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度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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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出事的。”我柔声安慰他。
走向前去,我抚摸他的脸颊,指尖滑过他的脸颊……好柔软。
“你的胡子长得很快,”我小声说着,无法掩饰自己对于这个烂透了的英俊男人的憧憬。我用手指描绘着他的唇形,然后沿着喉咙滑到脖子上的唇膏痕迹上。他低头看向我,仍然没碰我,嘴唇微启。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在加快。我用指尖沿着红色的唇膏线滑动,他闭上眼睛。我的手指移到他的衬衣边缘,捏住一颗扣子。
“我不会碰你,只是要给你脱掉衬衣。”我轻声说。
他睁大眼睛,警惕地看着我。但他没有动,也没有阻止我。非常缓慢地,我解开纽扣,然后小心翼翼地去解下一颗……一颗颗地,我集中精神在衬衣上——我不想碰到他。额,我想碰……但我不会动。解开第四颗后,红线又出现了,我害羞地抬头对他微笑。
“又有边界可碰了,”我轻声说着,指尖滑过红线,然后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将衬衣打开,然后伸手解开他的黑色抛光石袖扣。
“我能为你脱下衬衣吗?”我平静地问。
他点点头,依然睁大眼睛,我踮起脚尖为他脱掉衬衣。他赤裸着上身站在我面前。脱掉衬衣,他似乎也恢复了精神,低头对我一笑。
“Swan小姐,裤子怎么办?”他挑起眉毛问。
“回卧室,我要你躺回床上去。”
“是吗,Swan小姐还真是贪心啊。”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我抓起他的手,从书房拉着他走回卧室。屋里冷风嗖嗖地。
“你把阳台门打开了?”他皱着眉头问我。
“没有……”我不记得自己打开过。回想自己刚起床时的样子,那时门绝对是关着的。
该死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上,我张大嘴巴看着Edward。
“怎么了?”他瞪着我问。
“我起来时……屋里有个人。”我低声说。“我以为是我出现幻觉了。”
“什么?!”他表情很惊恐。
Edward快速冲向阳台门,向外看了一遍,然后进屋把门在身后关上。
“你确定吗?是谁?”他紧张地问。
“是个女的……我猜是。当时太黑了,而且我刚起床。”
“穿衣服。”他低吼道向我走来,“现在就穿!”
“我的衣服在楼上。”我小声说。
他拉住我的手,打开衣柜的抽屉,抓出一条运动裤。
“穿上。”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快速穿上……太大了。他又找出一件T恤,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抓起床头的电话摁了两个键。
“他妈的她还在这儿!”他对着电话吼道。
不过三秒钟,Taylor和一个保镖就冲了进来。Edward简短地向他们说明了发生的事。
“多久前的事?”Taylor看着我问,公事公办的口气。他还穿着外套。他到底睡不睡觉?
“十分钟前。”不知怎么,我有些羞愧。
“她对这房子就像自家后花园一样了解,”Edward说道,“我现在就带Isabella离开。我们需要一个远程遥控镜头——Barney有这里的建筑结构图……或许她藏在墙里。现在就给Barney打电话,让他别睡觉了。她就藏在这里。Gail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先生。”
“这里安全以前,她也不能回来,明白吗?”Edward吼道。
“好的先生。您去Bellevue那边吗?”
“不能把麻烦引去我父母那儿。给我开个房。”
“好的,先生我随后给您打电话。”
“我们会不会反应太大了?”我问道。
Edward瞪着我。“她可能有枪,”他吼道。
“Edward,她当时就站在床脚……如果她想的话,那时她就可以开枪射我。”
Edward停了一会儿……我猜是在平息怒火。带着威胁而温柔的口气,他说道:“我不会拿你来冒险。Taylor——Isabella需要穿鞋。”
Taylor点点头,然后离开了。Edward走进更衣室,另一个保镖看着我。我记不起他的名字了,好像是Ruan……他扫视着屋子和阳台。几分钟后,Edward提着一个皮质公文包走出来,穿着牛仔裤和细条纹外套,把一件牛仔外套穿在我身上。
“走。”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一路小跑地跟着他走出大厅。
“我不信她还能藏在什么地方,”我望着阳台小声说。
“这里很大,你还没完全看过。”
“你为什么不直接大声喊她,跟她说你想跟她谈谈?”
“Isabella,她情绪很不稳定,而且她可能有枪。”他生气地说。
“所以我们只能跑?”
“目前来说,是的。”
“那如果她开枪打Taylor呢?”
“Taylor比她速度更快——他们很少能被射中……这不是在拍电影。”
“我是警长的女儿,我知道怎么开枪。”
Edward挑起眉毛,瞬间被逗乐了。
“你,开枪?”他不相信地问道。
“没错。”居然不信我。“Cullen先生,我会射击——所以你最好记住,不仅是那些前女友需要你担心。”
“Swan小姐,我谨记在心。”他淡淡地笑着,即使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情况下,我也能让他笑。真好。
Taylor在门厅里等着我们,把我的小旅行箱递给我,还有我的黑色匡威鞋。我很惊讶,他居然给我打包了一些衣服。噢。我害羞地对他露出感激的微笑,他也快速对我一笑,令人倍感安慰。我毫不犹豫地拥抱了他……非常用力。他被吓了一跳,当我松开时,他脸颊都红了。
“注意安全。”我小声说。
“好的,Swan小姐。”他轻轻地说。
Edward对我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Taylor,Taylor轻轻一笑,整理了一下领结。
“订好房给我电话。”Edward说道。
Taylor从口袋里取出钱包,递给Edward一张信用卡。
“先生,您到了之后可能会用到这个。”
Edward点点头。“很好。”
Ryan也过来了。
“Stuart和Jim什么都没发现。”他对Taylor说道。
“陪Cullen先生和Swan小姐去车库。”
已经快要凌晨三点了,车库里空无一人。Edward将我安置在了R8里。沃尔沃已是一片狼藉——每个轮胎都被卸掉,红色的油漆泼满车身,令人胆战心惊……现在我终于明白Edward要带我离开这儿的原因了。
“周一会给你送辆新的来。”Edward在我身边平静地说。
“她怎么知道那是我的车?”
他紧张地看看我,叹了口气。“她也有过一辆。我给每个sub都会买一辆——这是同级别最安全的车型。”
噢……
“这么说,这不是毕业礼物。”
“Isabella,不管我如何期待,你从来都不是我的sub,所以严格来说,这就是毕业礼物。”
他驶出停车场,向着街道开去。不管他如何期待……噢不……心里的小人悲伤地摇摇头。我们还是回到了原点。
“你还在期待吗?”我轻轻问。
车载电话震动起来。
“Cullen,”Edward低声答道。
“Fairmont Olympic酒店,用我的名字开的。”
“谢谢你Taylor。还有……注意安全。”
Taylor没有说话。
“好的,先生,”他平静地说。Edward挂上电话。
西雅图的街道空空荡荡,Edward加速开向第五大道,越过I5街区向北而去。他猛踩油门,我几乎被甩在椅背上。我望向他,他正在沉思着什么,车里一片死寂……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不断向后视镜张望,我意识到他是在看有没有人跟踪。或许这就是我们行驶在郊区的原因……Fairmont Olympic是在市内的。我望向窗外,试图让自己疲惫又紧张的心安静下来。如果她想要伤害我,在卧室时她早就下手了。
“不。我现在并不期待,再也不会期待了。我以为你明白。”Edward打断了我的思路,他的声音很温柔。
我眨眨眼睛,将他的夹克在身上裹紧,不知是心冷还是天冷……
“我只是担心……你知道的……我并不够……”
“你已经非常足够。求你了,Isabella,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告诉我你爱我。告诉我你的一切。
“为什么你会觉得,如果Banner医生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我就会离开你?”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微微闭上双眼,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Isabella,你不可能理解我肮脏的一面。我不想你知道那些。”
“如果我知道了,你真的觉得我会离开你?”我的声音提高了,充满怀疑。他不明白我爱他吗?
“你一定会走的。”
“Edward……我……我不会的。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真的没办法……
“你曾经离开过我。我不想再来一次。”
“Irina说她上周六见了你。”我轻轻地说。
“她说谎。”他皱起眉头。
“我离开你后,你没去见她?”
“没有。”我能看出他生气了。“我刚刚说过她在说谎——我不喜欢被质疑。”他低吼道。“上周末我哪儿也没去,坐在家里拼你送我的滑翔机模型。拼了又拼。”他轻轻地说。
噢……我的心再度揪在一起。罗宾逊太太说她见了他……她在说谎……为什么?
“Isabella,事实上,我不会把自己的麻烦事跟任何人说。我不向任何人求助。也许你已经看出来了——我不轻易交心。”
Edward难过地摇摇头。
“Carlisle跟我说,你有两年没说过话。”
“是吗?”Edward把嘴唇抿起来。
“是我引他说的。”我脸红起来,有些羞愧,盯着手指。
“爸爸还说了些什么?”
“他说,当你被送到医院时……他是治疗你的医生。你是……在你家里被发现的。”
Edward面无表情。
“他说,弹钢琴帮助你渐渐好转。还有Alice。”
他的嘴唇弯起来,弯成一抹微笑……Alice。
“她来的时候,大概六个月。我兴奋极了,Emmett很平淡。他对我的到来已经很头疼了。她非常可爱。”
他的语气,悲伤又温柔……令人动容。
“当然,现在就没那么可爱了。”他低声道,我想起她在舞会上成功破坏了我们的约会,咯咯笑起来。
Edward歪头看了我一眼。
“Swan小姐,很好笑吗?”
“嗯。她似乎一直想要分开我们。”
他大笑起来。“对,干得漂亮。”他俯身摸摸我的膝盖。“我确信我们没有被跟踪……”Edward调转车头,向着西雅图市中心驶去。
“我能问你一点事吗……关于Irina的?”
我们停在信号灯前。他警惕地望着我。
“非问不可的话,问吧。”他有些不悦,我没有理会。
“你以前跟我说,她用你能接受的方式来爱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很明显吗?”他反问道,相当惊讶……为什么?
“我不明白。”
“我当时完全失控了,不能被人碰。现在也不行。对于一个十四五岁的青少年来说,血气方刚,生活非常难熬。她教了我发泄的方式。”
噢……
“Alice说过你很爱打架。”
“该死的,为什么我家人都这么话痨?都是你。”我们在红绿灯前再次停下,他眯起眼睛。“你总能骗人说出话来。”他有些不悦地摇摇头。
“是Alice自己说的。事实上,她非常热心。那时她很担心,如果你没有在拍卖时赢到我,就会跟别人打起来。”我气呼呼地说。
“噢宝贝儿,没那个可能。我绝不会让其他人跟你跳舞。”
“你让Banner医生跳了。”
“他永远都是例外。”
Edward在Fairmont Olympic酒店林荫密布的大门前停下,车旁是精致的喷泉。
“来。”
他下车走到后座,取出我的行李箱和公文包。门童快步走过来,有些惊讶,或许我们来得真是太晚了——Edward把车钥匙递给他。
“Taylor,”他说道。门童点点头,兴奋地坐进R8将车开走。Edward拉起我的手走进大堂。
跟着他站在前台时,我觉得非常滑稽。这是西雅图最豪华的酒店,我却穿着超大号的夹克,不合身的运动裤和汗衫,身旁站着一个英俊的希腊天神。难怪前台的小姐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有异。当然,她们都被Edward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