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来婚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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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提前发。
我绝壁不刷后台了,哼哼,一刷就掉了一个收。
人家岁数大了,小心脏越来越脆弱了,打滚求收藏。
谢谢草草菇凉。
那个人高高的个子,穿着黑白格子的短袖睡衣,头发似乎长了些也有些凌乱,刘海遮了眉眼,看到她来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的热情。
“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澄澄诧异地看着来开门的白润泽,用嘴型问他。
白润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接她手里的东西,转身径直往里走。
“臭德行。”李澄澄碰了一个钉子,心中暗骂一句,这家伙回到娘家有了后台,脾气也硬起来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澄澄便也不再纠缠于他的冷淡,赶紧换上拖鞋。
客厅里,白润泽正和父亲白玉森下象棋。
“澄澄来了,你妈刚刚正念叨你了,白杨正想给你打电话呢。”白玉森停下动作,抬头温和地笑着。
其实,除了眼睛,白润泽的轮廓很像父亲,都是黑浓的眉毛,都是直挺的鼻子,都是薄薄的嘴唇,甚至笑起来的神态都是那么像。
“爸,嗯,周末嘛,路上有些塞车。爸爸,和润泽下棋呢,他那是您对手哪。”李澄澄说着扫了一眼白玉森旁边的那个人,他正闷着头研究着棋盘,根本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哪有想给她打电话的样子?
白玉森看了一眼儿子,打趣道:“这小子,你媳妇儿来了还装什么装?”
白润泽抬起眼道:“买这么东西干嘛,提溜着不累吗?”
李澄澄笑笑,将水果放在桌子上“都是爸爸妈妈喜欢吃的,爸爸,我给您洗水果吃吧。”
“不用,不用,我刚刚和润泽吃了一般西瓜,”白玉森摆摆手,指指茶几上的瓜果道“澄澄,外面热吧,坐下歇歇吧。”
“爸爸,我不累,那吃完饭再吃水果吧,我先帮妈做饭。”她把食材拿进厨房。
厨房里,婆婆卢艳玲正在熬汤,香气四溢。
李澄澄咽了一口口水,讨好道:“妈妈,好香啊,您做的汤润泽最喜欢喝了,我做了多少遍都做不出您做的那个味道。”
婆婆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澄澄,这做饭和工作是一个道理,都要用心。我看这一阵子白杨瘦了不少啊。”
虽然卢艳玲的语气还算温和,但是李澄澄能听出,婆婆在埋怨自己没有照顾她的儿子。在娘家李玉兰说这话时,李澄澄还可以撒撒娇,但是同样的话,婆婆说出来,那性质可不一样了。
“是啊,妈妈,最近润泽他的工作比较忙,不过,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李澄澄像小丫鬟一样站在婆婆旁边,赶紧表态,她又瞅瞅了锅里,“妈,该放姜丝了吧。”
吃饭的时候,李澄澄坐在白润泽的旁边,讨好似的夹给白润泽一块辣子鸡:“润泽,吃块辣子鸡,妈做的辣子鸡可是我最爱,百吃不厌,嗯,这次做的特别好吃,妈妈,你的厨艺越来越厉害,可以参加电视台那个厨神节目了。”
听了她的话,原本正眼都不瞧她的白润泽忽然微微一笑。
“润泽,你说是吧?”李澄澄也微笑地看着他。
白润泽没有说话,慢悠悠地喝着小米粥,凝视着她,眉目间笑意更浓。
这个笑容李澄澄心里发毛,自己应该没有说错话啊,说婆婆厨艺好,这可都是婆婆最喜欢听的话啊。
“澄澄,你不知道润泽病了,不能吃辣?”卢艳玲放下筷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李澄澄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笑得那么诡异。哼,小人得逞。
不过,这回白润泽倒是没有难为她,向卢艳玲解释道:“妈,是我没告诉澄澄,怕耽误她工作……澄澄,这辣子鸡是妈妈特意为你做的,快吃啊。”说着夹了一块鸡肉和一片翠绿的辣椒放进她的碗里。
“是啊,是啊,”李澄澄连连点头,忙着解释“妈妈,您知道,学校正期中考试呢,又要监考,又要批卷,所以……”
李澄澄正说着,没留心里面的辣椒,顿时喉咙里一阵火辣辣地感觉,忍不住捂住嘴咳嗽起来。
瞪着一双被辣的红红的眼睛,李澄澄怯怯地看着婆婆。卢艳玲没有说话,给白润泽盛了一碗汤。
“润泽,我再给你盛一碗小米粥吧?”她低眉顺眼,问的小心翼翼。
“爸爸妈妈,我吃饱了,你们吃吧。”那人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放下碗,起身离开。
李澄澄看着他的背影,恨不得两只大眼睛变成两把小李飞刀。
这人太小气,小气的人真是得罪不起啊,明明知道她在婆婆家的每一分钟都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还这么不够义气。
“澄澄,多吃点儿,不用理他,这两天他就气不顺,就跟谁欠他钱似的。”白玉森安慰道。
“哎,爸,这两天他工作忙,又加上出差,肯定很累,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爸,我给您盛汤。“这一家人,就就公公白玉森还正常,是个讲理的人,李澄澄从小没有父亲,自然白玉森在她心中树立了一个光辉正面的父亲形象。
吃完饭,白玉森去了书房,卢艳玲打开电视,白润泽则拿了一本杂志再看。
洗完碗筷,收拾好厨房,李澄澄给婆婆泡了茶,陪婆婆看电视剧。
虽然卢艳玲属于在教育战线工作了三十多年的事业型女性,但是退休的这两年也逐渐迷上了家庭伦理剧,所以,陪婆婆一同讨论剧情,针砭时弊,也算是李澄澄处理婆媳关系的一个新方向。
只不过,昨晚她上网看电视剧熬到早晨,上午睡得也不沉,两只熊猫眼早就不停地在打架。
白润泽旁若无人地坐在她身边在看杂志。
她悄悄地握住白润泽的手,掐了掐他的手心。
白润泽抬头看他,李澄澄朝他使劲地挤了挤眼睛。
“澄澄,你的眼睛怎么了?”白润泽放下手中的书,凑近她,一本正经地问。
李澄澄心里那个恨哪,白润泽,算你狠。
“怎么了,澄澄?”卢艳玲转头问。
“没什么,妈,我,我就是这两天,眼睛有些发炎,擦了眼药水好多了。”李澄澄安静地坐在那里,她今天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小人不能得罪。
“哦,”卢艳玲喝了一口茶,“那你还敢看电视了,快休息去吧。”
“谢谢妈的关心,我好多了。”因祸得福,李澄澄长叹了一口气,望着白润泽,偷露得意之色。
喝了一口水,白润泽站起身来:“妈妈,那我们先休息了。”
李澄澄低着头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胜利就在前方,进了那个门就是她的天下了。
进了屋,李澄澄把鞋子一蹬,往大床上一躺,伸手揉了揉脸蛋:“哎呀妈呀,可累死我了。笑得我脸都僵了。”
白润泽将书往桌子上一扔,瞟了她一眼:“李澄澄,我看你可以拿奥斯卡最佳女猪脚了。”
“德行。”李澄澄嘻嘻地笑,“那你就是最佳男猪脚了。”
白润泽顺势躺在了她身边,一只手搂住她,将她的纤细的小手包在自己大大的掌中轻轻捏着,小声诱哄着,“小鱼儿,今天晚上我可是救了你两次,你应该怎么谢我啊?”本来很生她的气,可是看她在父母前努力讨好地模样,心便软下来。
清冽的男子气息和香皂的清香一齐扑过来,萦绕在她的鼻腔,一直沁到心里,他的唇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痒痒的。
她心里有些发慌,想要从他的掌心挣脱出来。
他却不理会,一翻身便压在她的身上,凝视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睛,慢慢靠近,最后将薄唇印在她的唇上。
她把头一歪避开,小声道:“白润泽,快起来,你压死我了,我要睡觉了。”
白润泽一只胳膊肘撑在床上,一只手抚上她的红唇,轻轻摩挲着。
李澄澄推开他的手:“白润泽,你哪里病了?我看你是脑子有病。”
他精神奕奕,与往常无异,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样子?
“嘘,它太聒噪了。”白润泽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瓣:“小红唇,安静下来,否则我就要咬你了?”
李澄澄果然不敢再说话,乖乖地闭上眼睛,眼皮一动一动的,长长的睫毛像上下翻飞的雀儿。
他低低地笑,性感的声音让人沉迷,咬住她的唇,啃啮吸吮,直到她气喘吁吁,而他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在她细腻柔滑的背上游弋。
李澄澄眼睛睁开一道缝儿,偷偷地看他,他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里跳跃着欲望的光。
“别,别……”李澄澄使劲挣扎了几下,明显地感觉到小腹上抵着一个灼热如铁的巨大。
白润泽浑身燥热,柔媚的声音让他心中j□j难耐,他的大手顺着玩下滑,脱住她翘翘的部位,大力地往上挤 压,似乎要把她嵌 到他的身体里。
李澄澄大口喘着气,面色潮 红,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努力挣扎着。
“ 啊!”她忽然一声低吼,原来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已经触碰到那个东西,火热的,坚硬的,跳动的。
“不要,不要……”她的声音颤抖着想要挣脱。
平时在床事上,虽然白润泽是主动的那个,但是,李澄澄却总是配合的很好,兴奋了就叫,舒服了也会表现在肢体语言上,绝不扭捏,但是那一切仅限于在黑夜中。
“宝贝,你不要这个,那你要什么?”他心底的欲望完全被她柔软的触感勾起,白炽灯下他目光幽幽地凝视着她,语气轻佻而暧昧。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好怕怕,今天的数据好让我想撞豆腐,又写崩了么?
觉着文不错,就收藏了吧。
觉着大帘脸皮老厚老厚了。
厚脸皮的大帘爬过,落了一地的不是姨妈血啊,是我的玻璃心……
他的手抚上她身下那朵盛开的花朵,粉粉嫩嫩,轻轻揉捏,往里探寻,按住那粒红 豆摩挲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是火热的,她的胳膊不由自主地环住他,似乎想要的更多。
白润泽却不再有任何动作,嘴角是一抹戏谑的笑,“宝贝,怎么这么多水?”
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入,耳边是撩人的性感的声音:“宝贝,你这儿都快要决堤了,怎么,你是要把老公冲走吗?”
李澄澄顿时臊得满脸通红,这个家伙总是这么讨厌,要做就痛快点,为什么这么聒噪。
白润泽一挺身,终于进去,紧的,热的,停了一会儿,他开始慢慢地研磨。
“老公,这……里……没有套……”她忽然记起这个,连忙提醒他。
还没等她说完,那物 便在她的体内动起来。
“宝贝,我们要个孩子吧,像你,还像我,属于我们的孩子……”白润泽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带着粗重的喘 息,白润泽一下子深入到最底部,李澄澄只觉得有一种胀满,的充实感,让她舒服地嘤咛出声。
他大力地征伐,而身体下那人温软的颤抖,让他情不自禁地哼出来。
李澄澄睁开含着水汽的迷离的双眼,撅着微肿的小嘴道:“白润泽,你妈妈会不会听窗根?”
白润泽彻底崩溃,粗鲁地堵住她的嘴,咬着她的红唇,身下加快了动作。
李澄澄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中,不自觉地抬高腰肢迎合着她,那种快感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忘记了身在何方,酥麻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娇媚的j□j声一声高过一声。
这个小妖精,白润泽将她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叫声化在了缠绵的深吻中,口腔里混合着两人的味道,两张发热的脸紧紧贴在一起。
随着他身下重重的撞击,李澄澄早不似刚才的矜持,她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细腰,脚趾紧紧缩着,那感觉更猛烈地涌上来,袭上全身,让她无法自持。
“要不要了?啊?”白润泽停下,故意摩擦了一下那小小的突起。
李澄澄浑身战栗,满眼泪水地点着头。
“要什么?”白润泽忍住欲望,她的表情因为快感而扭曲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李澄澄忍住不说,含着水气的盈盈目光娇怯勾人,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白润泽又啄上她的唇,下面有开始蠢蠢欲动。
李澄澄早就无法忍耐,攀着他扭 动着身体。
随着一声猛哼,白润泽彻底释放,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部久久没有动。
不知过了多久,李澄澄推了推他:“臭流氓,起来,我要去洗澡。”
“别动,澄澄,让我在里面待一会儿。”可能是刚刚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那我睡了,困死我了。”李澄澄打了一个呵欠,闭上了眼睛。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他动了动抽出来。
看着蜷缩在被子中小小的一团,白润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一向喜欢文静的女孩,不闹,不吵,不喜欢议论别人的是非,不喜欢打听别人的长短,喜欢静静地听他说话,喜欢静静地看他打球。
即使生气,也不会那么嚎啕地大哭,只会静静地流眼泪,会轻轻地诉说她受的委屈。所以,他和柳芳依交往了十年年。十年,抗战胜利了,但是他们十年的爱情长跑却没有圆满的终点。
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熟睡中的李澄澄,他的脑子中忽然会闪过这样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