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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郡主的邪恶夫君-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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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那样寄生着,你也是知道的。”我漠然道。
北皇漓岂会养不起我们母子姑侄,然而仅只我们也就罢了,还有早已陆续迁徙过来的汝阳王府十万兵马。一藩之王旗下哪会没有军队,北皇漓早就把汝阳王府的卫队当自己的亲卫军那样养着。可我毕竟太过良心不安。越受他恩惠,越不能处之泰然。何况这桩婚姻本就愧疚于他,哪里再肯他因我付出;而云坤驭下有方,卫队都是年轻力健的男儿,除了操习兵力外,这两年其中大部分人也在幽州觅得如花美眷,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安家落户扎地生根,能够自食其力,不消我养军。可手下的人对我越是忠贞,作为主子,我越想犒劳将士。如是,北皇漓出资助我营商,开了瑾瑜绣庄,专营丝绣。起初瑾瑜绣庄只是幽州一家小小店铺,经过发展壮大,时至今日,已经货通全国,乃至华夏各地。我全心经营,只是时常怔然‘瑾瑜绣庄’这商号名字。绣庄名字是北皇漓当初替我定的,取的是云肄的小字。当时我待反驳,北皇漓说‘瑾瑜’为美玉名,意思是瑾瑜绣庄的丝绣也如美玉那样宝光耀目;又说‘瑾瑜’意为美好的品德,商家最重信誉,顾客也最看重信誉,我也就无从驳斥了。
瑾瑜绣庄开张以来,一直只盈利从无亏损,一来绣样好,二来我经营有方。嗯,商海沉浮哪有不翻船的时候,有亏损很正常,这并没有什么。可连着几月都出现负额,一次比一次多,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如是北皇漓邀我去后山看今年新开的莲花,走至半途,我又折转了回来,吩咐春道:“去把洪掌柜的给我请来!”“是!”
虽是绣庄开张,可对外哪敢明示掌柜的是我?便是明示瑾瑜绣庄与齐王北皇漓有牵连都引人怀疑。如是,明面掌柜已到来,给我请安道:“郡主。”洪掌柜是老商人精于算计,哪会不晓得  我请他来做什么,不等我开口,已道:“范家商铺的人实在厉害!”
账簿明细我也看了,这几月和瑾瑜绣庄抢生意抢的最厉害的正是那范家商铺!瑾瑜绣庄的亏损,也全流进了范家商铺。比之瑾瑜绣庄,范家商铺稍晚一些开张,然而也仅仅只是稍晚。基本上,开张的时间相差无几。这三年来,范家商铺并未与瑾瑜绣庄有交集,更多的是一种观望状态。真正擂台交集是在半年前。那范家商铺不是真有几把刷子,便是观望已久蓄谋已久,一与瑾瑜绣庄对垒,绣织业中的楚翘瑾瑜绣庄立即有招架不住之势。可不,这五个月亏的多惨。
范家商铺不同于瑾瑜绣庄中经营丝绣,而是有些类似秦记,各行各业都有涉猎。然而与秦记不同的是它的低调,范家商铺在各行业可谓都默默无闻,绣织业自然亦是。当然因为起步较晚,它的声望财势也是远远比不上秦记的。但却也从不有亏损。范家商铺经营者不是对盈利和营商兴趣寥寥,便是有其他大业在做,跻身商贸之列不过是闲来之时小试牛刀,或者有目的地在商界伸出触角。总之,范家商铺的东家,他的行为,是不能用常人正常的思维来判断的。就如同范家商铺在其他行业都不与人争斗。唯一的争斗,是在绣织业。绣织业其他的绣庄,范家商铺也不去招惹,唯独挑了瑾瑜绣庄。这半年,发了疯似的,盯上了瑾瑜绣庄。
洪掌柜汗涔涔道:“范家商铺那掌柜的啊,我也是昨天才第一次见,才一见就不禁冒冷汗,一张僵尸脸,看的人心里凉飕飕的,我坐在那里呀,要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洪掌柜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齐国……哦,现在已经是晋国了,晋国的国丈大人,皇商秦中书啊,据说就是一张棺材脸,要不是范家商铺的那掌柜是我梁国人,不是晋国人,我还怀疑我是见到商界遥不可及的大商人秦中书了呢。”
此际自是没心思慰问洪掌柜,我只开解道:“长相是父母给的,又不是别人愿意长成那副模样的,活生生的大活人,不过面孔长得像死人,又不是真是死人,你怕什么?”
洪掌柜点头称是,我问道:“那掌柜你既见到了,可知叫范什么?”
“不姓范,”洪掌柜道:“姓吴。我听他身旁的小厮叫他吴掌柜。”
我不禁蹙眉,范家商铺的资料那般隐秘,“范家商铺……我还以为掌柜的姓范呢。”
洪掌柜道:“吴掌柜说他不是范家商铺的东家。说东家是她们爷。”
原来范家商铺的掌柜也不少真正东家。我轻‘哦’一声,“这样从不为外人道说的事,那吴掌柜倒是肯对你说。”
洪掌柜擦汗,语气颇有些委屈:“他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喝茶道:“那位爷,可知是怎样人物?”
洪掌柜回道:“没见到,吴掌柜说他们爷不见人的。不过知道了名字,听吴掌柜说是叫范蠡。”
范蠡?
自然就想到了楚国宛邑(今今河南省南阳市)散户陇人。字少伯,春秋末期的政治家、军事家和经济学家。出身贫寒,但聪敏睿智、胸藏韬略,年轻时,就学富五车,上晓天文、下识地理,满腹经纶,文韬武略,无所不精。吴越之争时,被越王勾践拜为丞相。卧薪尝胆,越王勾践大败吴王夫差后,范蠡急流勇退,交还相印,弃官从商。没出几年,经商积资又成巨富,遂字号陶朱公,当地民众皆尊陶朱公为财神,乃我国道德经商——儒商之鼻祖。
一朝为相权倾天下,改道从商亦成儒商之鼻祖……
我嗤笑:“范家那位爷还真当自己是范蠡不成?”
春喜滋滋道:“我也很喜欢范蠡呢。他和西施的爱情故事多凄美。不管过程如何,范蠡与西施泛舟湖上,总成了一对儿!”
我垂眉,不过是后人希望,所以流传这样的结局罢了。
但终究未说出口,春曾寄情成朔,成朔倾慕平阳,时过三年,春好不容易又对爱情有了向往,做回了以前那个对未来美好爱情憧憬着的姑娘,我怎忍心打击她?还有夏和秋冬亦是,个个都双十年华了,我倒是有心将她们嫁出去,可她们却没个愿出阁。春目前感情空虚,冬在我们都抵制跌苏时还念着跌苏公子,北皇漓每每从京城归来秋就装扮的格外鲜妍……唯独剩下个夏,却还因为目睹我的遭遇,对爱情失望透顶,根本就没嫁人的觉悟。何况夏有兄长在,身份又斐然不同,她的婚嫁我怎好做主?
……成朔,唉,有个什么都晓得的妻子平阳,约是早料到夏随了谁去,目前又在哪儿,但成朔一直未引起别人注意前来领人,也实在算是因为平阳,对我存了一分朋友情谊。再说夏是有些性子的,他态度强硬了,肯定也是不能如偿所愿的。再者齐皇室在翌表哥退位,又历经两任傀儡皇帝后,擎天侯府终于取而代之了。三年便已取而代之了。改朝换代,建立了晋朝。四百多年的齐皇室统治告罄。甚至于连燕邦都落入晋国手中,归为晋国版图。原齐国旧臣擎天侯即位为晋国太祖皇帝,擎天侯府世子为开国太子;今年晋国太祖皇帝退位,太子即位,是为晋太宗。传闻太宗皇帝少年时便已显出文治武功,晋国江山更是他一手打下,登基的太宗皇帝能力可想而知。加之晋国比之齐国,版图多了燕邦。燕邦经原先藩王燕顼离长治久安,甚是繁荣。无论是版图还是国力,而今的晋国都已比我梁国强盛太多。这对梁国自然构成了威胁。这三年,成朔在边境的时间自然比在京城多。
只可怜了平阳,新婚燕尔,便已聚少离多。
可自古政治与爱情又哪能两全呢?譬如成朔和平阳,又譬如范蠡和西施。
曾为政治弘愿,为光复越国,便向越王勾践献计,将自己爱人送至夫差榻上。纵然苦尽甘来,如后人所编写,范蠡和西施最后在一起了那又怎样呢?西施以色待他人,那些屈辱就能抹去么?  春以为我喜欢范蠡这个人,其实我是不喜欢的。只不过由衷欣赏他才能罢了。作为一个女子,终究是喜欢不起他来的。
就像不喜欢那个人一样……
“……那位范蠡范爷,虽然没人见过他,可是惹不起的。”洪掌柜低眉顺目道:“那位范爷,背后的后台强大着呢,据说是朝中一位权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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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疑是故人来(2)
我自然知道官商相卫的重要性。昔年若没有汝阳王府庇荫,依大哥那性子,从商又岂能没有波折?我冷嗤道:“范家商铺的那位后台惹不起,瑾瑜绣庄的后台齐王府就惹得起么!”
“是!是!”洪掌柜陪着笑。
我与洪掌柜商榷酌减少亏损的运营对策,提及货源时,洪掌柜道:“货源咱们一直以来都是在秦记定的,原本价钱就讲定好了的,可昨儿范家商铺在秦记拿货的时候,开出了比咱们高一倍的价钱……”
连货源也跟瑾瑜绣庄抢?我平心静气问道:“秦记如何回应的?”
洪掌柜道:“秦记在梁国分铺的掌柜说,的回禀了秦中书再行定论。毕竟瑾瑜绣庄一直是在秦记拿货,是老顾客了。不过秦中书若贪图利益,他们爷只好根据盈利,将梁国这边的货源都给范家商铺了。”
商界的人自然不会不知秦记和秦中书,提及秦家,谁又不说祖坟葬的好?世代的官家显贵。就拿秦中书父亲来说,身为三朝重臣,官拜丞相,兼大司马之职,封荣国公。秦中书本人虽未走仕途,却颇有营商天赋,名下秦记商行垄断各行各业,富甲天下。虽膝下只有二女,没有子嗣继承家业,但在齐国时,大女婿便是齐国皇帝翌表哥。齐国权臣擎天侯更是秦中书父亲的门生,与秦家是世交;及至晋国,晋国太宗皇帝又是秦中书二女婿。
然而即便腰缠万贯,更是两朝的国丈大人,秦中书为人处事却极刻薄吝啬。我担心的也正是这点,若秦中书早一步允诺了范家商铺就不好了。“……消息还没被秦中书闻听。”听到此,不觉释然一笑,道:“下个月不是晋国太宗皇帝与秦中书二千金大婚的日子么?洪掌柜请修书秦中书,便说晋国皇后嫁衣我亲自做。”
洪掌柜道:“可……”
知道洪掌柜疑虑什么,我打断道:“你只管照办就是。”
洪掌柜离开后,春不禁忧心道:“晋国的民风和我们梁国基本相同,不比金善公主,新娘子的嫁衣可是要自己亲手做的。”
我并不多解释什么,只莞尔一笑道:“你且看着罢。”
然而我虽说的笃定,春真正松了一口气,却是在秦中书府上的管家再三恳求了洪掌柜,亲自来拜访我对我言谢时,“我们老爷正为这事愁得跟什么似地,”秦府管家道:“府上请的绣娘没日没夜地赶着,可没一样能令我们老爷子满意。久闻瑾瑜绣庄姑娘您的大名,只可惜姑娘从不亲手缝绣,这下可解了我们秦府的燃眉之急。”
从不亲手缝绣,只因为怕绣品流传出去,被熟悉我手工的人瞧出端倪。
然而晋国帝后大婚是何等谨而慎重的事,晋国皇后远在千里之外,又是那等身份,便是觉得手工熟悉,谁还能上前拉住她衣服细瞧,悉加辨别不成?此举又笼络了秦中书,助我营商裨益,何乐而不为?
“这些,是我们老爷的酬金和谢礼,姑娘要不满意,只管开价。”秦府管家命人抬上来礼担酬金,一向吝啬的秦中书开的酬金还真是不少呢。秦府管家道:“瑾瑜绣庄在秦记拿货源只管开口便是。秦记还得谢谢瑾瑜绣庄一直以来照顾生意呢。日后也还请多多惠顾。”
本是我想与秦记生意往来,经此一事立场瞬即变换。反客为主,生意经便是如此。
秦府管家的身影才消失视野,春已望住我,满脸疑惑不解:“郡主怎么料到……”
我淡淡道:“我也不过是碰巧还记得翌表哥以前提过,秦家二千金根本不会女红的,秦中书又视二女婿为亲子,格外爱重罢了。——嫁衣,晋国皇后绝不可能做的出来。而不管是为了讨好二女婿,还是为了秦府风光,秦中书在这件事上都格外精益求精。”
春叹服之余,又暧昧笑道:“郡主向来心平气和,怎么一面对范家商铺,就易激动怒了?”
我啐道:“是范家商铺欺人太甚罢了!”
语毕,却有些怔神,惘然问道:“我有易激动怒么?”
接下来却是赶嫁衣,因为衣服的主人是皇后,那些金凤可真是难绣,也难怪秦中书府上的绣娘那般为难了。然而嫁衣做成之后,那样灿金流彩,当真爱不释手。只慨叹自己是无机会穿了。平生唯一做得一件嫁衣,却还是为别人做的。“这样好的衣裳……”春抚摩嫁衣,不无忧虑道:“跟范家商铺争抢货源,也就意味着接招了。此次我们倒是一举得胜,却不知知范家商铺接下来又会使什么招数……”
“总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日赶工本已劳累不支,一思以此却是精神抖擞,“难不成还惧他们不成?”
我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既然连番欺凌,我又怎会再示弱?”
我皱眉思忖道:“范家商铺诡秘难测,行事也没什么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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