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有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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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彦倒是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借着月光四下打量着古井。
虽然我有些不想,但是好奇心驱使着我一步步向井边走去,真是好奇害死猫。
第八章 夜探祠堂(中)
更新时间2011…1…10 19:47:57 字数:2315
我硬着头皮来到井边,双手拽着陶彦的衣服,头一点点往井边挪,眼睛跟着慢慢往井里瞄,尽管有月光,但毕竟有限,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见。
“唉,为什么我们白天不来,非要晚上过来啊!这黑灯瞎火的能看见什么啊?”我跟在后面怏怏地问。
“免得麻烦,省的惹人注意呗!”他边回答边摸索,仔细看着井边的每一处地方。
“切~有什么好看的!”见什么也没有我才放下半颗心。
“我没说有什么好看的啊!”
只见他从旁边地上寻乐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就扔了进去,但是并没有听到扑通的声音。
“是一口枯井!”
“那又如何?”
“不知道死过多少人呢!”
“你?”我指着他的鼻子说,“不要吓我!”
“不是吓你,只是好奇,想看看下面有多少白骨?”
我一听紧张地问道,“你不会想下去吧!你疯了吗?”
“本来是想呢,但是看你这样,想也变成不想了!”
“那就好!”我长舒了一口气,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下井?开什么玩笑!这又不是再演鬼片。
“不下去就走吧!”他直起身来向另一口井走去。
“唉,等等我啊!”自从来到这里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见陶彦走了,我抓紧追了上去。
“这一口也一样,枯井!”
不一会儿,四口井走了一个遍,一模一样都是枯井,“弄四个井干嘛!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井有问题吗!”真是的,想想什么午夜凶铃啦,什么咒怨啦,我就不寒而栗。
陶彦摸索着走向祠堂正门,我则在后面紧跟着,生怕慢一步就会被什么东西粘上一样。
“嘣——”我撞在了陶彦的背上。
“你——干什么呢!怎么突然停住了!”我揉了揉额头怒吼,这个家伙搞什么鬼!
“赫舍里氏宗祠——”陶彦轻轻念叨着。
什么赫舍里氏宗祠?我抬头望去,月光下,隐约可以看清在祠堂的牌匾上写着这样的几个字,我正静静琢磨着这赫舍里,突然——
“吱呀——”声音尖利刺耳直刺我的大脑深处。
“啊——”我本能地叫了起来。
“你鬼叫什么?”陶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看到祠堂开了一条门缝,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是祠堂开门的声音,我真成了惊弓之鸟了!
“老兄,拜托你下次做之前,先给我说一声,行不行,吓死我了!”
“啊——”陶彦突然返回来在我耳边叫了一声。
我蹭的一下就蹦起来了,再一看四下无事,顿时火冒三丈。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虽然我不想如此耍小性子,但是一是出于害怕一是出于生气,不自觉得就闹起来了。
“开个玩笑嘛!”陶彦依旧嬉皮笑脸,“我知道了,下次我提前告诉你一声。还不行吗!”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这次你说什么我也不去了!”
“平时看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谁知道你这么胆小?”陶彦倒是很会惩治小孩子,请将自然不如激将了。
“你不用激我,我不去了,这次我说什么也不去了,我才不要和自己过不去!”怎么可能每次都让你得逞,你激你的我不迎战总行了吧。
“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进去!”陶彦无所谓的一耸肩,转后推门迈进内院。
我一个人站在赫舍里氏宗祠的下方,看着这一方小院,四周静的可怕,浑身上下都进入戒备状态,甚至我都感觉到汗毛立了起来。
风从身边刮过,就好像鬼抚摸了自己一把,苍天啊~
我扭头就向门里冲去,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斗气,在待下去我非得吓出个好歹来。
一时惊恐的没有留意脚下的门槛。“叭——”我被重重的摔了出去。
当时我就蒙了,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痛就更不必说了!“疼疼疼……”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恐惧、郁闷、委屈、不快……所有的感觉一起袭来,眼泪忍不住的滑下来,气那个没良心的家伙,更气自己真是没用!
一个身影逐渐靠近,一支手伸到我面前,“起来吧!你不是要在外面等吗!”声音很平静,没有戏谑,没有嘲笑,没有讽刺。
就像在寒冷的冬日终于迎见了阳光一样,我一把扑进了陶彦的怀抱,在这个孤苦无依的地方,我只认识他而已。“我害怕,我害怕啊!”
陶彦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两手像飞机翅膀一样,僵在那里,稍后才轻轻拍打着我后背,“对不起,是我不对。”
看着他略有些尴尬的样子,我抹了一把眼泪,“以后不准丢下我,不准吓我,知不知道!”
“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了!”很坚定、很深情。
我下意识的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我略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离开了那个有点贪恋的怀抱。
“我的大小姐,你终于放过我的衣服了,心疼啊!”
我破涕为笑,看见那已经被我哭花的衣服,虽然有些歉意,但是依旧恨恨的说了一句:“活该!”
他也不客气起来:“平时见你咋呼的厉害,却始终还是个女人啊!”
“本来就是吗!”
难得的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拉起我的手向内走去,手心很温暖。
“唉,你怎么会回来啊!”
“我怕你一哭起来,真把鬼招来!”他回眸一笑,我的魂都快没了。
咦?月光?这里有月光?这时我才想起打量这祠堂内部。
原来推门进来后是一小院,小院过去还有一门,那里才是正堂。月光越过院墙照射进来,所以这里并不是一望无尽的黑暗,院墙将小院围成了圆形,圆心位置立有一石碑,约一人多高,只见一片阴影笼罩在上面。
我正想走上前去仔细看一下石碑上的内容,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嘭——”。
我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陶彦的手,很显然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
转身看去,刚刚开着的门现在已经紧紧闭上了。
“是风吗?”我的声音在颤抖。
“没事的,我去看看。”陶彦安慰了我一句,又回到门前。
他用力的拉门,门依旧纹丝不动。
“别吓我了!这个时候还演导,真是过分。”
“我没有吓你!”陶彦很认真的回答。
于是,我走过去和他一起用力拉门,“别让我逮到你又骗我?”
手脚并用,但是根本没有用。顿时我慌了神,“怎么办怎么回事?”
“丫头,你冷静点,先别慌!”
听了他的话我渐渐稳定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他在,我就觉得很安心。“你刚才怎么开的门?”
“门没锁,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再一起用力试试!”
说着我们两人再次用力拉门,这一次门却应声打开。
“不会真有鬼吧!”我心里有些打鼓。
第九章 夜探祠堂(下)
更新时间2011…1…11 14:33:54 字数:2933
今天是陆陆的生日,为了庆祝陆陆生日快乐!寞寞前来加更一章,今晚还有一章,希望亲们喜欢并支持!
再次祝愿陆陆生日快乐!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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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他走到门前看了一下,略微想了想,“走吧!去里面看看。”
陶彦拉着我越过石碑走向正堂。
“唉,唉,唉,你不看这石碑了?”
“我看过了,没什么好看的。”
“可我还没看呢!”但是陶彦并不理我的茬,继续向里走去,我则如被忽视了思维的玩偶一般被拽了过去。
正堂的门紧闭,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除了开门后门口倾洒的月光,屋内是漆黑一片。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你能看见什么?”
他没搭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灯,像阿拉灯一样,精致小巧,属于便于携带形的,可是就算这样,他从哪变出来的,回头一定好好研究研究他的口袋。
我像看戏法一样看着陶彦点起了灯,柔和灯光由点及面晕染开来,虽不明亮,但足以驱散内心的阴霾与恐惧。
陶彦拿着瓷灯走进屋去,我则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一刻也不曾放松。
屋子并不大,一眼便可将全貌看清。
墙上贴有一副画,灯光照去,是一副飞龙戏珠图,惟妙惟肖的飞龙跃然纸上,它身形扭转,蜿蜒盘旋而上,龙头昂然,追逐着左上方的一颗龙珠,龙珠为七彩色,在灯光的映衬下,竟有一种别样的夺目。
图下架着一个木制搁几,高约一米五,长约两米,上面有三个抽屉隔堂,中间一个大约一米,左右两个各半米,外表雕刻着许多祥云图案,雕工细腻,精细典雅。
搁几上仅供奉了一个牌位,却是普通常见的那种样子,下方是底座,上面是写字的模板,唯一不同的是一条龙形木雕围绕模板回旋而上,顶部龙头与龙珠相遇,活灵活现。
牌位正中间书写:赫舍里氏始祖考妣及历世祖宗三代考妣一切之灵位。
搁几前设有香案,摆着香炉和各种供品,残留的香灰还散发出檀香的味道,供品也是新鲜得水果,一看便知这里并不荒废。
除此之外,屋里空无一物。
“怎么只有一个牌位?一般祖祠不都是好多个牌位吗?”在我的印象里,祖祠的牌位总是会分很多层,哪能只有一个的道理。
陶彦没有回答,将瓷灯照向牌位,
“赫舍里?”陶彦喃喃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陶彦依旧没有回答,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牌位。“没有灰尘。”
他依次打开三个抽屉,什么东西都没有,空无一物。
他又盯着牌位仔细看了一会儿,似乎发现了什么,便用手握住牌位底座,轻轻转了转,牌位跟着转了转,见此情景,陶彦的眉不禁皱了一下。
正在此时,屋内不知从哪里吹过一阵风,阴风瑟瑟,我将陶彦的衣服握的更紧,向周围观望了一下。
这一看不要紧,几乎把我的魂都吓没了。不知何时,从屋梁上飘下几条黄缎,风起缎飘,说不出的可怖。我吓得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唰唰唰——”正堂四周响起扫地的声音,清晰无比,在加上周围的寂静,这声音甚是很响亮,就如在耳边敲响了洪钟。
顿时,毛骨悚然,我不安的看了看陶彦,手攥的更紧。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向祠堂外走去,外面空无一人,只余那惨淡的月光。
“是风,不怕!”陶彦安抚着我再次走入祠堂,继续研究牌位。
阴风再起,黄缎在空中乱飞,唰唰声又起。
陶彦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达门口,可是院内依旧无人。
我的心脏实在有些承受不了,只得向陶彦求救,“我们走吧,这里实在有些诡异。”
“也许是有人怕我们探得秘密,所以才故弄玄虚。”说着他再次将手放到牌位上,只不过这次握住的是龙珠的位置,他轻轻一转,只听“啪嗒”一声。
“你真是个天才啊!你怎么发现的?”这真是一个意外之喜,紧张的心陡然放松了一下,接着又紧了起来,不知道这里面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刚才用灯照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很模糊的印记而已!”陶彦不由的赞叹道,“这个设计机关的人,心思很是缜密。一般人就是认为牌位有问题,也只会转动底座或木板,有谁会特意扭动顶端的龙头呢!如果不是这个印记的话,我也不会想到龙头。”
“可是这是什么机关呢?”虽然听见了声音,但是并没有见什么变化啊!
陶彦掀开画,白墙一面。
“再打开抽屉看看!”我有些兴奋,几乎将所有的恐惧就抛之脑后了。
果然,右面的抽屉里多了一样东西,只不过这样东西让我大跌眼镜,居然是另一个牌位。
“先贤妻赫舍里氏韩沁之灵位——卒于宣统二年八月初六”陶彦拿出来看了看,“又是宣统二年八月初六。”
“这有什么奇怪的?”
“韩天菱也是死于这一天。”
“韩天菱?随老爷的朋友?”我也有些意外。
他将瓷灯递到我的手里,双手拿起牌位,仔细端详。
“看这里!”
我顺着陶彦手指的方向看去,在牌位右上角的角落位置被磨得锃亮,面积很小,可能是光线的原因,不仔细看根