才神情自若,笑 意氤氲在我耳边轻喃道:“我一个人服侍你还不够么?”今夜留在我这里的意志明显有些松动了。
我拿娇笑道:“从来都是从者如云的,别说再加上秋,就是挤一满屋子我也不嫌烦多呢。只不过这会有些不舒服,人多了嫌烦,也怪早先家里人太宠着我了。”
我望北皇漓道:“你倒是省事,亲力亲为的,派个人给我却是舍不得了。”
北皇漓啼笑皆非:“秋丫头不是你的人么?怎么成我的了?”
见我还不依不饶,“好,好。”北皇漓起身,好笑地道:“我走。”
他是真急着走的,然话语却是愉悦,显然因为这从来没有过的,近乎夫妻之间打情骂俏的话语,果然临走前又俯身吻了吻我的唇,虽没有深入,却柔情缱绻,极尽缠绵之意。羞得春背转身不敢看这边床头。
北皇漓终于离开了,我微微松了口气,然望着房门方向,却又不禁深锁愁眉,我只是赌秋对他的情意,他晓得,毫无意外,我赌赢了。看他一想与我,与秋待一个屋里一整夜,既无异议地离开。想来秋对他的心意,他知道的比我更清楚,远远多于我晓得的吧,也是,他二人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知道的终究没他全。
春过云关门,回来我身边时低知与我道:“还要不要去叫秋过来?”
“ 要,怎么不要!便是作戏也不能留破绽吧!”这于她对北皇漓的情意,我不会把她禁锢在我身边,也绝不会推她一把。只看在我面前,北皇漓惟恐对他避之不及的态茺,便没有必要助她成事。何况以我和北皇漓的现况,那种事岂是我能推波助澜的?
“……王爷,真的……”春又就我和北皇漓之间滴咕起来了,其实春也是赞同我和北皇漓夫妻关系名至实归的,但今儿下午我已与他透露之于军心的隐忧,说明利害关系,她总算靠在了我这一边,说道:“……好在是走了。”
春看我道:“郡主何不如往常一样拒绝,事过三上,王爷不是从没逼迫过你么?”
我摇头,“此次他是志在必得。我拒绝,只会将我们的关系切底弄僵。何况……从沈径溪口中吐出的那个人已经幽州凉山的确切消息又刺激了他。”
春不无忧心道:“那怎么办?”
我翻身向里,“走一步看一步吧。”
春闻言释然起来,“也是,最坏也不过是和齐王真做了夫妻,嗯,和齐王真做了夫妻不也很好吗,根本算不上最坏,不,是算不上坏……可是军心方面……”春蓦地思及此事,忧心忡忡,“可要……”
我摇头,“不用,我不会与齐王走到那一趟。”我语轻,却肯定道:“我相信他的为人。”
春还想说什么,我转过身去,看她首:“你去睡吧。把秋叫过来陪夜。我测王爷的事别让她知道。”
我叹息道:“军心所向的事,我晓得怎么做。”
翌日特地去膳房,奶娘正在指导侍女炖清凉解暑的酸梅汤。酷暑炎热,每到这个季节,奶娘都会炜火炖这个。然后等到汤凉了,用盅盛了,分别给北皇漓,给我,给那两个孩子送去。我们大家地都爱喝。奶娘年纪渐大,虽疲劳亲自动的,却不忘在一旁指导侍女。悉心照料我舞的心意虽老却不减的。我过去的时候,奶娘以为我亲自过来拿汤,加之常侍北皇漓身边的云坤等几位汝阳王府武将也候在这里。汤已经好了,我打发走那几个侍女,奶娘照例要将北皇漓的那一份给云坤,示意先给北皇漓送去。这时我却发话了,从不指责奶娘的我好笑地道:“奶娘上了年纪做事糊涂了,齐王是恩人,可佑儿才是将士们的少主自。怎么让几位交军先将羹汤送去给齐王呢?”既然为杀鸡儆猴,又知奶娘向来对北皇漓存有芥蒂,这番指责奶娘的话,奶娘听在心里是不会介意我的。
对于我的话,云坤等几位将领还愕然摸不着头脑时,我已亲自将一盅汤交到云坤手中,“照拂少主,几位将军辛苦了。”
在告戒提点,谁才是他们的主子,云坤过来后岂会听不明白。云坤与几位将领又愧又惭,低下了头。与我告退后,脚步却坚定不移地去往佑儿住处。
我始才与春道:“还愣着做什么,给王爷送汤去呀。”
春道:“少主的汤已经送去了。这往后,是先给郡主、给王爷、还是给世子?”
我觑一眼还未走远的云坤他们,答道:“服侍好少主后,当然是答谢恩人。至于我和云肄,却是无关紧要的。只是少主是主子,切记切记!”
春亦是觑一眼云坤他舞,朗快拖长声音道:“哦!”
“郡主……”奶娘这时走近我,颇有些我终于想了和她站在同一立场的喜极而泣,脱口道:“做的好!做的好!
我含笑望着奶娘,“我有做了什么吗?“
奶娘一愕之后醒悟过来,连声道:“没有,什么也没做。“
是的,我没有做什么,也没旁人会知道我做过会。便是云坤他舞只当北皇漓是恩人,不当其为主子,岂会把我今日所做之事说于北皇漓听?他舞对我又愧又惭,同时对北皇漓也又愧又惭,其间罅隙,百般隐瞒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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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13章 艰难夫妻路 (3)
人可能真的说不得慌,昨晚因着拖延战术在北皇漓面前无病呻吟,今晚月事真到来,痛的冷汗涔涔。这许多年来,月事的时候从没有痛过,连我这从不相信神灵的人,都不由觉得是老天在惩罚我。可能我太难受了,几日里北皇漓也不避讳秋在我身边,镇日陪着我。连漫漫长夜也不肯移步。我也顾不得想方设法让他离开。倒是每到夜里,秋静悄悄地退下。
如此这般,几日后月事过去,人也消瘦了不少,手足不力,更提不起精神,这日勉强去散步,见佑儿他们在那里玩闹,便在树荫下坐着瞧。佑儿和质成拿了香蕉逗弄云肄的猴子,佑儿问道:“表弟,给它起名字了吗?“
“起了!”云肄道:“叫‘歪脖’。”
“嗯。”佑儿道:“它脖子确实是歪的。”
“……就是没想好让它姓什么。”云肄道。
质成偏着脑袋问道:“猴子也有姓氏吗?”
云肄不答,与佑儿商量道:“你说让它姓云,还是姓北皇?”
佑儿认真思索道:“让它也姓云……姑姑可能要生气。”
佑儿看云肄道:“姑姑这几天生病了。”言下之意,确是让云肄不要气我。
“我知道!”云肄不耐烦地道:“这几天请安的时候她连训我都没有训了。”
云肄烦躁地道:“就让它姓北皇吧!”
质成反对道:“我不要它和我一个姓氏!”
“那就姓南宫吧!”云肄突然道。
佑儿望着云肄,若有所思道:“你的猴子……”佑儿点头,极是赞同道:“就姓南宫吧!”
我无意识握紧手中团扇,侧头看春夏,春夏也正看着我,三个人面面相觑。我望着云肄,有气无力地唤道:“云瑾瑜,你过来。”
云肄、佑儿质成三人这才看到我。云肄口上“哦”着,牵着猴子住我这里来,佑儿和质成脚步相对缓慢地走在后面。
“母妃身体好些了吗?”可能因为我这几日‘生病’。云肄不违逆我的过来后,首先是询问我的身体安康。
我心里的气便稍稍消解了一些,心平气和问道:“为什么想到让它姓南宫?”
云肄无邪地望着我,似也在思索,然后答道:“就那样想到了啊。”
他的眼神不像在说谎,而他也确实无从得知他的身世,我心中更见释然了一些。
这时云肄可能从‘南宫’,联想到大家口中的‘南宫丞相’送他的玉佩上,拿起腰间璎珞上系着的那玉佩端详。一脸喜欢的样子。说是见我病中温和,今日与我叙话难得也没有波澜争执,竟是抬目殷殷问我道:“母妃觉得这母玉佩好看吗?”
本就因他的动作注意到他腰间璎珞上系着的玉佩,由他佩带着这玉佩的样子联想到那个人佩带这玉佩的样子,面前的他,活脱脱一个小南宫,宛如那个人就在眼前,得他如此一问,更见气血上涌,我霍地起身,厉声道:“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
回去卧房后犹未消气,喘息着偎在躺椅上。北皇漓显然已经闻知了嬉末,拢住我在我耳边低笑着,“你和肄儿争执这个做什么?越发像个孩子了。”
心口不舒服,咳了一声,本想辩驳两句,想起前次因为那玉佩便与北皇漓闹的不愉快,遂住了口。而北皇漓见我咳嗽,已经忧切问道:“怎么了?”
“想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刚刚出去吹了风。”我投给北皇漓抚慰的一瞥。
“嗯。”北皇漓含糊回应一声,气息暖暖拂在我脖颈间,“别出去了,快些把身体养好……”
他的话里隐有缠绵之意,我凝神看他,只见那双清目也沾染了那样的缠绵迷离,他唇齿间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我脑中一片茫茫然,只是本能地想要躲避。却有一个意识从那片茫然中抽离,腾空出来,警戒我不能。又想起我在背后对他的算计,不知是因为这刻本能的羞窘,还是满心惭愧,终于他轻颤的吻落在我唇上时,放弃了躲避,沉沉闭上了眼。
自那日池畔修好,他与我独处之时便多了这样的亲昵,而我知道,这不是终结,不是休止,只是开始,只是乐声响起的前奏。雨疏风骤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高潮还没有来。无法拒绝,却绞尽脑汁思量推委之策,许是精气神都用在了这上面,一日两日地过去,身体竟还不见好。我苦涩的想,我自己不愿好罢,连身体都在抵制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然后又没甚大病,只是精神萎靡而已,北皇漓的耐心没必要陪着我的‘萎靡’继续耗下去,又是一日午间耳鬓厮磨之时,终耐不住诱惑,他摩挲在我唇边的唇一路住下游移,吻过我的脖颈,及至颈窝,锁骨,终于停留在我臂的手滑向我衣襟,有意揭开那里衣服,我心神紊乱,微微用力一挣之间,肩头松薄的衣衫已经松松的滑落了半边,直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他的嘴唇滚滚,贴在肌肤之上密密的热。
眼见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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