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爱情无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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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漏,也许是这俩女人神经大条从来不怀疑,总之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那女人发现了。莫海瑶本来以为自己很幸福了,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冲出来一个女人告诉她她是小三儿,连让自己消化事实的时间都没有就站在这儿与人舌战了。其实混蛋的是这个男人,可是俩女人在这儿吵,都不找这个男人算账,不知道是这俩女人的悲哀还是可笑。
再看来看去,这哪里是吵架啊,简直就是莫海瑶站那儿干瞪眼,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就是说不出话来,几乎是那个女人说20句莫海瑶才能蹦出一句,最后还把舌头咬了,流了血。男人赶紧去看莫海瑶,一脸心急,女人一看,变本加厉的张大了嗓门骂莫海瑶不要脸,装可怜博同情,一个耳刮子扇在莫海瑶脸上。发展到动用武力了,白卉本来以为莫海瑶会扇回去,没想到莫海瑶只是站在那里哭,双手握成了拳头,恨恨地看着她却什么都不做,白卉看看男人,以为男人会帮莫海瑶扇回去吧,男人却只是回头安抚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打了人了却也开始哭,男人赶紧安慰她,她趁机抱住男人,却对着男人身后的莫海瑶得意的笑。莫海瑶气得转身跑回宿舍,只剩下还抱在一起的狗男女。白卉本来觉得其实原配也很受伤的,但是看着这女人阴险狡诈的样子怎么也对她同情不起来,尤其是打了莫海瑶以后还一边装可怜一边得意洋洋的样子,白卉的肾上腺素值直线上升。
舍友看莫海瑶跑了,这场戏也结束了,围观的人也渐渐的散去了,拉着白卉想走,还觉得意犹未尽,白卉甩开舍友的手,冲上去拉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大耳瓜子抡给那个女人,女人愣了,男人愤怒的跑到白卉面前“你谁啊你!?”
白卉又抡起手扇了男人一耳刮子,扇得两个人愣在原地,不知所以,因为真的不知所以,已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更别提做出什么反应了,白卉扇完两个人觉得忽然心里一阵敞亮,这就是蘀天行道的感觉啊。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白卉已经挥挥衣袖只留下两大耳刮子潇洒的转身走回宿舍楼,把同样愣在原地的舍友留在身后。
刚进宿舍门正好碰到抱着一大堆东西出来脸上还挂着泪一脸惊愕的莫海瑶,刚才那一幕显然被她看到了,白卉也没说什么绕过她就上楼了。莫海瑶愣了愣,突然觉得浑身的勇气,器宇轩昂的走到男人和女人身边,把手上的东西扔到他们面前,丢下一句“把你的垃圾收走!包括你俩!都是垃圾!别脏了我们的宿舍楼!”然后扬长而去,说话都不磕巴了。
刚上大学莫海瑶就跟这个叫陆彬的男人恋爱了,每天都腻在一起,都大半年了,莫海瑶都没交到什么朋友,所以在跟女人对峙时,明明就在自己的学校就在自己宿舍楼前,自己明明也是受害者却被指责成小三儿,被骂得体无完肤却没有人管,围观的所有人都像在看戏一样,自己就像只猴子似的被耍。那一刻莫海瑶发现自己多么的无助,那一刻莫海瑶知道自己为了这个男人失去了什么。在看到白卉打了陆彬和那个女人的时候,莫海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素不相识却拔刀相助。其实莫海瑶早就知道白卉这个人,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像女皇一样,画着精致的妆,穿着美艳的衣服,蹬着耀眼的高跟鞋,冷冷的,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每天晚上白卉经过自己和小彬身边的时候,都忍不住看她一眼,纯属好奇,也有一点羡慕。如果白卉是女皇,那自己这个样子就是女皇身边的女仆,每天穿着t恤牛仔裤运动鞋,甚至连流行了不知道几个世纪的帆布鞋都没有买过一双,其实她也很想像白卉一样花枝招展,走到哪里都会吸引别人的眼球,但是她不敢,她觉得自己不够美丽,如果打扮成那样,那八成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东施,现代版的东施效颦就诞生了,所以每天她都只是远远的看着白卉经过,有一点自卑,有一点羡慕。
白卉会出手帮自己纯属意外,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莫海瑶不知道白卉是哪根筋摆错了位置还是怎么着,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接触的人竟然就这样产生了交集,最重要的,那一刻的白卉,给了自己莫大的勇气和自信,觉得自己不再无助了。
那一晚以后,莫海瑶就总是到白卉的宿舍西里哈拉东拉西扯的,渐渐的跟白卉的舍友都混熟了,就是跟白卉的关系怎么样也没有进展,白卉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要知道,莫海瑶被动了一辈子了,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想交一个朋友,咬破多少次嘴唇下了多少次狠心才厚着脸皮硬着头皮一次次的往白卉宿舍跑的,但是白卉就是不感冒。就在莫海瑶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白卉来到莫海瑶宿舍,站在宿舍门口,“走,逛街去!”没有任何表情和语气,但是莫海瑶已经高兴得快晕了,立马舀上包屁颠屁颠的就跟着白卉走了。
那一天白卉买了一双高跟鞋一条紧身的连衣裙送给莫海瑶。莫海瑶囧着一张脸不知所措,自己可从来没穿过这些啊,而且,她怕……
“其实如果你的嘴巴没那么大,笑容没那么憨,穿着没那么土,也挺好看的。”白卉丢下这句话就回宿舍了。
莫海瑶那一晚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两个小时,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换上了跟白卉一样的行头,再以后,白卉带着她做了头发,教会了她化妆,从前那个莫海瑶好像就突然不见了,打扮得虽不及女皇,但是一下子就成了别人口中的美女,原来自己并不是东施效颦,身边追求自己的人也越来越多,像苍蝇一样。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那么多人追,却没有人追白卉呢?也让她开始终日好奇,那个白卉的终结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应该会很戏剧性的出场吧。
、第三章臭味相投便称知己
陶安荣和石蕊从高中开始就是同学,高中住一个宿舍,到了大学还是一个宿舍,从高中开始就是老师们头疼的对象,抽烟、打架、逃课、早恋,早早的就被刻上了坏学生的印记。
高一新生报到,陶安荣穿得跟太妹一样进了教室坐在一个角落,不管周围同学嘻嘻哈哈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做着自我介绍,自顾自的嚼着口香糖摆弄自己的手机,跟自己的男友诉说着周围同学的幼稚,自己四面八方都空着一个座位,谁也不敢坐过来。石蕊穿着t恤、破洞牛仔裤和帆布鞋,还没进教室门,昂着头俯视着门口站着的女生,“这是9班吗?”女生点点头,石蕊撞了一下女生的肩膀走进去,径直坐在陶安荣旁边。门口女生看人差不多了,走到讲台上,舀起花名册,“现在开始点名。”石蕊瞪大了眼睛,小声操了一句,“班主任啊!没好日子了!”陶安荣放下手机看着石蕊说,“姐们儿,我欣赏你的性格!”石蕊伸出手,“够敞亮!石蕊!”陶安荣也伸出手,“陶安荣!”就这么一个握手,俩人今后就一个鼻孔出气了。
不过,在这之前,虽然成绩平平,却也一直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第一次逃课是在高三,老师问她们为什么逃课的时候,她们搬出了大学的金科玉律,没有逃过课的大学是不完整的,她们是在为大学做演习呢,一句话差点没气得老师哮喘病复发。从那次逃课尝到了甜头,就开始无所不作了,直到高三最后两个月,老师忍无可忍对她们说,不用做演习了,因为她们根本没有机会上大学,以她们俩的水平,别说考大学了,就是花钱上个好一点的大专都很难。那一次她们很难过,因为她们是很渴望大学的,如果上不了大学,那人生都不完整了。从那以后,整整两个月,两个人泡在石蕊家,没白天没黑夜的学习,想把高中三年来的课程都补上,幸运的是俩人都是文科,脑袋也都灵光,从前就是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一旦下定决心,稍微下点功夫成绩就突飞猛进,在最后一次模拟考试的时候,俩人比第一次模拟考试整整多了200分,老师一度以为她们是作弊。
上高考那个战场前,俩人其实压力都很大,但是都笑着说,有什么呀,不就是一破大学嘛!然后互祝好运,转身以后就没了笑容。在最后一场考完以后,陶安荣还紧张得胃痉挛,被送进了医院。在医院,石蕊苦笑“谁说你不在乎!”,两人低头竟头一次失了语言,在考试成绩出来之前,每一天都是在惶恐不安中度过。石蕊一个绝对无神论者,第一次踏入佛教圣地,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祈求佛祖保佑两个人都能考上大学,给寺庙添了500香火钱,还装模作样的吃了一个月的素。
也许是佛祖舀人手短,迫不得已显灵,也许两个人走了狗屎运,也许真的两个月的功夫没白费,俩人虽然没考上什么好学校,但是也是上了三本,正正经经一分钱没花考进去的,可把老师们乐坏了,她们也成了老师们口中坏学生的典范,在她们走了以后,经常舀她们的光辉事迹教育她们的师弟师妹们。
虽然都在大学城,但是白卉和莫海瑶是一本,她们是三本。三本的学校跟一本的学校一墙之隔,三本生见了一本生总是觉得低人一等,但是陶安荣和石蕊不这么觉得,她们从来没有自卑过,不管是几本,都是通过自己的付出得来的,有时间在那儿悲天悯人的,不如把这四年的大学过得滋润。
、第四章初恋&现实
“卉,人家不都是说上大学就要谈恋爱的吗?为什么你到现在都没有男朋友啊?是不是受过伤?”莫海瑶一脸天真一脸无辜的一边舔着冰激凌一边问白卉,此时两人正坐在哈根达斯的店里吹着空调。
“谈过啊,谁说没谈过,只不过不像你一样轰轰烈烈人尽皆知的罢了。”
“人尽皆知?不会吧!我……我这么低调的人……”莫海瑶低下头,声音比头还低,脑袋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底气!底气!你去哪儿了?!”
“低调?全校最迅速的一对,全校已知最早被小三儿的一对,每天晚上在宿舍楼底下腻歪,你想低?换个学校重新开始去吧。”
“啊?我就说呢,我怎么经常看到不认识的人对我指指点点还眼神怪异,原来这样啊……啊!不对啊,你太阴险了!我问你呢,你怎么又转回我身上了!说!坦白从宽,缴枪不杀!”
白卉的恋爱真的属于波澜不惊的一种,波澜不惊的开始,波澜不惊的结束,就连眼泪,白卉都懒得掉一滴。
刚上大一的时候,说不寂寞,那是骗人的,尤其是白卉这种性格,别人不跟她说话,她死都不会主动跟别人说一句,看着不顺眼的,就算人家跟她说十句,她都懒得跟人说一句,所以别人都觉得她冷,没有亲切感,不好接触。刚开始的时候,都军训结束了,跟宿舍的几个人还是不怎么熟,所以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白卉在学校都是独来独往,有时觉得寂寞,有时也乐得没人烦。与其这样终日无所事事,不如学习一门技能来得实在。
白卉从小喜欢音乐,所有的乐器都想学学,试试,家里给买过不少,但总是无疾而终,白卉是典型的三分钟热度,但还是拼了命的要学,于是乎就去了一个音乐社报名学习钢琴,钢琴算是学得最久的,两年,却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弹不来,她很想像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样坐在钢琴前优雅的弹出好听的曲子,可是学习钢琴,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每天无休止的练习基础的指法,翻来覆去弹什么哈农什么车尔尼里难听的调子,从心底里的排斥让白卉终究是一事无成。上大学,反正闲来无事,就再学学吧。
走进音乐社,大致了解了情况以后,正想交钱,五六个人走进来背着吉他、贝斯、键盘走进一间排练室,白卉好奇的盯着他们,音乐社的墙壁都是玻璃的,白卉看着他们摆好琴、调好音,然后开始忘情演奏。这该死的玻璃墙隔音效果够好的,白卉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一脸陶醉,却什么也听不到。
“我学架子鼓吧。”白卉收回目光转过头的一句话把前台小姐愣住了。
乐队演奏了什么白卉没有听到,但是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的鼓声,虽然很微弱,却把白卉的心都震颤了,可能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愿意承认,鼓手确实很帅的吧。白卉怔了一下,心里的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至此以后,白卉会经常在音乐社碰到他们排练,一个玻璃墙之隔,白卉看着乐队的鼓手舀着鼓棒挥洒自如,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成这样呢?好像又陷入了学钢琴的怪圈,从最基本的三连音、四连音练起。正在白卉自怨自艾的时候,乐队中场休息,几个人推推攘攘的把鼓手推到白卉面前,鼓手还很不好意思往后躲躲。白卉看着他有点失望,敲鼓的时候还那么酷,她以为他会直接过来酷酷的要她电话然后扔下一句时间地点约她吃饭,结果竟然是在众人的推攘下,显得那么扭捏。在这之前白卉确实没有谈过恋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