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讲一个鬼故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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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老鬼深夜再不敢一个人外出
316
一件三年前的真事
我自己其实是个唯物主义者，我不相信鬼怪的存在。但我更相信我父亲告诉我的那个故事是真实的，因为我的父亲从来没在任何情况下表现得如此虔诚。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晚上。
我的姑奶奶，就是我父亲的姑姑半夜急病发作。因为我们处在农村，本村只有一个小的卫生室，没办法处理那种急症，只能送去镇医院。
正巧那天姑丈不在家，我父亲就自己用三轮车把她拉去镇医院。
一切搞定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父亲就自己骑车回家。到了村前的那片野地，我父亲不由加快了速度，因为很多人说那里不干净。不料越急越糟，我父亲不小心撞到地面上一个突起的东西，翻到路边的引水沟里去了。父亲上来后发现车已经不能骑了，只能慢慢推着走。那时已经是十一月了，天气很冷，野外的风很大，“呜呜”地刮着，的确让人敢到不安。父亲不是个胆小的人，但平时听很多人说过这里发生的那些事，心里也毛毛的。冬夜的三点多，天很暗，可见度非常低，父亲甚至看不到面前三米的地面。
在黑暗中摸索了大概半了小时后，父亲心中的恐惧感渐渐加深了，因为那片空地平日步行只要几分钟。虽然晚上他走的很慢，也不应该超过十五分钟。可是他已经走了半小时了，还是见不到眼前有任何的房屋的轮廓。父亲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还是把车先锁到一棵大树上，自己空手可以走得快些。之后父亲就小跑起来。野地很不平坦，父亲摔了不少跟头，仍然不见村子，更加慌了，几乎是狂奔了起来。再一次，他踩了个空，扑倒在地。他一抬头，脑袋“嗡”地一下大了，血液好象都涌了上来，原来他正倒在一个坟茔上，而四周也全是墓碑什么的——原来他跑到乱坟岗去了！可是父亲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他是往村子方向跑的，乱坟岗的方向在村子的斜右方！
那时的父亲快崩溃了。突然间他看到了一点光亮，就在不远的河边，虽然他不清楚那光亮是什么发出的，但总比在一片黑暗中呆在坟墓群中要强。于是父亲强撑着向那灯光走去。
近了一看，原来是见小木屋，父亲敲开了门，是个老头开的门，他一脸的惊讶，问父亲怎么半夜到这里来。父亲把经过说了一遍，那老头“呵呵”一笑说：“他们拿你开心呢。”
“他们？”父亲的心又是一紧，“……谁？”
“我还是不要说的好，你也不要急着走了，等天亮再说吧。”
父亲在那里和老头聊了不短的时间，
得知他是邻村的，在这里看守水产的。约莫到了五点多，外面有些光亮了，老头对父亲说：“行啦，天快亮了，他们不会再出来了，你可以走啦。”父亲于是去取了车推回家。第二天，说起这事，父亲仍然有些后怕，还说多亏了那老头。
大概一周后，父亲有事去了邻村，和邻村的一个朋友说起上次的事，发现那人脸色不太对劲，便追问了一下，不料那人说：“搞水产的老张头早在今年春天就去世了……”
父亲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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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婶婶的故事，还要说起我过世的奶奶。奶奶一生为人善良，爷爷过世得早，奶奶一个人抚养了好几个孩子。听妈妈说，奶奶年轻的时候很漂亮，也很严厉，虽然识字不多，但是很讲原则和道理，把几个孩子抚养的也很出息。奶奶气管不太好，一直都有些哮喘，可能是太过劳累加上冻出来的毛病，每到冬天都很严重。
奶奶在世的最后一年，是在这个婶婶家里度过的，具体情形不得而知，但后来听说婶婶待奶奶不是很好，老人家还常常得自己做饭、下地干活。
也许有的人会说，这样本来也正常，乡下6、70岁的老人自己干活的并不少见。但是请听我下面说的事情再下结论。
婶婶其实是奶奶救回来的，甚至可以说，没有奶奶她可能早不在人世了。
婶婶年轻未嫁的时候就跟了叔叔，不小心怀上了孩子，可能当时叔叔其实心里另有别人，所以并不想和她结婚，结果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他还是怎么都不同意。不知道后来奶奶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当时就把叔叔叫回了家，罚他跪在地上，骂他不仁不义，怎么可以就这么放着人家未嫁的女儿就不管了。最后奶奶做主，两人才成了婚。试想，这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是80年代，而且是封建保守的农村，如果没有奶奶做主，我想故事的种种可能性大家都可想而知了。
好了，现在可以进入主题，说说那个可怖的后厨房。
奶奶过世之后，叔叔也离开了家去了其他的城市，于是家里就剩下婶婶和我的堂弟。开始还好，结果不多久就出了怪事。婶婶不知道是不是有起夜的毛病，农村的厕所都是在外面的，她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得跑出去去趟厕所，结果就时不时地会在厨房里撞见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西服，并不算旧，看起来20多岁的光景，就那么慢慢的从后厨房的门那边往外走。后厨房的门是通着后院的，那里有家里的厕所和一些种瓜果、家常蔬菜的小田。后来婶婶就尽量不喝水，以避免起夜撞邪，但每到那个时辰，她还是会醒、会想上厕所……时间久了，她一个女人家也承受不了那么大压力，跟孩子说又怕吓倒孩子，于是去年就把房子给卖了，搬到了城里。
这个还有后话：房子后来卖给一个什么公司，要拿那地做什么就不知道了，反正是要新盖房，于是就把原来的房子推倒重盖，挖地基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个棺材，据说藏得不久，好像就是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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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年轻的时候，也就是我年幼的时候曾经做过一次大手术，当时因为大量失血昏迷了很久。当时主刀的大夫都以为她扛不过去了，于是和妈妈关系很不错的几个护士都很难过。当天刚好是她们夜班，巡床完打架都很累，慢慢的往值班室走，结果恍惚间就看到妈妈的身影在她们的前面走，当时就木了，当时还能听到高跟鞋卡在水泥地上咯噔咯噔的声音，然后一转角就不见了。事后相互问的时候，居然十几个人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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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同事的故事，是他同事的亲身经历。
他有个朋友是狱警，但是监狱是在北京郊区很偏的地方，监狱旁边有一个刑场，那天他看过朋友准备开车回家，朋友告诉他不要从刑场旁的小路走，虽然近但那不安全还是绕大路好，他当时没在意，因为时间太晚了，所以还是选择走小路。
小路走起来确实有点害怕，所以他就开了音响壮胆，路走了一半，看到前面路边有一个抱小孩的女人再向他招手，好像是要搭车，他想这荒郊野地怎么会有人，应该不好，也就没停车，从女人身边开了过去。不过没开多久，他就觉得车后有什么不对劲，从后视镜一看，吓了一跳，他看见一张绿脸趴着后车窗上，冲着他笑，可把他吓坏了，于是他加大油门想尽快开到高速。到了高速入口处，他还问人家他车后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人家说什么也没有呀。这时他意识到可能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他就给他妈打电话问该怎么办，他妈说让他开到天安门华表下，说那可以辟邪，也许就好了。他就用最快的速度开到了天安门，这一路上那东西还在，他都不敢看后视镜。不过也奇怪，一到长安街接近天安门的地方，那东西就没了，他在华表那呆了一夜，抽了一盒烟，天亮了才回家的，回去之后高烧了两天，这之后他再也不走那条小路了。
当时听他讲的时候，他好像还在害怕呢，听得我也有点害怕呢，之后有一段时间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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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去年冬天我打车回家的路上的哥给我讲的一段经历。还是蛮诡异的。
当时是晚上十点多，我从北全福小区打车去山师，开车的的哥是个热情健谈的济南人，就在路上聊起来，说着说着就谈到了他的遇鬼经历。通过聊天我觉得他挺实在的人，应该不会故意编出来骗我。事情是这样的：
有一天，也是冬天的深夜，什么日期我不记得了，应该不是很久，这位的哥照常上夜班，十一点多，在解放桥附近有个男人拦车说要上济宁一趟，有很急的事。我不是济南人，济宁我也没有去过，但是应该出了济南不远，不然我相信这位的哥也不会冒险深夜去很远的地方。两人谈好价钱就出发了，这个打车人是要去济宁的亲戚家，不是在济宁市内，而是在市郊的一个村子。到了济宁的时候，有几个人来接他，由于这个人还要返回，所以的哥要等他。那人希望的哥跟他回家，但是的哥想又不是自己家还是算了，就决定在村口等他，那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还留下了他家的一个晚辈和这个的哥做伴。
等人的时候两个人聊起来，他才知道对方家里正在办丧事，家族的人都来了。大约晚上一点多的时候，的哥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隐隐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准确的讲是婴儿的哭声，之后还有一个妇女哄孩子的声音。这样的寂静深夜，声音非常真切。的哥很奇怪，这么晚了谁家的婴儿哭得这么厉害，刚想问却发现那个做伴的小伙子脸色越来越差，头上冒出汗来，显然他也听到了婴儿和妇女的声音。那人最后终于做不住了，说啥也要让的哥和他一块回家里去。
到了他们家里，的哥才知道原来他家死去的是一位因难产而死的产妇，她刚生下来的男婴也在不久之后就死去了。根据他们当地的风俗，这是非常不吉利的，所以丧事要赶紧办，不能拖。另外女人不能进祖坟，所以产妇与婴儿要分开埋。那声音一定就是产妇在哄孩子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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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一个已经倒闭企业生活区，那时一个象电影里的贫民窟一样的生活区。我们这条街道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工业区，所以和一个练钢厂紧挨着，有一个小巷子连着，那有个小门。每天晚上下晚班的人会重这里通过，厂里保卫科就刻意安排了人晚上去锁哪个门。我的爸爸是原先厂里的老领导，厂里照顾爸爸退休在家没事干就把这个锁门的差事给他。其实啊，很简单，晚上只要在11点之前锁上就行。一开始爸爸会准时的起来锁门，但时间一长他就不习惯。人老了嘛，一到晚上就瞌睡连连。他就有时叫我去锁门，因为我呆着也是呆着… 我喜欢上网上的很晚所以干脆顺便锁门。
哪个小铁门旁边有个小屋，使得这个巷子口显得很窄。我总觉得这个小屋很恐怖的感觉，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每次去锁门前后就1分钟不到的时间，我观察一下小屋总是没人黑灯。也许是黑夜的感觉吧，每次我锁门我总有种恐惧感总怕哪个小屋有鬼。并且我发现他这个小屋冲着小铁门的是个厨房或浴室什么的。哪有个小窗户半开半掩，黑糊糊更加增添神秘感和恐惧感。在一次白天我特意去看看才晓得其实这是个临街店面的后房间人家开店自己家里的，这下我的恐惧感就没有拉。后来发现其实这个小屋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妇还带着个小姑娘可能是他女儿吧，17。8岁的，听口音好象外地人。我象一个侦察员似的摸好了底细，晚上锁门就不怕拉。
一天外面下着雨，我在上网。可能是玩的很尽兴，都11点还没想起去锁门。老爸在床上问我我才赶紧拿着锁头冒着雨出来 ，走到小门这里我习惯性的锁门，忽然门外面有人叫…对不起，师傅，开门吧。我心想：老是这样，小铁门这里不是张贴了开门关门的时间表吗，有些人就是没有时间观念，我打开门，放她进来。借着居民的灯光是个小姑娘，夷。这不是那对中年夫妇的女儿吗，当时我也没多想，关门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中午回家吃饭，一进门就说…那里着火了，我说那里啊。就是小铁门那里啊爸爸说。中午我上班路过哪个小屋前面的店面，很多人还在围观，我听到别人说…好残啊，女儿烧死了……
晚上爸爸又叫我锁门，我说我不敢去，爸爸问为什么，我说那里有鬼，爸爸呵斥我胆子很小，胡说八道，看到老爷子年纪也大，我不好顶撞，就去锁门，越走道哪个门我越害怕，我赶紧跑过去锁门。这时忽然门外面有人叫…对不起，师傅，开门吧。我心想：怎么老是这样，我说…时间到了，不开门。那边说…师傅，对不起，绕道很远的，没办法我只好开门，又是昨天哪个小姑娘……什么…什么…小姑娘，就在这个女孩和我插肩而过的一旬间，我近距离的看清楚了…就是那对中年夫妇烧死的的女儿，我吓的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