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圆圆减肥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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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好吧,我这个人就是心软,心疼老人家。”
方其明咬牙切齿道:“还以为自己捡了只小白兔,原来是个披着兔皮的白眼狼!”
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总之,对于现在的打工费,我满意的很。
做正事我不会,乱来就很拿手。有人一天六十元请我去乱来,我何乐而不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天是冬至,我要回老家去看奶奶.
星期五晚上走,星期天晚上回.所以,周末大家不用等更新了,我会人间蒸发.
明天会更一章,而后,下次就是下周.
下章曲凌会出现,一定会!
再不出现,大家会砸我烂水果和臭鸡蛋了...呵呵...
亲爱的同学们,冬天快乐!
不管在哪个季节,我们都会发现她的美.
冬天的阳光,冬天的长江,冬天的腊梅花.
窗台上放着一盆不合时宜的杜鹃,开的正艳,却与有些清冷的空气格格不入.
还是最爱腊梅,在月色下慢慢绽放暗香.
暗香浮动月黄昏.
这个黄昏,你在做什么?有没有闻到庭院深处的腊梅香?
ˇ静冬夜不宁ˇ
方其明的爷爷家在一个类似老干部疗养院的地方,在不知明的湖边,散散盖了几十幢设计各异的别墅,楼与楼之间都用米黄色的高墙隔着,院里种满了我叫不出名的奇花异草。
我们进院时,一个白发老人坐在古松下,左手举着一本旧棋谱,右手执一颗松子散漫地敲打着棋盘。
多么古朴宁静和谐的画面啊!就在我心里暗暗感叹时,老人抬首看向站在院门边的方其明和我。突然,那颗原本敲打着棋盘的松子如暗器般向我们飞掷而来,方其明反应迅速地一偏头,松子结结实实打在我脑门上。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看我这老家伙吗?在外面都玩出什么道道来了?不肖子孙!”老人一边骂一边又把左手上的棋谱扔了过来。
方其明伸手接住棋谱,笑嘻嘻地说:“爷爷,您怎么大清早就这么不平和啊!您说我不记挂你,这可是天大的冤枉,你看,我想着李婶回老家过年没人照顾你,还特意给你找了个临时保姆呢!”
“呸!我会相信你?你小子是不是又打我什么坏主意了?告诉你,我已经被你小叔搞的焦头烂额,你少用事儿来烦我!”
“我说方老,你也太不信任你的孙子了!”方其明拖了额头红红的我走到老人面前,“爷爷,她叫苏圆圆,从今天起在这儿照顾您一个月,工资由我来付,您只管使唤她!狠狠地使唤也没关系!她一天可是收了我六十元!比李婶还贵十元钱!”
我嘟着嘴站在方老头面前,揉着额头不情不愿地说:“方爷爷好,我是苏圆圆。”
方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天,抡起棋盘就往方其明头上砸,“臭小子,你从哪里拐来的小姑娘?人家家里养的这么有红似白的,肯定是娇惯着长大的,怎么可能给你来做小保姆?”
方其明被他暴力的爷爷砸的哇哇乱叫,“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爷爷!她真不是我拐来的,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方爷爷继续抡着棋盘砸他,“我怎么没遇到这么好的事啊?随便捡捡也能捡到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这坏小子,快交待,你有没有欺负人家?”
“我!我!我真是窦娥还冤啊!”方其明双手抱头鼠蹿,“这年头,真是好人做不得!苏圆圆,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在一边看热闹正看的高兴,干嘛要说话啊!方其明上蹿下跳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好玩,我乐得多看一会儿。
方其明被砸的满头包之后,总算跑到大门处逃了出去。
“爷爷!你为什么总不相信你孙子是好人啊!”方其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把头探出车窗外大吼,“你太过分啦!”
方爷爷举着棋盘追上去,“我就不是好人,能养出个是好人的孙子来?你小子想逃哪里去?”
棋盘随声飞出,正正砸在方其明已经启动的卡燕屁股上。方爷爷年青时肯定是练家子,臂力惊人,结实如卡燕,屁股上也被棋盘砸凹了一块。
可怜的方其明,又要破财了,卡燕修起来可不便宜啊~~~
阿门!
方爷爷捡回棋盘转身回了院里,到了我面前,看了我半晌,舒口气,温和道:“是叫圆圆吗?”
“恩!”我用力点头。
“圆圆别怕,你要是被其明骗来的,现在就可以回家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好不好?”
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方爷爷,我不是方其明骗来的,我是自愿来您家来做保姆的。”
“真的?”方爷爷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我看你样子应该是城里人吧?家里条件应该也不差,为什么要跑来做保姆呢?”
“嗯,这个。。。”我想了想,答道:“我是来体验生活的!爷爷,您有什么事尽管交待我做,虽然我笨些,但我会努力的!”
方爷爷看着我的眼神越发柔和,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多好的孩子啊!圆圆,爷爷不要你做保姆,你能陪我这孤单的老人家一个月,陪我说说话,下下棋就行了!”
多好的老人家啊!我不禁在心中感慨!肯定是方其明平日里多行不义才惹的老人家一看到他就发飚,你看人家对我,和谒温暖的就和我亲爷爷一样。
于是乎,我大摇大摆地在方家这幢小楼里住了下来,名义上是来打工的小保姆,其实过的比大小姐还自在。
**
方老待我极好,与之前对方其明的态度比较起来,云泥之别。可我知道,老人家心里一定是极爱这个孙子,他房里的墙上挂了许多照片,其中大多都是方其明的。方其明小时候不若现在这么俊朗,胖圆圆的脸上两弯月牙小眼,一笑起来像个小佛陀似的。
本来我也想尽职为方老做做家事,只是在吃了一顿我做的烂糊面之后,方老就再不许我下厨房了。不知他打了电话给谁,一日三顿饭都有穿着笔挺军装的警卫员给送上门来。
方老的爱好是下棋,我对围棋略懂,但技艺不精,五子棋倒是下的颇有模样。于是常常是一老一少两人吃的酒足饭饱之后便在松下晒着太阳执子为乐。
如此过了三日,我虽过的舒服却也因为想不到找曲凌的方法而烦恼。
这天警卫员又送了午饭来,我接过食盒直接去了饭厅,方老爷子早已泡了茶,坐在桌边等着吃饭。菜摆了一桌,方老爷子盯着我装汤的碗问:“今天怎么就送这么点儿?”
“方爷爷,不少啊,我们两个已经吃不完了。”
方老爷子看了我一眼,没吱声。
“对了,方爷爷,平常每天多出来的菜我都有放到冰箱里,可是每次再去看都不见了,是不是你把剩菜都倒了?”
“唔。。。”老爷子嚼着一块山药含糊地答应着。
正要教训一下这么老革命家节俭是美德,门外又有警卫员来敲门。方老爷子赶不急地自己跑出去开门,我跟在后面扒在门边一看,送来的还是一个食盒。
这就奇怪了,干嘛明知我们两个人吃饭还送这么多菜来?最可疑的是方老爷子,每天吃完饭就会神秘失踪二十分钟,过会儿又会突然冒出来在松树下叫我过去下棋。
有古怪。
吃完饭,我没有习惯地去洗碗,把菜放进冰箱后,我就躲在厨房的门后偷偷观察。果然,过了一会儿,方老爷子拎着个空篮子走到冰箱边,把我刚放进去的菜和饭都放在篮子里,而后转身往厨房外侧一堆高高的杂物边走去。
杂物堆的虽高,其实离墙还有一段距离,只是远远看去,视觉上的错觉会让人觉得那杂物是贴着墙堆放。方老爷子绕过杂物堆,往后面一拐。只数秒,人就不见影了。
我好奇地跟上去扒在杂物堆上一看,原来后面有一扇和墙同色的门,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存在,何况前面还放了个挠人视听的杂物堆。
莫非这门后面关着人?
我退回厨房,一边洗碗一边思考。
这方老爷子和曲八老爷子一样都是部队里的人,说不定也是什么司令之类的,或许是比曲八爷爷还要高级的司令,这样人家里藏的秘密,若是想活的长久些,就不该多事去打听。
打定主意,我集中精神洗碗。可是洗着洗着脑子里就忍不住去想那扇藏在杂物堆后的暗门。
门里究竟藏着什么?
把碗一只只擦干放好,切了水果我和平常一样去前院等方老爷子叫我下棋。
这一天我连输了三盘,方老爷子大呼我心不在焉,自己收了棋盘回屋午睡。我独自呆呆坐在松树下,心里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来爬去,挠的我痒痒难耐。
鬼使神差,我慢慢走到厨房侧门后的杂物堆前,绕到后面,站在那扇灰色的暗门前。
门上有锁,推不动,正想放弃,突然发现身后杂物堆上突出来的一个扫帚枝上挂着一串明晃晃的钥匙。
不是我想进去的,我真的不想,是老天把钥匙送到我面前非要让我进去的!
*
还以为暗门后面会是又黑又长的暗道什么,打开后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厅,厅后另有两个房间,厅右侧是一扇毛玻璃的门,我伸头一看,原来是卫生间。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桌上还放着吃剩的残羹冷炙,两副碗筷。这屋里显然住着人,还是两个。
贴着墙,我慢慢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边游去,突然有声音从那房里传出。
“唉,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样不眠不休地折磨我,你自己就受的了吗?”是个颇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年轻,但也绝不苍老。
“你说出来就行,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就离开。”另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
听着这声音,我却呆在墙边动弹不得。
是曲凌!一定是曲凌!他的声音,我思念了多少个日夜,怎会听错!
心扑扑地跳的猛烈,我只觉脑中冲上一股热气,眼眶里酸的不行,伸手猛地推开那扇房门大叫道:“曲凌!”
作者有话要说:偶来补完了~~
已婚人士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再不能一个人抱着电脑玩了。
晚上吃完饭要打扫房间,还要洗衣服,要准备第二天的早饭,。,,
呜。。。。没时间码字,痛苦啊!
也许圆圆会是我最后一篇文,泪。。。谁知道呢,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妈,偶终于知道原来自己在家过的日子就叫天堂了!
ˇ柳暗又花明ˇ
门里正面对面严肃坐着的两人吓了一跳,曲凌转头看到满眼泪光的我,手指间夹着的半枝香烟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圆圆!”曲凌刚想站起来,却被迎面冲来的我扑倒在椅子上。
“院长!”我眼泪早就流了满颊,此时搂着曲凌的脖子,心情激荡,泪珠子更是叭叭地往下掉。
曲凌因为太吃惊,被我搂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伸手慢慢抚着我的背说:“圆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不,”我低头把眼泪和鼻涕蹭在曲凌肩头,哑着嗓子说:“我是坐火车来的,软卧。”
曲凌噗一声笑出来,伸手把我的头按在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
两人都不出声,只是很用力地拥抱着彼此。过了好一会儿,我觉得自己憋气憋的实在到了极致,才稍动了动,把鼻子从曲凌怀里挪到肩外猛吸气,吸完又缩回去继续憋。
我这一动虽轻,曲凌却像是被惊醒了般,他忽然松开我叫道:“坏了!让他给跑了!”
“啊?”我还沉醉在重逢的喜悦中,根本搞不清状况。曲凌站起身拔腿往外跑,我擦擦眼睛,这才想起刚才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现在却不见了。不容多想,我也拔腿追了出去。
没跑几步,刚到了院心就看到一幕人间惨剧。
方老爷子举着一根大木棍追着刚才在屋里和曲凌说话的人猛打,那人身上已挨了不少棍子,被追的上蹿下跳,嘴里惨叫不停。
“爸!你冷静!冷静点!”
“你这混小子,你倒会讲义气,你想帮杨哲瞒天过海啊?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杨哲和那八个亿的下落说出来,我今天就让你在这儿血溅三尺!”
曲凌见那人并未跑掉,松了一大口气。他不追上去,反倒拉着方老爷子劝道:“方老别动气,你真把他打死了,那就再没人能把那八个亿追回来,我父亲也洗不清冤屈了。”
方老爷子举着棍子气喘吁吁地恨道:“这死小子和杨哲一起干下这等祸事,竟然连你父亲都害,让我拿什么脸去见你爷爷?”
曲凌安抚了方老爷子在石凳上坐下,眼睛却是一刻也没离开那正随时准备往大门外逃窜的家伙。
眼见那家伙贴着院墙游动,离门口越来越近,我拎起松树边上浇花的水壶冲到他身旁兜头淋下去。
大半壶冰凉的水从他头顶浇下,冻的他哇哇大叫,在原地嘣哒了两下后,哪里还敢往外面跑,直冲进屋里脱衣服去了。
一边的方老爷子和曲凌都看呆了,我举着空壶站在院门边,灿烂地笑道:“你看,不用打不用骂,乖乖回家,还是我这招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